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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朕的霸图-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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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太后迟疑了一下,又看向坐得身姿笔挺,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木然之态的章钺,仍是很小声问:“章相公收复河湟,劳苦功高,对海西蕃人也最为了解,是否另有看法?”

    “并无!臣附议!”章钺微微躬身拱手回了一句,然后就瞥见左右众人目光一闪,脸色各异。

    就算是明摆着的事又如何,让别人领兵简直就是笑话,且不说调不调得动镇兵的问题,连僧林占衮都是自己所控制的人马,到时你堵不回去,就兵进关中。僧林占衮打下关中,也就是自己拿下的地盘。不过目前看来,王朴可能还没反应过来。

    “章元贞!你怎么看?”王朴从坐榻上跳了起来,厉声大喝道。

    “某没什么看法,军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某觉得暂时没什么可补充言论。”作为稳操胜券的一方,章钺端正地坐着,双手扶着膝头,脸色平静,语气平和。

    王朴这一声厉喝,基本等同于把事情挑明了,众人都一齐看着章钺,时而又看看气得浑身发抖的王朴,不知该如何是好。不想太后却是很明理,脸上勉强挤出笑容,劝道:“二位卿家看来是有些误会,不要争了,要不还是先廷参再议吧?”

    “禀太后!臣以为不必,请赐下节钺,臣愿率兵出征!”王朴也许是想明白什么,忽然躬身请旨道。

    章钺一阵愕然,王朴竟然要请节钺统兵出征,不过想想就哑然失笑,并不出声。节钺就是一把玉斧,就像兵符和帅印一样,只是一个像征性的物品,要看拿在什么人的手里。若自己手持节钺,那就是如虎添冀,一唿百诺,生杀予夺,但他王朴就是拿了,哪怕把小皇帝带上也没用,估计这是悲愤交加,被气得失去理智了。

    “王文伯!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从未统兵出战过,能有胜算吗?”魏仁浦终于开口,不过言语神色却是有些悲戚。

    “先帝在时,如此厚待诸将,尔等都是软骨头吗?”王朴伸手指点着韩通、袁彦、赵匡胤三人,见无人回应,当即就气得七窍生烟,双目通红,忽又长叹一声,缓缓伸手取下头上乌纱幞头,噗嗵一声跪伏在地,嚎哭道:“太后!陛下啊!臣无能,既不能为陛下分忧,请允许臣乞骸骨辞官归里!”

    “文伯!你这是作甚?万万不可!”范质一听急了,立即起身上前劝说,不想王朴力气挺大的,一把就将他推开了。

    “吵什么吵?演戏有什么用?看来……某不能不说两句了!”章钺也取下头黑色纱罗幞头,旁若无人地拿在手里把玩着,慢条厮理地说道:“自中唐设立藩镇以来,动乱近两百年,这个时间不短吧?至今了几朝?几位皇帝?谁解决了?

    三省六部制本来是好的,皇帝一掌大权,真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枢密使、中书令都算个鸟?他们把官制搞了个一团糟,谁考虑后代子孙了?自黄巢之乱后,仍年年有战,可实际人口是年年有加的,财税上涨了吗?

    一百多年了!天下一统了吗?连一个小小的山北杂胡都收拾不了,真是丢尽了我泱泱华夏的脸!真以为幽州收复了就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是你们太聪明!我章人某傻了!”

    这口气在章钺心里憋了很久,这回总算是一吐为快,可这话都说出来了,还有什么好争的。要么你们听我的;要么,我就看着你们玩!

