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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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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日本贸易,大明的走私海商人还好,直接就是原产地,在中国买了生丝就能卖到日本去。葡萄牙人有澳门作为据点,所以进口货源也颇为顺利。

    相比而言,西班牙人经营能力比较挫,外交又与日本人闹了好几次乱子,所以进步缓慢。英国人本钱小,规模次,暂且不提。

    荷兰人作为这个时代的海上马车夫,本钱雄厚,开拓进取,相比而言就比较积极主动,用了半个世纪的时间试图打开与中国的贸易大门。

    1603年,荷兰人舰队司令史蒂芬哈根带着礼物与外交使者前往中国试图觐见中国皇帝请求通商,结果被傲娇的官员冷漠拒绝……

    不甘心的荷兰人在1604年六月,由荷兰舰队司令韦麻郎率领舰队打算动武,从北大年奉命前往中国,这一次荷兰人准备充分不少,不仅联络了几个海商,还贿赂了一个税监,试图走太监的路子打开通商的渠道。同时也打算直接揍一顿澳门。

    他们并未料到的是,在大明这里,葡萄牙人不断形容荷兰人是野蛮无理的国家,加上荷兰人气势汹汹,屯兵澎湖,引起了大明的警惕。

    大明可不是清朝,对海外领土视若无睹。

    荷兰人一据澎湖,便有人上书力陈利害关系。大明显然不缺少有识之士,知晓澎湖地理位置十分关键,绝不能让荷兰人占有。

    为此,广东巡抚徐学聚迅速调集兵马,虽然与清朝一样明朝在武备之上颇有差距,但明人不管是战斗意志,亦或者动员能力都远超荷兰人的想象。

    荷兰人不仅在陆上被明军数度击败,在海上更是被明军水师团团围住,最终不得不逼退。

    软的不行,硬的无力。

    荷兰人左思右想,依旧不得不选择离开澎湖,转而悄悄逃到了台湾。

    不管如何,荷兰人的一切殖民举动都只是为了买到中国的货物,比如生丝,从而当一个二道贩子……卖给日本人。

    然而,傲娇的大明官员直接拒绝了蛮夷的通商要求……

    这个时候,再联想到后世中国的供给侧改革,那全世界寻找市场要把中国货卖出去的现状,忽然间对由来已久宣传的明末抵抗列强入侵的宣传感觉到了那么一丢丢的哭笑不得……

    说到这里,大约就能理解日本人在整个东亚格局之中的中枢地位。

    再简单说一下,因为日本银矿的开发,市场的培育,以及购买力的充足,这时候的日本就是人傻钱多速来的地方。

    朱慈要搞海外开发的战略,如何会错过这么一个关键的地方呢?

    而今,大明已经恢复和平。朱慈撒泼下来的工坊种子实际上代表资本主义开始生根发芽。

    朱慈手中以恒信商行为核心的庞大集团每年都在利用者格外雄厚的资金投资、兼并,培育着一个又一个的工坊。

    到时候,可以遇见,帝国的市场终有一天会被占领充足。而马尔萨斯陷阱也终于有一天会到来。

    这个时候,提前抢占国外市场,无疑是一个明知的布局之举。

    一个一千五百万到两千万人的巨大市场,一个东亚通往东太平洋的桥头堡。无论如何,朱慈都不允许自己错过这一切。

    但是,要如何切入到日本的海外贸易,这显然又是另一个十分重要的议题。

    李邦华对于朝政掌故颇为清楚,也明白为何朱慈要将目光盯在朝鲜身上。

    缘由,又要从福建说起。

    福建是一个人多地少的地方,自古以来就有经商与读书的风气。后者不提,对于前者,靠海吃海,不少人打渔之外,也都纷纷去做了海商。

    同时,自从倭寇平定过后,大明也有不少有识之士开始反思。

    很多官员都意识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一点“市通,则寇转为商;市禁,则商转为寇。”“禁商犹易,禁寇实难。”

