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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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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剑!”他再不留情,长剑一转,横削过去,划出一道雪白的匹练,削向其胸口。

    朱洪山不退反进,一步跨出,左手紧握,形成醋钵般的大拳头,呼的一拳击出,击向长剑。

    “当……”再次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溅出一道火花,人们一看,却是他左手戴着一只护腕,通体黝黑,长剑斩在其上,毫无痕迹,显然不是凡品。

    萧仁川只觉手心又是一阵麻,大力涌来,刚才全力出手,斩在铁上,加之朱洪山的拳力,长剑再也握不住,脱手飞出。

    “啊!”人们惊呼,在众目睽睽之下,朱洪山出一声冷笑,右拳击出,朝向怔然而立地萧仁川,呼呼作响,可见想见,这一拳下去,萧仁川定会骨断身折。

    “住手!”仪琳娇呼一声,身形一晃,便要抢出去。

    “仪琳师太,你的对手是在下!”杨如约身形一掠,挡在她跟前,玉扇合起。点向她肩膀。

    那一边,朱洪山出一声哈哈大笑,拳头更快,眼见着便要击中萧仁川。

    萧仁川的身子忽然一退,避开了此拳,却是张盛和见机不妙,顾不得其它,蓦然出手,一把将萧仁川拉退一步,消去杀身之祸。

    萧仁川回过神。朝张盛和感激地一望,全神贯注于朱洪山的铁拳,再退一步,躲开又一拳。

    朱洪山将周身功力运转,顿时气势如虹,宛如怒目金刚,若非萧仁川单纯。浩气存胸,从不作亏心事,不会心虚,最就脚软。

    朱洪山见气势无效,怒吼一声。身体似乎涨大了一圈儿,两手出拳,呼呼声中,一拳接着一拳,非要将他打趴下不可。

    萧仁川宛如巨浪之中的小舟,摇摇欲坠,却始终坚持不倒,韧性极佳。让旁人看得提心吊胆。

    看这边萧仁川危险,仪琳逼不得已,只能出手,娇喝一声:“小心暗器!”

    说罢。纤纤玉指屈起,随即弹出,“嗤”的一声厉啸,人们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空中,随即朱洪山轰然倒下。突兀之极。

    人们纷纷注目。萧仁川更是目瞪口呆,他盯着摔倒在地上的朱洪山。满是疑惑之色。

    朱洪山身子僵硬,手脚僵直,不能动弹,宛如泥偶,嘴巴却能伸张自如,他瓮声喝道:“是谁暗算爷爷?!”

    “三弟,你不要紧吧?!”杨如约吁了口气,见他中气十足,便知并不要紧,还是问了一句。

    “被人点了**道,死不了!”朱洪山瓮声回答,扬头喝道:“是哪个鼠辈暗算爷爷?!”

    仪琳脆生生地声音传来:“是……是我。”

    她举了举手,秀美动人的脸上满是歉意,道:“我也不想打你,只是你要杀人,只好出手了。”

    “好个小尼姑!”朱洪山一愣,随即哼道:“堂堂的恒山派,竟然使暗器伤人!”

    “我师姐们不使暗器的!”仪琳忙道,伸出小手,里面是一颗莹白地棋子,正是人们下棋所有,她娇声道:“这是大哥所传地手法,不是我们恒山派的武功。”

    “怪不得呢!”人们纷纷点头,随即微笑,这个仪琳师太,还真是单纯得可爱,没有一丝心机,极容易套出话来。

    随即心中暗惊,这般凌厉的暗器手法,若是自己对上,怕极难避过,亦如朱洪山一般的下场。

    杨如约冷哼一声:“既不是你恒山武功,那便算了,还不快给我三弟解开**道?!”

    他一直以为,惊鸿一剑萧一寒,即使武功高明,却也定不会如人们所传那般神乎其神,萧一寒仅是一个年轻人,即使武功高强,又能强到哪里去,不甚放在眼中。

    这些年,他们呆在秦楼寨,三人联手,无人敢惹,渐渐地难免自大起来,虽然杨如约心智不凡,仍维持着理智,也难免将天下人小瞧了。

    天下之大,竟无人敢惹到他们头上,骄纵之心不知不觉地滋生出来,难以遏止。

    仪琳的一指弹出,他竟没有看清,心中一惊,胆气并不如开始那般地壮实。

    仪琳臻摇了摇,娇声道:“不能给他解**,若不然,他还会动手打人!”

