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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大魏宫廷-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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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就是御史监,由于此案的性质相当恶劣,赵弘润想要搭救温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践踏刑法,毫不意外事后御史监会弹劾此事。

    而对此,赵弘润也没什么好办法,毕竟御史监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很超然。

    好在他身份特殊,因此,只要魏天子点头默许,御史监纵使是百般弹劾他,也不敢真的派人围住肃王府上门找茬。

    相比较这三个关节,刑部反而是比较容易疏通的。

    一来刑部的后台乃是雍王弘誉,这位二王兄与赵弘润素来关系不错,多少会给后者一点面子;二来,刑部尚书周焉是面冷心热,懂得变通,不至于像礼部尚书杜宥那样顽固,非要赵弘润使出软威胁才会顾全大局允许此事。

    因为这种种原因,赵弘润此番前来刑部本署,心中并无什么压力。

    与在礼部本署时的待遇相似,当得知某位肃王殿下前来造访,刑部尚书周焉亦暂时抛下公务,亲自出府门前来迎接。

    倒不是说赵弘润的身份地位果真高到这些尚书大人不得不亲自出来迎接,其根本原因,在于赵弘润这三年来极少极少涉足六部,因此,这些位尚书大人给予了极高的礼遇。

    相反来说,倘若赵弘润三天两头往六部来回跑,相信这些位尚书大人就会有别的看法了。

    “今日肃王殿下前来,还真是让周某大感惊诧……不知殿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刑部尚书周焉,一脸惊异表情地将赵弘润迎到了官署内的厅堂。

    见刑部尚书周焉询问来意,赵弘润亦不隐瞒,拱拱手笑着说道:“今日本王前来,是想一个人求求情,还请尚书大人通融通融。”

    “哦。”周焉恍然般地应了一声,心中多少已有些数:想必是这位肃王殿下的身边人犯了什么事。

    要知道,虽说赵弘润也绝非是一位安分的主,这几年来也犯过不少事,但是,这些事自有宗府论断,轮不到刑部来干涉。

    想了想,周焉稍微压低了些许声音,试探问道:“是殿下王府里的人么?”

    “暂时还不算……”赵弘润苦笑了一下,索性也不再隐瞒,如实说道:“乃是前一阵子搅乱了会试考场秩序的学子,温崎。”

    “温崎……”周焉捋着胡须思忖了片刻,随即好似是想起了什么,龇牙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几许为难之色:“这个……此子故意败坏朝廷颜面,情节恶劣,这……不太好办。”

    见周焉出言推脱,赵弘润亦不在意,低声说道:“尚书大人,方才本王已征求了礼部尚书杜宥杜大人的默许,并且事后亦会到垂拱殿征得父皇的允许……您看这事?”

    听赵弘润这么一说,刑部尚书周焉脸上的为难之色顿时褪去,笑着说道:“那就好办了……待周某为殿下写一道手令,殿下便可到大理寺提人。”说到这里,他脸上又露出几许迟疑之色,低声说道:“按照规矩,金赎的赎金……”

    “本王知道规矩。”赵弘润点点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所谓的金赎,即是贵族特有的权利,说白了就是拿钱摆平官司,虽然名义上是类似暂时保释某人,但实际上,与释放没有什么两样。

    至于刑部备案里的罪例,魏国刑牢里有的是罪犯,顶替一下就算解决了。

    而金赎的赎金,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刑部的灰色收入。

    不得不说,事实上魏国也有不少黑暗龌蹉的事,甚至于其中有些已成为司空见惯的不成文规矩,只不过赵弘润以往甚少接触而已。

    而在刑部尚书周焉书写手令的时候,赵弘润闲来没事则观察着这位尚书大人的面色。

    他感觉,这位尚书大人似乎是好些天没有歇息好,以至于面色蜡黄、眼眶亦有些凹陷。

    于是,赵弘润忍不住好奇问道:“周尚书,本王瞧尚书大人气色并不佳……莫非刑部最近有什么大案么?还是说,当年那伙贼人,刑部已追查到什么线索?”

