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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朕的霸图-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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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来,会州南线和东线粮道都在史兄的地盘上喽,那今晚我们好好喝一杯!”章钺热情客气地说。

    温元恺接着介绍道:“这位名叫李良弼,将出任会州司马,他原是西京洛阳府新安县令,理政是一把好手!”

    “温别驾过奖!章将军少年英杰啊!年未及冠便能为国朝收复会州失地,来之前下官还不以为然,如今可不敢不恭,下官有礼了!”李良弼年约三十余岁,上唇和下巴留着淡须,一脸笑眯眯地恭维道。

    “哟……李司马廖赞!章某不敢当啊!”章钺大笑起来,花花轿子人人抬,虽然话显得虚假,但起码是个态度。这就是官场的交际的行事规则,是不是无节操讨好不要脸另外说,至少表示了乐意听命行事。

    肯听话又勤快,又很有实干能力,就没有一个领导者不喜欢的,可见这个李良弼善知人情世故,能够圆通行事。

    温元恺又介绍了其他上任的七名官员,其中有一名从九品下医学博士;一名从九品下的录事;两名从九品下的参军事;三名从八品下的司仓、户、田参军,一州行政官员算是初步到齐了。

    不过还缺一名司法参军、一名从八品上的录事参军,会宁、乌兰两县官员更是一个都没,这不可能是朝中无人可用,应是留给自己举荐,或者任用一些私人。因为这年头是有这个习惯,有些甚至是以军官充任县令、州官什么的。

    在此住宿一晚再返回会宁时,正是除夕的傍晚,从原州运来的最后一批粮食武器入库,章钺难得地大方了一回,全军休假三日,除夕夜加餐发军功赏钱,官兵一起庆贺,共度新年。

    夜幕降临,城头燃着火把,城内军营点起几大堆篝火,士兵们已经在等着享受晚餐,但章钺安排了温元恺、李良弼等新任官住处后,要在州衙大堂正式接旨。

    没有焚香案跪拜那么多花样,这时代还是讲究简朴务实的,由临时代行宣诏使的温元恺直接宣读中书敕命,完毕后接受制书就可以了。

    先是朝中给章钺的旨意,奖励其战功,设会州为防御军州。章钺升任正四品下壮武将军,行宣微北院客省使,知会州军州事,镇远军兵马都监,领河西节度行军司马。

    章钺接旨后有点发懵,官职一长串,其中行宣微北院客省使,这个职务并不只一个,而是有多个。因为宣微北院就是与鸿胪寺重叠的机构,主官北方外交事务。宣微南院则管南方,这是为适应天下复杂形势而设立的。

    总之,有了客省使这个官职在身,他可以插手干预,或者调和关中、关北各镇内部,或外部的关系,权力其实相当大。

    而镇远军是独立的州军番号,章钺升了兵马都监,那就意味着,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扩军,并升级部属编制,下设几个小番军都指挥使。这对于统兵七千的他来说,可谓是非常及时。

    而遥领的领河西节度行军司马,这是节镇下面高阶属吏,只在正副节度使之下,比节度判官位高一级,这应是为了让他名正言顺地插手凉州之事,从而保证凉州的安全,不再起反复。

    宣崇文升任正六品上昭武校尉,会州防御使;宗景澄升任正六品下昭武副尉,会州防御副使。

    其余薛文谦、明金荣、何成惠、张智兴、李处耘、郝天鹰等营指挥一级军官全部升为从六品上、下的振武校尉、振武副尉。

    从六品上本是振威校尉,但为避皇帝名讳,改为振武校尉。再下一级的都头、队正、伙长的升迁,朝中枢密院和兵部签发了一大把空白诰身,章钺随意填上名字下发就可以了。

    这只是升职,之前可是从属殿前司系列,出战当然还有赏钱带来,加上殿前司一直没领的津贴和军需开支等,有很大一笔钱,但章钺可不打算按旨意上说的给。因为士兵每人才一贯,军官包括他自己,平均算下来每人有六七贯,太让士兵眼红了,这年头可是没有军饷的。

