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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唐朝小闲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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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老夫人回敬一个佛礼,道:“方丈大师,许久未见,一切可还好。”

    反倒是她言语间带有一丝尊敬的意味。

    “蒙老夫人记挂,贫僧一切都好。”

    九灯神棍说着又向杨思讷行佛礼道:“贫僧九灯,见过杨公。”

    这杨思讷由于世袭爵位,故此在扬州百姓都称呼他为杨公。

    “有礼,有礼。”

    这杨思讷虽不信佛,但母亲尚且如此,他自然不敢在这佛门圣地显官威,回了一礼。

    杨老夫人又笑道:“老身听闻最近菩萨显圣天济寺,甚感高兴,想来这都是方丈大师功德无量所至。”

    九灯神棍忙道:“岂敢,岂敢,老衲不过一行僧,在此暂留,何德何能能让菩萨显灵,这都是我扬州百姓虔诚善良,佛缘深厚才使得菩萨显圣。”

    “方丈大师无须自谦。”

    杨老夫人呵呵笑道:“方丈大师佛法高深,慈悲为怀,施以神药救助四方百姓,若无方丈大师指引,我等愚妇,又怎能通晓菩萨之意。”

    “老夫人谬赞了。”

    在这方面,九灯神棍显得极其谦虚,因为他越谦虚,只会让人觉得他越厉害。

    杨老夫人手一挥,但见十余名男奴挑着红色大木箱走上前来,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呀,连烧个佛的花费,都能供寻常百姓活上十几年。

    九灯神棍推让几句,便也收下了,随后便邀请杨老夫人前去参拜菩萨。

    可就这时,一声突如其来的哭喊,令周围变得鸦雀无声。

    “呜呜呜---哇哇哇---呜呜呜---爹,娘,你们死的好惨啊!”

    九灯神棍听得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杨思讷面色一沉,怫然不悦道:“这是何人在此喧哗?”

    却不要他去询查,寻声望去,只见在杨老夫人的右边的人群,突然朝着左右散开。

    杨老夫人转头一看,只见人墙后面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子胖子,穿着一件披着的小短褐,露出鼓鼓的圆肚子,披头散发,满脸脏兮兮的,坐在地上,肥脸朝天,放声大哭,“爹啊!娘啊!你们死得好惨呀,孩儿不孝,不能帮你们报仇,呜呜呜---,孩儿不孝啊!”

    哭得十分凄惨。

    杨思讷朝着身边的护卫道:“你们还不去把那小子给我带走,莫要惊扰到我母亲了。”

    “是。”

    杨老夫人心本善良,见是一小孩,又哭的恁地撕心裂肺,不由的动了恻隐之心,手一抬,向杨思讷道:“吾儿,此子今日在此哭喊,难道你还明白么?”

    杨思讷一怔,道:“母亲大人的意思是此认知我们今日会来,故此在此喊冤?”

    杨老夫人点点头道:“我看不会错的。”

    她虽一介老妇人,但毕竟是出于官宦之家,并不迂腐,反倒是心思慎密,思想开明,只是她从不干预丈夫或者儿子的工作。

    “那母亲大人以为该如何处理?”

    杨思讷恭敬问道,他不是不懂得处理,这只是小事而已,只因今日他是跟着杨老夫人来拜佛的,他不敢扫了母亲的兴致,所以具体该怎么办,还得老夫人说了算。

    杨老夫人瞧了儿子一眼,道:“你现在可是扬州刺史,遇人叫冤,却来问我?”

    “是,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杨思讷立刻叫人把那胖子给叫过来。

    杨老夫人又小声道:“吾儿,此子不是喊冤却又胜似喊冤,我看其中定有隐情,你待会可莫要大意了,当谨慎对待,以免闹出笑话。”

    她不说,杨思讷还真没有把这胖子放在心上,如今想想,倒还真是如此,如果这胖子上前来拦轿喊冤,那他可以借公务一说,命人将这胖子带会衙门审问,但是这胖子只是在这里哭喊,所以他无从开这口,一定是先叫他过来,问明缘由,再做定夺,而且这毕竟是公共地方,他在这里哭喊,又没有犯法,别人管不着,但是你这当官的还不能不管,这么多百姓在边上看着了,当下点点头,道:“是,儿知道了。”

第三十五章 谁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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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呜呜---爹,娘,你们死的好惨啊!”

