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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大魏宫廷-第7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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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局的发展,投入到博浪沙、祥福港、梁鲁渠的建设,亦或是作为对麾下军卒的奖赏,以至于肃王府的正常花费维持,居然还要依靠王府上那位羊舌夫人打理。

    这在介子鸱看来,是非常不可思议的堂堂肃王赵润,还没有他介子鸱的义兄文少伯有钱,谁敢想象?

    不过这也让介子鸱确信,肃王赵润,是天下难得的仁主。

    辅佐这位仁主,一匡天下、问鼎中原,这正是介子鸱此生的夙愿。

    当然了,在此之前最关键的一步,在于这位肃王殿下必须成为魏国的君主,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啪嗒。”一名礼部官员将一个信封似的纸袋,轻轻丢到介子鸱面前的案几上。

    终于……

    介子鸱深深吸了口气,暗暗鼓励自己:在这次会试上高中金榜,然后借名次之便,投奔那位肃王殿下。

    鼓励罢自己之后,介子鸱怀着有些兴奋的心情,拆开了那只纸袋,从中抽出好几张纸。

    据他的观察,那几张纸有一半是考题。

    往年的会试他听说过,大概有《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五张考卷,学子只需五选其二,任选其中两份考卷答题即可。

    但是今年,稍微有些区别,只有两份考卷,一份可以理解为是《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的综合科目,是由礼部草拟的甲卷,还有一份则据说是由那位肃王殿下草拟的,称之为乙卷。

    据礼部尚书杜宥的解释,众学子只要求答题其中任意一份题卷,区别在于,甲卷走吏部的路子,通过吏部择优荐官,向往年一样;而乙卷则不通过吏部,直接荐官于兵学、冶造局、工部、刑部,甚至是新河东郡以及商水邑的官职,荐官五花八门。

    只是稍稍一思忖,介子鸱便将甲卷放回了纸袋,拿起那份由某位肃王殿下亲自草拟的考题细细观瞧起来。

    这份考卷的第一类目,是刑律,虽然介子鸱并不打算通过这份考卷仕官于刑部、大理寺、大梁府,但这并不妨碍他瞧一瞧那位肃王草拟的试题。

    刑律,总得来说分刑侦、律法两类,前者考的是对案件的侦破能力,而后者考的是对律法的了解与熟记。

    第一题:暴雨之夜,一名凶徒闯入一户人家抢掠,被主人发现后仓皇逃离,那户主人带着乡邻连夜冒雨前往追捕,追到在城内一处破庙,发现嫌疑犯三名,一个粗鲁的壮汉,一个居无定所的无赖,还有一名云游僧人,三人的衣衫皆未曾被雨水打湿。由于不能判定窃贼是何人,众人便将三人扭送官府,然而县令一眼就看出真正人犯。试问:窃贼为谁?

    ……

    介子鸱张着嘴,目瞪口呆。

    事实上不止是他,此刻无论露天考场内还是号房考场内,但凡是选择乙卷答题的考子们,在看到这一题后都傻眼了。

    纵使是那些熟读刑律的学子们亦是目瞪口呆。

    考题中那名县令怎么就一眼看穿了人犯了?那名县令简直就是神断啊!

    他们这些考子反复读了几遍,此刻心中仍然是呆懵状态。

    这就是那位肃王殿下出了题?

    咽了咽唾沫,介子鸱有些后悔选择乙卷了,因为他感觉,这份乙卷的第一题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而与此同时,在夫子庙外,大梁府府正褚书礼、大理寺少卿杨愈以及刑部总捕头尉迟方,亦得到了一份考卷,并且看到了乙卷上的这第一题。

    “应该是那名粗鲁的壮汉吧?”总捕头尉迟方指着考题上一行字,说道:“两位且看,上面写到此壮汉蛮不讲理、企图拘捕,这分明就是心中有鬼嘛!”