    她虽然单纯,却并不蠢笨,看到朱洪山的暴虐脾气,便知不是个心慈手软之人,近朱赤近墨黑,她慢慢也受到一点儿感染,知道不能随便做好人。

    “那好,莫怪我不客气了!”杨如约顿时脸色一沉,玉扇“啪”的一声打开,扇动两下,狭长的眼睛盯着仪琳。

    “我若打败了你,你便走罢,往后莫要伤人性命,若不然,大哥不会饶你的。”仪琳望着他,恳切地说道。

    “嘿,小尼姑好大的口气!”杨如约冷笑,玉扇一手,随即刺出,喝道:“看招!”

    那一边,萧仁川忙伸手拦住张盛和,正色道:“张前辈,咱们不能趁人之危啊!”

    张盛和正抽剑走向朱洪山,双眼精芒闪烁,刚才老实巴交。宛如老农的形象已然不见,满脸的杀气,死死盯着朱洪山。

    “你个傻小子!”张盛和恼怒地瞪着他,朝朱洪山望了一眼,冷冷说道:“若不把他杀了,他便会杀了你!”

    “他要杀我,我自然不会束手待毙,各凭武功。”萧仁川仍旧拦住他的路,挡在朱洪山跟前,正色道:“但我却不能落井下石。趁人之危,取他性命!”

    张盛和不由气急,推了他一把,却偏偏他的脚下像生了根,根本推不动,又不能用内力伤了他。

    他无奈,恨恨道:“难道。你就不想想被他害死的人,放了他,让他继续为恶?!”

    萧仁川脸色微变,想了想,亦觉有理。若是自己一时心软,放虎归山,他说不定还会害更多地人。

    他虽然坚持道义,却并非古板的不知变通,渐渐心动,身体慢慢移开,让出位置。

    “姓萧的,就凭你的那三脚猫地功夫。一辈子也杀不死老子,全靠那个小尼姑暗算,真是好笑!”朱洪山面不改色,破口大骂。却是看也不看缓缓走近的张盛和。

    “这位前辈,不要杀人。”仪琳娇声叫道,脚步盈盈,轻巧曼妙,躲避着杨如约地玉扇张盛和止住了脚步。抬头望向仪琳。沉声道:“仪琳师太,今日若不杀他。后患无穷!……若是他事后找上萧少侠,如何是好?!”

    仪琳一怔,确实不知如何是好,转头看了看四周,若是大哥在此就好了……

    她虽然出神,脚下却仍旧踏着步法,这已经成了她的本能,不必用心驱使,自然而然的踏出此步。

    杨如约郁闷异常,仪琳明明正在呆出神,偏偏脚下不停,步法玄妙,自己无论如何变招,总被她差之毫厘地躲过,沾不了她地一片衣角,心中恼怒,顿时一按玉扇上的机括。

    “嘣”地一声,宛如箭弦紧拉之后放松,数道寒光自扇骨中迸射而出,罩向仪琳。

    仪琳乍听声响,蓦然回神,抬头见到寒光罩来,却不动身色,娇小地身子一飘,迅疾后退,几乎与罩过来的寒光并行,宽大的袍袖一展,在身前划了一道圆弧,呈扇形将自己挡在其后。

    寒光簌簌落在袍袖上,毫无声息,她放下袖子,轻轻一抖,银针簌簌落下,闪着蓝芒。

    看到蓝芒,仪琳不由色变,明眸呈出怒色,瞪向杨如约,即使她性子良善,看到这般歹毒之人,也不由厌恶。

    周围的人们终于吁了口气,这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儿将自己憋回去,实在太过担心。

    他们见到了地上的蓝芒,纷纷吸了口气冷气,这么多地毒针,若是避不开,仅中一枚,怕也是凶多吉少,怪不得,怪不得折在他们三兄弟手下高手不少,大概是未能避过这等暗算吧!