    众臣眼见章钺发飙,被问得是一楞一楞的,直到他一把甩下纱罗幞头,转身拂袖而去了,这才回过神来。众人面面相觑,纷纷叹息,陆续向太后和小皇帝躬身施礼,退出了金祥殿。(未完待续。。)

第0571章 叫你吃豆腐

    海西蕃酋寇边,议出兵的事,被章钺一连串发问给搅黄了,不但再也议不下去,朝庭的威权再一次深受打击。很简单的事,明显就是章钺在背后的推手,目的就是离开东京回西北。

    可是,谁要是答应,必将为千夫所指,就算是暗中投靠章钺的人,这时也不敢轻易开口。而章钺自己,也不能强行索要诏书,那就真是逼宫了。至少目前还得维护朝庭几分威信,保持对地方节镇和东京禁军的控制。

    于是,当天章钺再没去枢密院,下午派人去禁中看看,听说中书几位重臣也各自回家了,一时,中书、枢密及六部堂官都回去奶娃了,只有一些副职和小吏在默默值事,帝国的心脏陷入可怕的僵死局面。

    次日一早,章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枢密院,结果,沿途不论是守卫士兵,还是值勤小吏及杂役,以及在签押房里的主事官,都郑重其事地跑出来躬身行大礼。

    章钺心里大惊,避之不及,还没到自己签押房就吓得跑出了右掖门,这他娘的要是谁得了失心疯,喊声“圣寿无疆”什么的,那可就危险了。想想觉得心中非常愧疚,让一名守门指挥使去中书省那边看看,结果也是一样,范质、王溥等人都不在,这不是搞集体罢工,而是在无声抗议啊!

    不过这些情况也在意料之中,章钺也还有后手,若不出差错,只需等个十天半月的,边境节镇奏章将如雪片般飞递东京,那时他们总得开口。要回西北,那也得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坦坦荡荡。

    章钺当即派人去请边归谠回枢密院值事,自乘马车到相国寺前街时,顺便拐进了杨记绸缎庄,让行人司大掌事杨万派人去将单宝忠请了来,前段时间柳光业进京,在郑州白沙镇失踪两名精锐斥候士兵,至今还没找到踪迹。

    这事要在平时慢慢找就是了,但现在局势诡异,可非同一般。不一会儿单宝忠来了,还是没什么线索,章钺了解一下前几天发往地方节镇秘令的事,也就乘车回家了。

    接下来两三天里,范质等重臣仍是没上朝,也没去中书上值,东京朝庭一副密云不雨的状态。而越是这种时候,部院中低级官员们则十分勤勉,当然私底下议论纷纷,开始寻思着拜山头站队了。

    章钺对此毫无兴趣,虽也不上朝,却每天派人去打听,早晚上下值时间去枢密院召见边归谠,留意着朝堂动静,并让侍卫司四厢主将赵彦徽、李处耘、张令铎、张光翰约束好士卒,以免发生不必要的祸端。还有殿前司那边,自有军情司打进去的暗探紧盯严防,不过赵匡胤倒是非常勤快,照常天天坐衙。

    这天黄昏,章钺从枢密院出来,就见内侍少监董光买带着两名内侍站在门前十余步的阙楼外东张西望,见章钺出来连忙上前相请,说是太后召见。

    “有召见中书范相等人吗?”章钺闻之一怔,这段时日,太后和小皇帝是有召见外臣,毕竟要保持着朝庭日常运转,可召见自己莫非是商量那件事。

    “不知道!太后没说!”董光买回了一声,转身就在前面快步走了。

    章钺心中一阵纳闷,自己出京这绝对是大事,若不公开下诏也就没有半点意义,太后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谈谈条件,可她能有什么筹码。没中书范质等人支出持,她的诏书都出不了皇城,若非有个太后的身份名号,还带着小皇帝,她真是什么都不是。

    董光买已在前走好远了,章钺只得快步跟上,一路过月华门、宣佑门,城门楼上殿前司宿卫禁军守备森严。到了金祥殿前广场,董光买竟然走宫殿台基下向东绕开,往滋德殿那边走,穿过一道长长的宫墙窄巷,很快就到了。

    “太后什么时候搬去了滋德殿?她不是每天要批阅奏章吗?”章钺一头雾水,讶然问道。

    “昨天才回滋德殿的,太后这几天无心理政,只照看着几个皇子。”董光买走得飞快,低声回道。

    章钺想想也是,不由暗叹一声,不经意间仰望金祥殿外高耸的台基雕栏,外围竟然站着成排的禁军殿直,持枪挎刀密集一片,显得有点草木皆兵,风声鹤唳了。转眼到了滋德殿前,御阶两侧也是两排甲士,远望殿前台基和远处附属宫殿外,也是甲兵如云。

    章钺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顿时踟蹰不前,近来局势闹到这般地步,若是把自己召进宫,突然一声令下,甲士尽出四面合围,那可真是插翅难逃,倒时太后仗着中书范质和韩通等人的支持,秉着大义名份,挟持自己让西北诸镇附首,这还有得玩?

