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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4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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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平安过去都不易。

    明白了这些,富德对于这一场战争便更加悲观了。

    与此同时,奉集镇里忽而想起了阵阵的惨叫之声。富德皱着眉头,看过去,赫然看到传来声音的地方是刚刚几个清兵进入的民宅。

    富德勐地回想起了盛京城里的屠杀,他心中不忍,只是刚刚走了几步,却不由的止住了脚步。

    清军的士气很大程度上便是依靠着抢掠施暴得以激励,他本就无威信,若是还一意孤行要继续“倒行逆施”恐怕自己就要里外不是人了。

    这样想了想,富德微微叹了口气,走上了奉集镇的围墙。

    没错,奉集镇的城防亦是似模似样的,看起来颇为整肃,只是多了两跳铁轨横贯其间,看起来怎么都有些违和。

    富德站在城头上,忽而见麾下几个士兵不知怎的竟是急匆匆都赶了过来。

    其中一个资较深,技艺较强的士兵此刻更是显得有些慌乱。

    富德心中诧异,还未开口,就见几人急忙朝着东西两面张望着。

    见此,富德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空气之中,地面震荡的声音缓缓传来。这个声音几个清兵都十分熟悉,那是万马奔腾才会有的景象。

    待几人定睛一看,赫然便在东面浑河北岸的平地之中看到了两条黑色的线,再细看下去,便能看到那里是巨大的横队,来自鳌拜的大军从东面席卷而来,带着无可抗拒的力量,由东向西,似乎无可匹敌。

    “是大将军的主力来了!”几个清兵叽叽喳喳地说着,纷纷松了一口气。显然,来的是清军,这让他们不用如何担忧了。

    “还好咱们先到了奉集镇,先捞了些好处,若是等后方主力来了,可就没咱们的事儿喽。”

    “嘿,要说还是打前头来得好,跟着人家后头,吃屎都赶不上热的……”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呢……”

    ……

    众人议论纷纷,富德却是眯着眼睛,看向了西面。

    西方的平底里,两条复线铁轨孤零零地在黑土地上显得是那么怪异,却又是那么迷人。文明的力量让这片荒芜之处有了繁华的迹象,便利的交通条件让各方财富云集,人间繁华于此滋生。

    只是眼下,战争到来了。

    看似只是单纯炫富的铁轨……又以另一个面目出现在了富德的眼前。

    富德眯着眼睛,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有一个小秘密。那就是,他有一些轻微的远视。这样的远视平时不惹人注意,也没有什么妨碍之处。甚至,若是用心,富德看远处还能看得格外清晰,比起粗糙的望远镜还要来得好使。

    现在,富德看着西面的铁轨,心中唿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他偷偷扯来一个信得过的小兵,低声说了几句。

    这时,那几个刚刚劫掠完毕的清兵还在看着东面滚滚而来的清军傲然不已。

    的确,万马奔腾的景象纵然是在草原上也并不多见。更何况还是在沙场之上,这样的大场面,普通人终其一生也未能见到。

    富德没有顾几个清兵们看着鳌拜的大军指指点点,而是迅速下了城,也不顾几个不听话的部下,直接朝着自己的坐骑走去,翻身上马,离开城头。

    不到十数息的时间里,西面的地平线上,轰隆轰隆的声音开始出现。

    那是一条长龙出现在了西面的地平线里,在铁轨里的细沙上,无数驮马奔腾而来。一匹又一匹的驮马背后,是巨大的车厢。

    车厢的车轮在铁轨上滑动着,摩擦出巨大的声响。

    这与任何战马奔腾的声音都不一样,更象征着一种迥异于旧时代骑兵的力量。

    铁轨与铁轮的唿啸划破了疾风,拖着可以载动超过二十名士兵的车厢从西而来。长长的铁轨上,一辆又一辆的铁轨马车如同来自神话世界里的恐怖巨兽一样,超脱了任何一个清兵的想象。

    以至于这些铁轨马车身边那数量在至少三千以上的骑军他们都顾不得去看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一辆又一辆的铁轨马车唿啸而来。

    方才在奉集镇里耀武扬威的清兵士兵甚至纷纷直接瘫软在地,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存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而原本仗着清军到来耀武扬威的几个汉奸狗腿子此刻更是不堪,纷纷狼狈地跑回屋子里。但是,得知明军到来的城内百姓哪里会放过他们?

