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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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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宗菜市口的氛围大约持续了十分钟,双方茶都换了三壶,林家仁和严畯就这样谁也不服输的对视着,凝望着彼此可能出现的一丝松动。

    最终的结果,双方算是忽然开窍搞清楚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各自收敛了自个儿的机关枪,不知道是在等待技能cd的冷却,还是真的点了“遗忘”彻底鸣金收兵了。一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双方其他代表们,则是完完全全变成了背景布中的路人甲乙丙丁。

    林家仁喝着茶水,抬头看着明媚的出奇的阳光,忽地心生一计。

    “严大人,看来咱们双方都得好好冷静一下。我看这样吧,你们该是还没吃午饭吧,我让他们给弄点,咱们吃过再谈,你看如何?”林家仁摆出一副热情好客的模样,这种盛情相邀估计不会被拒绝。

    果然严畯瞥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并没有说出众人预计的“该不会有毒吧?”之类的话,而是非常有礼地拱手道:“那就有劳了!”答应的相当爽快,哪里还是刚才争执的脸红脖子粗的架势啊?

    “那么,咱们就在这谈判桌上开餐好了。在此之前,还有些事情要向严大人请教一二。”林家仁也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那礼施的叫一个标标准准,那态度放的那叫一个低。

    严畯显然被这架势吓到了,这么谦恭一定有什么阴谋的吧?于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不敢!还请林大人明言。”对待林家仁这种态度,严畯倒是很难生出什么反感。

    “不知严大人对许诺怎看?”林家仁明显是在旁敲侧击。

    严畯倒是想也没想就回答道:“不能兑现的寻诺是毫无意义的。”

    “是啊,有些许诺只是谋求利益的手段,有些许诺却是让人谨守一生的枷锁……”林家仁顺着话题往下一溜:“那么完成许诺,该是君子之道么?”

    “自然!”话一出口,他就反应过来了,敢情林家仁是在翻旧账啊?严畯也明白,当日恐怕自己能顺利逃走,恐怕也是跟林家仁的放水脱不了干系,但心想着也算跟他的羞辱扯平所以就没太在意,倒是把之前答应了为他效力的事情给忘的干干净净了。

    看着严畯纠结的模样,林家仁心中说不出快意,所谓话到嘴边留一半,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不怕他赖账。当日虽是有胁迫成分,但毕竟是严畯亲口答应的事,林家仁估摸着这后面的谈判该是要轻松一点了。

    两边沉默间,酒菜上来了,以这个速度来看,必定是林家仁早有准备,此刻只是端出来而已。

    接着,便是吃喝的声音,不高的谈判桌几乎是一秒钟变成了餐桌,众人跪坐于席上,然后开吃。

    这顿饭的氛围总的来说还是比较和谐的,大家聊聊家常什么的,毕竟几乎都是江东人习俗都差不多。跟随严畯来的几个跟班不多时就跟林家仁这边来陪酒的军中官员们打成了一片,那家伙自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当然,也有例外的——严畯从开始吃饭起就一直一声不吭,光顾着闷头喝酒,连菜都没有夹一口……敢情这些书呆子还真吃这一套,一个“道义”就能栓的死死的?

    矫情!

    不过林家仁利用的,就是这种矫情。

    酒过三巡,基本上都喝得差不多了。

    林家仁吩咐将酒菜撤下,又重启了谈判。此时的严畯就算没醉,也离清醒比较遥远了。林家仁趁热打铁首先开始了进攻:“这是我让人草拟的条约,你看看吧,没问题就签了!”这次干脆来个混水摸鱼。

    严畯则是晃晃悠悠地起身接过竹简,摇头晃脑地看了起来。良久,才伸出手掌摆摆道:“不、不行!直接投降、的话,会影响到、到张家在吴郡的、地位,而且就算投降,你们也、也不可能完全能吃下新都的土地、和士兵!”打着酒嗝,严畯拍了拍脸,强迫自己清醒道:“张大人、不会、接受的!”

    要不是声音太响太沉还散发着浓郁的酒气,林家仁都差点(差很远的说)有种在和颖儿对话的错觉,只见他捏起鼻子说道:“那么这份呢?”说着,像是躲瘟神一般,将竹简抛了出去,身子下意识不断往后仰。

    严畯见林家仁这副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哈哈”,同时手中捡起竹简,晃着脑袋仔细端详起来。

    林家仁也分不清他到底醉了还是没醉,大概还在醉与醒的边缘徘徊吧……

    忽然,严畯“啪”地一声将竹简扔在了谈判桌上。

    “怎么了,还是不满意么?”

    “扑通”这次与谈判桌亲密接触的,是严畯——他昏过去了。

    “那么,还有谁?还有谁能做主签字的?”林家仁环顾四周,大声喊道。

    “临走时大人交待,只有严大人才能主事……”

    “那,把他抬走吧,让张洪再派一个人来!”林家仁的脸平静如水,看不出一丝无奈或者庆幸。

    ………始新城南二十里处。

    稀疏的林中依稀能听到鸟类的叫声。

    一个长手长脚的身影以极其矫健的身姿爬上了一棵望不到顶的参天大树。

    一米、两米、三米……直到五米的高度他才面不红气不喘地停了下来,向着早已守候在此的另外一人说着什么。

    另一人听罢却是露出微笑做出了分析:“这么说严大人装醉,此刻正在太守府休息,而林冲还在等待着主子派人前去继续谈判?”

