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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三国军神-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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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现在由于贼人太多,捉拿贼人给的赏钱虽然变得很少,但活捉一个贼人还是能拿两万钱,所以很多走投无路的百姓,就开始打着赏钱的注意。

有些身强力壮的百姓,捉拿到落单的贼人以后,去官府拿到了赏钱,但是更多的人反而命丧贼人之手。所以现在除了那些有众多家奴的豪强,却也没人敢打盗贼的注意。

然而有些人并不死心,再加上实在是走投无路,就被他们就想出‘易首邀酬’这个主意。

所谓‘易首邀酬’,就是把亲人跟其他人相互‘交’换,然后把‘交’换之人当作贼人送到官府,这样就可以去拿赏钱。

对于那些被当做贼人送到官府的百姓而言,反正都快要饿死,即便被扭送官府,由于没有人去指控他们杀过人,也不会被判处死刑。

待在监狱之中,虽说以后还有可能会被流放,或者派去服徭役,但是那里有免费的食物可以吃,比现在就饿死强很多,所以他们不但不会揭穿自己假贼人的身份,反而会非常配合。

这种不可思议事情的发生,使得监狱现在人满为患,官府的钱粮也已经无以为继。

为此,梁国郡守不得不严加防范那些易首邀酬之人,特别是一个人带贼人前来领赏的,十有**都是骗子,会被反复询问。

奈何,抓贼之人一口咬定抓来的是贼人,被抓之人也都一口咬定自己就是贼人,官府虽说明明知道其中的猫腻,却也毫无办法。

后来,官府为此还专‘门’颁布了举报奖赏的制度,效果却是收效甚微。

眼前被带枷游行的四人,只能说比较倒霉。他们领取赏钱之时,为了避免穿帮,并不是一起过去的。

四人分成两队,领到赏钱之后,由于领赏之人凑在一起被别人发现,这才被抓住扭送官府,就有了眼前一幕。

也许对他们而言,待在监狱之中,远比在外面饿死要好。

知道事情的缘由之后,陈旭感到深深的悲哀。

看到夕阳西下,黄昏的日光不再明亮,他知道强盛一时的大汉,真的已经走到了尽头。'

第二十七章乱起

这段时间,陈旭并没有出去,只是每日呆在桥府习文学字,研究兵法,对于天时的专研,也更加纯熟。

九月,又是一个收获的季节,然而在众多农户脸上,却并没有看到笑容。罕见的大旱,席卷全国,粮食的产量又会严重减产。

这一日,天空格外晴朗,陈旭路过柴房时,居然见到一条水蛇盘踞在柴火堆上,使他大吃一惊。

“水蛇盘柴头,地下大雨流。难道要下雨了?千万不要下连‘阴’雨!。”

若是在收获之时一直下雨,今年的下半季肯定又要颗粒无收了。

如此,又不知会有多少人饿死。

陈旭在庭院里细细观察着,见到有很多蚂蚁在搬家,心中一跳,喃喃自语:“真的要下雨?”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陈旭匆匆跑出桥府。

“千万不要下雨。”陈旭在心中暗暗祈祷着。

再过几天粮食就可以收获,虽说因为干旱减产严重,但是多少还能够收获一些,这些粮食,不知道能够拯救多少人的‘性’命。

……

跑步到城外,陈旭细心观察,他看到河水中残留的鱼儿、泥鳅都开始往水面跳,心中一沉。

他继续走着,来到一片树林前。

这片树林有很多秋蝉,蝉儿断断续续的鸣叫着,声音无比动听,陈旭却感到它们的叫声如此刺耳。

抬头看着亮得有些过分天空,陈旭失魂落魄的说道:“泥鳅、鱼儿跃出水面,都象征着有大雨。”

“俗话说‘天‘色’亮一亮,河水涨一丈’,‘蝉儿叫叫停停,连‘阴’雨即将来临’,为什么要下大雨,为什么要下连‘阴’雨?”

