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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新睿宋史-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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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直言,只给其一个小官,自此历任何并馆陶县尉兼山东胶州及登州掖县县令。

    宗泽勤政爱民,治绩卓著,名声远扬,但得不到朝廷的赏识,宣和元年,反对朝廷连结女真征契丹,被贬提举鸿庆宫,于是上表引退,拟在东阳山兵,广集粮饷,防止敌人进拢。

    不久之后,宗泽受到任河北义兵都总管令,率军救真定,宗泽先以神臂弓挫敌凶焰,后纵兵进击,破金兵三十余寨,斩敌数百,所获羊马金帛全部赏将士,些时康王赵构赴金议和至磁州,宗泽叩马劝止,乃留相州,这年冬天,宋钦宗任康王为兵马大元帅,宗泽为副帅,泽率军趋李固渡,途中遇敌,大破之。

    在历史上次年正月,率军至开德,与敌人打了十三仗,仗仗获胜。建炎元年宗泽以年近古稀岁高龄任东京留守,知开封府,招聚义兵近两百万,分署京郊十六县,与金兵隔黄河对峙。

    在此期间岳飞投奔宗泽,宗泽对岳飞极为看好,给以五百骑兵,要其奋勇立功,岳飞听命而行,歼灭了敌人,从此岳飞就在宗泽部下南征北战。

    在历史之上建炎二年正月,金人大举入侵,宗泽使出妙计又大破金兵,金溃不成军,尽弃辎重,自此宗泽威震天下,金人畏惮宗泽,都称‘宗爷爷’,建炎元年七月起,宗泽一年上疏二十四次,上疏中力劝宋高宗还京,以图恢复北方失地,均为奸佞所阻,宗泽最终忧愤成疾,疽发于背,当时无人可以医治。

    宗泽明知自己病重,在世不长,却还是念念不忘地请求赵构回銮开封,誓师北伐,临终前,宗泽对前来探望的将领沉痛地说:“我以二帝蒙尘,悲愤至此,你们多能歼灭敌寇,那我死而无恨!”又不停地念诵杜甫名句:“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闻者无不泣涕,直至断气,无一语及家事,惟连呼‘渡河!渡河!’渡河”而逝。

    宗泽一生光明磊落,最终却死在忧郁成疾之下,不得不叫人扼腕。

    宗泽道:“殿下还请随我一同前去皇宫,皇上正急着见您。”

    “多谢宗将军亲自到来,我还有几件事想交代一下,请宗将军稍等。”赵谌微笑着道。

    “殿下请便。”虽然皇上要求立刻带赵谌前来,但宗泽很看好赵谌,也不急在一时,遂站在一边等候。

今日有事请假一天,十分抱歉

最近的故事到了一个转折的时刻,过于平淡和无聊,我会加快进度,相信后面的情节不会让大家失望,谢谢理解。

第八十七章 前往皇宫

    肯定了赵谌的身份之后众多宾客皆跪倒,赵谌走了过来,司马明和高晟愣在当场,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恐怕自己的父亲都没办法保全自己,两人有些惊恐,内心复杂,赵谌道:“你们所做的一切让人十分不耻,我现在也没有时间惩罚你二人,但你二人恶贯满盈,我能放过,众多百姓也无法放过,杨再兴可在。”

    “末将在。”杨再兴应道。

    “杀了他们以儆效尤。”赵谌对杨再兴斩钉截铁的说道。

    “遵命。”杨再兴冷笑着领命,只见杨再兴顺手从身边一个兵士手中接过钢刀,那兵士略一犹豫,还是将钢刀递给了杨再兴,杨再兴微微点头表达谢意,朝着司马明二人走去。

    “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不然我父亲绝不会放过你。”高晟早已吓得呆若木鸡,跌坐在地上,瞳孔涣散喃喃道,明显是被吓破了胆。

    司马明心理素质明显好的多,司马明心中把高晟骂了无数遍,现在还在无力的威胁,这不是火上浇油吗,略带惊慌的跪地沉声道:“你…虽然你贵为皇子,但也不能随意杀朝廷命官的子嗣,此乃不仁,侍贵胄之爵位蛮横霸道,非大宋立国之本,望殿下上奉皇命,下抚民意,不要为难我等。”