    “是!”

    “好!这正是将他们从上游两城赶走的好时机!我立马回见主子,你继续传递情报,告诉他们,必要时可以牺牲严畯!”

    “遵命!”

102 各取所需

    翌日。

    始新城,太守府。

    已经无聊到要用加餐来打发时间的林家仁,此刻正在严畯睡的客房内端着饭碗上演着绝对诱惑。

    “这你都不醒的话,那我只能说你可以去当邱少云了!”林家仁狠狠地喝了碗鸡汤,再咬了口鸡腿,吧唧吧唧的声音估计连门外都听得到,就算是严畯装的再好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其实林家仁就是看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之前展示过一次),才决定继续逗他玩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呐,你呢,是专攻笔墨文章、口才辩论的名士;我呢,只不过是个满嘴油腔滑调的家伙,呃,起码现在嘴里的油不少吧。反正我啊,有的吃就吃,有的玩就玩,有的活就活,才不会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原因跟自己过不去呢。”林家仁又是一口鸡腿,两片嘴唇继续吧嗒吧嗒地显示着爆棚的存在感。

    “没看出来啊,你还是小邱同志滴家伙。那么……”林家仁将手中啃完的鸡腿向着床上一扔,朝着门外喊道:“再来一只,有多肥就来多腻!”

    嗯,严畯的喉头又不争气地动了一下,他在纳闷,这家伙摆明了是对自己醉了与否表示怀疑,那有为何不戳穿?还是说他有这当着昏睡的人吃东西的特殊喜好?

    “吱呀”一声,门开了,飘进来的淡淡香气让人神清气爽。等等,这不是鸡肉或是鸡汤的气味啊,这个香是——“胭脂!”林家仁算是帮他回答了疑问,只是语气中笑意盎然,似乎比捡到钱都还要开心。

    严畯心中却是犯了嘀咕:不是说再来一只鸡的么,怎么进来了个兰花脂的味道?难道是传说中蓬莱的仙品——胭脂鸡?

    林家仁很快再次给他答疑解惑了,只听他以命令的口吻道:“这个大爷昏迷不醒,我听大夫说必以阴补阳方能转醒,所以才请了姑娘前来帮着治病。”

    敢情这胭脂味的来源是姑娘啊!严畯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声呼道:“姑娘使不得!”

    可是事实却是让他哭笑不得——房间里哪来的姑娘啊,只有书呆子一只外带摆弄着一盒东西,正朝着他坏笑的林家仁!

    “你!你!你……”严畯肯定气的不行了。

    “没错,我又耍了你,你也不想想,那胭脂得涂抹多少,味道才能从门口飘到这儿啊?而且正因为你是君子嘛,我这样一说你肯定就醒了。”林家仁咧开嘴笑的很斯文,但在严畯眼里却是猥琐的不得了。

    “我……”

    “嗯,作为补偿,我请你吃鸡!”

    “不要!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难不成你想吃的是‘鸡’?果然我还是去给你找个姑娘好了……顺便加点鲍鱼什么的估计你也喜欢。”

    “你到底想怎样?”不知道严畯是受不了挑逗了,还是扛不住诱惑了,反正看起来有点脸红了。

    “唉,没意思,不玩了!”林家仁把嘴一歪,兴致索然道:“告诉你好了,我看上你了!”

    这个没精打采的表情,配合上说出来的话,结结实实地把严畯吓了一跳。

    林家仁解释道:“我觉得你很有才能,想让你叛变投敌,啊不是,是弃暗投明!履行你当日的许诺而已……没别的意思。”

    “唔,你三番四次羞辱我,居然还想让我投降?你真是个怪人!”

    “你投降的反正也不是我而是我主公,而且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坏事吧?如果有的话,我就向你致以最崇高的道歉好了。”

    “忠臣不事二主,你该有听说过吧?”

    “这样,或许让你见见我家主公,之后再做定夺好了。”

    “……”

    沉默就是无言以对,无言以对就是在动摇了,林家仁知道话到这里就该差不多了,过多的言语只能起到反效果。

    “现在是何时了?”

    “午时啊,就是午饭时间,否则你真以为我在加餐么?这是正餐啊,绝对丰盛的正餐。要不你也来点?”

    “已经一天了么?”

    “是啊,估计你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装睡什么时候在真睡了吧?”

    “那么……”严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刚刚醒悟过来面前的人跟他是敌对关系。

    林家仁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张洪并没有派其他人来,而且现在他身处欤城。”

    “成功了么?”严畯喃喃自语。

    “是,成功了,新都的南部,完全落入我们的掌控了,咱们现在是和张洪划河而治!”

