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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高衙内新传-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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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窝离不!分兵驱逐放火的贼人,别让他们靠近!”
    原本马植的手下在黑夜中遇到突袭,损失颇为惨重,好在这几队骑兵久经马人望操练,都是精锐之师,处变而不惊,迅速上马结成队伍分头抵敌,马贼的人数不及,装备更差的远,双方黑夜中一阵乱冲,马贼们吃了点小亏,便无法攻进来。否则若是一触即溃的脓包兵,高强哪里还有穿衣服的功夫。
    只是马植顾着自己护卫的使节团安全,不敢放手进攻,反而收缩兵力在车阵的四周保护,倒给了这些马贼以机会,马贼们将大块的牛马粪便引着了火,用套索抡圆了往车阵中间扔过来,几个火团下来就点着一片,逼得马植大张两翼,要将马贼们驱赶到安全距离之外。
                  第十七章 夜袭(下)
    高强见两边战的激烈,马植口中不停发号施令,威风的很,心中颇为为羡慕,转头向韩世忠道:“世忠,你箭法好,去给这帮契丹人露两手,也叫他们见识见识我大宋的英雄!”
    韩世忠披发从军,别看到现在不过弱冠年纪,打仗却已经有四五年,这等阵仗在他眼里视若等闲尔,只是他职责是保护高强的安全,不好出去出风头。现在得了高强的号令,当即取了自己的二石强弓,跳到周围的大车上,半跪着观察外面的情势。李应怕他有失,取了一面大盾,奔过去竖在韩世忠身前,为他挡箭。
    流矢在那大盾上不时砸出几个凹坑来,李应缩在盾后面,不敢露头,韩世忠却眼皮都不跳一下,蓦地起身,张弓如满月,箭去似流星,一箭射倒一骑。那马贼刚刚点燃了手中的马粪,正要用套索扔过来,不料韩世忠认着他手中的火光一箭射来,当时倒撞下马,点燃的马粪落了满身,烧的大放光明。
    那马贼身边的几个同伙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这点燃的火光又引来了韩世忠的追魂之箭,嗖嗖几声划过夜空,一箭一个都射下马来。
    马植手下的骑兵原本就来去驰骋驱逐马贼,见这几箭射的干净利落,多有人大声叫好,士气更加旺盛,纷纷学着样子,取出弓箭来,只要见到车阵外有星点火光,当即就是众箭攒射而去,马贼们纷纷落马,余下的也都拨马而逃。
    车阵中大声欢呼。宋朝来人见韩世忠如此神射,都是大长志气,高强更是高兴,正要夸奖,忽听韩世忠大吼一声:“贼子敢尔!”
    随着声音,又是飕的一箭射出。车阵外一个人应声倒地,只是一个黑糊糊的物件已经扔过了车阵的屏障,落在圈内。
    “碰”的一声,那物件落地开花,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遇着圈中原本已经落入的火粪球。顿时延烧起来,火势猛烈之极,顷刻间蔓延了开来。
    “乖乖,燃烧弹啊!”高强大惊。这车阵原本不大,挤了百十人在里面,已经没多少空间,这一下烧了起来,更是没什么下脚的地方。
    史文恭见情势不妙,抓住高强的领子奋力一提,将他扶上了照夜玉狮子马,一手将一面盾牌塞到高强手中,叫道:“衙内,这车阵恐怕难保。待小人护着衙内杀出去!”
    他刚要把照夜玉狮子马的缰绳系到自己的马鞍上,韩世忠怒吼一声,又向外射了几箭,中者都是应弦而倒。只是这帮马贼当真勇悍,虽然箭如雨下,韩世忠的强弓又直射二百步之外。仍旧凭着夜色的掩护,飞马冲进辽国骑兵的保护圈中。将一个又一个火罐扔到车阵当中,片刻之间便燃起熊熊大火。
    史文恭大叫不好。还没有什么应对,一点火星不偏不倚落到照夜玉狮子的马臀上,这马吃了火烫,希虑虑一声暴叫,四蹄一蹬,高强只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居然就从这车阵中跳了出去!
