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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放啸大汉-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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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何能为?

    强恃镇定。这是王凤一党对王商此时表现的定论。

    就在百官大失所望之时,本应遵命的王尊,却出乎意料拒绝:“臣以为,可当殿宣读。”

    天子皱眉:“王卿审慎,事关大臣暗昧,如此当众宣读,似是不宜吧?”

    王尊还没开口,王凤就发话了:“陛下,司隶一向谨慎,其出此言,必有因由,请陛下照准。”

    大将军开口,刘骜还能说个啥,只得漫声道:“准。”

    王尊顿首,清清嗓子,却并没有如诸君所期待那样从袖里取出审结奏报,而是艰涩说出一句话一句终结所有争议的话。

    “启禀陛下,人犯耿定……疯了。”

    ……

    “哈哈哈哈!”王商宅第,这位大汉真丞相笑得如此欢畅,宏亮的笑声,几乎掀破屋顶,“不知现在王子威是不是也要疯了。”

    在坐的张放、史丹、辛庆忌、解光、王章等人都不好接这句话,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的笑容。

    “来,再饮一杯。”王商举起一杯茶,以茶当酒,遥相庆祝。

    众人饮尽之后,王商再举杯:“此杯敬羿啸。若无羿啸之奇谋妙举,此刻商就不是饮茶而是吐血了。请!”

    张放连声谦逊,在众人赞叹的目光中举杯饮尽。

    王商放下杯子,抚髯咂嘴,脸上的笑纹就没抚平过。他朝张放看了又看,终于还是端不住了,好奇问道:“羿啸是如何做到的?”

    史丹诸人都竖起耳朵,心里同样好奇。如果说张放绕开王尊与施贤,直接从天子那里讨来一道手诏,还能够理解的话,那短短半炷香的探监,居然造成这样的结果,将整个事件完全反转,就匪夷所思了。

    张放早有准备,他举起双臂,大袖自然褪落,两条胳膊露出来。左臂很正常,右臂前端内侧绑着一根形似萧的铜管。

    正当众人一脸莫名时,张放左手食指朝铜管下方一凸出卡梢一按精光一闪,正对面的史丹案几发出轻微的笃地一响,把史丹吓一跳。

    包括王商在内的所有人纷纷离席趋近,顺着张放手指处,起出一枚细小银针。

    张放拔出银针尾部的塞管,众人凝聚目力,这才发现针管是空心的。

    张放把银针大头朝下,对着手指头倒出极细微的一丁点绿色粉末,然后以指上粉末示之众人:“此粉状物名为‘融魂’,是我从西南蛮夷之地所获之奇物。只需这么一丁点,就能致人癫狂……”

    张放点到为止,下面的话不用说了,因为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望着那根银针,再看看那绿色的粉末,众人心里无不发寒。这世上竟有如此阴毒之物,阴人于无形,闻所未闻,实在可怕。

    张放脸上露出一抹莫测的笑意,嘬唇轻轻一吹,绿色粉末消失得干干净净看来诸位真信了?哈哈哈!反正我不信。(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四章 【谁也不是吃素的】

    “大兄,已经确定了……那耿定,真的疯了。”王立说这话时,一脸的不甘与不解。

    王凤阴沉着脸,没吭声。

    耿定被确认疯了之后,再无关押意义,便由其家人领出廷狱。

    王凤兄弟怎都难以相信,好好一个人,而且还是那种狡黠的家伙,进监舍不过七八日,就变成疯子。于是王立让贾氏兄弟截下耿定家人,带回居处,一边观察一边用各种方法测试:捆绑威吓、用刑、利诱,甚至将当初答应耿定的五百金变成千金,用整整一马车拉到他面前,然后直接走人。结果第二天其家人哭丧着脸,说全被那疯子扔茅坑了……

    贾氏兄弟还不死心,又是找医工又是找巫祝,全没用。直到某一日,耿定突然不见,满大街寻找,最后在某户人家的猪圈里发现一个浑身沾满粪便的人……

    王立听到贾氏兄弟的禀报后,终于死心,这才跑来将军府向大兄汇报结果。

    “大兄,我亲自验看过了,那耿定浑身上下,没什么明显伤痕,脑袋更没半点外伤,实在想不出他怎么疯的……”