    “你心肠这般歹毒……,”仪琳葱白的手指颤动,指着杨如约,想要骂他两句,却不知说什么,便娇喝一声“接招”,身形前冲,小手握拳,向他击去。

    “好!”不远处的孙玉庭兴奋的叫了一声。

    昨日,仪琳击伤马西河的武功,便是拳法,故孙玉庭一见到她施展,与昨日相差不多,顿时兴奋起来。

    这屡试不爽的暗器竟被仪琳避过,杨如约几乎被惊呆了,他这一招使得已是炉火纯青,熟极而流,所暗算之人,无一幸免,实是他的杀手锏,竟然失效!

    他却不知,仪琳若是与人动手,说不定因为手生,挥不出,但对付暗器,却是得心应手。

    明枪暗躲,暗箭难防,萧月生担心仪琳即使武功高明,仍旧被人暗算,便特意训练了她对暗器的反应。

    曾拿着一捧捧松针,不停地偷袭她,直到她面对暗器时,不必思索,身体已会下意识的反应。

    见到玲珑的香拳击来,杨如约收起玉扇,插在腰间,一捋袖子,呼的一拳击出,正面相迎。

    两拳“砰”地相撞,仪琳脚下莲足一旋,僧袍飘动,动作飘逸曼妙,一旋之后,仍站在原地。

    杨如约也站在原地,却是一动不动,脸上微微泛出一丝红色,微难察觉,他心下惊异,没想到这个小尼姑的内力却也不俗,身子不动,硬捱下来,没有卸去力道,血气便有些不畅。

    “好功力,再来!”杨如约冷哼,双手缓缓提起,来至胸前,向前一翻,衣衫无风自动。

    这般功力,已足惊人,周围众人瞧了不由暗叹,果然名不虚传,古秦楼寨存至今日,仍未倒下,倒并非侥幸。

    仪琳一声不,秀脸紧绷,怒气隐隐,破玉拳心法缓缓流转,身形一飘,白玉似的小拳头前击,腰肢随之轻轻一拧,看似飘逸,动作悠缓,周身力气皆已蕴于拳上。

    “砰”两拳交击,仪琳莲足再次一旋,身形上飘,随即落回原地,静静注视对方。

    杨如约退后一步,脸上呈现一抹潮红,宛如喝醉,双眼大睁,死瞪着仪琳。

    “你打不过我的。”仪琳淡淡望着他,仿佛换了另外一个人,在她的神态间,仿佛有一丝萧月生地影子。

    杨如约脸色更红,双手慢慢在胸口转动,仿佛揉搓一个圆球,身上地衣衫抖动更剧烈。

    随着双掌缓缓推出,脚下用力,身如怒矢,直冲向仪琳。

    仪琳变拳为掌,莹白如玉,仍旧踏着步法,飘飘欲仙,身形划着一道圆弧,迎了上去。

    她身法玄妙,看似是直直迎来,却在微不可察间,划着弧线,令杨如约不得不中途变换方向,内力无法一气呵成的爆,再三改换,一而再,三而竭,待与仪琳玉掌相触时,已然只剩下七八成威力。

    这是步法之妙,仪琳尚未领会,两掌相交,出一道清脆地响声,仪琳依旧身形飘起,莲足旋动,缓缓落在原处。

    杨如约却踉跄后退,再也无法抵住掌上的巨力,身体内力激荡,已成无形的战场,血气翻涌,再难压抑。

    “张前辈,仪琳师太这是何步法?”萧仁川看得惊奇,急忙问道。

    他们二人又站在石头上,打量仪琳与杨如约的打斗,见得仪琳身法曼妙,每次对掌,皆是飘身而起,莲足旋动,实在好奇。

    张盛和摇头:“老夫不知,应是一种卸力的法门罢。”

    杨如约忽然一仰颈向天,“噗”的一声,张嘴喷出一道血箭,落在身前的草地上。

    随即,他精神迅萎靡,仿佛一株花瞬间枯萎,身子弯起,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无法止住。

    仪琳扫了他一眼,明眸略显一丝怜悯,但一低头,又瞧到了闪着蓝芒的银针,顿时心肠一硬,不再理会。

    杨如约咳嗽了两声,又咳出两口热血,精气神更差,仿佛转眼之间,已经苍老了十年。

    “仪琳,怎么了?”仪和自大门走出,面脸苍白,缓缓来至仪琳身前,见到异状,开口问道。( )

第94章 上门

    仪琳忙道:“仪和师姐,你出来了?!”

