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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大明妖孽-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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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

    “我选以私奔之名骗钱、骗人到手,然后杀死掩埋,不留痕迹,照样当我的校尉。”

    樊大坚大笑,走出一段路之后又道:“我找到人给你收拾凶宅了,别说,还真有胆大的,自愿留下当仆人,要的工钱也不算多,就是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

    “我尽量保证宅里不再死人,要是闹鬼,我就没办法了。”

    “放心,今天晚上……还是明天上午吧,我去做法事驱鬼。”这是樊大坚的本行,但他对赵宅心有余悸,不敢晚上去。

    袁茂家的确不远,很快就到了,是所小宅院,比胡宅稍大,房屋齐整,显然经过精心置办。

    敲门多时,袁茂出来开门,一见两人,拱手笑道:“我还说待会去找你们喝酒呢,结果两位就来了,走,我知道附近有座酒楼今天开张。”

    樊大坚无所谓,胡桂扬道:“第一次来你家,不让我进去看看?”

    袁茂稍一犹豫,笑道:“一所小院,跟你家没啥区别。”

    胡桂扬没再坚持,“那就算了,还以为你有家眷不方便让我们进去呢。”

    樊大坚道:“大家一样,都是光棍一条,不对,三条,哪来的家眷?走走,去酒楼。”

    樊大坚知道酒楼是哪家,前头带路,袁茂锁上院门,与胡桂扬走在后面。

    “你小子,把人拐走就算了,为什么非让我去一趟呢?”胡桂扬小声问。

    袁茂脸色骤变,随后尴尬笑道:“我以为能多瞒几天呢。”

第二百五十七章 酒后吐真言

    樊大坚照例又喝多了,端杯起身,毫无意义地抬高声音,“听我说,都听我说!”

    本来就没在说话的胡桂扬与袁茂放下酒杯,笑吟吟地看着老道。

    老道沉默一会,似乎在等想象中的听众全都安静下来,“虽然你俩会笑,但我还是要说,很高兴能结交到你们这样的朋友。”

    袁茂笑而不语,胡桂扬道:“‘我们这样’?难道你还有更多‘这样’的朋友?”

    樊大坚用另一只手指着胡桂扬大笑,“哈哈,你就是改不了乱说话的臭毛病,还好,我已经习惯了。”他咳了两声,莫名其妙地严肃起来,“我在灵济宫的时候,结交过不少朋友,现在我才明白,那些全是泛泛之交、金钱之交,咱们是生死之交。”

    胡桂扬向袁茂小声道:“为了耳根清静,以后还是少救他几次吧。”

    袁茂依然笑而不语。

    胡桂扬嘴功了得,樊大坚自称习惯,还是有些恼怒,“我不是在讨好你们两个,真的,讨好也没用,尤其是你。”他怒视胡桂扬,眼神慢慢温柔,“在郧阳府最危险的时候,你没有弃友而逃,凭此一点,你所有的毛病都可以得到原谅。”

    胡桂扬举杯道:“那就祝愿以后危险多一些,让更多人‘原谅’我。”

    “让别人原谅你吧,我和袁茂就算了。”樊大坚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发出满意的啧啧声,重重地坐下,“如果只选一样,我选美酒,不选你。”说罢向桌子上一倒,片刻之后鼾声大作。

    袁茂指着樊大坚,“虽然有点古怪,但他把我的话都说了。”

    “你现在就处于危险之中。”胡桂扬淡淡地说,他们还一直没有细谈任榴儿出逃一事。

    在酒楼雅间里,袁茂没怎么吃喝,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放下酒杯,“非常抱歉将你牵扯进来,可是只有这样……”

    “才能让别人怀疑不到你。”胡桂扬明白袁茂的用意,“你本来就够聪明,从郧阳回来之后更聪明了,不会也变异人了吧?”

    “没那个运气,也没那么倒霉。”

    “嘿,这个回答好。其实你也算帮了我,去过任家之后,虽然传言众多,但是对我的怀疑却会越来越少。”

    “这正是我的目的,没人怀疑你,也就没人怀疑我,可不管怎样,我让你的名声受损。”

    “我的名声原本很好吗?”

    袁茂越发羞愧,“我会告诉你一切真相,没有半点隐瞒,本来我想过几天再说,没想到你发现得这么快。”

    “其实我到你家门口才发现真相。”

    “因为我不让你进家门?”

    “我嗅到了任榴儿屋里的香气。”

    袁茂一惊,“真的?你能嗅到,别人或许也会,我得……”

    胡桂扬笑道:“别紧张,我又不是狗,哪有那么好的鼻子?我是瞎蒙的,看你神情不对,事情又那么巧,所以随口一问,结果你就承认了。”

    袁茂尴尬地笑了笑,他自认为机智不输于胡桂扬,就是胆子不够大,有些事情即使心里已有七八成把握,也轻易不肯宣之于口,胡桂扬却只要灵机一闪就敢说出来,错的时候不脸红,对的时候也不当回事。

    “总之是被你看破了。”袁茂看一眼似乎要醒来的樊大坚,加快语速,“我第一次去任家,但不是第一次见任榴儿,从前还在袁府的时候,请过她两次。”

    “袁大人喜欢这调调儿?”

    “不是你想的那样,袁府私宴会请一些人陪酒,只是陪酒、唱曲而已。”

    “呵呵,那时你就喜欢上她了?”

