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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高衙内新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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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了一停,又道:“小乙揣测,李总管定是当日在翠云楼便葬身火海,尸骨无存了罢!”
  听到“卢员外”这三个字从燕青口中说出,卢俊义已说不出半个字,只觉得眼前这张英俊无匹的面容,前所未有的遥远,陌生。
  (第二部
  
                  第十六章 奇案
  衙内新群9853785,9856401,欢迎大家来谈文讲武。另强力推荐凝翠崖新作《蜜汁火腿》,啊错了,是《胭脂佛陀》;周行文同学新作《十天八荒万妖记》,名字起得太短了,不够气派。(翠大,更新快点行不?:()
  眼看大事底定,梁中书打了个哈哈,正要说几句场面话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门外一个旗牌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大声道:“禀留守相公,衙门前有人前来首告刀伤两命的血案一件,当案孔目请留守相公坐衙!”
  梁中书吃了一惊,忙交代了几句言语,匆匆去了。这边留下高强和卢俊义、燕青三人相对,燕青是默然无语,卢俊义刚被高衙内敲诈了一番,却也没甚好气,只说要回去处理丧事,燕青的脱籍文书和细软家私随后命人送来,便出言告辞。
  高强拉着燕青送到留守府外,燕青仍是无话,在大门口又磕了四个头,卢俊义只把袍袖一拂,便径去了。
  二人恰待回身,却见人马摇动,军健喝道,梁中书换了官服,一群公人簇拥着出门来,见高强二人站在门首,便笑道:“贤侄,倘若无事,何不随愚叔去那血案现场,看看公人如何办差的?”
  高强自然笑应了,却拉着燕青一同去。
  一行到了东门内大街,早有地保等辈上来接着,引到一处僻巷所在,有一群小厮正在那里哄闹,见留守司的大队前来,轰的一声都散了,跑出几十步去又站住,远远地瞄着。
  这群小厮一散,当中现出一片空场来,仵作公人不必梁中书号令,一拥上前去勘察现场,不一会便回来禀告:“回留守相公,今见地下男尸两具,俱都脱得精赤条条,乃是一个出家和尚,胸腹间中了刀伤四处,都是致命伤;一个头陀道人,喉间被利刃割断,一刀殒命,身边放着一口带血的解手尖刀,疑似凶器。地下还有一副糕粥挑子,一半已经打翻,米糕粥汤散落一地。余外并无所见,请留守相公明断。”
  梁中书皱着眉头听完了,便叫带过一个老汉来,问道:“这老汉,地下这糕粥挑子可是你的么?还不将所有本末从实招来!”
  两旁衙役旗牌齐声威吓,那老汉已是近六旬的人,这一下吃惊不小,脚底一软便跪在地上,只叫:“相公明断!小人实不曾杀人,冤枉啊!”
  见不是头路,一旁早上来一个地保,陪着笑脸道:“回留守相公,这老儿是这片街坊常见的王老汉,每日清早出来卖些糕粥营生,街坊邻居多与他相熟。今日一大早小人等听他大声叫唤,又是一片乱响声,慌忙出来查看时,只见这老儿跌坐在地下,一副糕粥挑子打了半边,碗碟粥糜等物散碎了一地,中间一片血泊,躺着这两具尸首。小人等见出了人命官司,不敢怠慢,便叫同伴守着凶案现场,拉着这王老儿前来首告。”
  他这一番说完,那王老汉也回过神来,忙道:“留守相公明鉴!小老儿日常只是摆布些糕粥营生,平素小心谨慎,连蚂蚁也不曾踩死一只。今日一早四更起来,走经这一条巷子,只因天色朦胧老眼昏花,不曾看下面道路,没提防绊了一跤,起来时见地下两个血人,惊得小老儿站立不稳,忙叫街坊邻居出来时,却被揪来见官,其实不曾见这两个,又哪里敢杀人!还望留守相公青天明镜,昭雪小老儿不白之冤!”
  说着喊了几声冤,又哭丧着脸道:“这一跤跌倒,把些碗碟家私都打碎了,还不知以后如何营生,相公可怜见!”
