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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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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家丁好好做事日日都能吃肉。

    兵甲器具都是精良。

    更有受降那日,朱慈烺亲自陪同过夜。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被回忆起来后,六百一十三名名当年回来的伤卒有四百七十一人都跑去问朱慈烺家丁队的事情。

    其余右哨两千人,也有一千六百余人最终被朱慈烺分批考察,剔除了老弱病残之人后,从余下的九百七十三人之中又根据风评,面貌,举止剔除了奸猾、懒惰以及心性不正之辈,最终留用了三百余愿意务农的去了京畿乡下农庄,留用一百余人在各处店铺之中做工。

    到了最后,在朱慈烺亲自主持之下。选入了那些回来的伤兵之中精干老练的精兵一百整,以此组建了正式家丁队。又选了归来伤兵与右哨老实兵丁的余下五百人,让傅如圭带着去京畿乡下农庄整训,约莫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批批百人规模的预备家丁队跟到朱慈烺任职的临清去。

    京中这样一番布置下来,累得朱慈烺将近半月脚不沾地,焦头烂额。

    不过,就这样忙活完了,朱慈烺也没得休息。因为,又一支要布置南下的人马等着他安排呢。

    自然,就是这支一百人整的正式家丁队。队正就是老十七。老十七姓施,家中排行老七,没名有姓,久而久之就便被袍泽称之为老十七,以至于连本名都被人忘了。朱慈烺倒是一时兴起给老十七起了个名字叫做施展邦,结果其他家丁还是嫌弃这名字难记,依旧喊着老十七,最多严肃的时候唤一声队正。

    这样一支几百人的人马的调拨南下,朱慈烺自然还是需要做一点准备的。

    至少要拆分成三支队伍,前后接应。然后又要安排一下后勤补给之事,几百余人的饮食起居,没个后勤团队,什么事情朱慈烺都要亲力亲为。

    搞定完了家丁队伍的布置,当朱慈烺在家中看到了含笑以待的常志朗时,这才心中暗叫,竟然差点忘记了国子监的布置。

    来人常志朗自然就是在户部整顿之中率先喊出跟随朱慈烺的那名监生常志朗。

    常志朗来找,自然是为了跟随朱慈烺南下的事情。

    对于有人跟随,朱慈烺自然是礼贤下士,发自内心地欢迎这样一支队伍。

    简单聊了一下二十二名监生在京中的情况,得知这支监生在户部既有大司农视为亲信帮衬,又有京派胥吏刻意避让,际遇自然是如鱼得水,好不自在。

    唯有当他们知晓朱慈烺竟然拿了户部临清榷税分司的职司以后,常志朗会见了二十二名监生,得知也有五人愿意跟随朱慈烺南下以后,又立刻跑来问秦侠,是否愿意接纳。

    听到这里,朱慈烺岂会犹疑,自然是欣然欢迎。

    就这样,朱慈烺又不得不加塞了六人,亲自安排好了,这才宣布整装待发,分批行进。

    没奈何,一个区区六品小官儿朱慈烺实在不敢在京师里招摇。

    就在朱慈烺如此刻意隐匿之下,朱慈烺的所有人马终于安然在通州汇合,浩浩荡荡南下,再无需要避讳。

    随着户部整顿,牵出京营**大案。京师里一时间不知多少官宦之家瞬间破败。同样,也不知有多少人得以荣膺升迁,走上新的人生高峰。

    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之下,一个叫做秦侠的监生忽然间被派遣到了户部临清榷税分司担任主事就不太引人注意了。

    也唯有朱慈烺的亲友们才会清楚知晓户部临清榷税分司是个怎样的职位,而朱慈烺……就是之前搅动起了京华风云的人物。

    朱慈烺与司琦带着的家人在通州汇聚以后,合并车船,一路上浩浩荡荡南下,十数大船小船延绵广阔,终于不必再隐匿行踪。

    到了运河上,上了船便没人能够打量里面。朱慈烺一行人合计数百人也终于可以不必劳累隐蔽了。

    当朱慈烺赶到通州出发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大明崇祯十五年四月十一。

    这时候呢,朱慈烺也终于以为可以放松一会儿。

    结果伺候着朱慈烺的司琦与老十七没料到的是,自从朱慈烺收到了京中司恩紧急传来私信后,便面沉如水,只带了司琦与老十七便单独要了一艘速度最快的官船,一路免关过桥,日夜兼行,率先敢向临清。

