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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大魏宫廷-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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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这时,赵弘润微微一笑,说道:“那就这样,户部三成半、兵部两成、工部一成半。再者,本王向父皇奏请,请父皇允许兵部与工部,各自建造本部钱库,并掌管各自财政收支!”

    ……

    听闻此言,殿内众朝臣面色大变。

    只见方才还在相互争吵的兵部左侍郎徐贯与工部左侍郎孟隗,仿佛在一瞬间取得了默契,不约而同地望向了面色大变的户部尚书李粱,颇有种虎视眈眈的意味。

    果然要糟!

    眼见兵部与工部忽然间达成一致,早有不详预感的李粱此刻满腹苦楚。(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九章:肃王的手段(三)

    糟糕了,糟糕了……

    自从方才起便一直在旁袖手旁观的户部尚书李粱,此刻是满腹苦楚。

    准许兵部与工部各自建造钱库并掌管各自财政收支,这可是一件相当了不得的事。

    记得在科场舞弊案一事后,吏部那个曾经的六部之首,一下子从高高在上的权利顶峰栽落下面,摔得粉身碎骨:主办科举的权益拱手移交给了礼部,而监督官员的权利更是被整个剥离出来,新设了一个御史台。

    曾几何时,吏部官员们手握着监查评绩的大杀器。

    若是有哪个其余五部的官员得罪了吏部官员,那么,该名吏部官员主要在评价对方政绩的时候注解一两句类似官风不正之类的评价,就足以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可现在,时代变了,随着御史台的崛起,吏部的威势每况愈下,再不是当年一个吏部府衙凌驾于其余五部的局面。

    这使得曾经那些迈步昂头挺胸,恨不得让眼睛长在头顶的吏部官员们,如今只能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地做人。

    而在吏部栽了跟头的期间,户部便逐渐开始冒头了。

    不夸张地说,曾经户部除了畏惧吏部外,那是谁也不惧,毕竟户部官员,掌握着大魏的国库、经济、物仓,说句通俗的,大魏国内的官员,每年每月的俸禄,那可是户部来拟定的。

    更别说似兵部、工部这等耗钱的大户,每年到了该准备新式军备、或者准备营造什么大工程时,兵部官员与工部官员就像求爷爷告奶奶似的,哀求户部的官员能爽快地付钱,而不是有意无意地拖延个一阵。

    对此,兵部向来很憋屈。因为他们每年要向户部讨要巨额的军费,而这笔军费,一部分用于支付国内卫戎军、驻防军的军饷,一部分则用于研发并打造新式的军器装备。

    比如浚水营魏兵人手一面的铁盾,那可全是兵部辖下兵铸局的铁匠们给打出来的。

    卫戎军还好说,似浚水营、砀山营那些驻防军的老爷们可不好伺候。亏欠军费要骂、军饷运至晚了要骂、新式的装备不好要骂,反正在兵部的官员看来,那些驻防军的军老爷们,整天到晚除了训练就是骂他们兵部。

    可问题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他们兵部么?哪回不是因为户部慢吞吞地交割那笔军费的关系?

    因此,别看兵部与军方关系不好,事实上他们与户部的关系更加恶劣。

    总之一句话:若他们做得好,那是应该的;若做得不足,哪怕过错其实在于户部,他们也只能默默背黑锅。被驻防军的军老爷们指着鼻子骂。

    而工部的遭遇就更加值得令人同情了,作为举国的负责基础建设的府衙,他们给兵部打下手(炼铁),给户部打下手(铸造印铜币的大型模器),仿佛大魏国内最脏最累的活他们都干尽了,可结果,他们工部的地位却始终在六部垫底。

    开荒三川之地的设想被提出来多久了?可至今工部还未招募满足够的劳力,为什么?

    除了大魏人口不如楚国密集外。最主要的原因不还是工部手中缺钱么?

    要不然,大把大把的钱撒出去。四到六百万人口的大魏,岂会真的招募不满十万名劳力?