说到最后,陈旭对着天空,愤怒的嘶吼着。

真是祸不单行,如果连‘阴’雨一下,陈旭简直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田地间,有一些农户在劳作,他们被干旱吓住了,无时无刻不希望快点下雨,听到旁边这个年轻人说要下大雨,而且还是连‘阴’雨,都有些嗤之以鼻。

“小伙子,你看看天气,这么干燥,这么晴朗,可能会下雨吗?”

一位汉子摇着头对陈旭说道:“如果下雨就好喽,已经干旱了大半年了,再不下雨的话,连喝的水都快没了。”

见汉子如此言语,陈旭不由说道:“你又是否想过,果真下连‘阴’雨时,田地里的庄稼岂不是要全部烂掉?”

“大半年都没下过哪怕是一场小雨,现在又怎么可能会下连‘阴’雨?小伙子就不要瞎‘操’心了。”

汉子以为陈旭想下雨想疯了,丢下这句话就不再理会他。

陈旭本来还想劝汉子不管庄稼熟不熟,现在就收割,但是见到汉子如此模样,便不再言语。

据他观察,大雨最多拖到晚上就会下起来,如今天‘色’已经不早,就算他相信自己的话现在抢收,又能收割到多少庄稼?

陈旭不想淋雨,顾不上悲天悯人,急急忙忙向城中赶去。

刚到桥府,就碰见正要出‘门’的桥宇,见他没带雨具就往外走,陈旭不由说道:“桥君,以我观之,大雨顷刻间便可落下,你若无重要事情,还是不要出‘门’为好。”

桥宇愣了一下,看了看明亮的天空,不敢相信地说道:“下大雨?这怎么可能!”

“你若不信,先待在屋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可见分晓。”

陈旭见桥宇不信,又不愿眼睁睁地看着他淋雨,只得信誓旦旦的说道。

桥宇觉得,陈旭每日神神叨叨的学什么观看天时,完全是无稽之谈。

就算偶尔被他‘蒙’对了,桥宇也不会相信。

天有不测风云,谁又敢保证自己预测的一定准确呢?

陈旭才开始也有这种想法,但是随着他了解得越多,越是觉得其中有规律可循。

若是将这‘门’学问学到极致,甚至有可能比后世的天气预报还要准确。

毕竟,后世的天气预报,预测短期天气还行,预测一周的天气就会经常出错。

桥宇真心与陈旭相‘交’,苦口婆心地劝道:“大郎啊,你也应该多学学其他东西,预测天气之事你若感兴趣,闲暇之时研究一下即可,这些东西,毕竟难登大雅之堂。”

“桥君美意,我岂不知?你所担心之事,我亦心知肚明,然天道虽无常,却有规律可循,认真感悟自然,即可天人合一,知天时之变化亦非难事。”

“你且信我一回,稍等片刻,是否下雨便见分晓。”

陈旭知道桥宇不爱兵事,对于自己沉浸在虚无缥缈的‘天道’之中,亦是颇有微词,为了使他相信,不惜搬出‘天人合一’来说事。

桥宇听完陈旭的说法,有些愕然地问道:“你所说的是‘天人合一’?”

‘天人合一’的说法来自于庄子,后来被董仲舒发展为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体系。

然而不同的学说,对于‘天人合一’亦是有着不同的解说。

在儒家看来,天是道德观念和原则的本原,人心中天赋地具有道德原则,这种天人合一乃是一种自然的,但不自觉的合一。

但由于人类后天受到各种名利、‘欲’望的‘蒙’蔽,不能发现自己心中的道德原则。

人类修行的目的,便是去除外界‘欲’望的‘蒙’蔽,‘求其放心’,达到一种自觉地履行道德原则的境界,这就是孔子所说的“七十从心所‘欲’而不逾矩”。

此外,禅宗、道家对于‘天人合一’都有不同的看法,但是无论那种学说都有些唯心论,并无陈旭所说的感悟自然就可以‘天人合一’。

对于‘天人合一’,陈旭亦是有些一知半解。

听桥宇的口气,陈旭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脸微微一红,忙不迭的向桥宇询问。

桥宇也不藏‘私’,将他知道的东西一一道来。

简单的来说,儒家以为人‘性’中有道德;禅宗以为人‘性’中有佛‘性’;道家以为人‘性’中有自然。但是因为种种后天的‘欲’望、规章制度,使人‘蒙’蔽了道德、佛‘性’、自然。