    “老夫倒是觉得,像是那名居无定所的无赖……”大梁府褚书礼皱着眉头说道。

    不得不说,这位老大人对游侠、无赖、地痞这类人的印象非常差。

    三人中,唯独大理寺少卿杨愈在仔细反复看过考题后,笑而不语。

    见他这幅表情,尉迟方好奇问道:“杨少卿莫非已知窃贼身份?”

    杨愈微微一笑,说道:“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是那个云游僧……两位且看,题中写到当日暴雨,也就是说,被那户主人与乡邻追赶的窃贼,必定浑身湿漉。湿漉的衣衫可以更换,但湿漉的头发却无法遮掩,于是,那窃贼便将头发削去,假冒云游僧。……因此,题中县令看到这三名疑犯,一眼就看穿这名假冒的云游僧正是那名窃贼。”

    听到杨愈句句确凿的分析,尉迟方与褚书礼大感敬佩,连声称赞:不愧是大理寺少卿!

    杨愈谦逊地摆摆手,随即拿起这份考卷来,咂咂嘴说道:“来的考子大多只对刑律死记硬背,肃王殿下这题,恐怕至少会有七成的考子栽在上头……”

    听闻此言,尉迟方与褚书礼对视一眼,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毕竟,就连他们俩都没能猜到考题的答案,要知道,他们也是司法官员,只不过并非是侧重刑侦的官员罢了。

    正如大理寺少卿杨愈所猜测的那样,会试考场内那些考子,原本因为肃王殿下亲自草拟考题这个噱头而选择了乙卷,结果第一题,就给了他们迎面一记重击,纵使是熟读刑律的学子,亦被这一重击击地眼冒金星。

    第一题都这样了,后面的还得了?

    于是乎,一小部分考子悄悄将乙卷放回了纸袋,并抽出甲卷继续答题。

    当然,也有些不信邪的考子出于性格的倔强,硬着头皮继续答题。

    就比如介子鸱。

    不得不说,介子鸱的才智确实没啥可说的,哪怕是首次遇到这种陌生的题目,他在经过一番仔细的思考后,亦推断出了那名云游僧乃是窃贼的真相,将答案以及推断依据写在纸上。

    结果写完后他才幡然醒悟:他又不考刑司,答这个做什么?

    但即便如此,介子鸱还是将目光投向了第二题他对某位肃王殿下草拟的题目非常感兴趣。

    而相比较第一题,第二题更为凶残。

    第二题:某男子的母亲过世了,在丧礼上,他看到一位前来吊念的女子,对其一见倾心。丧礼后,男子将亲姐杀死,试问:动机为何?

    ……

    看到这一题,介子鸱张着嘴,彻底懵了。

    最终,介子鸱决定放弃刑律一项的考题,因为他感觉到了某位肃王殿下对他们这些学子们的恶念那哪是对学子们的考题,哪怕是多年在职、经验丰富的刑官,也未见得能答上来啊。

    他瞥了眼后续的题目,面色越来越凝重。

    有的题目,纵使是他也看不懂,比如说:一户家庭有两个孩子,其中一个是男孩,问另外一个也是男孩的几率。

    而有的题目,则是他看得懂,但是在写出答案后,总感觉不对劲的,比如说:一个人花八两买了一头猪,九两卖掉,然后他觉得不划算,花十两又买回来了,十一两卖给另外一个人,问他赚了多少钱?

    介子鸱答了赚二两,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相比之下,侧重于兵法与工部的题目则相对简单许多。