    “章相公!快来啊!官家刚刚睡下,太后没多少时间,待会儿几位太妃要带皇弟过来请安,不可耽搁啊!”董光买走上御阶了,见章钺还站在阶下,脸色阴晴不定的,不由急得叫起来。

    章钺转念一想,心中释然,太后才十七岁虚岁,应该没这么慎密的心思,但眼下确实不能大意,便怀着警惕的心思跟上董光买,一路绕过前殿,进了偏殿东北角庭院,这儿看起来是一个小花园,假山边的池塘里荷花开得正艳,北面一片小树丛后露出一堵宫墙。

    章钺跟着沿曲廊绕到宫墙下,董光买和守门内侍、宫女说了一声,站在门前请章钺进去,由一名年约二十多岁,头梳盘桓鬟,身着粉色交领衫子和长裙的宫女带路。那宫女在前迈着小碎步,走得摇拽多姿,还频频回头微笑着看章钺,那眼神带着某种强烈的意味,看得章钺浑身毛发直竖。

    穿过庭院,里面传来一阵阵“笃笃笃”木鱼空响声,还有一种熟悉的香油和黄裱纸烧着的焦煳味,章钺抽抽鼻子,抬头看向前方中门内,一股淡蓝的烟雾正袅袅向外弥漫。

    “她这是干什么?礼佛?”章钺一阵惊奇,实在很难想像,一个正值青春花季的十六七岁小姑娘在敲木鱼,那是一种怎样的悲苦。

    章钺有些失神,脚步也没停下,冷不防前面的宫女故意止步转身,一下倒窜进怀里,“嗯哼”娇吟一声呵气如兰,举起双臂十分大胆地伸手向他脖颈上攀绕,散发着脂粉味的软绵绵身子往他身上紧贴。

    章钺冷哼了一声,只好任她吃一回豆腐,却伸手一把挡住了她半开似合的红唇,另一只大手狠狠拧了一把下面某个丰硕多…肉…的部位略施薄惩,瞪目以示警告,顺势一把推开她,大步如风逃也似的冲进了中门。

    “章相公!奴叫李彦英!官任内庭尚宫!”那宫女在后幽怨地小声喊着主动投靠,生怕章钺记不住自己的名字。(未完待续。。)

第0572章 不够狠不行

    步上廊檐下台阶,门前两名宫女蹲身屈膝行礼,远远地退往一边。章钺朝她们挥挥手,示意走更远点,缓步走到门口,就见里面果然是一间佛堂,高供着的一蹲如来佛像前,香案上炉台里插着燃香,太后背对着门口跪坐在香案前铺团上,低垂着眉目单竖手掌,听到身后脚步声,另一手小木槌放在了木鱼边。

    “小小年纪竟然青灯伴佛,真是不可思议!”章钺轻声说了句,感觉心里一阵堵得慌,连应有的君臣礼节也忘了。

    “门内有个铺团,章相公进来坐吧!”太后却面色平静地微微转身,侧对着章钺,又道:“这几天百官都不上朝了,章相公是高兴了吧?”

    “太后这话可就不对了,臣虽有些私心,但对这天下还是心怀忧虑,闹到如今局面实非所愿。可有什么办法,怎么说也是仕三朝,对天下格局,我朝弊病了解甚多,想要做点事处处是羁绊,总免不了争权。可若不争,一旦时势有变,臣本一介武夫,虽一朝为相,恐怕也只能任人宰割,妻妾子女成为他人俘虏,怎能不争呢?”章钺躬身一礼回道。

    “哀家不懂得这么许多道理,虽不知为何突然就成了皇后,又成了太后……想哀家进宫当晚,先帝就揪着哀家的头发,厉声逼问哀家,二妹是不是魏王府劫了回去,可哀家哪里知道……”太后说着,不禁流下了眼泪,又哽咽着道:“既然做了先帝的皇后,名份已经落实,先帝弥留之际又托付了很多事情,哀家总得替他看着。现在就是想问问,章相公一定要去关西吗?”