  梁中书忍不住好笑,旁边公人等也都忙凑趣笑了几声,高强在一边看了也觉有趣,这老儿喊冤实在是有些水平。
  梁中书从旁边叫过一个孔目来,问他如何看法。那孔目姓木,五短身材,长得象个圆球,留了一道横排的小胡子,两个眼睛瞪得溜圆,过来给梁中书见了礼道:“禀相公,据小人看来,这两个都是出家人,与世无争,应当排除情杀和仇杀的可能,从尸体周围别无长物,连衣物都被剥去来看,当属谋财害命无疑。”
  他话音刚落,旁边就出来一位,高高瘦瘦,留两撇小胡子,两只眼睛颇有色光,却也是一个孔目,乃是姓毛:“非也非也!禀知府相公,据小人看来,这两个虽说是出家人,然而那和尚下身颇有腥臊之味,且又不着片缕,颇似是做了什么有伤风化之事。况且,倘若是谋财害命,贼人连内衣鞋袜都不放过,那一把尖刀亦值得五七十文钱,为何却丢下了?”
  梁中书听这毛孔目说得有理,刚点点头,那木孔目把小胡子一吹道:“毛老弟,这却有一件不妥之处,若说那和尚有伤风化,那头陀却也是精赤条条,下身又不闻有甚腥臊之味?老弟所言,欠通啊欠通。”这毛孔目与木孔目便你一言我一语,在梁中书面前讨论起案情来。
  高强听得头晕,独个儿走到现场旁边观看一会,却摸不着头脑,忽听老远那群小厮唱词,随风飘过来几句,有什么“淫戒破时招杀报,因缘不爽分毫”,又有什么“大和尚今朝圆寂了,小和尚昨夜狂骚”,只觉得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高强暗中寻思,自己到这古代未久,市井中也不大厮混,这样的小词并未听过几支,难道还是以前听过?脑筋就往水浒等书上去想,忽地省起一事来,忙叫过地保来问道:“这大名府外可有一座报恩寺么?”
  那地保见他衣着华美,又与梁中书一路,当下不敢怠慢,恭敬道:“禀衙内,那报恩寺乃是本地第一座丛林,就在西门五里外,日常香火极盛。”
  高强一听果真有报恩寺,心中已知了五分,又问地保:“敢问附近可有住着什么姓杨的人家?”
  “衙内却不是神人,怎地一猜即中!”那地保堆着笑脸:“这墙后便是本府押牢节级的下处,那节级便姓杨,叫做杨雄的便是,因他一身的好武艺,又且面色焦黄,人送个绰号叫做‘病关索’。”
  病关索杨雄!高强听了这个名字,这一件两尸命案早已了然于胸,便是水浒中的“石秀智杀裴如海”了,石秀被那杨雄的老婆潘巧云诬陷说调戏她而被逼走,心中不忿,夜来守在杨雄家后门外,连杀了淫僧裴如海和帮忙把风的头陀道人,剥下衣裳是为了给杨雄去看,以作洗清自己的凭证。
  这件事石秀手段狠辣,心思缜密,两个大活人就这么被他无声无息地了帐,衙门的官差竟是半点头绪也找不到,只能糊涂办个相互斗杀而死结案。这件事虽说是石秀下手太狠,不过他从一个流落江湖、卖柴为生的汉子,到救了杨雄、开了一间肉铺,已经脱离了社会底层,堂堂进入中产阶级的行列,却因为这一件奸情而身遭不白之冤,失去了年来辛苦奋斗的一切,也怪不得他心头杀气升腾了。
  只是据施大爷的笔墨,这件事却是发生在河北蓟州,与大名府差了一千多里地,地点有所不符。不过现如今那蓟州乃是辽国治下,燕云十六州之一,想必是施大爷YY时不够严谨,考据不细致,摆了这么大一个乌龙,嘿嘿。
  回头再看那毛孔目和木孔目犹在争执不下,梁中书耐着性子听着,头已经大了一圈,高强忽然好笑,心中想起一句话来:真相只有一个,而唯一看穿这真相的,就只有一个外表看似常人,内心却是来自九百年后的青年!
  正自有些得意,燕青不知何时已来到身前,淡淡道:“衙内面有得色,想必是于这一件凶案已有所得了?”