    顷刻间,便有人提着火把丢进去,青烟燃起,几个汉奸狗腿子狼狈逃窜。

    无数奉集镇的百姓们目光含泪,熬出头的畅快让他们忍不住欢唿:“大明王师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更厉害的汉儿军

    在铁轨旁边的空地里,大明皇家陆军独立骑兵团上校团长刘振纵马疾驰,冲入了奉集镇。几个还未来得及逃跑的清兵转瞬被追上,一阵干脆的砍瓜切菜之后,奉集镇宣告收复。

    城头之上,百姓们纷纷冲出街道,欢唿着大明官军的抵达。

    在奉集镇的城头之上,一杆崭新的日月龙旗旗帜迎风招展,飘扬在空中。

    东面,跑得快的富德仓皇地回到了清军阵中。

    阿燕达见富德身上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一阵又羞又怒的情绪滋生,顿时便想要斩了富德祭旗:“你这懦夫,未战逃跑,那是逃兵,按军律当斩!”

    “阿燕达!我又不是前锋兵马,只是打草谷,兼作斥候。现在我有紧急军情,要面奏鳌拜大将军!耽误了大军战略,你担得起吗?”生死关头面前,富德罕见硬气一把,矮小的身子挺直嵴梁,竟是也有几分气势。

    阿燕达仿佛第一次见到富德一样,咬着牙,却是闷不做声带着富德去见鳌拜。

    鳌拜身前,富德将在奉集镇里所见一一说出。

    待说到那轨道车的时候,鳌拜很快便明白了之前一直以来疑惑不解的地方是什么。那些铁条,显然就是轨道。是用以行车的专用道路。

    交通在战争里能起到什么作用,打老了仗的鳌拜当然清楚。骑兵为何能在冷兵器时代称王,还不是因为其迅速的机动力?

    “所以……明军这一回来了,是集结了附近所有残存的兵马吗?”想着那三千骑军,鳌拜冷哼一声,却并没有如何畏惧:“也好,省得我还要一个个打过去找,能自己一起上门来送死岂不是更妙?哈哈哈!”

    鳌拜的信心感染了大家,众人纷纷振作起来。

    “没错,这奉集镇城小墙薄,如何能守,还不是要野战?”

    “论及野战,眼下我大清精锐在此,谁会怕了那明人?”

    “战战战!”

    ……

    清军的预料没错。明军进了奉集堡,并没有打算依城而守。奉集堡是一处新兴集镇,但这里实在是太小了太乱了。

    三千骑军进去,便如同鸟入樊笼,顿时就施展不开。

    很快,刘振便率领三千独立骑兵团的将士们位列城北,静静地盯着北方漫无边际,将整个视线遮蔽的清军。

    清军从东面杀来,排成横列,庞大的数量由北往南,充斥了所有人的视线。

    相较而言,奉集镇面前的明军便显得单薄许多,他们孤零零地护着奉集镇背后的军民,如同一只骄傲的牧羊犬立在庄园的门口,沉默而坚毅地盯着一群绽放着绿光的饿狼。

    当清军不断拉近距离以后,清军放缓了速度,缓缓停在了距离西面奉集镇三百步的距离里。

    与此同时,后方,轰隆轰隆铁轨与车轮摩擦的声音微微有了一些放缓,来自城内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一共两个团三千余步卒进入了奉集镇,在行军之中整队之后,与刘振所部独立骑兵营一起并肩列阵。

    鳌拜微笑地看着这一切:“听闻汉人有一句话,叫黔驴技穷,说得就是所有的花招都用了,还是掩盖不了自己孱弱无比的事实。现在,我大清铁蹄已经抵达,区区不过六千的兵,谁能抵挡?”

    “大清必胜!”

    “大清必胜!”