    比如说考兵法的题目,直接在纸上画了一张地图,要求考子结合地图上的地貌,率领若干的兵卒攻克一座山寨,要求写出具体的过程。

    工部的题目与此类似,比如有一题也在题目下画了一张地图,主题是挖掘河渠灌溉村田。

    其中,题目出现了两种劳力,村民以及“雇工”,两者的区别在于,村民免费但是挖掘的效率不高,而雇工虽然需要每日给予工钱但效率是村民的两倍。

    最后,题目要求考子以最快、最省钱(要求在限期内)、最合理三个方针下,在规定日期时限内,分别计算出村民与雇工的数量,以及花费情况。

    纵使是介子鸱这等贤才,在看到这类题目时亦感觉头晕,因为其中涉及到的问题实在太多了。

    相比之下,对于这类题目,坐在介子鸱前座的温崎则熟悉许多,毕竟他在商水邑替肃王赵弘润操持邑内的事物时,所负责的大多就是这类的事。

    因此,这类题目还难不倒温崎。

    可问题是,温崎这次的主要目的,可不是为了在这次的会试上考取前置位的名次啊,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报复礼部,顺便赢得他与肃王赵弘润那个赌约。

    因此,在一边答题的时候,温崎一边时刻关注着四周那些走来走去的监考巡卫。

    起初,温崎并没有将这些监考巡卫放在眼里,毕竟他以为这些巡卫只不过是礼部借来的兵卫,直到他看到一名监考巡卫的衣袖下,居然佩戴着一副袖箭。

    兵卫会有袖箭这种冶造局限量生产的兵器么?根本不可能!

    据温崎所知,整个魏国有袖箭这种暗器的,就只有某位肃王殿下麾下的两支隐贼众青鸦众,或黑鸦众。

    不管是哪一支,皆是极其擅长监视的隐贼,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这么狠?

    温崎抬起头来,瞥了一眼坐在考场最前头的那位肃王殿下,正巧,那位肃王殿下亦笑吟吟地看着他。(未完待续。。)

第1101章:肃王与温崎的赌约

    ps:就是那些个破题,让作者想了好久,耽误了第二更,实在对不住大家。

    以下正文

    居然将青鸦众调过来担任监考巡卫……

    温崎恨得咬牙切齿。

    不得不说,赵弘润那笑吟吟的表情落到他眼中,简直就跟挑衅一般。

    自认为胜券在握了么?肃王殿下?

    温崎在心中暗暗冷笑。

    在国家政务、军略大事上,温崎自忖并无把握能比那位肃王殿下做得更出色,但论作弊,哼哼,当初在礼部众官员眼皮底下成功让几个草包登入金榜的他,又岂是轻易就会服输的?

    问题在于……

    温崎低头瞧了一眼案几上那份乙卷的考题,激昂的斗志不禁稍稍有些受挫。

    不得不说,他从来没见过这类古怪刁钻的题目,有些题目就算是他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在这种情况下,将自己的答案告诉给其他考子,万一答错了题目,他岂不是白忙活了。

    因此,尽管对某位肃王殿下草拟的乙卷颇感兴趣,但温崎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着想,最终还是改选甲卷,毕竟通过他的暗中观察,在这仅仅只有小半个时辰的工夫里,露天考场上已有诸多考子面如死灰地将手中的考题悄悄放回了纸袋,选择照常的甲卷继续答题乙卷太难了,难到好些考子连题目都读不懂,更别说答题。

    唔,甲卷果然简单多了……

    在抽出甲卷大略看了一遍后,温崎暗暗说道。

    甲卷是由礼部草拟的,仍旧是往年的出题模式,只不过考题更加紧凑,毕竟今年的会试,无论是初试还是正试都只考一天,待等傍晚黄昏便收卷,因此,考题自然也只有往年的一半不到。

    虽然甲卷的考题在精化的同时,难度也比往年稍有增加,但仍难不倒温崎。

    问题在于,作弊的条件。

    不得不说,今年的考举环境,非常不利于温崎替人作弊。

    记得往年,会试要考整整三日,确切地说是三日两宿,再加上考试的场所是在那些号房内,因此,作弊的条件宽松许多。

    但这次不同,这次考举只有一天,最关键的是,晚上这个作弊的绝佳时机被摘除了,这就意味着,许多老套的作弊方式不再适用。

    再者,露天考场内的环境,也不适用于温崎所知的某些作弊手段。

    别看成百上千名考子一同坐在这个露天考场内考试,仿佛一览无遗但实则可以浑水摸鱼,问题在于那些监考巡卫对,这就是这些由青鸦众客串的监考巡卫。

    倘若没有这帮人的话,温崎倒是可以尝试一下在大庭广众之下作弊,可是在两百余名青鸦众的眼皮底下作弊,温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毕竟,这帮人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不过在此之前,温崎还是先将甲卷的题目给答了出来。