    司马明可不想英年早逝,莫名其妙的死在影月楼,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大宋对于文官十分宽容,甚至有些放纵,对他们的子嗣同样有特权,整个北宋杀掉的文官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在中国历史上实在少有。

    赵谌冷笑道:“可惜你们今天落在了我手里,样将军动手。”

    司马明还要再言,杨再兴已经飞身上前,手起刀落,司马明和高晟用手按着自己的脖子,瞳孔微缩,疼痛的感觉让二人惨叫不已,深红的鲜血顺着脖子簌簌而下,司马明,高晟两人很快倒在了血泊之中。

    赵谌说杀就杀,一时间让来此的宾客心里压力十分的大,都在想刚才有没有得罪到赵谌,影月楼的中年管事心中有些庆幸,也有些忐忑,幸亏没有将赵谌赶出影月楼,否则后面乐子就大了,忐忑的是自己刚才与高晟态度太过亲近,恐被其牵连,此时他正在交警脑汁看如何和赵谌取得缓和,自己的后台老板虽然不怕一般的高官,但惹上皇家一样只有俯首听命的命。

    赵谌淡淡的看了看地上两个气绝身亡的纨绔子弟,也许今天自己得罪了两个很有权势的高官,但又能如何,北宋重视文官,但赵谌不同,只有真正值得重视的人才才会得到尊重和保护,而那些仗着自己士大夫读书人的身份,给自己特权而胡所非为的人赵谌绝不会手软,现在这样,将来也一样。

    赵谌走到跪倒在地的影月楼管事面前,略有深意的看着对方,一滴冷汗顺着影月楼管事的脸颊流了下来,他有些结巴的说说:“殿…殿下,刚才…都…是误会。”

    赵谌看着远处众多原本提着灯笼跪地的少女宏声道:“都起来吧,我今日到此只为赏景,化名到此只为一睹三年一次的月旦,实在让人流连忘返,尤其周小姐的舞姿真乃天下一绝,赵谌佩服,期待三年之后的月旦,我一定到场。”

    影月楼管事刚刚随众人起身,连忙应声道:“那是自然,我影月楼定然期待殿下的再次赏光。”

    赵谌对影月楼管事道:“让那些少女离开吧,给他们足够的银两,她们的命运不应该被这样定义,希望影月楼不会让我失望。”

    “小人一定办好。”影月楼管事马上拍着胸脯保证,说实话那些影月楼从小训练的女子虽然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但赵谌已经暗示要全部带走,影月楼哪敢拒绝,打死那管事也不信赵谌真要让这些女孩离开,虽然这些女孩不是倾国倾城之姿,但都是从小精挑细选,皆是才貌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赵谌贵为皇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得比较隐晦,影月楼要是再不懂规矩那被查封也是活该,只是没想到赵谌一次要带走全部的少女而已,尤其赵谌点名提到周若彤,那影月楼必然一并奉上,失去周若彤也许会让影月楼的月旦黯然失色,但因此能结好皇子赵谌,绝对是稳赚不赔。

    影月楼管事看赵谌的目光有些不同,内心早已将赵谌定义为花丛老手,配上赵谌在京城之中佳柔公子的称呼定然不错,只是这话只能憋在心里,药师说出来万一赵谌下不了台恼羞成怒,影月楼可承受不了赵谌的怒火。

    若是赵谌知道影月楼管事心中所想恐怕会十分郁闷,自己的一时恻隐之心让自己成了花丛老手,恐怕各种版本又会快速扩散,赵谌对着众位宾客道:“今日盈月楼之行受益良多,很感谢各位的一路陪伴,告辞。”

    就当赵谌准备离开时,丰王上前一步道:“赵谌,此去汴京皇城未来未知,保重。”

    赵谌微微一笑道:“多谢丰王,下次若有机会定然和您对弈百局。”赵谌接着对身边等候许久的宗泽道:“宗老将军久等了,我们现在出发可好。”