    “叵耐这马,太好了原来也是问题!”高强哭笑不得,却不敢松开手中的缰绳,一面尽量伏低身子,一面用盾牌遮住身体,紧紧地抓住缰绳,蒙着头随便胯下的坐骑疯跑起来,这马已然惊了,就跟汽车没了刹车一样,能作什么?听天由命罢了!
    这一变故令场中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马植的魂都吓飞了,别说骑上惊马就危险之极,这外面杀地激烈,双方几百张弓来回对射,夜空中净是流矢飞过,高强身上又没半点甲胄护身,中上一箭就能要命啊!这大宋使节要是在他的护送下出了什么乱子,马家在大辽国就算混到了头了!
    韩世忠等高强的亲随也是大惊,几人纷纷上马,不要命的先后冲出去,只是这时正是夜色最浓的时候,那照夜玉狮子虽然一身雪白,跑的实在有些快,夜色里迅即不见,几人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但看见不是身穿辽军甲胄的便射杀,却没一个能跟上高强的。
    马贼一方却是大喜,那金毛向赵、张两个盗魁急道:“赵爷,张爷,小人适才看到那照夜狮子马冲了出去,马上却有的人,只怕就是那什么高衙内了!”
    那张爷惊喜交集,眼见辽军有了防备,进攻车阵不大容易得手,当即传令马贼全伙撤退,全力追击高强一人一骑,只需杀了这人,便可收一箭双雕之效了!
    空中希溜溜哨子声响,马贼们来去如风,丢下几十具尸体,趁着夜色一哄而散,渐渐与辽军脱离了接触,向着高强马影消失的方向一路追了下去。
    马植身处车阵之中,见马贼们散去,心中担忧高强地安危,端的是五内俱焚,只是这边又有童贯等人在,不敢再分薄了兵力,只得派遣一个百人队追击下去,余人收拢队伍,严加警戒,一面飞骑向离自己最近的东京辽阳府和中京大定府请求援兵。
    且说高强这里,照夜狮子马受了火烫,惊马狂奔不辨东南西北,这一跑直到天光大亮才停了下来,饶是这马神俊,也累得通身大汗,气喘如牛——呃,好吧,比牛喘的还要厉害一点,马的肺活量比牛也不差哪去,况且这马狂奔几个时辰呢?
    见坐骑总算安定了下来,高强算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看背后,没有一骑追来的,又松了一口气,便下了马来,一手拉着缰绳,牵着那马缓缓而行,一面是给这马缓过劲来,一面也是给自己松松劲,在马背上狂奔了这一段,他的骨架子也像散了一样,浑身难受。
    他抬头望了望天,见右前方正是旭日升起,晓得自己是面朝东北,不过周围没什么人烟,可不知道究竟到了哪里。
    叹了一口气,想起这里是辽国境内,自己语言不通,就算遇到了行人住民也没法交流,一时愁锁眉头,转身对着自己的坐骑就撒气:“我说你这死马,还说什么万中无一地宝马良驹,屁股烫一下火你就跑这么远,真是没见过世面呐,这要是中了一箭,你不得跑到天边去?我咧,还宝马咧,你真是丢德国汽车业的脸!”
                  第十八章 逃亡
    那照夜狮子马号称神俊通灵,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高强的这番出司,自己也觉得丢人,把个偌大马头转来转去,好似不好意思见人的样子,高强看的好笑,倒不好再骂它。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看来还算整齐,怀中也有百十两纹银和十几贯铜钱,足可使用。兵器方面就寒酸的很了,一面盾牌早已在逃亡途中不晓得扔在哪里,眼下防身之物只有腰间一刻不离的那柄宝刀,再加上身在异境,举目无亲,高强蓦然体会到了来到这时代之后极少有的孤独心境,不期然想起一部著名电影的名字来:《裸露在狼群》!