只有不被外界的‘欲’望‘蒙’蔽、打破枷锁,才能使人真正自觉地履行道德原则;达到最后成佛的境界;将人‘性’解放出来,重新复归于自然。

桥宇说了半天,让陈旭有些头昏脑涨。似乎看出了陈旭还没有听明白,桥宇也不愿再多解释,走出桥府就要离开。

陈旭见状,有些焦急,正在考虑如何留下桥宇时,只见雨点开始降落,越来越急,没一会儿,就变成了倾盆大雨。

“怎么会这样?”

桥宇慌忙跑回来,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旭,他没想到还真被陈旭说中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不可谓不大。

“咳咳,你现在知道我没说谎了吧?”

桥宇的惊讶模样,让陈旭虚荣心得到很大满足,但是想起即将颗粒无收的百姓,他又有些黯然。

走到‘门’口,陈旭眺望远方,轻声说道:“这场大雨,很有可能会持续很久,我只希望被连‘阴’雨‘波’及的地方不要太广。”

“会下连‘阴’雨?”

桥宇这次不认为陈旭在瞎说了,开始为自家庄园田地的收成担心。

毕竟事实胜于雄辩。如果陈旭是‘蒙’到现在会下大雨的,也未免太过太过巧合?桥宇此时,第一次对于学习天时有了兴趣。

大雨已经连续下了半个多月,桥玄的身体越发不济,他现在糊涂的时间远远多于清醒的时间。

桥玄大儿子乔羽早亡,小儿子被贼人杀死,结发妻子也在六年前去世。现在诺大的一个桥府,若非陈旭与典韦搬了过来,就只剩下他和福伯两人。

桥宇还要打理自家庄园,连续一年大旱,收获时节又连续下雨,他自己现在也都有些焦头烂额。

好在桥玄并非蛮不讲理之人,现在从桥宇庄园那边叫过来的仆人,桥玄不再拒绝。

方才桥玄清醒了一次,又把陈旭叫了过去,没说多少话就开始糊涂起来,陈旭‘侍’候在‘床’边,等他睡去之后才悄然离开。

下雨天,除了读书便无事可做,就是练武也无法施展开来。

典韦这段时间简直快被憋坏了,总是一人坐到院中的亭子里发呆,偶尔还会唉声叹气。

陈旭过来找典韦,突然看到亭子的顶上居然有蜘蛛在结网,细细看来,还不止一只。

当下大喜过望,对典韦说道:“兄长,这场大雨就要停了!”

蜘蛛对于天气要远远敏感于人类,长时间的下雨使得它们无法捕食,如果它们在连‘阴’雨的天气之下开始结网,就说明雨要停住了。

典韦眼睛一亮,满脸喜‘色’地问道:“此话当真?”

“当真!”