  高强一怔,看到燕青当面,不由想起这位小乙哥是刚因为一件奸情而到了自己手下,眼前却又是一桩奸情了,却不知这大宋青天之下,奸情怎地如此之多哉?
  忽地省起一事,忙问燕青:“小乙哥,敢问这大名府左近可有座翠屏山么?”
  燕青微微一楞,答道:“是有翠屏山一座,就在本府东门外二十里处,向来人迹不至,乃是荒山一座。——衙内却怎地知道?”
  高强心中发急,眼看又是一桩命案就在眼前,那石秀杀了淫僧,次日便通同杨雄,赚了潘巧云和迎儿上翠屏山,问明奸情始末,杨雄亲自下手,将潘巧云和迎儿尽数杀死,发妻的心肝五脏七件事都被掏出来。虽说那潘巧云不守妇道红杏出墙,勾引的还是个出家人,情节之恶劣与卢员外的贾氏娘子不可同日而语,但再怎么说,妇人通奸罪不致死,两条好汉为了泄一时之气,平白将大好前途抛弃了去落草,岂不是可惜?
  尤其是“拼命三郎”石秀,可谓是智勇兼备,明断果决的人才,大名府单身劫法场一役,尽显其过人的胆识和勇气,若不是出身贫寒不得读书,此人当可与燕青争一日之短长,如能收入帐下驱使,让他的才华在主渠道上得以发挥,他日必是大放异彩的人物。
  想到这里,高强心意已决,恰好梁中书再也受不了那毛、木两位孔目的争执罗唣,叫手下只做个互相斗杀而死的文书,结案了事,便跟着一同回留守司衙门去了。
  到了晚间,高强将杨志、陆谦、燕青和许贯忠四人叫到房中,如此这般吩咐了,几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这位衙内怎地忽然想起要上翠屏山去。燕青和许贯忠听闻要秘密带了李固出城,自以为猜到了一些端倪,杨志是打定了主意给高强卖命的,陆谦也不发一言,都各自分头准备去了。
  (第二部
  
                  第十七章 翠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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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平明,高强早早洗漱起来,先去给林冲和鲁智深两位师父问安,说道今日要与几人出郊外去跑马,鲁智深只答应了一声,想到自己一颗光头在大太阳下晒得滚烫就兴趣缺缺。林冲倒是想去,却想起自己与索超约好了要去大名府龙骑军营中表演长枪大斧对战,无法分身出来,便叮嘱了几句,叫路上小心,不要轻易纵马越沟,也不要站在马尾处拍马屁等等,高强垂手唯唯答应了。
  辞别了两位师父,高强匆匆出了后院,迎面正撞上梁中书,忙躬身施礼,却被梁中书一把抓住手腕,呵呵笑道:“贤侄,大清早的哪里去?”
  听高强言说要去郊外跑马,梁中书眉头一皱,心想这大毒日头的你去跑什么马?随即又舒展开来,笑道:“贤侄承平之世不忘弓马,正是将门之后的本色,令尊大人有你这样的麒麟儿,可不知怎生教导出来啊。”
  高强称谢了,梁中书又道:“贤侄且慢行,愚叔有几句言语嘱咐于你,随我到内堂说话。”
  高强一怔,想不出他会有甚言语,也不敢露出焦急神色,便跟着进了内堂,落座看茶。
  梁中书放下茶杯,便道:“贤侄,来我这大名府住了多少时日了?可住得开心么?”
  高强忙笑着回答:“回世叔,小侄此番来大名府住了十日有余,每日世叔遣人领着四处玩耍,只觉这北京繁华,比之汴梁城却也不差,足见世叔大才,衔今圣厚恩牧守一方,所在大治,小侄钦佩不已。”想不出梁中书要说什么,顺手一顶高帽送出去总没错。
  梁中书干笑一声,随口逊谢了几句,便道:“愚叔今日请贤侄来,乃是有一事相托。”
  高强听到一个“托”字,忙作色道:“世叔说那里话来,但有甚差遣,只管叫小侄去办理便是,如何说到‘相托’这等言语?”
