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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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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慈点了点头,急忙过去见礼。

    台上正在瀛台看风景,身后跟着三个看起来颇为青涩的男子。朱慈一看过去就认了出来。

    那是朱慈炯、朱慈照以及朱慈焕。

    他的三个弟弟。

    显然,朱由检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朱慈入内以后,挥退了身边伺候着的宫人。这事说起来也有点尴尬。朱由检有点着急,可以理解,他很多时候也有些无奈。

    “儿臣拜见父皇。”朱慈见礼,自然是被扶了起来。

    “儿开疆扩土,这是社稷功臣,这些虚礼,就不要讲啦。”朱由检显得很和气。

    他的身边,三名皇子都是齐齐行礼:“臣弟拜见陛下。”

    有段时间不见,朱慈年纪更大,身上的气场与皇帝的威仪也更加见涨。朱慈虽然很想表现出自己身为儿子、大哥的亲情,但在皇帝的身份加持之下,作用不大。

    “几位弟弟许久不见,都长高了,成大人了。”朱慈:“起来吧。”

    见礼完了,朱慈也不废话,直接领着几人走到了偏厅里。

    朱慈日常爱去的几个地方都挂着巨幅的地图。

    尤其是瀛台这里,地图还颇为有些不一样。墙壁之上,挂着一个又一个颜色不一的小旗帜。朱慈自然对这些小旗帜插着的地方很清楚,明白那几个旗帜代表着怎样的意义。新加坡、巴拿马、苏伊士、直布罗陀、白令海峡……

    当然,朱慈没有和今日几个来客解释的意思,而是拿出三根红色小令旗,又拿去一根指挥棒,落在地图上说:“平乱日本,参与叛乱的外样大名极多。几个不起眼的小大名已经被幕府与王夫之等人拿去安抚日本国内了。朕特地留下了这三个地方。加贺、仙桃、福冈。”

    说完,朱慈将令旗贴在了三个地方。整个墙壁后头林林总总放着极多的磁铁。这是小令旗可以贴住的原因。这点寻常小事落在朱由检与三名皇子眼中,却是仿佛见到了神迹。当然,这不是重要的点。

    重要的,是三个可以分封的新国土。

    朱慈欲用古礼,让他们拥有国初藩王的权力啊!有兵权,有民事、司法等大权。这可比在京师低调做人爽多了。

    三个地方就是朱慈在日本灭了前田纲纪、黑田忠之以及伊达忠宗后的地盘。这三人是外样大名里挑头的,被灭了藩国后拿去封赏朱慈的弟弟,名正言顺。当然,有谁心里气不顺,大明天兵教做人。

    可以选择的藩国里,一个在日本的东面,一个在日本的北面,一个在日本的西南面。可谓是相距甚远,但同样,一旦让明人封王进去插入一颗钉子,这日本再想逃脱大明手掌心就难了。

    一个御三家就让幕府站稳了脚跟,来了三个藩王,中华同盟还压服不了那些反抗能力孱弱的叛贼?

    当然,三个藩王也不能作死,这毕竟是外国。

    “日本国不是深山野林,不通文字的山林蛮夷。自诩小中华的日本自由优胜之处。这三个令旗,你们自己思虑一下,拿下哪个。”朱慈

    朱慈炯、朱慈照以及朱慈焕闻言,先是齐齐躬身谢礼,随后互相嘀咕了几声,纷纷拉走了自己的那个小令旗。

    其中,与朱慈一样出自周皇后的朱慈炯选了福冈。这里距离萨摩藩很近,一旦有事,寻求希望公司、远征公司的力量帮助都很轻松。当然,驻扎在釜山的舰队也是奥援。

    至于另外两名皇子都是田贵妃所出,也许是早有考虑,他们都拿走了距离大明更远的两个藩国。

    其中朱慈照拿走了仙台,朱慈焕拿走了加贺。

    见三人各自领走令旗,朱慈神情严肃稍许,正色道:“既然如此,我预封朱慈炯为福冈郡王,朱慈照为仙台郡王,朱慈焕为加贺郡王。你们为我亲弟,自然身上应有一个亲王之爵。但朕重启国初藩王旧制,不是为了让血脉胞弟可以有个地方肆无忌惮吃喝玩乐、作威作福,而是思念周天子开拓边疆,分封之功。是为了给我皇室儿郎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才干本事的机会。若是谁无能,郡王就一辈子跟着,推恩降等袭爵,藩国自有朝堂全面派遣大臣治理。若是治理得上佳,自然升格亲王!”