陈旭用力点点头,开心地说道。

得到肯定答复,典韦欢呼起来,脸上纯真的笑容宛如孩童一般。

现在桥府之中的人,对于陈旭判断天时的能力,全都信任无比。陈旭既然说雨会停,就一定会停。

不出陈旭所言,当天晚上雨果然停掉,典韦能够到庭院里习武,自然高兴不已。

很多第一季颗粒无收的农户,靠着以往的积蓄,寒冷不敢添衣,饥饿不忍就食,好不容易‘挺’到现在。

大雨,却彻底毁掉了他们最后的一丝生存希望。

连绵半个多月的大雨,不仅淹坏了庄稼,还冲毁了很多百姓的房屋。

大汉帝国,一群更大的流民‘潮’开始形成,那些因为大雨儿颗粒无收的农户,他们衣衫褴褛、无家可归,淳朴的脸上剩下的只是绝望。

很多尸体躺在野外,苍蝇胡‘乱’飞舞。

虽说秋日天气渐渐寒冷,但是时间久了,尸体还是会腐烂,在无人掩埋的情况之下,各地居然开始大规模爆发瘟疫。

一时间,一场比饥荒更大的灾难出现,不分年龄老幼,亦不分贫穷富贵,整个大汉帝国都陷入恐惧与动‘荡’之中。

陈旭在给陈家村写了一封信之后,强烈建议桥府中人躲到桥宇的庄上。

那里比较偏僻,人也很少,只要好好预防,瘟疫也无法传播到那里去。

与此同时,许多头抹黄巾的太平教徒,他们不畏生死,高呼着‘苍天何在,百姓何辜’的口号,四处散符救人。

众多心生绝望的流民,居然在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为了寻找‘精’神上的寄托,无数人加入太平教。'

第二十八章返乡

光和七年正月,瘟疫更加严重,以致“死者相枕于路”,“民相食”,“农桑失所,兆民呼嗟昊天”。

在看不到生存的希望之时,百姓们只能向上天求告。

而太平教的出现,更是让无数人找到‘精’神上的寄托,一时间,太平教的信徒迅速膨胀着。

张角建立太平教,谋划几十年,他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传道救人。

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天灾、徭役、饥荒、瘟疫并起,使得百姓毫无活路的年代,更是收拢了很多民心,获得信徒无数。

为了更好地管理这些信徒,张角设立了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

眼见天下民怨载道,就有人对张角说:“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

张角闻言,就与他的两个弟弟商议,两人都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就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暗赍金帛,结‘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

当时马元义召集荆州和扬州的数万人,向邺城移动,准备与冀州教徒会合,同时起义。

却没想到一月份唐周突然叛变,向朝廷举报张角密谋造反之事,还把张角制定的谋反计划一一告知朝廷。

灵帝知道此事后大怒,遣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杀散其众;然后将封谞等一干人下入牢狱。

张角闻知事情败‘露’时已经到了二月,当即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

有人对百姓们说:“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

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信徒,尽皆响应。

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

三月份,汉室以何进为大将军,大赦党人,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儁,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大赦天下的消息传到睢阳,已经到了四月份,典韦、陈旭看着文书,全都异常欣喜。

陈旭根据后世的记忆,只知道当时大赦党人,却没想到连其他犯罪之人也一并赦免。

陈旭其实不太了解所谓的大赦天下,其实大赦天下也是有限度的,并不是一概而论。

比如说谋反、欺君、与皇权相抗的******,总之国家的钦犯、国犯都不是在赦免之内的。

而几次党锢之祸被定罪的党人,由于得罪了皇帝与宦官,一般来说就算大赦天下,他们的罪名还不会被赦免,所以历史上才专‘门’提到大赦党人。

大赦的含义就是:尚未追诉的,不再追诉;已经追诉的,撤销追诉;已受罪、刑宣告的,宣告归于无效。

也就是说,不再追究过去的问题,给予新机会重新开始的意思。

典韦在桥府的这些日子,也学了不少字,看着大赦天下的文书,喜极而泣:“我杀人逃逸,已经将近三载,如今既然已是无罪之身,我‘欲’回乡,探望贤妻、幼子。”

典韦杀人后虽说并不后悔,但是对于自家的妻儿,心中却感觉愧疚与思念,如今既然被赦无罪,自然是归乡心切。

陈旭逃亡也有一年半,对于族中亲人亦是牵肠挂肚,他还害怕黄巾军侵犯陈家村,亦是想要回去。

两人相携进屋,与桥玄辞别。

桥玄躺在‘床’上,双眼无神,似乎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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