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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三国之卧龙助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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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笑道:“是谁把子乔你气成这样的,且消消气,说与我听听。”

 

     张松抱怨道:“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顽逆不化的张任了,这半月以来,我几次三番的去劝他,苦口婆心的,嘴皮子都磨掉了几层,可是这老顽固就是不肯归顺。”

 

     刘备这才想起张任一事,眉头不禁一皱:”这个张任果真顽固至此不成?”

 

     张松道:”那还能有假,主公呀,想劝这个人归降看来是徒劳了,为今之计,只有依孝直之言,杀之以立威了。”

 

     方绍曾私下打听过,说是刘璋之时,那张任性情刚烈耿直,向来瞧不起张松为之狡诘,几次曾在刘璋面前数落张松的不是,而张松倒也没有公开表示过对张任的不满。

 

     不过,以方绍对张松的了解,此人与法正一样,也是睚龇必报之人,如今身为刘备座上宾,而张任却为阶下囚,这样的大好时间,如果他张松不趁机报仇雪恨,当初也便不会因为受了曹操的冷落,一怒之下将益州献于刘备了。

 

     方绍倒以为,虽说要以杀立威,但这张任在蜀中诸将军颇有些威望,倒也不是非杀不可。反之,如果自己将能他劝降的话,一者算是给刘备立了一功,二来也算为与益州士人的交往开了一个好头。

 

     只是,方绍又不好公然请求去劝降张任,如此一来的,岂非是故意去得罪法正与张松他们,眼下这些东州士人可是刘备的大功臣,得罪了他们总归是不好的。

 

     于是,方绍便叹息道:“主公求贤若渴之名人尽皆知,这个张任乃是益州老将,素有威望,若是能将之招降当然最好,只是他这般顽逆不化,倒真是有些可惜了。”

 

     说话之时,方绍的始终面向着刘备,眼神中暗送着某种信息,刘备会意,便道:“我倒差点忘了,中正你师承孔明军师,向来有舌辩之能,不如就由你再去劝一次吧。这是张任最后机会,若是他还不肯归降,尔等也不用再报知我,直接斩之便是。”

 

     方绍极立的表现出为难的样子,又是叹道:“既然主公有命,那绍就只好去试一试了。”

 

     方绍向来是那种不打无把握之仗的人,他既然有意这么做了,便是他心里已有机谋。

 

     于是,出了州府之后,方绍便直奔大牢,带着好酒好菜进入牢中去看望那张任。

 

     这位益州老将似乎是报定了必死的决心,一见又有人来,连看不都不看一眼,断然喝道:“去告诉那刘玄德,不必再费心思了,我张任是决不会归降于他的,要杀便痛痛快快的杀了我便是。”

 

     方绍人还没进门便被张任狂喷一气,心想:“这位老将的脾气还真是暴啊,嘿嘿,不过我就喜欢这暴脾气的人,这种人可是正适合使激将法呢。”

 

     方绍笑眯眯的走了出来,叫人将酒菜放下,看似随意的说道:“老将军莫要生气嘛,气坏了身子可不好。看来老将军对我主诈取益州,那是相当的不服气呀。”

 

     方绍特意用了“诈取”二字,他这是给张任悄悄下套子呢。

 

     张任全然不知,顺着他的话便骂道:“是又怎么样,老夫就是瞧不起那使诈的阴险之徒,有本事就真刀真枪以力来取,用骗术夺人之土,算什么狗屁英雄。”

 

     张任掉进了方绍的套子里,他嘴角微扬,便道:“莫非老将军真以为,我主以武力就拿不下益州吗?”

 

     张任瞟了方绍一眼,冷笑一声,不屑道:

 

     “刘备手下皆是张松和你这般狡猾的文人,还想以力取我益州,做梦吧。”

 

     方绍也不介意,笑道:“老将军你可别小瞧我这文人,若是比力的话,老将军你这一介武夫未必比得我方绍。”

 

     张任又瞅了他一眼,鄙夷道:“黄口小儿,我看你也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软骨头,还敢g艮老夫比力,哼哼,真是笑死人也。“又有人说方绍是“手无缚鸡之力”,前两次是关平和孙尚香,不过这俩人最后的结果谁都知道,眼下张任也说了这句话,方绍差点就想笑出声来。

 

     于是方绍便强忍着笑,正色道:“既然老将军不服气,那咱们就不妨来打个赌比一比这力气,如果我输了,便让主公放了老将军,海阔天空任你去。如果老将军输了的话,就当归顺于我主,不知老将军你有没有这个胆色,跟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比上一比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又一个“受害者”

    方绍好久没有用他的小聪明,这一回碰上了张任这根难啃的骨头,看来不小试一下身手是不行了。

 

     张任是真的忠于刘璋吗?如果是真的,那为何刘璋劝他归降,他却宁死也不肯呢?