    无他,私信上都是京中传来的河南战局讯息。

第十章:初到临清

    【感谢读者:蔓草麒麟打赏支持~】

    临清。

    这是个好地方,尤其是对于定都北京的大明而言,因为运河而行的临清更是位置关键。

    《宪宗实录》总裁官丘浚曾说:“今国家都燕,盖极北之地。而财赋之入,皆东南而来。会通一河,譬如人身之咽喉,一日食不下咽,立有死亡之祸。”

    “临清乃会通河之极处,诸闸于此乎尽,众流于此处会,且居高临下,水势易泄而涸速,是凡三千七百里之水路,此其要害也

    “临清受两河之水,合流北放,千一百七十里抵大通河,距京师百六十里。州实河潜之喉,当南北之冲,故曰第一津州。”

    说人话一点便是,临清乃是水陆交通要害之地,更是扼守大运河的关键节点所在,是一处对国家地理军政都格外重要的所在。

    宣德中年,朝廷增设临清仓在此处储存过三百万石军需供应北方军务。

    如此临清,更是因为交通要道而经济发达,商户众多,成了整个华北都瞩目的商业重镇,人烟繁华,都市景象丝毫不弱京都。这样的地方,自然也被设立了钞关征税,在此的临清户部榷税分司更是大明八大钞关之首,比第二名强了不止一倍。

    自然,拥有征收船料商税的户部榷税分司自然是临清之中格外要紧的所在,无论是权势还是影响力比拟临清州府丝毫不弱。

    “在这里,便是某一身抱负真正要施展的地方啊!”朱慈烺下了船,听着码头的人声鼎沸,笑容初展:“走,跟着老爷去找咱自己的地盘!”

    听着朱慈烺的话,一旁有些茫然的老十七问道:“老爷,就这么直接去?不等后续人马了吗?标下已经吩咐家丁队了,都已经换了快船,单独南下。约莫再等十日就够了。”

    司琦也跟着道:”“还有常先生、谢先生等人。他们也换了快船,至多只需要五日就能赶到了。”

    “喔?五日,十日?倒也够了。”朱慈烺眯着眼睛道。

    见此,司琦便道:“那我这就给老爷去寻客栈。”

    “寻什么客栈,直接去分司衙门!”朱慈烺说罢,便径直朝着城中走去:“倒是这几日里可以让我看看城中能有什么宵小!”

    临清户部榷税分司。

    分司衙门在城区的运河西岸,甚至不需要朱慈烺怎么认路,只需要扫一眼看着原来的船主运着货朝着河流南边西方那地方停靠的地点看过去就行。

    很快,一处青色灰瓦的硬山建筑就缓缓展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只不过,比起想象之中税务局衙门应该有的那种巍峨气势,朱慈烺反而心中有些失望。

    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大院子罢了,唔,最多上面挂了一个户部临清榷税分司的牌匾很是有威严。

    但比起气派恢宏的帝都,对于连紫禁城宫廷殿堂都见了无数的朱慈烺,这么一点气派实在算不上什么。

    领着司琦老十七几人,朱慈烺抬腿就朝着户部榷税分司内走去。

    官署坐西朝东,面对大运河。

    前院为公署办公,设有河口钞关、阅货厅、裕国坊、道商坊、关堞、关署仪门、大堂、左右辅以穿厅、胥吏科房、皂吏房等;后院为档案册籍、船料税钱、熔铸钱印的库区。

    南北三进院落,置设穿厅、船料房、鼓铸坊等,占地横宽百丈,厅堂坊舍室四百余间。

    让朱慈烺想要迷路找不到这儿都难。

    恰好此时,一艘货船经过钞关。船主下船停靠,忙不迭地朝着钞关走来的书手讨好,手底动作颇快地塞过去一块碎银子,让那书手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随后,船主进了钞关署衙公堂开始填写船单。开列船户籍贯姓名、船只类型、梁头尺寸、货主姓名、货物名称。