    小胖子还在放声大哭,眼泪、鼻涕流的一脸都是,让人看着都心疼不已。

    “喂,小子,杨公叫你过去。”

    两名护卫走到小胖子身前喊道。

    “杨---杨---公?”

    这小胖子似乎哭的过于投入,以至于停下来时,说话时一停一顿的,扯动着胸前两块肥肉一跳一跳的,可当他转头一看,目光却落在九灯神棍身上,顿时面色狰狞,“你这老秃驴,还我爹娘命来。”

    叫喊间,他倏然爬起,作势要冲向九灯神棍。

    可是就他这笨拙的身手,要是能够迈出一步来,这些护卫就可以引咎自杀了,两名护卫立刻将他按到在地。

    小胖子被按在地下,挣扎之余,嘴上兀自喊道:“老秃驴还我爹娘命来,还我爹娘命来,呜呜呜---还我爹娘命来。。。。。。。”

    他前两句喊得十分凄厉,令人毛骨悚然,但后面却是喊声稍落,哭声渐起,这起落之间,更显可怜。

    杨老夫人赶紧道:“快让他们放开此子,莫要伤着他了。”

    你两个三五大粗的汉子,摁住一个半大的孩子,这落在百姓眼里都成什么了。

    杨思讷也反应过来,赶紧让护卫松开这小胖子来,目光却瞟向九灯和尚,暗道,母亲大人说的真是没错,此事的确不简单。

    九灯和尚自始至终,未言一语,直到如今,他才单掌立于胸前,“阿弥陀佛。”

    面色淡然,这就是高手,他当然看出来这胖子是冲着他来的,其实起初他并未认出来,因为这胖子披头散发,脸上又是脏兮兮的,直到现在他才认出这胖子,但是他现在用不着怕这胖子,所谓言多必失,在已经失去先机的情况下,必须得忍,谋而后动,看看情况再说。

    然而,在离这里五六十步之远的一棵大树上坐着两人,年纪稍长的望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呵呵一笑:“想不到小胖在这方面的天赋还真是不错。”

    此人正是韩艺,而坐在他边上的则是小野。

    那小胖子不是熊弟是谁。

    “老秃驴,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熊弟被两名护卫押到杨思讷面前,却兀自对着九灯和尚叫骂。

    “放肆,竟敢在杨公面前闹事。”

    一名护卫怒喝道。

    熊弟浑身一哆嗦,这才看向杨思讷,突然跪倒在地,哭喊道:“杨公,这老秃驴害得我家破人亡,你可得为小子伸冤啊。”

    九灯和尚重重一声哀叹,悲天悯人道:“小施主,你父母之事,虽非老衲所愿,但老衲的确难辞其咎,阿弥陀佛。”

    此话一出,杨思讷和杨老夫人同时一怔,望向九灯和尚,杨思讷道:“方丈大师,你识得此人?”

    九灯和尚点点头道:“此人姓熊,原本就住在这后山下,与老衲也算得上邻居。”他手往后山方向指去,继续说道:“当初他母亲因病来敝寺求得神药,服了神药之后,病情痊愈,之后就常来敝寺烧香许愿,听老衲诵经念佛,但有一日突然双双在家自杀,唉,老衲闻知此事,也是倍感伤心,却不曾想到,有一日,这位小施主竟拿刀想来杀害老衲,幸得弟子拦住,后来官府来此将这位小施主带走,杨公若是不信,可派人去询问。”

    “原来如此。”

    杨老夫人点点头。

    杨思讷朝着熊弟道:“我且问你,方丈大师可有说错?”