  梁中书面有喜色,便道:“贤侄能如此,愚叔心中甚慰。亦无甚大事,便是下月十五正望,乃是家岳寿辰,往日愚叔循例有些孝敬之物,都是御河上调运船只,纲运到东京。如今愚叔早备下了些蠢笨的箱笼物件,却逢家岳赋闲在家,这纲运却不好调动了,待要以车装载,却无甚稳便之人同行。是以想问贤侄何时动身回汴梁,倘若时候合适,便顺手带去也好。”
  高强一听,却是小事一桩,区区押运些箱笼物件,凭自己手边这些猛人,难道应付不来?便一口答应了:“小侄此间虽乐,正有些思念家父,本来这几日便想向世叔请辞,这一些箱笼物件,小侄一力担当运至汴梁,管教世叔放心便是。”
  梁中书见他答应的爽快,心中大喜,便笑道:“贤侄孝道钧天,令尊大人真是好福气!这一些箱笼物件,也不全是家岳生辰的贺礼,还有些内子给家岳内宅的礼物,以及愚叔给令尊的笔墨绢帛等物,贤侄顺路带去,倒也得便。”
  高强本来还没在意,这时又听到生辰二字,再想起他方才说“原本都是御河调运,纲运到东京”的话语,心中一动,便问道:“不知这一拨箱笼物件,破费世叔几何?”
  梁中书也不在意,掀了掀胡须笑道:“家岳对于愚叔,亦师亦长,恩重如山,些许金银钱财,难以报答他老人家万一,愚叔只循例收买了十万贯金珠宝贝罢了。”
  高强一听这“十万贯金珠宝贝”几个字,心下一颤:“难道这就是生辰纲?!水浒中被劫去的那批?!”想想也是有理,水浒中梁中书给老丈人送礼,手头有权干吗不用?非是象现在这样,老丈人不在台上、要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也不必要杨志乔装打扮,作贼一样送去汴梁了。
  他这一走神,梁中书下面的几句话就没听清,等回过神来时却听梁中书道:“算来时日也差不多了,愚叔命人打点好箱笼,选十来个壮健军士推车,再遣两个得力的都管与贤侄同行,这几日就起程如何?”
  高强忙不迭地答应了,暗想自己这般悄没声息地动身,只怕无人能知道今年的生辰纲如此起运,还有什么贼人来劫?况且这许多强横之人在身边,无论如何丢不了。此刻心中惦记的倒是这“几句”话说了足有两盏茶工夫,却不知翠屏山那边如何了?
  梁中书又交代了几句,便将高强送出了内堂,自去衙门处理公务去了。
  这边高强会合了杨志和许贯忠,三人各选了一匹留守司的好马,马上加了一鞭,迤俪往东门而去。陆谦和燕青却是一早便带着李固,先上山去了。
  高强来这北宋之后,算得习武不辍,留守司的马匹又是训练有素,跑起来又快又稳,倒也尽跟的上,只觉耳畔生风,诸般景物忽忽而过,心中不免得意,暗想:“怪道古人有走马观花的说法,这般快马如风,什么景色都来不及细看,倒是觉得好看许多,例如那边的小娘子,乍一望是花红柳绿惹人暇思,细看却只怕是恐龙一只了,嘿嘿……”
  一路纵马急驰,二十多里路转眼即过。眼看翠屏山在望,许贯忠勒住了马匹,正要说话,哪知高强带不住马,忽地一下就冲出去十几丈远,险些撞上一棵大树,惊得树下两个汉子忙不迭地走避。
  待高强勒住了马,却见那两人气愤愤地站在一边,若不是见他衣饰华贵,怕早破口大骂了。高强见这两人是轿夫打扮,旁边又停着一顶轿子,暗叫不好,只怕杨雄和石秀已经上山多时了,却不知动手了没有?
  许贯忠是地头蛇,这翠屏山虽说人迹罕至,他和燕青却是走惯的。当下三人下了马,许贯忠在头前引路,高一脚低一脚地向山上走去。
  那翠屏山虽不甚高,山势却颇为险峻,亏得许贯忠是识途老马,晓得些小路,沿途也有燕青先前留下的许多记号,才不致走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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