    这是为了钞关收船料做准备。所谓船料,是船只大小的一种计量单位,l料大体相当于l石的货物。宣德四年规定,每船百料收钞100贯。后来根据船料征收太过难以核定,于是渐渐改成了以船头广狭为收税依据。

    朱慈烺估摸了一下这船主的货船,竟是艘少见的大船,约莫有一丈四的规模。想到此处,朱慈烺估算了一下,这就是八两八钱的船料啊。

    心念此处,朱慈烺跟了上去,眼神不错地看到了船主刚刚填完税单。只不过,上面写的梁头竟然只有七尺。

    朱慈烺微微一笑,没有发言。

    船主填完税单以后,同时要填写货单,开列货主籍贯、货物名称、数量、出发地、经由地、目的地。这是为了钞关收商税做准备。

    一般的钞关都只征收船料,但临清钞关果然不同于寻常钞关,他还征收商税。也就是根据商品货物征收商税。

    不仅如此,征收商税用的还是起条预征制。

    比如即张家湾的货物,若要发往京师出卖,则先在张家湾交十分之三的商税,由张家湾税课司开具**(谓之起条),商货到京城崇文门税课司,凭张家湾**再交剩余的十分之七。

    临清钞关则是这样征收的。

    在临清发卖者,照旧全税。在四外各地发卖者,临清先税六分,至卖处补税四分。其赴河西务、崇文门卸卖者,临清先税二分,然后印发红单,明注某处发卖,给商执至河西务补税八分,共足十分之数。

    果然,朱慈烺在钞关署衙内看到了一块醒目破旧的牌子:起条预征,不从者罚。

    “倒是简洁有力……”朱慈烺失笑道。

    这时候,那个船主也已经将两张单子都填写好了。那陪同进来的书手见此点了点头,接过货单与船单,开始刷刷填写税单。

    朱慈烺眼神不错,一眼就看到船料上赫然写着……

    “……梁头七尺,船料收钞四十五贯……”

    “银子都不用了啊……”朱慈烺心叹。

    这年头,宝钞拿去擦屁股都嫌硬。这船主能有一丈四的大船,手面和背景应该都是不错的。

    此刻,税单开始由书手拿过去交给内堂的算手。内堂的算手看了这名书手一眼,嘀咕了几句朱慈烺听不到的话,便审核完毕。

第十一章:刚正面

    这船主是要去交商税的税金了,只见他手脚颇快地递过去了一块碎银子,夹杂在一叠宝钞之中,要不是朱慈烺站着的角度刚好能看见还看不到这一手。

    接过税金,掂量到了里面的银子,算手脸色好看不少,给了船主一张印票。这个印票便是用来让钞关里货船过关的关键之物。

    拿着印票,交了船单,又找一名算手核实拿了小票,这船主终于轻松了一点,拿着印票小票到了船厂房写单子去了。

    船料还没交呢。

    不过,做了功课的朱慈烺知道,这船主今天就算是交了船料拿到了作为出关凭证木著牌子也没完。

    钞关一日两次收税放关,现在还没到时候呢。

    得等放关之的时候,值日书手跑去栅栏上唱清尺寸,这时候船主就得高唱船单上的东西,比如船户某人装载某货;梁头几尺几寸,到了这个时候这才能够过关。

    看着船主离去放松的背影,朱慈烺微微一叹:“这也够累的。”

    到这时,那书手这才发现公堂里面突然来了几个看起来来路莫名,仿佛不是来当孙子的朱慈烺一行人。

    “呔,你是何人?来户部榷税分司,不报上船单税单,在此逗留是要扰乱公堂吗?”算手一张白脸微胖,面色一正,板起脸陪着户部榷税分司的背景,竟是有几分威严不容冒犯的气场。