    好在他历练多时,心志也较为坚毅,这颓唐的心绪随即被抛在一边,算算自己昨夜出事的时候,队伍的行程已经过了锦州,宿于查牙山左近。
    对于东北的地理,他基本上是只知大略的,中学时所学到的那点地理知识,多数都还给了老师,就算还记得一些,什么沈阳是辽宁省的首府,东北三省包括黑龙江吉林辽宁等等,这些现代行政地理完全没有半点用处,不提也罢。
    幸好看的历史书还能派上用场,记得当初读明末夹料,袁崇焕守辽东,主要防线是在宁远和锦州一线,依托大凌河和小凌河以及周边山岭进行防守。而自己前天途经锦州,也曾渡过一条河,问了下名字,叫做小灵河,料来后世的小凌河,不过是音同字异,河还是这条河罢?
    这马奔了小半夜加一个上午,起码有七八个小时,路上几经转折,也不知走了多少路途。高强压根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何方。不过就算一直线的奔跑,以锦州为圆心画一个圈,按照跑了三百里计算,西北可以到辽国中京大定府是没问题了,东北只怕要过铁岭罢?对于这个传说中的大城市。高强在地图上还真的下工夫去找过一次,那著名的小品不无功劳啊。
    他牵着坐骑,一路走一路盘算,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眼下的情势,保持自己和马匹的状态是头等大事,马还好办,虽然不曾侍弄过牲畜,好歹他也知道这马急奔出汗之后不能饮水的,遛了半天等到汗水都干了。才将马在一条小河边饮了,又吃些水草。
    坐骑算是搞定了,高强自己的肚子却开始叫唤起来,这一夜加一个上午没有进食,又耗费了不少体力,人早已饥肠辘辘。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又走了一个多时辰,竟然遇见一户牧民,赶着牲畜经过。
    对于游牧民族好客的习俗。高强早就从各种记载中熟知,连忙上前讨取食水。虽然语言不通,这户契丹牧民却也大致弄懂了高强的意思,看他衣服华贵,单身而行,身上又没有兵器,果然也像是遭了贼抢地可怜模样,便取出食水给他享用。
    喂饱了肚皮,又讨了些干粮清水带在身上,高强精神为之一振。便取出怀中铜钱来补偿于他,辽宋之间经济往来颇多,宋朝的铜钱在辽境也是通用的。不想那牧民见了铜钱脸现怒容,指手画脚的大声说了一番话,高强半点也没听明白,看样子却是不肯收钱,只好将铜钱收起来。一面眼泪哗哗的想:“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换作现代那些把抢人好东西当作川的狗东西们。见到自己单身骑一匹好马,那还不杀其人而夺其马?”
    苦于言语不通。高强还是没法打听身在何处,加上后面也不知道有没有追兵,倘若见到自己和这户牧民一道,只怕还要连累了人家,高强便千恩万谢之后,与这户牧民分道扬镳,骑上坐骑,依旧朝着东北方缓辔而行。
    到了傍晚时分,眼看还是没见到什么城池村庄,心忧晚间的住宿问题,高强开始咒骂起辽人来:“这帮混蛋,自己放着这么大的地方,弄的地广人稀地,却还整天想着开疆拓土,到中原花花世界掳掠享受,真是脑子有病!”可是想想也是奇怪,方才自己遇到的那户草原上的寻常牧民,一副忠厚老实的好人模样,可是历代南下中原侵略的那些胡人,在自己家乡有哪个不是这样的好人?真正是搞不清楚。
    正在动脑子,忽然听到后面隐隐传来马蹄声响,高强吃了一惊,回头去看时,却是大喜,你道来者是谁?却正是曾索索!