    朱慈板起脸来还是很唬人的。

    几个弟弟年纪虽然与朱慈相差不大,可都摄于这位皇帝雄威,齐齐躬身应命:“谢陛下,臣弟决不负陛下所托!”

    “谢陛下,臣弟决不负陛下所托!”

    “谢陛下,臣弟决不负陛下所托!”

    ……

    朱由检有点心疼几个儿子,但话还是没说出来,他其实也认同朱慈的法子。藩王在外,总得给个紧箍咒。不然逼反了日本人就坏了国事了。当然,他作为父亲,可是给了好大一笔启动资本给几个孩子呢。

第一章:天下不一样了

    瀛台里,朱慈打发走了几个弟弟。

    朱由检却是感叹:“这就定下来了?”

    “定下来了。”朱慈说:“虽然是大事,但其实也是收割果子。这几个地方,本来是幕府要自己收掉的。朕想了想,还不如分封给自家人来得好。”

    “朕是觉得,这么一桩大事……”朱由检在朝时,想要做一件事可是挺难的。更别说分封这等大事,指不定朝堂会有多少非议。

    但朱慈显然对此轻描淡写。

    “父皇,天下不一样了。”朱慈轻声说。

    朱由检明白,这不是他治下的天下了。他与这个儿子全然不一样。朱由检的天下是从木匠皇帝手里继承来的。

    但朱慈的天下,是自己打下来了。

    从他出宫以后,一切都是自己挣出来的。朱慈的军队是自己的,班子也是自己一把手带出来的。这意味着,哪怕朝中那些言官怎么说,都压不住他的意志执行政令。

    更别提朝廷已经被朱慈一次又一次的大胜压服。

    朱由检只是感慨了一下,并没有别的意思。与朱慈说了一些闲话,也就撤了。

    朝廷启动分封,这是国家大事。内外都很震惊,也很提气。

    分封到外国去,这是长脸面的事情。当然,对于三名皇子而言,这也是一个严峻的考验。朱慈固然打下了雄厚的基础,可几个十来岁的少年能不能驾驭得住,这是个问题。

    闲谈之余,另一个问题也浮现在了水面。

    “朝廷要分封了。”

    这样一道留言如飓风一样,迅速席卷在了京师。

    分封三个皇子,这似乎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伴随着越来越多的船队抵达了南洋,更广阔的世界也落到了大明京师众人的眼中。

    与此同时,分封皇子为郡王也让许多人想起来一桩事。

    皇帝陛下近年分封的功臣不多呢。

    京师权贵犬子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无数人都意识,朝廷打算分封了。这意味着此前以军功获得封赏的将领们都可能再次收到追封。

    朱慈一连在京中忙碌了许久,也是忙活着这些事情。

    他的确是想多分封几个诸侯出去。而目标,朱慈已经选好。就在东南亚,只不过,这些东西显然得一步一步来。

    将政务都清理了一遍以后,朱慈的关注点落在了柳如是的那个检举之上。

    支持开办工坊,鼓励资本主义发展,这是历史之大势。更何况朱慈自己就带头干。他很清楚这对社会的发展。

    但同样,资本是一头巨兽。他固然可以吞吃着营养茁壮成长,让国家强大。但同样,他也可能饥不择食,让百姓沦为资本的血肉。

    在轻视技术,几乎没有科研概念的大明。指望资本家醉心技术降低成本是很难指望的,他们更熟练的……是如何剥削工人。

    压低工人的薪资来压低成本,甚至……使用童工。

    朱慈敲着桌子,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柳如是说的意动了。只是,具体如何,他还得了解清楚才能再作打算。