    再就是新到任的行政文官,温无恺为别驾,从五品上朝请大夫;李良弼为州司马,从六品上奉议郎;再加上仓、户、田三司参军等等。所缺的从八品下司法参军事,以李多金出任;以韩盛为从八品上录事参军事。

    至于封乾厚,他不愿出仕,章钺只好由他了。李多寿原本就是延州州吏,没有合适职务安排,章钺便把他调到身边,协助封乾厚处理文案。

    州衙宣旨完毕,公布了新的任命后,满堂文武面带喜色,前往军营发下三、六、八营官兵的赏钱。章钺亲自主持,两百名亲兵帮手数钱,一串串黄澄澄的铜钱发出来,让新来的延州兵眼馋得直流口水。

    然后除夕夜丰盛的晚膳终于端出来了,牛羊肉是不缺的,敞开了吃,而且有延州带来的红星干黄酒、白酒,士兵们情绪高涨,欢声笑语一片。(未完待续。)

第0182章 汴梁风紧

    给章钺麾下将士的凑报,是晋王郭荣在回京的路上所发,所以封赏和官员到任来得算快的。而静难、泾源镇军各归本镇后,郭荣仅带着折从阮及七八千禁军回京。

    泾源节帅史懿因年迈生病,留在了西京洛阳府,郭荣轻装简从而行,路上仍走了一个多月,腊月二十二的下午才到东京。

    这次禁军西征收复会州,无论是朝野声名影响,还是国家实际意义,对于立国才三年的大周王朝都非常重大。皇帝显然也很重视这件事,当然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听闻郭荣已到东京近郊,命宣徽北院使兼枢密副使王仁镐,亲率一干文武臣僚出万胜门十里迎候。

    凯旋仪式隆重宏大,但郭荣却没什么感觉,已经不是初历这种场面,繁琐的应酬反而是一种负累。走完礼仪过程,郭荣便传令士兵们就地暂驻,与王朴到接官亭歇息,想起朝中近况,郭荣便召王仁镐来见。

    能在乱世屹立朝堂,察言观色,审时度势,改换门庭,这都是必须的。眼见圣上病体欠安,而晋王已是事实上的储君,这次得胜回朝,威名更盛,一旦圣上百年后登基,总还是需要亲信老臣辅佐的。

    王仁镐很乐意接受晋王询问,连忙到亭中见礼,躬身拜道:“近来朝中倒没什么大事,山南东道何福进因病请回朝,十八日到京,已诏侍卫步军都指挥使曹英权知山南东道节度。同一天还有镇州成德节帅药元福回朝。前日,邺都留守王殷也回朝了,恐怕是因为年关郊庙社祭在即,这次推搪不过才回京。是以陛下颁诏,留下王殷充任京城内外巡检。

    还有就是与殿下相关的,诏以中书令冯太师为南郊大礼使,以殿下为顿递使,为亚献,通摄终献行事。因此次战功,加开府仪同三司、检校太保、兼尚书右仆射,行开封尹、功德使,同平章事。

    权兵部尚书王易为卤簿使,御史中丞张煦为仪仗使,权判太常卿田敏为礼仪使,以前颍州防御使郭琼为权宗正卿。”

    郭荣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但随即一怔,似是明悟了什么,转头看向王朴,见其微微点头,便微笑示意道:“孤知道了!劳烦王使君亲自出迎,准备一下便出发,孤还得进宫陛见!”

    王仁镐略略有些失望,晋王殿下明明还想问点什么,但他却避而不谈,当下只得告退。

    “殿下!从之前连连催促殿下回京,而今战功的高规格加封,及宗正卿的任命上看来,陛下可能染恙,需有心理准备。”王朴目光一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皇帝染病这种事,历来倍受忌讳,是不能乱说的。不过这接官亭外并无外人,都是晋王府侍卫站得远远的把守,王朴便出言提醒。

    “孤琢磨着也是如此,天色不早了,快点进城,孤也好进宫请安,见是不见再说吧!”郭荣站起身,出接官亭走向马车。

    由外城万胜门而入,过西厢城,再过梁门入内城,沿梁门大街东行到皇城宣德门前,又有枢密院、中书省,和殿前司一干文武,及内廷内常侍出迎,郭荣心中一喜,看来父皇会召见了。