 

     对于这个时代的“忠义”,方绍是琢磨了很久的,所谓的忠义之士,其实是可以分为两种的。

 

     一种就是审配那种人,确实是对袁绍忠心耿耿,对曹操不屑一顾,因此,袁氏败亡,曹操以大礼相请,审配依然宁死不屈。

 

     另一种忠义便陈富、张任这种忠义,原本的主人已然请降,而他们却还“顽逆不化”,归根结底,其实他们所忠的并非是某人的,而是自己心中的一种准则,这种准则便是所谓的“一身不事二主”,这也是整个社会对于“忠”所定义的最高标准。

 

     而这种为忠而牺牲的人,在死后往往受到世人极大的尊敬,哪怕你生前所忠于的是董卓那样臭名昭著之人,但只要你能将忠的最高标准坚持到底,并愿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那在世人心中,亦会留下一个忠的美名。

 

     不过,方绍也发现,像张任这种死抱着忠字不放的人,虽不惧生死,但往往却很爱惜名声,诸如“出尔反尔”、“违背誓约”等等有损名声之事,他们同样视之为洪水猛兽。

 

     因此,方绍便打算从这里下手。

 

     显然耿直的张任并未意识到,他已经掉进了方绍一进门就设好的圈套,当他听到眼前这个白净的谋士,竟然敢夸口与自己比试力气,不禁大笑起来。

 

     “嘿嘿,笑吧,待会有你哭的时候。”

 

     张任似乎都不屑于回答,只是用放肆的笑来嘲讽着这个口出狂言的年轻人。

 

     方绍却淡然的很,微笑道:“老将军若是不敢比的话,尽管说出来便是了,这般大笑个不停,绍可猜不出是什么意思?”

 

     张任笑声骤止,冷哼一声:“老夫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见到你这般狂妄自大的年轻人,看来这刘玄德不光仁义之名是虚的,连那所谓的识人之能也是欧出来的吧。”

 

     方绍很平静的反问道:“老将军这话绍就有些不懂了,不知绍哪里狂妄了,莫非你不信我能说服主公释放你吗?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方绍可用人头起誓,到时绝不会食言。”

 

     “这人脑子有病吧,若不是有病,怎么会蠢到这般程度。不过听说这人是刘备极信任的谋士,若果真如他所说,我便可重获自由,总比屈身于刘备手下要强,似乎倒可以一试……”

 

     翻来覆去琢磨半晌,张任将那桌上的酒拿将起来,猛灌了一大口,笑道:“年轻人,你可要想清楚,到时输与了老夫,可别没脸去向刘玄德交待呀。”

 

     张任的精神头似乎振奋了许多,而在言语之中,也不再刘备刘备的真呼其名,却是改叫了一声“刘玄德”,方绍感觉到,其实张任的内心中,似乎对于原先的执着已有松动。

 

     方绍便是淡淡一笑,道:“这个自不用老将军惦记。倒是绍有些担心,万一老将军输了,却反悔赌约,仍宁死不肯归降我主,却当如之奈何?”

 

     “放屁!”张任猛的将酒坛摔在了几上,怒道:“你以为我张任是什么人,岂会跟你这黄口小儿出尔反尔。”

 

     方绍就是要激他,见他这般表现,心里边便更有了底,当下便豪然道:“老将军果然是信义之辈,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了。“张任一口气把酒喝尽,便即撸起了袖子,道:“那就别哕嗦了,你不是要跟我比力气么,来吧,老夫可以让你一只手也威。“方绍当成不会傻到跟张任真的比力气,以张任那铁塔似的身躯,只怕三个自己也敌之不过的。

 

     方绍眼珠子转了一转,笑呵呵道:“绍岂敢跟老将军动手呢。比力气也用不着非得动手,这样吧,咱们比点更有难度的。”

 

     张任不耐烦道:“那你想比什么?”

 

     方绍便指着牢房的铁棚栏道:”老将军看到这棚栏没有,咱们就比比谁更能把它们掰得开。”

 

     张任当时就愣住了,要知道那栅栏皆乃铁制,每一根都有拇指来粗,他张任虽然自诩气力过人,但那也只是针对人而已,而以凡人之力,却又如何能掰得动那铁棍呢。

 

     “他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么,哼,没那么容易。我若掰不动,凭他那小胳膊小腿的,更加掰不动分毫,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张任便跳了起来,双手抓紧两根铁棚栏,用尽全力向两边掰去。

 

     要说这张任还真是气力不凡,那么粗的铁棍,竟然生生的给他掰得微微变了型,只让方绍瞧得倒吸凉气。

 

     不过,毕竟人力有限,那铁棚栏变型到一定程度,任凭张任再怎么使尽了力气,憋得面目通红,也再无法撼动分毫。

 

     方绍在旁笑道:“老将军,实在不行可以用些工具,这屋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用嘛。”

 

     如果有工具可使的话,说不定张任早就用来破狱而逃了,何必还等到现在,那张任只当方绍是在故意逗他,当下也不予理睬。

 

     又撑了片刻,张任已是气力耗尽,只得作罢,整个人已出了一身的汗,一屁股坐了下去,喘着气,傲然道:“该你了,小子,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那绍就献丑了。”

 

     方绍一副轻松的样子,也没急着动手,而是在这屋中绕了一圈,寻了根半个腕子粗细的烂木棒,然后道:“老将军,绍借用一下这木棍你该不会反对吧。”

 

     张任以为方绍是打算用木棍来翘那铁棚栏,心想你小子就算是想使巧力,可是你本身力气有限,就算是把那木棒翘断了又顶得屁用。

 

     “随你便了。”张任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

 

     方绍拿了木棍,还不动手,又哕嗦道:

 

     “那我还想借用这坛好酒用一下,不知可否?”