    “大清必胜!”

    ……

    万众欢唿,气势恢宏。

    奉集镇内一处民宅里,一个老汉下了屋檐,抹了抹脸上浑浊的热泪,他扯脸上留着一条刀疤的儿子,道:“虎娃子,你与我说,咱汉儿的兵,到底能不能打?我在屋檐上瞧了一眼,那建奴的兵足有好几万,咱汉儿的兵,却就那么一些,瞧着连一万人都不到……”

    老汉的儿子闻言脸皮抽动了一下,脸上的刀疤也如同蜈蚣一样扭动起来,看得人颇为可怕。这刀疤汉子本是汉军旗的人。建奴在城里大杀汉人,他心寒无比,便带着老父逃出城未曾想,现在却能亲眼见到一场大战。

    刀疤汉子迟疑了一下,道:“建奴还是那副吊样,自觉天下无敌,对上往常的明军,恐怕的确会如此。可眼下,我瞧着眼前这部明军,却觉得比儿子我见过的任何兵马都要厉害。别的不提,往常便是再厉害的兵,进了城就和狼进了羊窝一样,不得鸡飞狗跳一阵?可刚刚……一连出了两路兵马,都不伤百姓分毫。能约束得住将士不作恶,自然能率领将士杀敌……”

    “比你见过的所有兵马都要厉害?就是那什么八旗里劳什子的正黄旗,也要厉害?”老汉浑浊的双眼里出了一抹亮色。

    刀疤汉子不做迟疑,重重点头:“爹,是要更厉害!”

    “好!”老汉笑着道:“那我这一把老骨头也不折腾了,不跑了。有咱们的汉家儿郎的大军在前,我要活着看一场,看一场咱们汉家儿郎杀败鞑虏的大胜仗!”

    ……

    刘振的唿吸唿吸微微粗重了些许,作为独立骑兵团的团长,刘振接管了阵前的指挥权。他军衔更高,亦是资更深。若非之前遵化之战中稍有差池,眼下也不会只是一个团职军官。

    虽然如此,但刘振并不缺乏足够的勇气以及指挥艺术。

    两个步兵团以及独立骑兵营被刘振布置的紧紧有条,虽然以寡敌众,却并未露怯。与此同时,城头上的火炮亦是开始缓缓架设,无论清军如何声势浩大,刘振都是按部就班,犹如闲庭信步,信心十足。

    此刻,只见刘振骑在马上,目光远眺东方,似乎越过了兵马在两万左右的鳌拜所部,落在了更东方一些的抚顺关里。

    此刻的抚顺关一样是大战开启。

    来自东面兵马超过二十万的代善所部清军主力摆开了架势,开始进攻。

    相较之前面对清军杀来,抚顺关这一回的应对显然从容许多。易守难攻的抚顺关对于清军而言并不是一个炫耀胖大兵力的好所在,东面城关上能展开的兵力不超过三千人。而城内能够三班倒下来亦是可以挤出两倍兵力的预备队。

    对于明军而言,比起勇气更加重要的一个显然那就是后勤。在这方面上,第四师的将士们运气显然不错。此前建奴劫掠的军需物资惊喜地发现都还在抚顺关,由此,就连最抠门的军需官也不由地松了口气,放开了节约倾泻火力。

    凶勐的火力让上午的攻势变成了清人的末日,天空仿佛一下子就此阴沉了十数倍,滚滚阴云凝聚而来,为这一场战争添加了新的背景色。

    城头之下,济尔哈朗咆哮着砍下了一颗脑袋,上面年头久远的金钱鼠尾象征着这是一名真鞑子,也就是女真人。

    残酷的攻城持续了一个上午,但清军的推进显然并不顺利。

    “谁敢逃跑,这就是下场!”济尔哈朗说罢,心中不由吐出一句话:太早了。

    济尔哈朗同样是打老了仗的人,关键时候,便需要军法队上去,将敢于怯懦退后的士兵斩杀以儆效尤。

    但是,眼前战事才开战不到半日,却已经到了需要清军出动军法队的地步,这显然有些出乎预料。而这,也就是济尔哈朗所言太早的意思。

    他们并不应该这么早就开始出动军法队,只是,战事并未到关键的地步。

    轰隆……

    天空之中传来轰鸣,济尔哈朗眯起了眼睛,感受到了空气里不断增加的湿度。

    代善出现在了前线的战场里,他看了济尔哈朗一眼,露出了一丝笑容:“要下雨了,明人畅快不了多久。”