    很多人都渐渐明白,倭寇之中,固然有日本浪人武士,有日本商人,但更多的“倭寇”反而是在东南沿海活不下去的普通大明百姓。

    不解决东南沿海的经济问题,倭寇就是一个永远断绝不了的问题。

    故而,朝堂对于海禁的态度开始改变。

    隆庆元年,福建巡抚徐泽民上奏请开海禁,由此,福建月港开始有限制有条件的开放海禁。虽然海禁开放了依旧有诸如限制日本,不许外国人来华贸易等等规定。但无论如何,中国的海外贸易重新开始了。当然,过去两百年的朝贡贸易也由此结束。

    只不过,让朱慈感觉不爽的是,福建等地虽然依旧是大明领土,其中盘踞着的土着们也依旧是以大明官员自居。但朝廷的政令是否能贯彻在福建,尤其是贯彻在海外贸易之上,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

    朱慈当然是因为心知肚明,所以才将注意打到了朝鲜身上。

    这并非意味着皇帝陛下面对福建的地头蛇例如郑芝龙选择了退却,则是朱慈很简单的算了一笔账。

    福建之所以成为海外贸易的中心,不外乎是政策上的便利。

    但对于朱慈而言,显然有更好的选择。

    想要吃下海外贸易这一块肥肉,并非只有开支浩大的战争一条路。(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世子的野望

    生丝的原产地是在江浙。从这个角度来看,苏州、松江、乃至于宁波杭州,都远远比福建要来得便利。

    只不过,考虑到中日关系的微妙,朱慈并不打算就这么天上掉馅饼地全面恢复与日本的通商。就是远征公司,其实也是如大部分海商一样,打着去南洋贸易的名头,到了台湾,又转道日本去做生意,实际上,依旧有点灰色背景。当然,主持远征公司的祖大寿上层消息灵通,心里头明白朱慈已经打算恢复对日贸易,这才有胆子这么干。

    日本苦求了将近百年依旧不能得到的东西,若是简单轻易给了,那等于是开场就丢一个王炸,除了傻缺没人会干。

    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朱慈将目光盯上了朝鲜。

    ……

    “世子!京师军械工坊的要求,提出的太冒昧了!”一个老者沉声地说着,语气挺起来格外可惜。

    李氵昊看向老者,面色微微有些赧然。

    一旁,另一个年轻一些的官员低声道:“崔大人,世子这也是心忧国势。”

    “世子的担心,老臣明白。但这个时候提出的太早,显然就让大明上官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有些过早暴露了我们的意图。皇帝陛下想必已然有所觉察,以大明之消息灵通,很快就能明白而今朝鲜的情况。如此一来,我们便要失去先机了。”这个老者显然就是崔鸣吉了。

    崔鸣吉是曾经的朝鲜权臣,后来因为包庇林庆业反清助明,一同被建奴发难从朝鲜的当权高官沦为建奴的阶下之囚。若不是朱慈后来冒雨奔袭盛京,崔鸣吉与李氵昊一同逃出升天,恐怕也没有机会继续活着在这里说话了。

    虽然崔鸣吉与与凤林大君李氵昊一同回到了朝鲜,但于崔鸣吉而言,之前空缺的位置已经有人做了。崔鸣吉虽然德高望重,却只得了一个虚职。最终,崔鸣吉与李氵昊走得越来越近,已经成了李氵昊身边军师智囊一般的人物,亦是深得李氵昊的信重。

    至于那个年轻一些的,显然就是李氵昊的亲信姚育。

    有了姚育帮腔缓解了尴尬,李氵昊也缓缓开腔,道:“孤如何不明白,只是时不待我。听闻哥哥也开始行动了,我不得不早作打算。天下人都说大明火铳犀利,实乃逆转国运的神兵利器。这一回难得的机会大明皇帝陛下有……”

    “世子,收声!”崔鸣吉与要与几乎同时开腔,两人紧急左右扫了一眼,见都无人偷窥,这才纷纷松了一口气。

    “皇帝陛下要来朝鲜的事情,也只是与老夫透露过一二。但世子若是说出去,恐怕这话……就不灵了。”崔鸣吉急切地道:“更何况,陛下身在京师,国务繁重,若是极重要的事情,如何会连出国务大会堂等重招?真的只是打算去游山玩水不成?”