    “不碍事,殿下请。”宗泽并没有不耐烦,伸手请道。

    随宗泽而来的大军迅速列队,跟随宗泽和赵谌离开。

    直到赵谌等人离开,前来参加影月楼月旦的宾客采长舒一口气,议论纷纷起来,不过多有夸赞赵谌之言,现在就算对赵谌不满也不会说出来,那不是给别人留下把柄吗,若是如此,明日弹劾一本,说不定今日孩子啊月影楼观景,明日就在大牢里数小强了。

    丰王看着远去的赵谌,心中微微叹息,他久居皇城,自然也听说了赵谌的十宗罪,在丰王眼里那完全是扯淡,但伴君如伴虎,就算是父子也是一样,赵谌就算功劳再大,还是触犯了统治者最敏感的内心,丰王现在身负案件,被软禁于汴京并不能做什么,只能希望赵谌洪福齐天,度过难关了。

    影月楼管事一边安排护卫清除尸体和血迹,一边对几个领头的护卫低声交代了几句,静谧的夜早已过去,新的一天又再次开始。

第八十八章 汴京遇袭

    赵谌回到汴京的消息不胫而走,各方势力有惊讶的,有质疑的,有赞许的,总之是各有心思,赵纲听闻赵谌只身回返汴京,又是担心又是欣慰,担心的是赵谌已经触犯了皇上的底线,私自调兵前往战场,虽然乃是一腔报国热情,但若是此次不禁止,以后会有更多的将领铤而走险。

    若是万一有谋反的将领带兵杀到汴京,那时候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北宋的开国皇帝赵匡胤正是如此黄袍加身夺取的天下,所以后来继任皇位的皇帝,不论是否具有政治头脑却都有一个共性,尤其忌讳将军私自掌权,皇子掌握兵权那更是忌讳。

    欣慰的是赵谌果然是身系大宋国运,为了国家浴血奋战,赵谌的回归给了那些猜忌赵谌用意的政客一个强有力的反击,一切污蔑的言语不攻自破,现在谁还要说赵谌与外族媾和,相信定然会被唾沫淹死,赵谌之名更是传遍大江南北,乃当世之俊杰。

    赵纲一直以来都在贯彻赵谌交代的命令,将工匠尽量的驱逐和收买,若是去西边秦凤城的工匠,定然给予丰厚的报酬,当场兑现,若是不愿意去的会尽量疏散去南方,一时间汴京的工匠人工价格翻了数倍,负责此事的官吏下至民间寻访调查,但查寻起来却毫无头绪。

    汴京的很多房屋都被某个不知名的商人收购,周围的百姓常常听到有晚上做工的声音,一时让附近百姓有些苦不堪言,但知道其家大业大也不敢得罪,只能忍气吞声,而在汴京不远处的正在进行地下施工,数条条数公里的地道,在汴京的地底之下蜿蜒曲折的展开,参与此次工作的劳工多为外地来汴京找生路的劳力,其中颇有很多做工的人才,因此工期大大提前,数十个禁军看守在一边,监视着一众劳工。

    昏暗的火把之下,辛苦了一天的工友坐在一起随意聊天打趣,其中有人拿出随身携带的水壶往嘴里大口的灌着。

    “终于完工了,相信这次施工的工钱,可以让我在汴京之中逍遥一段时间了。”一个有些清瘦的汉子对身边的工友道。

    旁边的一个圆脸,身体有些敦实的汉子不屑道:“就你那点工钱还想在汴京逍遥,不知道此地是销金窟吗?真是个土豹子。”

    “你有胆再说一遍,小心我打爆你的头。”面色清瘦的汉子被工友讥讽,大怒道,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中的搞头站了起来。

    那圆脸的敦实汉子也不是受气的主,拿起手中刨土的工具道:“来啊,土包子,让爷爷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周围与他俩交好的工友急忙上前拉阻,在这里打架万一触怒了官军,到时候万一被扣了工钱,真会有理无处说。

    正在此时一个禁军走了过来沉声道:“都不想活了,还敢打架。”说着抽出了钢刀冰冷的看着众人。

    一看官军到场,两人立刻怂了,和众多工友站在原地,低着头不敢吭声,那禁军冷哼一声,把刀插回了刀鞘,走了出去,两人仇恨的看了对方一眼,分到两边坐下,估计心中正在暗想如何报复对方。