    郭荣与几名老臣寒暄一番,眼光扫过人群,看到了殿前司都指挥使李重进、都虞候张永德等人,心中安定下来。

    在广顺二年时,李重进为大内都点检兼马步军都头,不但可随时进出内廷,宿卫皇宫,还掌管殿前司,风头一时无两。当时许多人便猜测,皇帝无后,储君或许会是李重进。

    而郭荣当时不过为澶州节度使,太原郡候,比李重进地位声势低了很多,那时郭荣心里是不甘且忧虑的,屡屡请回京,但王峻一直阻挠。

    可现在不一样,李重进已卸了大内都点检职权,不再宿卫宫掖,接近父皇的机会就少了。而自己挟此次战功,行开封尹,身兼门下省和中书省相权,年关祭太庙为亚献,更是名正言顺,稳压李重进一头。

    凯旋之礼乐声中,宣德门大开,群臣迎郭荣入宣德门,礼仪完成各自散去。内侍少监杨思诚在前快步而行,引郭荣、折从阮两人绕过崇元殿到宣佑门前,入禁中滋德殿。杨思源引折从阮留在殿外阁中等候,领郭荣觐见。

    滋德殿不同于金祥殿,是皇帝和后妃日常起居之所,在金祥殿之后,建筑规格稍小一些,既可居住,也可日常办公,召见一些亲近的重臣。后面还有万岁殿、万福宫等,这时的禁中宫城还很简朴。

    郭荣走进后殿书房,里面窗户紧闭,光线昏暗,以木炭烧了地龙,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御案上堆着案卷凑章,郭威并没动笔,正身着紫袍常服,头戴硬翅纱罗幞头,神色疲倦地后靠在高脚宽榻上,几名近侍在旁躬身侍立。

    “儿臣拜见父皇!问父皇安好!”郭荣上前挽起衣袖,撩起长袍下摆,竟行大礼跪拜。

    “免了免了!父子之间何须如此……且坐吧!”郭威坐直身体,挥挥手又道:“年关国事繁多,你能赶回来正好,可替为父分忧!”

    “父皇但有所命,儿臣在所不辞!”郭荣起身整理了一下袍服,在近侍搬过来的矮榻上小心冀冀地坐下。

    “此战克复会州,削弱夏绥,稳固河西,泾源史懿还朝,可喜可贺啊!只是朔方冯继业是怎么回事?果真战殒于沙场?”父子之间礼毕,郭威话入正题。

    “此事说来是有些蹊跷,冯继业本在阵中指挥,却无故跑到阵前,而当时白兰羌军已溃败,只余几名军将在围剿残敌,冯继业却中了冷箭,也不知是羌人所为,还是被自己人下了暗手,战后朔方军自行离开战场,儿臣得已无从调查。”郭荣闻言一怔,不知父皇为何问起这事。

    “那围剿残敌的军将是谁的部下?”郭威却又追问道。

    “有章钺麾下马军,也有刘从诲属下禁军,还有朔方军,战场情况有点乱。”郭荣心中一突,却未如实回答。

    至于冯继业之死,郭荣事后模糊知道一点,甚至曾派人暗中查问,猜到是章钺的人所为,可也不能断定与章钺有关。因为章钺与冯继业无仇无怨,在当时的情况下,他在前军也不可能做这事,而战前就更不会了。(未完待续。)

第0183章 权臣末路

    “正授冯继勋为朔方节度,杨廷璋为副使,也算合适。但泾源军呢,还有河西凉州,你可有合适人选?”郭威很快就放下冯继业的事不提,却转而拿起两份凑章扬了扬。这是章钺亲卫指挥义谦和阎成望先后回京,在路上交给郭荣,再转递回京的。