    王凤吐出一口浊气,冷着脸道:“我接到一个消息,说是张羿啸在探监时,射了耿定一支银针,针里有可致癫狂的秘药。”

    “啊!”王立听得呆了,半晌才打了个寒颤,忙道,“那我再去仔细检查……”

    “不必了。漫说此事不知真假,就算是真的,一个针孔,过了这许久,早痊愈了,哪里还看得出来?”王凤淡淡道,“既然确认人已经疯了,怎么疯的重要么?”

    “大兄,眼看就要成事了,结果却……小弟好恨啊!”王立狠狠以拳捶案,“又是那个张羿啸,大兄……”

    王凤摆摆手,语气淡淡,眼神冷冷:“且忍一忍。你放心,王商一倒,下一个就轮到他。”

    王立听出点什么,眼睛一亮:“大兄,莫非……”

    王凤微微一笑:“六月不是有过一场日蚀么?陛下一直惴惴不安,多次责成太史令观星测日,又令太卜令卜辞占爻。两月之内,又是迎告五帝,又是到高祖庙祭拜……呵呵,你想想,此时若有人将此异象与那位联系起来……”

    王立眼睛越来越亮,再次击案,不过这回却是激赏了:“大兄好计!”

    “计是好计,但不是我想出的。”

    “那是谁?”

    王凤笑容莫测:“明日早朝便知。”

    ……

    翌日早朝,因不是朝会,天子在宣室殿与重臣议事。

    就在这时,太中大夫张匡求见,声称知日蚀所示,原对近臣陈日蚀咎。

    这事一直是刘骜的心病,既然有大臣提出新见解,那是非听不可的。见张匡说得郑重且神秘,刘骜不敢怠慢,当即指令张放、史丹、王尊及太史令等人到宣室配殿听取张匡陈词。

    张放对一个正常的天文现象一向无感,见张匡弄得神神叨叨,还要撇开三公,只对“近臣”陈词,心生疑惑。借着着履出殿之机,盯住张匡,直接了当问道:“此事可与丞相有关?”

    张匡讶然:“富平侯何出此言?”

    “我只问你是也不是?”

    张匡打了个哈哈:“富平侯莫急,稍后便知。”

    莫说张放有“视目辨伪”之术,即便没这一招,也不难猜出张匡想玩什么花样。

    政治斗争,真是无处不在,无时不来啊。

    张放对所谓的“异象”无感,但对整个大汉朝野在异象方面的神经质最清楚不过这是一根极度敏感的神经,谁拨谁倒霉。

    张放直起身,对内侍道:“来壶凉茶,大热天,就算没说几句话,这口也干得紧。”

    张放的云雾茶已经占领宫廷这个大市场。宫殿议事一直有提供酒水浆酪给官员“润口”的传统,而现在已被凉茶所取代。大热天喝凉茶,那舒爽……什么酒水浆酪一边去。

    内侍送来凉茶,张放招唿史丹、王尊也来一壶,二人自然不会拒绝。

    喝完之后,一行人朝配殿走去。

    行至半途,张放按腹停下:“喝得有点多,我去去就回。”

    众人无语,只得先离去。

    张放自行找宫厕。如果是外臣,那是不能乱走的,必须有内侍引路,上茅厕也一样。不过张放是侍中,本就有行走禁中之便,这皇宫他比许多内侍还熟,根本不用也不必引路。

    张放急急朝宫厕方向走去,一路走却一路东张西望他当然不是在找茅厕,而是在找……

    “喂,那个谁,停下!”张放远远看到一个内侍,忙招手唿唤。

    “叫我?”内侍回头。

    二人目光一碰,都是一讶。

    巧了,这内侍,居然是石荣。

    要说石荣最不愿看到的人,就是张放了,每一次碰面,都似在扒他的面皮尽管这才是他入宫以来第二次遇到张放。

    再怎么不情愿,石荣也得乖乖过来,揣小心行礼:“君侯有何吩咐?”