    一言以蔽之,无论是兵部还是工部,都受够了在资金方面被户部制约的苦楚,他们恨不得每年开春户部便将当年需要用到的资金全数到位,而不是让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去催。且一次又一次地被户部官员以种种理由搪塞。

    正因为如此,当赵弘润提出了这条建议时,兵部与工部这两个用钱大户般的难兄难弟,一下子就从方才的吵嘴模式,转变为同仇敌忾。虎视眈眈地盯着户部的众多官员们,尤其是户部尚书李粱。

    而瞧见这一幕,户部尚书李粱恨不得找一把剑来捅死他的那名副职,左侍郎范骉。

    若没有这厮挑事针对那位肃王殿下,那位肃王殿下岂会提出这种釜底抽薪,仿佛要将户部抽筋扒皮的毒计?

    呵呵,允许兵部与工部建钱库并各自掌管财政收支?

    那他们户部日后算什么?专门替兵部与工部筹集资金,将从全国上缴的钱腾个手再立马转捣给这两个部府?

    想到这里,尽管户部尚书李粱在此之前早已决定不理会范骉鼓捣出来的这件事,但此时此刻,他也坐不住了,因为若他不能使赵弘润打消这个念头,那么,非但户部日后无法取代曾经吏部的位置,甚至还会“养”出两个老爷来:兵部与工部。

    “殿下,如此,不大妥吧……”李粱苦笑道。

    “哦?”赵弘润微微一笑,摇头说道:“可本王却不这么看,据本王所知,以往户部将资钱移交给兵部与工部的方式,是通过两个部府即时的报表……”

    所谓即时的报表,打个比方说,比如兵部眼下准备打造一笔新的军备,假设需要耗资数百万钱,那么,兵部会将一个大概的金额呈递于户部,而户部收到报表后,将所需的铁、煤、木头以及一部分的资金通过也负责国家资源运输的仓部,运至兵部手中,待等这笔物资到位,兵部这才会通知兵铸局打造军备。

    这期间的过程,少则需要两三个月,多则需要半年,再加上兵部打造军备的时间以及将这笔军备运往驻防军手中的时间,也难怪那些驻防军每回都要骂兵部。

    而更严峻的问题在于,假设当年兵部需要另外一笔开支,他们还得重复向户部递交报表的过程,而这些在赵弘润看来,都是可以变得更加简洁的。

    “……因此本王觉得,不如这样,每年的开春,户部便制定好一个分配方案。将我大魏去年所得的税收收入,按照一定的比例移交于兵部与工部的钱库,而这笔钱的用途,则由兵部与工部自行商议决定,但是每一笔开支,需详细记载。在岁末时交予户部,由户部、甚至可以是御史台的大人,来帮忙监督,清算钱库与账簿。……另外,当年的钱,若有盈余,则累积至次年,年年反复如此。”

    听到赵弘润这番话,兵部左侍郎徐贯与工部左侍郎孟隗可谓是心花怒放。

    在他们看来。不管赵弘润这一招算不算是对户部的“制裁”,但不可否认,似这种运作方式,可以大大缩短工程前筹集经费的时间,再者,在工程期间也不会再因为户部的拖延而导致工程暂时搁置,白白浪费日子,可谓是彻底解除了户部对兵部、工部的束缚。

    不过赵弘润这番话听在李粱耳中。这位户部尚书便不敢苟同了。

    其实不单单李粱,相信此刻殿内任何一名户部官员。都不会心甘情愿地接受赵弘润的这条建议。

    毕竟一旦默许了这条建议,这就意味着兵部与工部将摇身一变变成他们户部的大爷,而他们户部在朝中的地位则一落千丈,沦落为专门给兵部与工部这两个耗钱大户筹集资金与运输必要物资的跑腿。

    这,如何能忍?