    熊弟道:“我父母自杀,全因你故弄玄虚,妖言惑众,迷惑了我父母,我父母就是信了你的妖言,才自杀的。”

    杨思讷一听他父母果真是自杀的,自然就倾向九灯和尚,沉眉道:“你说方丈大师妖言惑众,故弄玄虚,可有证据?”

    “我有!”

    熊弟登时叫道。

    九灯神棍一对慈眉终于微微皱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做贼的哪能不心虚啊,就算是韩艺也不例外,这是人性,是不可逆的。

    杨思讷原本只是顺势一问,却没想到熊弟会说的如此自信,暗道一声该死,前面杨老夫人就提醒了他,这胖子一定有备而来,你当谨慎行事,只能问道:“那你倒是说来听听。”

    熊弟一抹泪眼,跪在地上道:“小子不敢瞒此时大人,自从小子出狱之后,仍想找这老秃驴报仇,于是就偷偷潜伏在这山上,寻找机会,可是却让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杨思讷道:“什么秘密?”

    熊弟手往滴水观音方向一指,道:“就是那滴水观音。”

    此话一出,登时一阵哗然。

    杨思讷道:“这滴水观音有何秘密?”

    熊弟道:“前几日晚上,我亲眼所见这老秃驴与他的弟子将一尊观音石像埋入地中。”

    “什么?”

    杨思讷道:“你说是方丈大师将一尊石像埋入地中?”

    “不错。”

    杨思讷未语,一旁的信徒倒是先叫嚷起来,“这不可能,菩萨神像是我们亲眼看到从土里长出来的,怎还会有假。”

    “不错,不错,你这小子好生无理,竟敢冲撞菩萨。”

    。。。。。。

    信徒越嚷越凶,甚至扬言要将熊弟捉回官府。

    杨思讷手一抬,四周登时静了下来,他们虽然已经沉迷,但还是知道这位可是刺史,扬州第一人。

    杨思讷又向熊弟问道:“你方才也听见了,这么多人亲眼所见,难不成还有假?”

    熊弟道:“那菩萨像根本就不是自己长出来的,而是这老秃驴在石像底下埋了几十斤黄豆。”

    “你说黄豆?”

    杨思讷一愣。

    杨飞雪听着好奇,下意识问道:“这黄豆跟石像有什么关系?”

    “雪儿。”

    杨老夫人微微瞧了孙女一眼,示意她不可多言,此乃公事,自然是以杨思讷为主,若无旁人,可闲聊说上两句,但是这里这么多人,可就不能肆意妄为了。

    杨飞雪也知失言,当下垂头不与,但目光兀自好奇的望着熊弟。

    熊弟道:“起初我也不明白,可是那日见到这石像从土中冒出,心想定于那黄豆有关系,于是就买了些黄豆埋于土下,又在上面放一块石头,往上面浇水,结果那黄豆发胀竟然将石头给顶开了。”

    此话一出,又再引起一片哗然。

    九灯神棍眼中也闪过一抹慌张,但也是一闪即过。

    熊弟又道:“杨公若是不信,只需挖出石像便可知谁在说谎了。”

    “杨公,不能挖呀,这不能挖呀,要是惊动了菩萨,菩萨会降灾于我们的。”

    “是啊,杨公,可不能动菩萨啊!”

    “这小子分明就是在信口雌黄,杨公万不可信他。”

    “此子恁地无礼,快逮捕他。”

    一干信徒顿时叫嚷起来,这里可是佛教的地盘,两边的人都是佛教徒,场面看似有点失控。

    熊弟却是一点也不怕,大声嚷嚷道:“若小子有半句虚言,小子愿以死谢罪。”

第三十六章 神像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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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杨思讷很是犯难,这要是别的东西,他倒也不会犹豫,叫人挖开来便是,多大的事,可偏偏这是菩萨像,他虽不太信佛,但是他母亲可是虔诚的佛教徒,再加上这么多信徒围在这里,他若凭这小子一家之言,而去挖开石像,是还好,万一不是,那这份罪责可就大了,如果运气不好,再碰上什么天灾**,仕途都堪忧呀,百姓肯定会说是你动了神像才导致的。