    章钺闻言心里有愧,当初与封干厚谋划,主要目的就是敲山震虎,让朝庭警惕禁军,虽料到宫内会顾全脸面要求魏王府换人续上联姻关系,可能是个婢女或者庶女,但没想到是魏王收养的义女王氏,说来她确实无辜。

    但这个王氏在原本那个时空的命运也不见得好多少,若按时间发展,她会被赵匡胤迎娶续弦,立为皇后,因太得宠,又没什么后台家族势力,为人所妒忌,不停地怀上又流产,然后病死时才二十一岁。世间事便是这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好人死得快,祸害遗千年。

    “为了臣自己,也为了这个残破的天下,臣必须要去!如果太后不愿下诏,臣也不强求,到时关西战事吃紧,中书几位相公们总会想办法的。”眼前就是一个愁眉苦脸的小娘,章钺与她还能解释什么。

    “范相他们都避而不见,还能如何……哀家想过了,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既然章相一定要离京出征,哀家可以赐诏,哪怕是节钺都可以赐给,所有骂名哀家都担了!”太后目光平静而带着坚定,看着章钺又道:“但章相也要在佛前立誓,答应哀家一些事!”

    章钺闻言一惊,太后年纪不大,但心智颇为机敏,看来是什么都明白了,竟然就这么直言。可她说的是赐诏、赐给,也就是私下召见给予,这与偷劫或矫诏有什么两样。

    而章钺要的是当庭颁发或当众宣读诏书,甚至一些加封,以盛大隆重的礼仪来进行,便肃然一礼道:“太后请说!”

    “前几天在金祥殿,听了章相公那一番话哀家就知道,章相公是要做大事的人。若去关西将来做成了大事,无论如何请保全官家兄弟几个一生平安,他还是个孩子,对章相形成不了什么威胁。”

    “太后恐怕误解了一些事,臣对金祥殿里的那个位子从来不感兴趣,他们的命运如何,取决于他们自己,臣虽然也同情他们,可不一定救得了!”章钺心下冷笑,到时候成为亡国之君的多了去,如果一定要作死的,凭什么网开一面。当然现在是可以答应,但这种违心的话,他不想说。

    “章相公什么意思?哀家听不明白!”太后脸色惊疑不定,目光忽闪着满是惶恐之色。

    “没什么!这个乱世,立国称帝的很多,他们坐着大位奢侈无度,却不管庶民死活,一些洗涤污浊、扬眉吐气的事,总要有人去做,不能让奸邪趁机巧夺,那是天下人的灾难,多年后会死很多很多人,你不会懂得!”章钺觉得与这个小姑娘很难说清楚,站起身又道:“言尽如此,臣告退!”

    “章相公……”太后还想说些什么,见章钺已经起身离去,跟着出了佛堂,站在廊檐下一阵感伤,忍不住扶着廊柱哭出声来。

    出去的时候,董光买竟然已经走了,两名宫女站在门前,李尚宫目光闪亮地迎上前蹲身行礼,章钺直皱眉,立即闪开绕着走,不想李尚宫仍是跟上来,在后嗲声嗲气地娇腻笑道:“奴送章相公到滋德殿前,那儿会有内侍带你到宣佑门,若要走东华门也可以!”

    章钺走得飞快,只怕她又粘上来,要是被人看见乱说,那可不妙。尚宫可是正五品女官,她显然是将别人支走了,当下闪开一步警告道:“你要带路走前面!最好规距一点!”

    “哟……规距什么?奴要是喊一声你就走不了!不过是看你长得英俊,居然嫌弃人家,还不老实……奴也没你想的那么下贱!哼!”李尚宫偏就上前几步,站在章钺面前仰着脸,一推章钺胸口,哼了一声就走。

    章钺这才发现李尚宫身材高挑,容貌长相倒确有几分姿色,走路的步子也不知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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