    可问题是,这位肃王殿下说得言辞确凿、条理分明。他们还真不知该如何提出反对。

    相信此时此刻的户部官员,心中那是恨死了左侍郎范骉,毕竟事态发展到这种地步,全是因为这家伙挑事所致。

    然而恨归恨,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良久。户部度支司的司郎何漾硬着头皮说道:“肃王殿下所提的建议,的确有独到之处,不过依下官看来,若是兵部与工部私设钱库,那我户部的国库还有何意义?负责统筹举国开支的我户部,又凭何再继续存在呢?”

    “这一点何漾大人可以放心。”赵弘润笑着摆摆手说道:“户部所掌的国库,依旧是独一无二,本王只是建议,将一部分军费与营建所需,提前交割给兵部与工部罢了。再者,户部存在的意义,又岂能单单守着国库内的钱财?”

    “这……”户部官员们面面相觑。

    这时,赵弘润又笑着说道:“当然,本王也并非独行独断之人,不如我们来举手投票好了,看看究竟是赞成的多,还是反对的多。……至于投票的人选嘛,无论是限定于三位位居尚书的大人,还是包括侍郎、司郎、郎官,皆由户部选择,如何?”

    选择?选择个屁啊!有区别么?

    殿内的户部官员们闻言下意识地望向了工部左侍郎孟隗与兵部的尚书、侍郎,心下暗暗嘀咕。

    朝廷六部,哪一个部府不是一位尚书、两位侍郎、四位司郎、十二位郎官?

    哪怕他们户部官员全部投反对票,对上兵部与工部两个部的赞成票,还不是一对二?

    他们户部有赢的可能么?

    似这般明明白白地欺负人,就连李粱这位户部尚书都感觉有些不太舒服,皱皱眉说道:“殿下,似这般投票的方式,对我户部可不公平的。……明眼人都瞧得出,兵部与工部都会投赞成票……”

    “这样啊……”赵弘润闻言摸了摸下巴,隐约间眼中仿佛有一道凶残的光芒一闪而逝,他笑吟吟地建议道:“既然如此,那就招朝廷六部共同来投票,这总算公平了吧?”

    公平个屁啊!那就不只是一票对两票,而有可能是一票对五票了!!

    户部尚书李粱顿时头大如斗。

    要知道,眼下还只能算是他们户部、兵部、工部三个部府私下的商议,但若是这位肃王殿下又叫来吏部、刑部、礼部,万一到最后每个部府都开口要建一座本部钱库,那他们户部所掌的国库,可还有其什么存在的意义?

    李粱悄悄瞅了眼礼部尚书社宥,见后者神色奇诡、目珠转动,心中顿时暗叫不妙。

    继兵部尚书李鬻之后,他李粱总算是尝到这位肃王殿下的手段了。(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章:肃王的手段(四)

    “肃王殿下,真不愧是肃王殿下……李粱心服口服。”

    户部尚书李粱,苦笑着对赵弘润言道。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寄望于魏天子莫要应许这位肃王殿下的这条建议,否则,他们户部的下场不会比曾经的吏部好到哪里去。

    可问题是,这位肃王殿下说得言辞确凿、利弊分明,他不敢保证魏天子是否会采纳这条建议。

    采纳这条,足以使他们户部步吏部后尘的建议。

    “微臣告退。”

    向赵弘润拱手行了一礼,户部尚书李粱颇有些心灰意冷地离开了文昭阁。

    因为再留在这里也已没有什么必要,相比较赵弘润仅仅只给予他们户部三成半的战后利益,那一条建议才更加事关户部的盛衰。

    毕竟,一旦魏天子采纳了这位肃王殿下的建议,那么,他们今日争取的再多,也不过是给兵部与工部做嫁衣而已,既然如此,又何必再留在此地继续纠缠不休呢?