    张放盯住石荣一会,后者被盯得发毛,下意识捂住后腚时,张放一句话,吓得他差点掉魂。

    “行,就是你了!”

    石荣噗通一下跪倒,涕泪泗下:“张羿啸,使不得啊!你……你就饶了我吧?”

    张放愣了一下,才明白石荣在想什么,抬脚就要踢过去。好容易才克制住,朝石荣狠点几下:“时间紧迫,没工夫跟你置气,滚到一边站好。”

    石荣心惊胆颤,手脚并用爬到一边,直到看见张放摸出笔墨纸张,刷刷刷写着什么,才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

    张放随身带着笔墨纸张是很正常的事,他上朝时带着的那块象牙笏板可不是用来装饰或装逼的,而是有实用功能的在朝会时,天子或大将军、丞相有什么要事交等,为防止遗忘疏漏,通常会用沾墨的笔写在笏板上。这就是笏板的实用功能,朝代莫不如此。所以张放在上朝时,随身带有笔墨纸张再正觉不过,没带才不正常。

    张放写完之后,将纸张折好,从随身锦囊里摸出一截特制油蜡,点燃熔化,涂在纸张折叠处,然后再盖上自己的富平侯之印。

    石荣在一旁看得明白,总算知道张放是想让自己传信。只是,这宫禁之地,要传给谁呢?该不会是……石荣脸色顿白。

    张放可不知石荣这会正浮想连翩,将书信往他面前一递:“到宣室殿阶下候着,待散朝后,把这封书信交给王丞相记住,必须丞相亲收。”

    石荣这才知道,自己又想岔了,呆呆望着张放:“你……君侯信得过我?”

    张放并不回答这关于信任的问题,只是淡淡道:“一、我没时间找其他人了;二、你并不像活得不耐烦的样子。”

    石荣听到这不算回答的回答,怔忡了好一会,居然点头:“好,我一定送到。”(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五章 【真正的暗匕】

    “窃见丞相商作威作福,从外制中,取必于上,性残贼不仁,遣票轻吏微求人罪,欲以立威,天下患苦之。前频阳耿定上书言商与父傅通,及女弟***奴杀其私夫,疑商教使……”

    宣室配殿,张放、史丹、王尊、太史令四人分坐两则,张匡席坐于下首,侃侃而谈。

    但只开了个头,就被张放打断:“一癫狂之辈谤言,天子、大将军俱否之。张君就不必以之为据了吧?”

    张匡干咳一声,笑容有些不自然,连连点头:“富平侯所言极是,匡失言。咳咳……商不尽忠纳善以辅至德,知圣主崇孝,远别不亲,后0庭之事皆爱命皇太后。太后前闻商有女,欲以备后宫,商言有固疾,后有耿定事,更诡道因于贵人家内女,执左道以乱政,诬罔悖大臣节,故应是而日蚀也。”

    张匡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偷眼望着,但见富平侯若有所思,右将军沉吟不语,司隶校尉面色肃然,太史令则秉笔书记。

    张匡宽心大放,开始引经据典:“《周书》曰‘以左道事君者诛’,《易》曰‘日中见昧,则折其右肱’。往者丞相周勃再建大功,及孝文时纤介怨恨,而日为之蚀,于是退勃使就国,卒无憷惕忧。今商无尺寸之功,而有三世之宠,身位三公,宗族为列侯、吏二千石、侍中诸曹,给事禁门内,连婚诸侯王,权宠至盛。审有内乱杀人怨怼之端,宜究竟考问……”

    张放原本心思放在宫外,不知王商是否接到手书,是否及时联系自家府上,又是否来得及找到那关窍之人……但耳闻张匡说得越来越危言耸听,几乎是在控诉。这张匡要做什么?与当朝丞相撕破脸么?这是要豁出去的架势啊!