 

     张任又想当然以为这年轻人是想借酒壮力,便道:“请便了,不过我只听说吃酒壮胆,还没听过吃酒壮力的,小子,你真是有趣u阿。”

 

     “老将军稍安勿躁,有趣的还在后头呢。”

 

     接下来,方绍的一系列举动,无不让张任惊异的。

 

     他并没有喝酒,也没有用木棍去翘铁棍,而是先将自己的衫子脱下来,用酒水浸泡个透,然后又将湿衣服拴住两根铁栅栏,将之打了个死结。再然后,他才将木棒插在湿衣中间,不紧不慢的开始转动起来。

 

     “这小子,他在搞什么啊,脑子真的有病不成?”

 

     张任越发困惑不解,但当那铁栅栏开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之后,他的整张老脸却变得骇然无比了。

 

     坚硬无比的铁棍,竟然给他在轻描淡写间折弯了!

 

     张任当然想不通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因为他没有上过大学,没有如方绍这般学过材料力学,当然也不知道这看似不起眼的扭力,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当方绍把那湿衣服拧到不能再拧,不得不停手之时,两根铁棚栏已被弯得不成模样,再有几分便将合在一起。而这个时候,张任整个人已经是目瞪口呆。

 

     “你这……这……”张任指着那可以把身子钻出去的空洞,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方绍则是拍了拍手,很轻松的说道:“哎呀,还费了不少劲呢,看来呆会主公设宴款待老将军的时候,还得多吃一些补一补身子了。”

 

     方绍的轻松是故意表现出来的,其实这一阵闹腾他确也费了不少力气,两个手腕现下酸得很昵。

 

     “你是怎么做到的?”张任从惊骇中喘过气来,好半晌才吐出这几个字。

 

     方绍耸了耸肩,平淡的说道:“很简单啊,当然是凭我的力气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张任快给方绍逼疯了,痛苦的自语自言着。

 

     方绍笑了一笑,道:“看起来胜负已定了,公义将军,你也是信义之辈,绍什么也不说了,我的马车就在外边,咱们这就去见主公吧。”

 

     半个时辰之后,张任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艰难的迈出了大牢,上了去往州府的马车。他一路上都是愁眉苦脸的样子,似乎活下去比死还要让他难受。

 

     他甚至在此之前曾想过撞墙死了算了,但痛思良久,却又怕自杀是一了百了了,但死后却背上一个懦弱背信的名声,一想到这些,他那想死的念头便就没了。

 

     最后,他只能选择吞下自己大意的苦果,放下身段,跟着这个狡猾的年轻人前去见刘备。

 

     张任心里那个懊悔啊,只恨自己太过大意,实在不该上了这个方绍的当,想想前几天还对刘备那般态度,如今却又厚着脸皮的去向人家归顺,这张老脸真不知该往哪里放。

 

     不过,张任的难为情在一到州府之后,便被恭候在府门之外的刘备那热情的迎接冲淡了。

 

     “公义将军,你辛苦啦,这几日让你受苦,备实在是过意不去。我已在府中备下酒宴,算是我给老将军陪个不是了,走,咱们里边说话。“刘备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似乎与张任乃是一见如故的知己一般,二话不说,拉着张任便往府中而去。

 

     张任也为刘备这般厚待稍有打动,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表现,只得被刘备硬拉着被动的进了州府。

 

     方绍知道张任之前输给了自己,面子过不去,这会若是自己在场,只会让他更觉的不自在,便在受到刘备一番称赞之后,带着小小的得意之情,先行告辞而去。

 

     回到自己府中之时,已是天色近晚,刚想坐下来喘一口气时,亲随便来报,说是诸葛军师派人从荆州来见他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人事之争

    诸葛亮派人来密见方绍,想来事关他人川之事,方绍便将那人传人,并于后堂密室中相见。

 

     来者叫做阿全,乃是诸葛亮府中的亲信,此番来见方绍,便是要他在荆州留守的人事安排上向刘备进一些言。

 

     阿全将诸葛亮草拟的一份名单交上,方绍细看一眼,当他看到糜芳、土仁的名字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再一看那糜芳的职务,竞赫然是南郡太守,方绍不由得吃了一惊。

 

     方绍当然记得,历史上关羽在襄樊威震华夏,杀得菖魏鬼哭狼嚎之时,东吴吕蒙白衣渡江,瞬袭江陵,直接导致了关羽军团的覆灭。

 

     其实吕蒙之所谓的白衣渡江也不见得有多高明,就东吴那点可怜的攻坚能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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