    这不是简单下几个命令就可以解决的,作为皇帝,他的目光更加幽深,想的长远。

    ……

    谷科望了一眼身后的京营大营,吐出了一口气:“三年了呀。”

    三年,到了义务兵退伍的时间了。回想着往事,谷科心中依旧眼眶有点湿润。昨天营里放了假,许多交好的袍泽战友一起给谷科送行,一场大醉,三年军旅生涯走上了结尾。

    从后勤处里拿了退伍安置费五十元,又办理了一应退伍手续,谷科拿到了那张退伍安置推荐信。

    上面盖着第二军枢秘处的大印,代表着第二军对退伍老兵的关注与支持。

    这是国朝新例,不让老兵们流血流汗又流泪。每一个退伍老兵退伍之后,都会写一封推荐信,安置出一份职司。

    以而今枢密院的执行力,老兵们安置的结果大多不坏。

    谷科妥帖地收好了书信,回到了老家。

    他的家位于大兴县卢沟桥镇黄家村。进了村口就见到了老娘激动的表情。

    “回来啦?当兵回来啦?好哇,打熬了一副好身板。平平安安回来了,那就都号!”老娘很激动,拉着谷科进了村,叨叨絮絮地说起了最近身边的事情。

    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但谷科听了却觉得很舒心,很平安。

    “三年前的时候,我说要送你去当兵。隔壁的四嫂子还说我猪油蒙了眼,谷家就剩这么一个独娃竟然要拿去当兵?可三嫂子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万岁爷平了贼,这京畿左近的,哪儿还有活路?要不是万岁爷分的地,别说顺天府里置办家业,咱们都还是沿着黄河当流民呢……”

    “做人不能不讲道理,不报恩。忠君报国当兵打仗,这就是报恩。要我说,万岁爷就是个圣君。你说说,三年前四嫂子还笑我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可现在,年年镇公所给咱家送米粮。你爹一人耕了二十亩地,一天徭役没出过。为啥,咱家谷科当了兵!”

    “现在过得就是好呀,村里也没有大户欺咱们小庄户人家。有什么官司,直接找村里的派出警,也不用受衙门里的皂隶欺。听说那派出警黄警官也是当兵出身呢,他说进了军营,人人都能会识字,这是不是真的?”

    “娘,是真的。”谷科一路上听着老娘碎嘴地说着,心里一片温情,只不过老娘说话速度快,好多话他都叉插不上话。唯独到了读书上,谷科一下子有了精神:“娘,孩儿我还在营里担任过文书呢。营官退伍的时候也和孩儿说,以后不能忘了读书识字。考军校,读大学堂,当兵都有加分。咱是三年老兵,能多加好多分呢。”

    “哎呀,军校大学堂,那些都是文曲星武曲星去的地方。当了三年兵,学了本事回来,娘就满足了。得赶紧给你寻一门亲事,家里这些年攒了你的娶亲本,再寻个媒婆给你仔细说说,不能再耽误了。”

    “这倒是不用娘担心,军里给孩儿寻了一门差事,过些天咱家也算吃皇粮的了。到时候,就是媒婆踏破咱们家门槛喽……”

    ……

    一路说着碎话,谷科回到了家,却见家里果然不一样了。

    他们本来是淮北的流民,天下大乱之际,跟着闯军四散乱跑,最终流落到了京畿一带。

    流民军到了哪里,哪里就被打得一团残破。这固然让乡间凋零,却也让朝廷收拢了一大堆无主之地。有了地,朝廷终于可以干一件堪称稳固国本的大事。

    提起国本,很多人会想起立储。对于小民百姓而言,却是土地。

    朝堂有了大量空缺的土地,就终于可以干一件点击了汉唐伟业的大事:授田。

    谷科就这么获得了二十亩地,这二十亩其中有十亩是直接给他们的,还有十亩是谷科当兵以后作为军属附赠的。不过,这十亩不能卖,得耕种十年以后才能算他们完整的私产。

    授田完毕,大明立刻稳住了民间的基本盘。

    一时间,许多良家子都踊跃参军。

    谷科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进了第二军。他运气好,还是个技术兵种,上热气球,翱翔九天。