    此时刑部尚书周焉已写好了手令,一边将其递给赵弘润,一边苦笑着说道:“请肃王殿下恕罪,当年那伙贼子,周某怎么查都查不出结果,只好不了了之。……至于气色,呵,最近周某碰到几桩案子,总感觉有点蹊跷……”

    “哦?不介意的话,让本王瞅瞅?”赵弘润一听来了兴致。

    听闻此言,周焉眼睛一亮,毕竟他也了解眼前这位肃王殿下素来聪颖敏锐,说不定能看出什么端倪来呢。

    想到这里,他在书桌上扒拉了几下,翻出几宗案例,说道:“殿下请看。”

    见周焉允许,赵弘润遂移步自前者身后,探头观阅那几宗案例。

    第一宗案例写的济阳县县令王龄,其府上管家举报王龄在屋宅内修了一个暗窖,其中堆满了金银珠宝,价值不菲,而王龄却无法确切解释这批财产的来源,因而被刑部派人问罪。

    而在赵弘润观阅案例的时候,刑部尚书周焉在旁解释道:“这件事的起因,是那名管家与王龄的侍妾私通,被王龄撞见后遭到毒打,此人怀恨在心,跑到大梁我刑部本署举报王龄……”

    “哼!贱奴。”宗卫长卫骄在旁忍不住不屑地骂道。

    毕竟素来将忠诚摆在首位的宗卫,最看不惯这种出卖主人的下人家奴,更何况那名管家居然还敢与其老爷的侍妾******周焉看了一眼卫骄,也未多说什么,自顾自接着说道:“我刑部闻讯后,派人查证此事,果真在王龄府上的暗窖找到了大批钱财。……周焉亲自审问过王龄,王龄只说不清楚此事。”

    “不义之财,来源要么收刮民脂民膏,要么是收受贿赂,他岂敢承认?”赵弘润哂笑道。

    “……”周焉闻言看了赵弘润片刻,随即正色说道:“殿下,王龄乃是周某学子时期的同窗,此人洁身自好,当年还曾在吏部文选司担任司侍郎,只是看不惯吏部内的种种,遭人挤兑陷害,这才被外调到济阳担任县令……王龄到济阳后,数年来仍与周某有书信来往,因此对于他的情况,周某多少心中有数。”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捋着胡须补充道:“王龄出身寒门,乃中阳人士,其父与当地的商贾崔氏有些交情,是故,待王龄其父亡故后,崔老爷将其女许婚于王龄,又资助王龄的学业。……待王龄于会试高中后,朝廷留他在大梁任职,那时他便迎娶了崔氏之女……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赵弘润听得有些愣神。

    要知道在魏国,虽说商人的地位并不算低,但终归属于贱业,而王龄在步上仕途后,仍不忘本心,迎娶崔家小姐为妻,的确是足以证明此人的心性。

    而此时,周焉继续接着说道:“王龄有一妻一妾,其妻便是那位崔家小姐,其妾,乃是翠家小姐曾经的贴身侍女……”

    “就是这个贴身侍女与那名管家私通?”卫骄在旁满脸诧异,因为按理来说,那名侍妾应该与正室的关系极好,几乎不可能会与府上的下人私通。

    “不是这名侍妾,是另外一名……”周焉眯了眯眼睛,低声说道:“此事王龄羞于提起,但周焉已询问过王崔氏,得知两年前的有一日,王龄到当地一位豪绅府上赴宴,喝得酩酊大醉,那名豪绅遂叫府上的家姬伺候,此女未经人事,因此事后那名豪绅便将此女转赠于王龄……”说到这里,他眼中露出几许回忆之色,苦笑道:“当时周某还笑话他艳福不浅,都快半百的人了,居然有人送他一名二八芳龄的美貌侍妾……唉。”

    “尚书大人?”见周焉眼中泛着悲伤之色,赵弘润善意地提醒着他:“尚书大人审问过那名管家了么?倘若那位王大人果真对家中暗窖之事一无所知,那么问题可能出在那个管家身上。”

    听闻此言,周焉脸上露出几许复杂之色,低声说道:“那名管家,在探监时出言不逊,与王龄扭打之际,被王龄用竹筷插死了……”