    看着严畯张大的可以塞入两个鸡蛋的嘴,林家仁将右手手食指举到嘴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轻声说道:“嘘!别激动,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张洪的奇袭是昨夜的事了,昨日在得到秦议的消息之后,贺齐就建议向西进军以待时机。

    一路向西的结果,自然是不负众望,起码对他们这队人马来说是这样。

    两个时辰之后,临近夜晚时分,张洪便收到了从各处传递出来的消息——上游两城尚未陷落。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一路向北,同时派出第二批谈判代表去确认这个消息。

    所以便有了被当做炮灰扔出去却毫无自觉的严畯的慷慨激昂,装醉拖延。

    得到确认的时候,张洪所部已经差不多要到离得黎阳城下了,怎么说呢,只差渡河了。于是张洪当机立断,以其特有的联络方式通知城中残兵接应,内外夹击,轻轻松松就把黎阳外边的驻军赶走了。

    开玩笑嘛,老夫手中至少也有万把人,撵走你们两千多不是很轻松?

    抱着这样的想法,张洪加大力度连夜行军,目标是在天亮之前拿下欤城!

    那就要急行军,那就要不顾一切的、抛开所有能带的行囊轻装简行。

    只是贺齐的建议张洪没听,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悲剧了。

    谈判,对张洪来说不过是缓兵之计,可对林家仁这方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多年的近代史告诉林家仁,凡是谈判无不以武力为支撑,所以在双方几乎均等的兵力之下,是根本没得谈的。那就以歼灭有生力量为目标吧,占着紧邻会稽的新都南方就好,做人毕竟不能太贪嘛!

    所以,就有了欤城的伏兵,凌统的骑兵突袭,外加尚香姐的步兵埋伏。一套连环拳下来,张洪基本上也掉了半条命了。

    然后是,在欤城的张洪突然发现,那座新城,根本就是用来防备河岸以北的坚实堡垒!虽然得回了北方的土地,但是要想夺回与会稽连成一线的南方土地,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ps:下一章,战争结束,回归会稽!

103 死者余波

    至此,以长途救援穿越山林为始,历经磨难辗转反侧的进军路线纠葛为轴,再以震惊整个江东乃至整个中华的“新都一夜城”为**,尚香姐为期两个多月的这次军事行动算是结束了。

    最终的结果是,孙绍的势力被完完全全地赶出了庐江却顶住了周瑜接下来的猛攻,双方暂且休战,而尚香姐则以“帮助孙绍缓解压力”为由,趁机夺下了新都的南方,超过半数的新都土地都归了会稽。因而姑侄两人的联盟并不见得有所削弱,算是一场“公平交易”的战争。

    孙俨,大家还记得这个前不久壮烈退场的烈士么?没错,就是那个愤恨于自己兄长孙权、纠葛于自己妹妹,也就是尚香姐的茶几人物。孙绍势力的实际掌门人之一。

    四月一日。

    愚人节这天,他就静静地躺在灵堂之上,准确的说,是躺在棺材里接受众人的吊唁。怎么说呢,来吊唁的,基本上跟他不是一路的——在尚香姐的势力范围内不都是支持尚香姐的嘛。

    基本上是个鸟就来表示表示,好显示自己的存在感,他们大多数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高兴还是悲伤了?一方面孙俨的死对孙绍势力绝对是个打击,以后是联合也好拿下也罢都是个可以的选择;另一方面的影响则是,孙权绝对会按着孙绍一路暴打的,虽说对于本分来讲没有直接的压力,但以孙绍方面的尿性来看,他们一挨打就喜欢求援,一求援基本上孙安大人就直接去了,所以也是个头疼的问题。

    可是令人头疼的事情有何止这么一件——尚香姐自打回来以后,把灵堂一设好就自个儿躲了起来,她是谁也不愿意见,饭也不怎么吃,完全是一个得了自闭症的小孩子的发病症状啊。

    所以,聪明的人很快就把这事归咎到了棺材里躺着的死人身上,估摸着过个十天半月可能自己就好了。

    有道是人死了就什么的没了,那是屁话。关键是要看人死后有什么影响。

    关于人从生到死来世上走这么一遭的理由,暂且按下不表,毕竟也不是什么真理大讨论,而且这话题也实在太过广大。

    那么,死人最怕什么呢?人过留名,不管是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起码人们要知道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并且做了或多或少的好事坏事。死人最怕的,自然就是活人忘记了自己。

    孙俨就算是龙套,也是高级的瓶装酱油型号的龙套啊,虽然已经领便当光荣了,但是他仅有的戏份和留下的遗产却注定了要影响很多很多人。

    孙俨的死,彻底奠定了以孙尚香为核心的江东孙家的合法地位,让一切反动派失去了借口——就政治上而言孙权的吴侯地位也开始动摇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一切都来源于孙俨死前的开悟,他从跟尚香姐的再遇那时起,心里就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他:能抗衡孙权一统江东的只有小妹,能继承自祖先孙武起到父兄时期荣光的也只有尚香!不是他不看好他二哥,孙权经营的本事毕竟还是一套一套的,做个守成者倒是没多大问题。只是他隐藏在内心的暴戾,行事开始优柔寡断一旦决定就赶尽杀绝的手段,真是让人不禁胆寒。最重要的是,大哥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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