    但是熊弟说的这么坚决,甚至以性命相赌,又让他稍稍有些犹豫。

    杨思讷偷偷瞧了眼母亲,殊不知杨老夫人也犯难呀,她可是佛教信徒,如果她不是杨思讷的母亲,她当然也会跟其他人一样反对的,但有了这一层关系,她反倒是不好言语了。

    见母亲沉默不语,他突然又看向九灯和尚,问道:“方丈大师,你以为如何?”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心有不愿,不过,一切还是全凭杨公做主。”

    九灯和尚语气淡然,别看这九灯和尚还是一副大慈大悲,普度众生的表情,但是心里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只不过是他掩藏的比较好,因为他并不知道其中缘由,但是他听到熊弟说亲眼所见自己挖坑埋菩萨像,心中生疑,因为他确确实实没有做过这些事,熊弟怎么可能看见,如果熊弟是胡说八道,又岂会拿性命相赌,这可是刺史啊,扬州没有人能够得罪起的,可若不是如此,那么就只有一个理由,就是,这压根就是一个局。

    所以,他是打心里不愿挖出这菩萨像,可是他见这么多信徒帮他说话,心中也猜出杨思讷的忌惮,知道杨思讷不敢轻易动这菩萨像,索性就说我随你便,表现的非常自然,非常自信,如果他强烈反对,这反而会引起杨思讷的疑心。

    远处观望的韩艺虽然听不见他们具体说了些什么,但是那些信徒的叫嚷,他还是听见了,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暗笑,你个死神棍,若无绝对把握,我怎会让熊弟冒此险,别挣扎了,这次你是死定了。

    果然,杨思讷见九灯和尚神情自若,似乎根本没有把熊弟的话放在心上,又渐渐地就偏向了九灯和尚,倒也不提这茬了,向熊弟问道:“你是何时看到方丈埋这观音石像的?”

    九灯和尚一听这话,暗自一喜。

    熊弟道:“回杨公的话,是前两天的晚上,也就是这菩萨像被发现的前一天晚上。”

    杨思讷又问道:“具体什么时候?还有何人在场?”

    熊弟装模作样的想了想,道:“大概三更天左右,当时他们一共有三个人,只是当时只有月光照明,故此小子认出了这老秃驴,其余二人的模样小子并没有看清楚,不敢妄言。”

    杨思讷道:“既然如此,你又如何确定其中一人就是方丈了。”

    熊弟怒视着九灯和尚,道:“因为这老秃驴化成灰我都认识,小子敢肯定那一定是他,我还亲耳听到他让人将黄豆倒入泥坑里面,又叫人倒水,他的声音小子绝不会听错的。”

    杨思讷又看向九灯和尚道:“方丈,发现菩萨像的前一天晚上三更天时分,你在何处?”

    这小子还真是狡猾!九灯和尚暗骂一句,道:“回杨公的话,老衲每天入夜就上床休息了,十年如一日,那日也不例外。”

    杨思讷道:“可有人证明?”

    九灯和尚道:“老衲是出家人,一直都是一个人睡,怕是没有人证明。”心里只觉冤枉极了,他当时的确在睡觉,这和尚睡觉边上不可能还睡着一个人,就算有人证明,那肯定也是天济寺和尚,还是不足以确信,所以这结果只能是各执一词,争执不清了。

    但是九灯觉得这样对他兀自有利,因为除了熊弟以外,也没有人可以证实他当时在挖坑,况且他真的在睡觉啊!

    杨思讷想想也是,三更天大家都在睡觉,九灯又没有老婆,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没有人可以证明熊弟的话是否属实,你得用证据呀,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又向熊弟道:“除非你有确实的证据,否则本官不可能听信你一人之言,而去惊动菩萨。”

    此话一出,两边信徒纷纷高呼杨公英明,又让杨思讷严惩熊弟。

    熊弟突然道:“除了这滴水观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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