    二人相见,都是喜悦,说了别来情由,原来这照夜狮子马是曾索索从小养大的,熟知马性,一路循着蹄印找来,因此这么快就找到了高强。至于韩世忠等人,昨夜追出来以后就在夜色中失散了,各人分头寻找高强的下落,索索也是一问三不知。
    相逢的喜悦过去,高强很快发现一个令人尴尬地现实:现在的情形比刚才并没有多少改善,只是发愁的人多了一个而已,虽然索索生于女真部落,不过其部落所在离锦州还有千余里地之遥,而且幼时就被驱赶出这片土地的她,也搞不清这里的环境,相反由于出来寻找高强的时候甚是匆忙,索索也没有携带多少干粮食水,反倒要高强分些给她,此消彼长之下,高强的处境并没有得到改善。
    不过眼下也不是颓唐的时候,高强整理了一下,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个城池,能够联系上辽国的官府,那就没问题了。既然索索也没有携带卧具,俩人一合计,索性连夜赶路,这么一直向一个方向走,总会遇到人群聚居地的。
    至于由索索带路,回头与使节团大队重新汇合,则完全被排除在选择之外了。一来据索索估计,这一路起码有一百五十里地距离,使节团在野外遭到夜袭之后,不可能还在原地等待,马植的第一反应必定是调集大队援兵,护送使节团到达安全的城池,另一方面派出人马寻找高强的下落。二来,索索在来路上曾经见到了那伙马贼。好在她的马也是曾家驯养的良马,仗着马快甩掉了这群贼人,不过这么一来,来路的安全就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好吧,横竖咱们原本就是要往东北方混同江走。如今权当是团队旅游改成自助游了。”高强肚子里这么安慰自己,回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牵着的照夜狮子马,又自嘲地笑了一笑:“得,还是很时髦的自驾游呢!”
    两人两骑轻步而行,辨明了方向,径向东方而去,那里是辽国东京辽阳府地所在,周边八十七路军州,乃是辽国境内除了燕云十六州外人烟最为稠密之处。大队马贼想要在那里自由活动,几乎是不可能的。
    两人没有帐篷等物,夜间寒冷是免不了了,高强是来自南方地,不晓得其中厉害,索索幼时长于白山黑水之间,深知这野外夜间低温的厉害,往往一阵寒潮过来,温度陡降。若没有挡风御寒的所在,冻死了都没人知道。于是待到晚间,索索便找了个避风的所在,将两匹坐骑挡住风口,又取了斗篷系在马鞍之间,虽然不能与正宗的毡帐相比,倒也遮风避寒,聊堪支吾。生怕半夜被马贼们追上,这篝火就完全不敢生起了,只能就着清水啃些干粮。
    如此熬了一夜。到了天明,索索掀起马鞍上系的斗篷,大大伸了个懒腰,回头招呼了高强几声,却没听见什么回答,待上前仔细看看高强的脸色,倒吃了一惊。只见这高衙内脸色通红,双眼似睁似闭的没半点精神。歪倒着靠在坐骑身上,竟然病了。
    古时人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生病,人在异乡举目无亲,又没法打电话发传真给故乡地亲人,生了一场大病无人照料,一旦身边盘缠用尽,就是等死的份了。他两人眼下又是在异国的土地上,后面还有追兵,这一生病,情势立刻恶劣无比。
    索索急的直跺脚,她对于照料病人基本是毫无经验,两眼一抹黑,高强又是个男子,诸事有所不便,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恨恨地发着牢骚:“什么破衙内,娇生惯养的,野外过这一夜就生起病来,算什么男人呐!”
    发牢骚归发牢骚,她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只得将高强扶着上了照夜狮子马,好在这马驯的通灵了,单听口令就乖乖伏在地上,否则以这马的高大,索索要把高强扶上马背还真有些困难。
    无奈这人病的糊涂了,连马鞍都坐不稳,索索没办法,只好用一根绳索穿过马肚,将高强的两个脚踝拴在一起,又将自己的坐骑缰绳系在照夜狮子马的鞍桥上,自己纵身上了这匹宝马,双臂从高强腋下穿过拉住缰绳,就这么搂着高强继续上路了。
    可想而知,这么个赶路法,速度自然是快不了的,况且顾着高强的病,索索也不敢纵马驰骋,结果一天下来,只走了三十里地,依旧没看到什么城池村落。
    眼见天色将晚,索索愁的不知如何是好,瞧高强这病得厉害,周身都是火炭一般的烫,上午还在说胡话,到下午连胡话都说不出来了,这要是在野外再熬上一夜,非得把命送了不可。
    正在踌躇,忽见前面隐隐有火光闪动,并有人声传来,索索大喜,催马狂奔而去,心说这下可有救了。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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