    “啊?”赵弘润简直目瞪口呆。

    而此时,又听周焉长叹道:“因为那名管家指认王龄暗通韩国,意图造反。此人有王龄笔迹的书信作为证据,周某亦不好为王龄开脱。事后,王龄气愤周某不相信他所言,便在牢中绝食而死,以示清白。在得知此事后,其一妻一妾亦在家中服药自尽,追随亡夫而去了……”

    “……”

    赵弘润皱皱眉,面色凝重地拿起了那宗案例。(未完待续。)

第775章:恰遇奇案(二)

    也就是说,死无对证?

    捧着手中的案例卷轴,赵弘润不禁皱紧了眉头。

    片刻后,他问道:“王龄府上,还有什么亲人么?”

    周焉闻言,脸上流露出若有若无的愤怒之色,低声说道:“王龄有两个儿子,长子王希,年已弱冠,数月前往返于大梁时,不知所踪,两个月后方得知被途中贼子所害;次子王益,因王龄其岳丈崔老爷没有儿子,遂过过继于崔氏继承家业,亦在数月前,与中阳一伙同伴外出游玩之际,不慎摔落悬崖而死……再加上被浸死于竹笼的二房侍妾,王家一门六口,没有一人活下来,只剩下住在中阳的崔老爷,不过崔老爷得知女婿、女儿、孙子皆遭遇不测,伤心欲绝,一病不起……于前些日子,也过世了。”

    这简直就是灭门啊……

    赵弘润越听越是心惊,与刑部尚书周焉一样,他亦从中感觉到了这件事中的浓浓阴谋气息。

    可问题就在于,如今相关人士几乎都死绝了,哪还有什么线索?

    此时,周焉在一旁叹道:“按照刑部的惯例,此事早该结案了,可……如此贸然结案,王龄难逃污名。”

    赵弘润默然不语。

    的确,似这种无头案子,其实用最简单的方式早可以结案:王龄暗通韩国,图谋造反,事迹败露畏罪自杀。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王龄这位济阳县县令是遭人陷害了,而且陷害他的人手法相当高明,以至于就连贵为刑部尚书的周焉都难以给旧友脱罪。

    “这位王大人有什么仇人么?”赵弘润皱眉问道。

    周焉叹了口气,说道:“王龄刚正不阿,如今我也只能从这方面着手追查,看看是否能查到什么……总之,我绝不相信王龄会贪污受贿,更不相信他会私通韩国。”

    “……”赵弘润张了张嘴,可到最后,他能做的也只是点点头。

    毕竟似这种死无对证的案子,纵使是他,也说不出什么好的建议来。

    而此时,周焉长吐一口气,收敛了脸上的悲容,又从书桌上拿起一宗案例递给赵弘润,说道:“殿下,您再看看这则。”

    赵弘润接过这宗案例,仅仅瞥了几眼,便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这宗案例,说的是蒲阳县县令马祁,有人举报这位县令外通桂林一带的贼寇,挑唆那伙贼人骚扰卫国境内,卫国首崱╤uan)侯卫成,一怒之下派人问罪于蒲阳县令马祁。

    而得知此事后,蒲阳县县令马祁亦勃然大怒,带着县兵过境找首崱钗莱衫砺郏诩湟谎圆缓希酱蟠虺鍪郑率故讔‘侯卫成的幼子卫优不慎被杀。

    这是一桩比方才那桩更麻烦的案子,因为这涉及到了卫国。

    不过,因为有了方才的经验,赵弘润并没有贸然地发表看法,而是抬头望向刑部尚书周焉,在他看来,若不出意外的话,这件事中肯定也有什么隐情。

    果不其然,刑部尚书周焉指了指赵弘润手中的案宗,沉声说道:“蒲阳县县令马祁,本亦是京官,当初在大梁担任殿前右武郎,武艺不俗,颇为勇悍……”