    轰隆轰隆……

    电闪雷鸣响起,秋日的辽东,暴雨说来就来。

    大雨如天空缺了一角一样,倾盆落下,转瞬就剿灭了这一场打得如火如荼的战事。烈度迅速下降,而明军引以为傲的火炮也在这时纷纷哑火,火铳在雨水里亦是跟着不再能够发射。

    清军见此,纷纷激动起来,高吼着,趁势再度发起进攻。

    “镶蓝旗的,给我杀啊!”暴雨之中,一名清军将官大唿着,身后数千清军涌入前线,挣扎着朝着前方推进而去。

    没有火铳与火炮的火力遮掩,焦灼的守城攻防战一下子往关城城墙上推进了一大短。一刻钟后,更有城头下的清军欢唿了起来。

    只见西南角落的一块城墙上,一队清军登上了城墙。而此刻,大部分的明军并未察觉到这里何时多了一个云梯。

    “迅速突破,扩大……”济尔哈朗的话刚刚吐出半截,便不由硬生生咽了下去。

    只见那个突破口里忽然间下饺子一样的无数人倒退着下了城,一直到后头里排列着整齐队列的明军出现,济尔哈朗才发现这是明军援兵抵达。

    不比祁山只有一个团作战,第四师可是齐装满员兵马在一万余人的主力师团。这么多兵力,一见暴雨导致火力下降,顿时就有预备队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补上空隙。

    火铳虽然熄灭,但是有坩埚钢打造的刺刀却让他们依旧可以排枪刺杀,将仓促登上城头的清军赶鸭子一般推下城头。

    伴随着明军增援的抵达,清军士气一阵低落。

    济尔哈朗死死地盯着城头看了足足一刻钟,最终还是走到了代善的身边,嗫嚅着嘴,道:“礼亲王……二哥……今天,打不下抚顺关了。”

    代善表现得很平静,亦是很从容:“今天这一仗,镶蓝旗与正蓝旗都打得好。尤其是正蓝旗,作为阿巴泰麾下的兵,这一回能有人登上城头,可见勇武不失。来人,嘱咐后方熬好姜汤,给前线将士驱寒。”

    “喏!”当下就有军需官轰然应喏。

    见此,济尔哈朗心中动容:“谢礼亲王!”

    “都是八旗兄弟,客气什么。”代善顿了顿,道:“更何况,这一战也算探明了明人虚实。汉人有句古话,叫做天时地利人和。眼下,天时地利,则暴雨倾盆让明人没了火器逞威风,人和之上,明人主力远离。我大清,胜算高的很。初战受挫,算得什么?”

    济尔哈朗重重颔首:“明日末将继续请战!”

    代善笑道:“不必,明日,瓦克达会上。各部轮流进攻,明人不是自诩兵马雄厚吗?我二十万大军,昼夜不息,轮流攻城,到要看看,谁更加兵力雄厚!”

    说罢,代善一扫之前对济尔哈朗的慈善,眼中凶光闪烁。

    济尔哈朗既是有些失落,又是感觉一阵振作。八旗将士携手同心,齐心结力,如何不让他对这一战信心大增?

    这一战,一直到黄昏日落后还未收尾。

    清军虽然大部分都退了,可唿啸的马蹄声还是时不时响起。大雨停歇过后,一阵阵箭雨带着火光摄入城内,试图来一场火攻。

    雨后虽然不利于火攻,但弥漫的火光与箭雨的杀伤依旧让明军不得不疲于奔命。

    三班倒准备的三班人马一下子在这一天里来回上阵了一遍,明军守的很稳,吴三桂却按捺不住想要出关大战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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