    朱慈烺心中点评了一下,转而便轻笑了起来。

    只可惜呀……这家伙凶的是自己的上司。

    嗯,未来的,即将上任的。

    “我家大人来户部榷税分司何事,却也不是你这小吏可以喝问的。”一旁的司琦突然大步走上前,护住一样地站在了朱慈烺的身前,目光炯炯,怒视着眼前这书手。

    朱慈烺微微颔首,心中感叹道:有小弟的感觉真好啊。

    算手被司琦怒视一眼,顿时惊醒地发现了几个关键词:大人?

    来的是一个官员啊!

    “既是上官?却不知是何衙署?临清几方衙署,便是公务,也当往来文书告知。某于榷税分司,今日可从未听见过哪位上官有公务驾临?倒是听闻有些凶顽之徒假冒官宦的。”这算手话里软中带刺,并未被吓到。

    司琦与老十七对视一眼,都是感觉微微不妙。这户部榷税分司地处临清,怕是什么达官显宦都接触过。寻常七品小官儿经过榷税分司,要说免钞关之苦直接通过倒是能成的。但要上户部榷税分司耍威风,没个清贵要员的职司想都别想。

    就当两人感觉主辱臣死的时候,就听朱慈烺声调温和,目光锐利无匹地凝视着这算手:“某秦侠,上任户部榷税分司主事。请前辈褚禄山褚主事褚禄山尊驾相见吧。”

    “老爷这是要刚正面啊!”

    两人心中纷纷冒起这么一个感觉。

    那算手原本还气势酝酿,很是沉稳。仿佛并不将秦侠这么一个小年轻官员放在眼里。在他想来,这么一个小年轻,哪怕是文选菁华拷出来的进士科班也顶多是个七品县令,南下任职的。上户部榷税分司耍威风那是断然不够脸的。

    但算手却万万没想到,来的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户部榷税分司这些日来议论纷纷,被众人不知念叨了几千遍的秦侠!

    “秦……秦主事?”算手顿时一愣,气色猛地一变,道:“属下……阎魏……”

    被唤作阎魏的人行了个礼,刚想跑回后衙去通传户部榷税分司主事褚禄山,却顿时见堂上余下的另一算手撒腿后撤,高呼一声:“属下吴寅,这就去通传褚大人。”

    顿时,阎魏只感觉身后风声一起,堂上顿时只余下自己一个算手面对朱慈烺。而方才那个引着船主来办船料商税的书手却不知何时也跑了!

    场上一时间只剩下名作阎魏的算手战战兢兢地,看着朱慈烺,脑子里将近日来听到的流言蜚语一一回想起来。

    “听说竟是里来了个狠人名作秦侠的。专门朝着咱们胥吏下手。”

    “不比那些什么都不懂的文官呐,这秦侠庶务精通,干翻了户部里的胥吏,竟是还自己提拔了一群人上去,将位置全占了。没咱们的活路了!”

    “听说,京师里那些绍兴人一夜之间就升起了不知几百杆白幡,惨呐……”

    “怎么办,怎么办,竟然惹了这么一个活阎王……”阎魏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一巴掌。同样,阎魏更是感觉格外冤枉,好好地干着活怎么就来了这么一个狠人?思绪转完,留在阎魏心中的只有无尽的惘然与惊惧。

    倒是朱慈烺没有管发呆的阎魏,而是自顾自地随意翻看起了公事房里的公文。尤其是翻阅到积存的一叠叠税单船单副单存档的时候,更是目光微亮,专心翻阅,全神贯注,只觉得身外无物,再无其他人存在。

    仿佛是为了刻意考验阎魏与朱慈烺一样,那名叫做吴寅的书手跑掉以后,这房间里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更是没有其他人再敢进来。

    阎魏自然是垂头丧气地,也不敢去打扰朱慈烺翻阅。

    而朱慈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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