    李纲这几日亲自监督地道和地下密室的建造,面色有些憔悴,也难怪李纲如此疲惫,自从新皇即位,李纲升为右相以来,早上要上朝听政,下午要检定各地前来的奏章,检重要的呈交给皇上,督办各项皇帝政令,晚上来此监督施工,要不是在这睡着十分不雅,估计李纲早站着睡着了。

    一名禁军走到李纲身后禀报道:“李大人,地道密室已经建造完成,我已逐一派人检查,请大人验收。”这些禁军乃是赵谌派来的嫡系部队,是一直跟随保护赵谌的金鳞卫老兵,虽然金鳞卫早已被赵谌归入御林军,但剩下为数不多的老兵依然以金鳞卫自居,相信某一天这个荣誉的名字再重现世间,被世人赞颂和敬仰,这是一种归属感,就算金鳞卫只剩下一人,这种信念依然也会传承下去。

    李纲站在山坡之上,微风吹动着李纲的胡须,只见李纲双眼微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终李纲似乎下定了决心,对身后的禁军淡淡道:“既然如此,执行计划吧。”

    “遵命。”禁军领命而去,只是站在山坡之上的李纲似乎苍老了许多。

    山洞之中的密室里,桌子上摆满了鸡鸭鱼肉,十分丰盛,众多劳工看到桌上的食物顿时两眼放光,要不是禁军在侧,众人恐怕早已冲了上去。

    那向李纲禀报的禁军上前一步宏声:“这是犒劳你们的食物,请。”

    见禁军如此说,劳工们忐忑的向前,几个胆大的率先拿起桌上的食物,禁军依然毫无反应,只是淡淡的看着众劳工,众劳工实在经不起诱惑,后面的劳工生怕抢不到食物,顿时争抢起来。

    “今天全是肉食,太好了,这些天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别抢啊,我先拿到的。”看着争抢的劳工,数十个禁军眼神中并没有任何表情,依然冷冷的看着桌子上的食物被疯狂的抢食,有些劳工甚至动起了手来,禁军依然没有动,若是平时早上前一顿拳脚相加了。

    不到片刻,突然有劳工呕吐了起来,身边的人皆嘲笑道:“你就没有吃肉的命,还是喝粥吃野菜去吧。”

    就在众人嘲笑之时,那人呕吐起了黑色的鲜血,向后倒在地上,身体抖动了数下便没了动静,众人大惊,有人马上反应过来,呕吐黑血这明显是中毒的迹象,众劳工尚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中毒的症状如同病毒一般蔓延开来,不断的有人口吐黑色的鲜血,倒在地上挣扎几下便没了动静。

    数十个因为身体虚弱,而没能抢到肉食的劳工不禁暗自庆幸,但他们很快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的依然是死亡,数十个禁军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手弩拉开,瞄准了一众劳工,劳工拥挤在一起,并没有多少空间躲闪,劳工之中顿时有人声泪俱下的乞求饶命,硬气的站起来不断怒骂着官军,还有的瘫坐在地上不知所措,随着一阵箭雨,剩下的数十个劳工倒在了血泊里,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禁军上前,给每一个尸体补上一刀,接着禁军开始将尸体全部搬到一个地窖之中,用黄土掩埋,这些劳工永远消失在天地之间,他们的亲人再也等不到自己爱人,儿子的回归,生命有时候就是这般脆弱,如同海中扁舟,地上杂草一般。

    李纲站在山坡之上听着洞内惨叫的声音,闭上了眼睛,也许这样才能减轻心中的痛苦,赵谌曾下严令,所有参与建造密室的劳工必须处死,此事事关重大,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其实整个这件事中最有难度的还是要数在汴京国库的地下挖开密道,李纲为了不使人发现,几乎每天都要去国库视察,要不是检察官每次看李纲都是空手而归,绝对会以为李纲在投金银珠宝。

    现在一切就绪,就等回去睡个好觉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照彻派来的御林军兵士了,这些虎虎生风的兵士对赵谌言听计从,李纲估计若是赵谌攻打汴京皇宫,这些兵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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