    姚育仿佛猜到了什么,亦是缓缓摇头道:“世子。至于坊间传闻什么皇帝陛下当年于朝鲜偶遇的国色天香绯闻之事,更是做不的数的。”

    大明与朝鲜说起来也还有过一段特殊关系,那就是代皇帝后妃之中,经常都能见到朝鲜人的面孔。要说起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太祖皇帝朱元璋的时候。

    但显然,朱慈不是为了美色将江山弃之不顾的人。

    “那是为了什么?莫不是……这一回哥哥也说动了他?”李氵昊凝眉地说着,但很快也不由地摇头拒绝:“不对,若是如此,这一回来大明的也不会是我了。这可奇了……”

    “不管皇帝陛下如何想,这终究于我们而言,是一场机缘,更是难得的机会。说不定,朝鲜的复兴,就能于此发端。世子,这几日定然要注意谨言慎行,切莫孟浪失去了机会啊!”崔鸣吉殷切嘱咐着,又道:“昭显世子久在建奴手中,眼中看的是清强明弱,回了朝鲜,也是睁不开眼睛。但世子您可不能再孟浪了……”

    李氵昊眼中微微有些不耐烦的神色,但还是道颔首:“崔师放心,孤在京师,亲眼见了大明皇帝远征奔袭破盛京的丰功伟业,如何不知道大明之强盛。孤明白的,孤明白的。”

    崔鸣吉尽风雨,如何看不出李氵昊隐藏着的敷衍之色,心中一叹。

    李当然明白大明的强盛,但也一样觉得,大明之所以厉害,不过是因为枪炮犀利,只要得到这一点,朝鲜也能强盛。

    史上的李其实也是一个慕华派,1650年的时候,李氵昊执政的朝鲜就对南明政权、吴三桂和三藩、台湾郑成功、准噶尔蒙古等反清势力寄以厚望,准备派使臣渡海联络,策划夹击清朝。

    李氵昊会如此做,除了报大明神宗皇帝于朝鲜的再造之恩以外,未尝没有彼可取而代之之心。

    只可惜,而今的天下显然没有朝鲜贪图天下的机会了。崔鸣吉反复思量,却是不知道李如此急切想要获得先进武器到底是如何着想。

    ……

    七日之后,大明二七八年,也就是后世的公元一六四六年的二月十三日,一场盛大的典礼在京师召开。

    位于城南天坛之上,礼部、太常寺等各个衙门忙活了一个多月献捷大典在此召开。

    李氵昊受邀前往,一路上,鸿胪寺少卿丁琨一路陪同,也是不由啧啧称奇。

    献捷大典,顾名思义就是一场展示战利品的大典礼。

    因为建奴首领几人大多死的死,宣判的宣判,落到京师这里的时候,献俘大典是不好搞了,不过展示战利品的机会却是足够。

    从辽东盛京、赫图阿拉运过来的战利品是一车又一车,一船又一船。

    天坛之中,亦是新立起了一个建筑物,里面人山人海,往来的都是前来观看献捷大典的人。

    李氵昊跟随着人潮进去,一样都是身着便装,亦是无人认得他们。径直一路入内,几人很快便在门前定住了脚步。

    场内,一样有许多人如他们一样,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东西。

    那里,赫然摆放着几乎所有人都听闻过的东西。

    “这就是建奴起兵的十三副铠甲不成?”李氵昊禁不住问道。(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朝鲜内情