    仪和神情疲惫,似是经过一场剧烈的厮杀,脸色苍白如纸,慢慢点头,扫了周围众人一眼,目光凛凛,最终望向正在弯腰不停咳嗽的杨如约。

    “仪琳,此人是谁?”她收回眼光,望向仪琳。

    仪琳轻盈上前,扶住仪和师姐,手上内力暗运,轻轻传入仪和体内,一边运功助她,一边轻声道:“他是来寻仇的,已经被我打败了。”

    仪和“哦”了一声,瞥了仪琳一眼,微微一笑,露出谢意。

    她只觉手臂上传来一股澹澹泊泊的气息,虽算不得浩荡深厚,却丝丝缕缕,绵绵不绝,宛如无穷无尽。

    她心中暗叹,小师妹果然不凡,内力修为非是其它,需得下苦笨功夫,老老实实,扎扎实实的修练,有这般修为,仪琳自然是下了苦功的。

    她却不知,仪琳所踏的步法,玄妙莫测,可摧动内力心法的运行,行走之时,便是修炼内功之机。

    其效果虽差打坐一筹,却胜在方便,以量胜质,一天下来,足抵得上别人打坐一晚上。

    故她修炼一日,便是别人两日之功。

    既然此人已被仪琳打败,仪和便未放在心上,转过身子,望向里面的大阵,摇头叹道:“这样的阵法,谁又能闯过去?”

    她原本好奇。进入阵中之后,方知此阵地可怕。虽心性坚定,却也不由生出敬畏之意。

    仪琳跟着轻点臻,她听大哥说过此阵,曾云,若非精通阵法之大家,想要生生的硬闯,断难闯过。

    况且,即使是阵法大家,想要破阵。也非一时几日之功,需得耗费极大心力与时日。

    那一边,杨如约咳嗽声渐停,嘴唇已被鲜血染红,牙齿也变能红色。看上去甚是森森吓人。

    他挺直身子,一抹嘴角,狭长地目光陡然亮,望了一眼仪琳,眼中闪过一道狠毒之意。

    仪琳正与仪和背对着自己,杨如约心中实暗吁了口气,看了两眼,没有说话。转身径直朝三弟朱洪山走去,脚步沉凝,腰杆挺拔,神采奕奕。看上去甚是从容。

    他气势吓人,人们自行让出一条小路,让他从容通过。

    他一边行走,目光如刃,一一掠过众人的脸庞。似是想要将他们记住一般。步子沉凝,缓缓走到了朱洪山跟前。

    萧仁川紧盯着他。张盛和则挡在萧仁川之前,生怕萧仁川激动之下,做出什么出格之举。

    杨如约仅淡淡瞥了一眼,对萧仁川视而不见,转头望向朱洪山,沉声道:“老三,我帮你解开**道罢!”

    “别!”朱洪山猛的睁大眼睛,铜铃般的大眼瞪着他,忙道:“大哥,快快住手!”

    杨如约放下手,面露疑惑望向朱洪山:“怎么了,三弟?”

    “不必烦劳大哥解**,”朱洪山眨了眨眼睛,盯着他瞧,哼道:“我偏偏要自己冲开**道,才算本事。”

    “三弟!”杨如约登时大急,眉头皱起。

    “我意已决!”朱洪山摇头,道:“定要自己冲开**道,大哥且在一旁等待便是。”

    说罢,便闭上了眼睛,强行冲**,不再理睬别人。

    杨如约无奈的摇头,看了朱洪山几眼,他已经闭上眼,已感觉不到别人的注视。

    他站在一旁,静静看着朱洪山冲**,看似悠闲,却是暗自调息,运转内力,将内伤生生压下去,不让外人瞧出来。

    他们二人极是默契,朱洪山已然看得出大哥的外强中干,仅在死撑,他既是说刚才的话,便是已经没有了解**的力气。

    若是解**时,露出虚弱之势,让周围地人看到了,定会落井下石,他有几分自知之明,他们虽不敢到秦楼寨,却对自己三人恨得牙根痒,一有机会,定不会放过。

    周围人们见他们各自沉默,也不说话,看看朱洪山是否能够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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