    “此人曾是宫内的禁军统领?”赵弘润吃惊地问道。注:统领是泛指,并非具体官名。

    要知道,殿前武郎虽说是属郎卫的武职,但是比一般意义上的禁卫、郎卫统领要高,乃是三卫军总统领的直属部下佐官。

    “唔。”刑部尚书周焉点了点头,正色说道:“蒲阳县县令马祁,原是李钲大将军的部署。”

    听了这话,赵弘润心下惊讶无比。

    确切地说,李钲这位魏天子曾经的宗卫长,他从来都没有获得过大将军衔,但相信谁也不会认为他的地位会在驻军六营的那几位大将军之下。

    毕竟,李钲是除了魏天子外,唯一一个可以随时调动兵卫、禁卫、郎卫这三支军队的人。

    除他以外,就算是赵弘润,也只能在紧急情况下,凭肃王令调动一部分禁卫以及兵卫,但郎卫却是他无法调动的。

    赵弘润作为魏天子如今最器重的儿子姑且如此,更何况是其他人。

    “李(钲)大将军的旧部,怎么会外调到蒲阳县担任县令呢?”赵弘润不解地看向周焉。

    只可惜,周焉对于这件事亦不甚明了,摇摇头说道:“周某与马祁接触不多,并不清楚这件事,不过我曾听人说,马祁嫉恶如仇、性情刚烈,因此怎么想,都不认为他会养寇自重,更别说,教唆那伙贼人进犯卫境……”

    “……”赵弘润默然不语,只是低头看着案宗。

    因为案宗中写得清清楚楚:蒲阳县县令马祁见错杀了首崱钗莱傻挠鬃雍螅啻缶蚺乱鹞骸⑽懒焦拿埽闳蛔载嘏獬鲂悦讔‘侯卫成。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养贼自重?

    问题这件事之后,马祁的长子马兴就与府里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不知所踪了,而没过多久,首崱钗莱稍诔峭獍苍嵊鬃拥氖焙颍驮獾搅艘换镌羧说南鳌

    首崱钗莱傻背”簧保魉游榈脑羧耍嘣獾绞讔‘侯卫成的亲卫的追杀。

    那些贼人是尸首中,就有蒲阳县县令马祁的长子马兴。

    事后,首崱钍雷游垒寂扇私汗罅嚎匏叽耸拢滩克齑饲巴蜒粝亍

    可问题是,蒲阳县县令马祁与其长子马兴,还有首崱钗莱桑馊龅笔比硕妓懒耍咚鞫级狭耍饣共楦銎ò 

    总而言之,又是一个无头案。

    “近几个月,首崱钍雷游垒家恢迸扇斯创叽伲形倚滩拷锓干诜ǎ善蜒粝叵亓盥砥钣肫涑ぷ右阉溃疚薮硬槠穑苣骋仓缓猛献拧彼底牛苎商玖丝谄嘈Φ溃骸罢饧拢癫恳雅扇斯グ哺В皇鞘讔‘侯世子卫菁不依不饶,定要叫马氏一门赔死,总之……这件事棘手地很呐!”

    “……”赵弘润眉头深皱,转而看向摆在书桌上的另外几宗案例。

    他这才发现,这几宗案例皆是断了线索的无头案,不过受害者——确切地说案宗的记载对象,他们皆是朝廷的官员。

    有的在地方任职,有的则是大梁的京官;有的是犯了莫名其妙的罪,有的则是匪夷所思地遭到了贼人的杀害。

    除此以外,发生的日期不定,地点不定,几乎都是在短短几日内就家破人亡,并且事后无迹可寻。

    除此之外,这些案例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仿佛整件事都说得通,好似有人故意给刑部留下了足以交差的“答案”,但是仔细想想,这些“答案”却经不起推敲,着实蹊跷。

    当赵弘润将自己的判断告诉了刑部尚书周焉后,周焉脸上亦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但是具体的,赵弘润却帮不上忙了,毕竟这些案例都是无头案,要追查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而周焉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半响后勉强笑道:“耽误了殿下您的工夫,实在过意不去,时候也不早了,殿下且先到大理寺提人吧。”

    “哪里哪里,是本王没帮上什么才是。”赵弘润稍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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