    想通了这件事的李粱,默默地离开了文昭阁。

    他刚一走,户部右侍郎崔璨亦站了起来,在冷冷看了一眼本部左侍郎范骉后,一言不发地也离开了。

    这两位这一走,那位户部的司郎、郎官们仿佛是得到了什么讯号,亦陆陆续续地向赵弘润请辞,当然,在临走之前,他们或多或少地都瞧了一眼左侍郎范骉。

    于是乎,片刻工夫后,文昭阁前殿内,户部官员便只剩下那左侍郎范骉一人。

    相比方才此人在垂拱殿内带头弹劾肃王赵弘润时的慷慨激昂,此刻的范骉,身单影只。隐隐有种孤寂的错觉。

    他甚至于没有想到要向赵弘润行礼请辞,便垂着脑袋默默地离开了文昭阁,临走到殿门的门褴处时,也不知是否是走神,竟险些绊倒在地。

    这位范大人日后的左侍郎,恐怕是不好当了……

    在旁看戏的礼部尚书社宥瞧得分明。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他岂是看不出来,由于赵弘润那条建议的关系,直接导致这位户部左侍郎范骉大人,被他们户部的官员们给疏远了,再也没有来时的风光。

    相信,一旦赵弘润向魏天子提出了那条建议,并且魏天子也应允了的话,那么,这位范大人日后在户部的日子。必定会更加不好过。

    咎由自取怨得谁呐!

    社宥默默叹了口气,旋即亦起身向赵弘润告辞道:“好戏收场,微臣亦该告辞了。……殿下,恕微臣告辞。”

    “社尚书自便。”赵弘润微笑着说道。

    他对于这位“相当识相”的礼部尚书,还是颇有好感的。

    待等社宥离开之后,文昭阁前殿内,除赵弘润以外,便只剩下了工部左侍郎孟隗。以及兵部尚书李鬻以及兵部左侍郎徐贯三人。

    见此,赵弘润转头望向孟隗。微笑着说道:“孟侍郎,此事就这么说定了,你也先行回去吧。”

    “是,殿下。”孟隗连忙起身拱手告辞。

    临走的时候,不得不说这位工部左侍郎心中喜悦,毕竟一来他得到了这位肃王殿下的承诺。允许工部得一份利益,更重要的是,这位肃王殿下或有可能使他们工部摆脱户部方面关于资金的钳制,这对于以往受够了被资金钳制的工部而言,简直就是莫大的喜讯。

    而见这位工部左侍郎孟隗大人起身告辞。兵部左侍郎徐贯亦站了起来,准备向这位肃王殿下告辞。

    毕竟在他看来,这件事已尘埃落定,他们也没必要再留在此地。

    可没想到他刚刚站起来正准备拱手向赵弘润告辞,坐在他身旁的尚书李鬻却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稍安勿躁,徐大人,还未到你我二人可以告辞的时候。”

    兵部尚书李鬻老神在在地提醒道。

    “……”徐贯闻言惊诧地望了一眼李鬻,疑惑地低声问道:“老大人,您这是?”

    只见兵部尚书李鬻目视着赵弘润,语气淡然地说道:“方才摆着户部的人在场,老夫不好多言。如今这殿内仅肃王殿下与你我三人,说说亦无妨。……我兵部虽有些许功劳,但远不及工部有半数本署的官员工匠随同肃王殿下出征,可为何工部最终却仅得一成半?而我兵部却独得两成呢?”

    “……”徐贯闻言诧异地望向投向赵弘润,正巧瞧见那位肃王殿下正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们二人。

    “是故,徐大人还是稍安勿躁,暂且归座。……肃王殿下的那两成,可不是那么好拿的。”李鬻淡淡地说道。

    “……”徐贯瞧瞧李鬻,又瞧瞧赵弘润,重新坐了下来。

    这李鬻,虽然胆子小,却是一条老狐狸……么?

    将这一幕瞧在眼里的赵弘润,略有些惊讶地望着李鬻,望着这位曾经戏弄并且得罪过的兵部尚书。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有些释然了,毕竟李鬻就算胆子小,但不意味着他就真的庸眛,否则,又如何能稳坐兵部尚书的位子?

    “呵呵呵。”赵弘润轻笑了两声,调侃道:“使本王改观不少啊,李大人。”

    “……”李鬻漠然地望着赵弘润。

    从私心角度说,李鬻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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