    脑海里想着往事,对比着而今村里的模样,却是感觉大为不一样。

    路往常好走了,一路走过去,还发现了一条水渠。这是过去不敢想象的事情。没有一县老父母集合全县之力,是干不好水利工程的。但听老娘说,镇公所趁着农闲,出资买了一批水泥修筑了一共三条水渠。

    进了黄家村,一路遇到了熟人,打着招呼,老娘一路都说谷科当兵回来了,在镇公所分配完了就是吃皇粮的,得瑟得不行。

    谷科摸着鼻子,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他是被分配到了镇公所,约莫是警察的干活。不过他有些不甘心,他的笔杆子是不错的。

    但光是一个警察已经足够惹人羡慕了。

    国朝改制,皂隶不再是下九流的勾当,也可以当官,也可以科举。自然,新设的警察署里当警员就成了人人觉得体面的工作。这毕竟是个吃皇粮的,不管水旱蝗灾,朝廷都不会短缺了他们那一份粮。

    再说,退伍安置的警员是有编制的,可不是临时工呢。

    对于庄户人来说,这已经是脱离阶层的飞跃了。

    不过村里的日子的确是好过许多,一路走过去,家家户户盖了新房。

    这是日子红火的象征。

    到了傍晚的时候,谷老爹也回来了,一家三口并着两个小姑娘吃饭。谷科退伍回家,老娘特地买了一斤酒,多做了三个肉菜,两个小姑娘吃得开心,谷老爹笑呵呵地看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时,门外却敲响了大门。

    谷老爹感觉很意外,推开门一看,却发现是村里的大户黄老爷。

    黄老爷眯着眼睛,见人就带着笑,身后一个仆人提着一个褐色的小木盒,看分量还挺沉。

    谷老爹见了这场面认出了对方是要送礼,他只是个庄户人心慌了,站起身,话也有点哆嗦:“黄老爷,您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都是乡里乡亲,拜访拜访,就怕谷老弟嫌弃呀。”黄老爷笑呵呵地,径直入内。

    谷科他娘倒是机灵一些,捅了一下谷科,笑道:“早上就听着喜鹊叫,没想到是应了这儿,黄老爷您请进,哎呀,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

    谷科也是茫然,这个黄老爷他在家书里听到提及过。无他,因为爹娘不识字,书信是黄老爷家里帐房帮忙写的。

    只是,黄老爷是村里大户,良田千亩,更厉害的是他开着一家三个磨坊一个纺织工坊,是整个卢沟桥镇里排前的大户。两家完全扯不上关系,却不知他怎么寻到这里了?

    “这就是令郎谷科了吧?”黄老爷来得很直接,笑呵呵地看着谷科,点了点头道:“果然是一表人才。”

    谷老爹是个闷葫芦,典型的庄户人,嘿笑着说不出话。

    谷科从军营里出来,见惯了大人物。作为飞行兵,他经常见到各路高级军官,现在的场景倒是应付得来,拱手说:“黄老爷抬爱了。只是无功不受禄,这礼,小子不敢收。”

    老娘虽然收下了,却还是忍痛送了回去。

    黄老爷眼里闪过一丝异色,叹道:“不知谷朋友对工坊如何看待?”

    这就是拿谷科当同辈人说话了。

    见此,谷科沉吟稍许,说:“我朝甲兵之利,多赖于工坊之助。若是工商本末页之事,咱们小民是置喙不上的。”

    “军中果然是锻炼英才之处啊。”黄老爷一鼓掌,赞道:“能说出这等话,不愧是军中英豪。”

    “黄老爷过奖了,军中如我辈中人,如过江之鲫。”谷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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