    张放的神情少有地严肃起来。再看看其他三位,脸色则完全是严峻了。

    张匡真是是豁出去了,说到激扬处,振袖而立,指手划脚,滔滔不绝:“昔秦丞相吕不韦见王无子,意欲有秦国,即求好女以为妻,阴知其有身而献之王,产始皇帝。及楚相春申君亦见王无子,心利楚国,即献有身妻而产怀王。自汉兴几遭吕、霍之患,今商有不仁之性,乃因怨以内女,其奸谋未可测度……”

    张放实在忍不住,叩案怒斥:“张君,慎言。商乃一国丞相,如此恶意揣度,捕风捉影,无半分实证,实在太过儿戏了吧?”张放是强忍住没喷出一句“瞎扯一堆鸡0巴,全是脑补的玩意。对一国总理搞这套‘莫须有’能行?真要这样玩,信不信老子能把你行贿受贿贪赃枉法、偷人扒灰尿床阳0萎的事全抖搂出来,绝对比老王的事精彩!”

    张匡口沫横飞,正喷得来劲,被张放一喝,当场哑火,一时喃喃,不知所措。

    要说张匡也不是等闲之辈,不但口舌便给,也颇有胆识,否则当初王凤也不会推荐他出使夜郎,更不会让他在此番政争中投出暗匕。就算是王商当庭喝他,他也不会服软,没成想被张放一喝就蔫了。

    是张放的气场太强大?是,也不完全是,确切的说,是张放的眼睛太可怕,那冷冰冰的死气张匡不会说,他差点要尿了。

    这个时候,只要同级的右将军史丹再帮腔一句,就足以将张匡以“莫须之言,强牵附会”中止其弹劾,结束这场借日蚀中伤大臣的阴谋。

    张放都已经做好了赶紧结束走人回府收拾手尾的准备了。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令他前所未有的愕然。

    “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事理越辩越明。圣天子在位,如何能闭塞言路?张君尽可畅所欲言,孰真孰伪,孰是孰非,天子自有明断。”

    说这话的,居然是史丹!

    张放难以置信,瞪视史丹。后者抚须垂目,面无表情。

    这是干嘛?背后捅一刀?人家王凤为了姻亲,直接撸袖子上。同样是姻亲,史丹却来这一手这是搞毛呢?

    张放在发愣。张匡在亢奋。

    有强力人物支持,张匡又来劲了,言辞更激烈或说更阴险:“前孝景世七国反,将军周亚夫以为即得雒阳剧孟,关东非汉之有。今商宗族权势,合赀巨万计,私奴以千数,非特剧孟匹夫之徒也。且失道之至,亲戚畔之,闺门内乱,父子相讦,而欲使之宜明圣化,调和海内,岂不谬哉!商视事五年,官职陵夷而大恶着于百姓,甚亏损盛德,有鼎折足之凶。愚以为圣主富于春秋,即位以来,未有惩奸之威,加以继嗣未立,大异并见,尤宜诛讨不忠,以遏未然。刑之一人,则海内震动,百奸之路塞矣!”

    张匡一口气说完,到最后面胀如血,目眦欲裂。最后一句更是气涌如潮,其势十足。

    配殿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张匡的粗浊喘气声。

    少顷,史丹不带半分感情的声音响起:“散了吧。”

    ……

    “史丹究竟是怎么回事?”张放一出宫,都来不及回府,先登王府,一见王商噼头就问。

    “俊儿之妻,也就是史丹之女,求去。俊不能留,听去之……商与史某,再非姻亲。”王商淡淡的声音掩不住一丝苍凉,毕竟被挚友背叛的滋味真不好受,哪怕他是丞相。

    这也可以?!

    张放瞠目。原来如此,难怪史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原来大家不是亲戚了啊……

    汉代妇女是可以主动提出离婚的,这一点跟现代很像。王凤之母李氏就是这么任性地丢掉了成为皇太母的机会。

    史丹之女为何“求去”?这是什么情况?

    王商显然不想多谈这个问题,以“家宅之事,一言难尽”带过。涉及到这种家事,张放也不好细问,反正结果摆在那里,王、史两家翻脸了。

    与张匡上书弹劾比起来,史丹这一记狠着,才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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