    展览馆里面,赫然是摆着十三副盔甲。只不过,十三副盔甲而今尽皆被能工巧匠固定住,披挂齐全,却是齐齐朝着一副画卷跪着。

    这幅画是一副古画,看成色,年头也不小了。这是一副寻常的画作,上面描绘着辽阳城寻常的一日。

    犹如清明上河图一样,上面写实地画着沈阳城内,行人摩肩接踵,店铺鳞次栉比,一派市井繁华的景象。

    显然,这是一副并没有流传到后世的画卷。但现在,他展现在了这里,被十三副铠甲跪在地上。

    望着画卷上清晰的沈阳城景色,李氵昊不由对比起了之前在盛京时看到的景象。那满目疮痍之色,与这画作之上繁华的景象,仿佛地狱与人间的区别。

    此刻,渐渐入内,看着一道道八旗军旗,清国玉玺以及一处处象征着大明胜利的战利品。哪怕李氵昊此前并无别的心情,此刻已然感觉心潮澎湃,这一刻,他感受到了这样的胜利,对于大明而言,拥有着怎样的意义。

    同样,在盛京呆过的他更明白,这样的胜利,又是如何的艰难。

    当观赏渐渐地走到末尾的时候,一幅画吸引了李氵昊的注意力。有别于传统的中国画,这一幅画浓墨重彩,色彩鲜明,竟是像欧罗巴的画作一般。上面,人物栩栩如生,正是大明军队全军进攻,杀败代善所部清军最后主力时所作。画作的上面,静静地留着一行字。

    “建奴以残暴之师,作乱东北,兵锋之锐,百年罕见。然则我泱泱中华之国,千年传承,坚韧不拔已刻在骨血之中。任何困难都压不倒我们,任何残暴不仁,都吓不到我们。中华儿郎,是不可战胜的!”

    “中华儿郎,是不可战胜的!”喃喃地回味着这这句话,,李氵昊久久回味,仿佛是品味一坛百年老酒一样。

    事实上,以中华的史,这一坛酒,可不止四千年了。

    “世子,世子,原来你在这里啊。我可是找你好久了!”这时候,鸿胪寺少卿丁琨见李氵昊在这里发呆看画,既是着急,又是放松,道:“有个好消息,大好消息啊!”

    “什么消息?”李氵昊急忙行礼问道。

    “陛下特批同意世子随同陛下前往视察京师军械工坊武备展了!”丁琨大笑道。

    “当真?”李氵昊惊喜难言。

    “这自然是当真!而且,世子最好赶紧抓紧时间,听闻昭显世子也派人来了京师。若是晚了,说不定这事可就糟糕了!”丁琨急切地道。

    “哥哥也来了!”李氵昊心中一惊,顿时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可是,哥哥怎么来了?”

    “出去车上再说!”丁琨左右一看,当然明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一行人上了马车,车内,崔鸣吉以及姚育都在里面。丁琨上了另外一辆鸿胪寺的车辆,在前头开路,朝着城南京师军械工坊驶去。

    马车上,崔鸣吉以及姚育你一言我一语这才将情况说了明白。

    这一回李氵昊的行动很快,一说要去京师,就立刻行动了起来。很快,而今的朝鲜过往李亻宗就发现了驻扎在仁川的林庆业所部兵马正在扩军的迹象。

    而且,林庆业所部兵马的军械来援,似乎就是来自辽东镇淘汰的兵甲。这一批兵甲看似不怎么重要,只是一批寻常的盔甲刀兵。

    但是李亻宗就意识到了这一回李氵昊去大明可能获得的东西。

    世人都说大明能够杀败建奴,十成有八成是仗着火铳犀利的缘故。反过来说,若是能拿到那些犀利的火铳,自己岂不是也可以立刻变得牛叉?

    而这,就又要说起朝鲜的内乱了。

    ……

    “原本,昭显世子与凤林大君都是一起被建奴掳掠回盛京为质的。只不过,昭显世子被建奴看管的严厉,城破的时候也是带了出去。凤林大君却是策划了暴乱,策应陛下攻破盛京逃了出去,也就顺利回到了朝鲜。尴尬的是,一直以来,从盛京回去的朝鲜人都说昭显世子死在乱军之中。而清人一直以来没顾得上昭显世子,是以颇为长时间里,大家都以为昭显世子都死了……只是,后来多尔衮身死以后,布木布泰便将昭显世子放了回去……”说话的是乐清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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