    礼部草拟的题目,或者对许多考子来说颇有些难度,但对温崎而言,一两个时辰的事情而已。

    待等到临近午时,甲卷上的考题,温崎就已经答地七七八八了。

    剩下的,只是想个办法,将自己的答题透露给那些才学不足的同考生。

    前座的唐沮、后座的介子鸱、左座的何昕贤就不用考虑了,这三位皆是饱读诗书的学子,再者,据温崎的偷瞄,介子鸱与何昕贤选择的都是乙卷,跟他的甲卷根本不相干。

    左前座的考生,温崎在考试前也简单聊过几句,对方的语气中透露着种种自负,不难猜测也是颇有自信的考生,多半不会接受他的温崎答案毕竟考场作弊被逮到,非但该次的成绩作废,甚至还不允许参加下一届的会试。

    正因为这样,温崎这次才只能以赵崎这个假名来参加考试。

    至于左右座的考生,在考前交流中,就不是那么自信了,以至于在何昕贤、介子鸱、唐沮等人在考试前谈笑风生的时候,这名考子抓耳挠腮,颇为紧张。

    因此,温崎将这名考子选为了首位“帮助”的对象。

    此人好似姓谢?

    温崎暗自嘀咕了一句,心中思考着办法。

    如何在诸多青鸦众的监视下,将答案透露给那位谢学子。

    他瞥了一眼在考场四周走来走去的监考巡卫们。

    在方才答题的时候,温崎一心两用,一边答题,一边关注着那些监考巡卫。

    看似那些由青鸦众客串的监考巡卫有两百余名,可实际上,相对于露天考场上两千余的考子而言,两百余名巡卫并不算多,平均算下来一名青鸦众要负责监考十名考子。

    当然了,这样的比例,在温崎看来仍然颇为冒险。

    必须想办法减少这些青鸦众的人数……

    想到这里,温崎放下笔,高高举起了右手。

    没多久,便有一名青鸦众走了过来,操持着一嘴商水口音的魏言,问道:“何事?”

    此时,温崎眼角余光注意到临近的考子们亦纷纷转过头瞧着他,但他对此视而不见,平静地说道:“我要出恭。”

    那名青鸦众稍微皱了下眉头。

    此时,临近有一名巡考的礼部官员亦在看到这一幕后走了过来,询问道:“怎么了?”

    那名青鸦众遂将温崎要求出恭的事与那名礼部官员一说。

    学子在考场期间出恭嘛,这很正常,不过那名礼部官员在看到温崎的面容后,心中就不由地愣了一下。

    这位礼部官员,正是何昕贤的父亲,礼部右侍郎何昱。

    作为礼部的右侍郎,何昱当然认得温崎这个三年前在会试考场公然舞弊的考子,按照规定,在洪德十九年考场上舞弊的温崎,是不允许参加今年洪德二十二年的会试的。

    那么,这小子是怎么混进来的呢?

    何昱不动声色地拿起温崎桌上的考牌瞅了一眼,发现考牌上写着赵崎这个名字,根据备注小字,似乎是大梁本地人。

    难道是我记错了?……不对,这小子分明就是温崎!

    何昱皱了皱眉,下意识就要举报,派人将这个温崎驱逐出考场,但随即,他心中忽然想到一件事:这个温崎,当初可是被肃王赵润搭救的。

    仔细想想,若是没有那位肃王殿下的允许,这个温崎如何能伪造民籍,混入考场?

    就在何昱为难之际,忽然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发生何事?”

    何昱回头一瞧,见肃王赵弘润竟离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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