    “儿臣到关中时,也就与诸帅臣见过一次,不太熟悉,初回京也不太了解情况,并无人选。”郭荣其实有人选,但他可不想提,作为储君插手政务太多并不是好事。

    “前邓州节帅候章,最近老是在朕面前晃悠,让他去凉州如何?能胜任吗?”郭威皱眉问。

    “章钺在凉州拉拢六谷部,抵制折逋氏蚕食州境,效果显著,已底定凉州格局,候章上任其实只需维稳不生事即可,应能胜任吧!”郭荣肯定地说。

    “嗯……也罢!以何福进领泾源军吧!来年可以上任!你且回去休息,准备除夕告祭太庙一应礼仪之事。另外,请折从阮入见吧!”郭威摆摆手说。

    “是!儿臣告退!也请父皇将息身体!”郭荣看出父亲气色果然很差,但他可不好道明这事。

    走出滋德殿,郭荣命内侍传折从阮,便自行出宣佑门,乘车出大内,向西转往浚仪桥街,准备回王府。不想刚到西角楼前街路口转弯处,对面四五百骑从簇拥着一辆宽大奢华的马车迤逦而来,半天没转过弯来,恰好挡路了。

    前面领着护卫前行的是赵匡胤,见有人挡着路了,便很不客气地扯着大嗓门大喝道:“哪个不开眼的还不快快过去,却在此拖拉不前,挡了王府车驾,你吃罪不起!”

    哪知前方车马走得慢慢吞吞,缓缓而行,似乎没听见他的的叫喊,眼看前面要撞上去了,赵匡胤只得喊停,打马上前喝问:“你们哪家贵人,竟这么大架子?”

    “你娘的眼睛瞎了!这是京城内外巡检王相公在巡街,岂是你一个军头……”对方护卫军官怒骂起来,一抬头忽然看到后面打着晋王府旗幡的马车,立即打马走开了。

    “回来回来!犯不着如此!”郭荣在马车上已经看到了,那辆挑着书有“京城内外巡检”字样旗号的大马车,便猜到是王殷了,可不想与他照面,免生不快之事。

    王殷官任邺都留守、天雄节度使,兼侍卫亲军都指挥使、同平章事,身兼宰相与方镇,可谓权倾朝野。此人虽也是“澶州兵变”的从龙功臣,可行事张狂无忌,在邺都任上肆意揽权,安插部将故旧,聚敛钱财,盘剥地方庶民。

    仅是如此尚在皇帝郭威的容忍范围,可他还将手伸向邻近节镇治下州县,与其他节帅频繁往来,这就很犯忌讳了。而今回京朝见,镇州药元福先他一天回京,密凑郭威:王殷蓄势敛财,恐有殆意!

    于是,十二月十九王殷朝见,郭威便留王殷在京,但王殷似乎没什么觉悟,照样张狂行事,上凑请郭威拔给武器盔甲和仪仗,用来装备巡逻的士兵。

    郭威驳斥了他的请求,但王殷并不甘心,今天便跑去兵部请求通融,结果碰壁而回。不料在这儿遇上刚回京的郭荣,那马车他早就看到了,但他不想上前见礼。在王殷看来,郭荣何德何能,不过一后生小子而已,若不是认了个好义父,岂能位列亲王,该向自己见礼才是。

    事实上,王殷也意识到危险的气息,可他拿不准郭威的心思,所以想求取甲仗装备更多牙兵,出入京城内外巡视,会感觉安全一点。

    牙将过来通报,王殷哼了一声,并不理会,任由下属骑从马队缓缓转过街口,他坐在车上挑开车帘看了看,不想郭荣也正看过来,两人照面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又拉上了车帘。

    直到王殷的车驾转过街口远去,郭荣才命继续前行。赵匡胤打马回来,很是不忿地说:“这王相公竟如此不知礼数,实在是没把晋王殿下放在眼里。”

    “不可妄言!王相公行事,岂是你可以测度。”郭荣言语训斥,却面带微笑,并不在意的样子。

    年关一天天近了,郭荣事务也多起来,朝中政事有范质、李谷等人处理,他只默默关注,很少亲自过问,专注学习祭祀礼仪,为除夕告祭太庙,元日南郊祭告天地作准备。

    告祭太庙并不只是除夕那天才开始,而是在之前就要筹办。早在冬月中旬时,郭威就诏令中书令冯道到西京洛阳迎奉太庙神主。

    所谓神主,就是指皇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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