    袁茂脸一红,“其实只是说过几句话而已,她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总之没有可能,年前我去任家,她居然还记得我,跟我聊了一会往事。”

    “而且你不再是袁家的仆从,而是新任锦衣校尉,自立门户,能配得上她了。”

    袁茂脸上又是一红,“虽然她是乐户人家的女儿,但是在我眼里……”

    “这些话你还是对她说吧,你已经说过了,是不是?”

    袁茂嘿嘿地笑,急忙转移话题,“任榴儿就是朱九公子,她女扮男装,去乌鹊胡同打探消息。”

    胡桂扬噗嗤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袁茂愕然道,他的本意是要称赞任榴儿有勇有谋,全未料到会惹来一阵笑声。

    胡桂扬却笑得停不下来,直到袁茂面露愠色,他才收起多半笑容,“抱歉,我只是想到任榴儿竟然因为朱九公子挨打,就忍不住想笑,若是七仙女知道真相……哈哈。”

    胡桂扬还想起一件事,任榴儿迷恋女扮男装的何三姐儿,竟然心有灵犀,也玩女扮男装这一招。

    袁茂也笑了,“千万别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这是她心中痛处,一提就怒。”

    “我想我没机会再见到她了。”

    “嘿嘿,正月十五之后,我会送她去城外暂住,等到风平浪静再将她接回城里,换个新身份,尽量不再抛头露面。”

    “那你得有深宅大院才行。”

    “我在努力,她愿意拿出私房钱,但我不会要。”

    胡桂扬举起酒杯,“恭喜,这算是喜酒。”

    袁茂也举杯,看一眼樊大坚,“老道知情之后一定会埋怨我。”

    “我是自己蒙出真相的,他想知情,自己猜去。”

    两人喝酒,袁茂知道闲聊该当结束,“任榴儿以为乌鹊胡同的兴起必有不可告人的原因,她去实地探访,果然如她所料,那里的铺子虽然请来一些绝色美女……”

    “‘绝色美女’不是任榴儿的原话吧?”

    “哈哈,原话我就不说了,总之乌鹊胡同吸引客人靠的不只是美色,还有美酒,酒更重要一些。”

    “什么酒这么厉害?说得我都想尝一尝了。”

    “老道若是醒着,我一说他就知道是什么酒。”

    胡桂扬愣了一会,“我明白了,真有如此神奇的酒,能让客人迷恋到这种地步?”

    “世上的催情之物不少,效力如此强大的确罕见,所以任榴儿多去几次,打听到此酒并非店铺自酿,而是由一家名为广兴的铺子专供。她本想再去几次,将一切打听明白,可是二郎庙出事之后,没法出门。”

    “她去乌鹊胡同,任家不知情?”

    “老鸨不知情,丫环知道,但是不会透露。”

    “从前不会透露,现在呢?”

    “无所谓了,就算泄露出去,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增加一些谈资而已。”

    “老道说乌鹊胡同的靠山是内侍梁芳,这个广兴铺是他开的?”

    “名义上与梁芳无关,真实情况不得而知。任榴儿不会再查下去,我也不会插手。”袁茂给胡桂扬和自己先后斟满,“你的想法我琢磨不透,只求你一件事。”

    “别将你们两口儿牵扯进来。”

    “起码给我几个月时间,我现在出不起银子给她赎身,只能行此下策,绝不能让她再回任家。”

    “我只在任家待半个时辰都觉得是种煎熬。放心,我现在的计划是等别人来找我,尽量不去惹是生非,别说,这一招还挺好用。”

    “多谢。”袁茂先干为敬,“我欠你人情太多,希望有一天能偿还一二。”

    胡桂扬喝光杯中的酒,“不用‘有一天’,你现在就能还一点。”

    袁茂放下酒杯,“有何吩咐,尽管说就是。”

    “我有几句难听的话要说给你听。”

    袁茂垂下目光,知道胡桂扬要说什么,“你说吧。”

    胡桂扬反而无话可说,寻思半晌,“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但你要想清楚,任榴儿是什么人。”

    “她和你想象得不一样……”

    “我这不是想象。”胡桂扬打断袁茂,“她很聪明,她用这份聪明赚钱,你也很聪明,所以最好多赚钱,能够供养得起她。”

    “我只是一名锦衣校尉,咱们癸房又是清水衙门。”

    “学他。”胡桂扬指指樊大坚。

    “嘿,学不来。不过你放心,如果哪天任榴儿觉得我太穷,随她去任何地方,我绝不阻拦,更不会学那可笑之人寻死觅活。”

    “比如朱九头?”

    “他只是见过任榴儿一面,就一直纠缠不休,所以任榴儿起名字的时候想起他来。”

    樊大坚突然醒了,猛地坐起,一拍桌子,“刚才说到哪了?生死之交不在多,一两位足矣。”

    “我和袁茂谁是‘生交’,谁是‘死交’?”

    “哈哈,如果非要选择,你是‘死交’,每到祭日的时候,我和袁茂正好有借口喝酒。”

    胡桂扬大笑,袁茂则越发羞愧,老道当他是最好的朋友,他却有秘密必须隐瞒不说。

    眼看外面天色将暗,胡桂扬起身,“我得走了。”

    “还没尽兴,回家干嘛?”樊大坚将睡觉的时间全给忽略。

    “我今晚要去凶宅住一晚,如你所愿,没准真就死在里面。”

    “嘿,我开玩笑的,等我做过法事你再去不迟,别走啊。”樊大坚留不住胡桂扬,只得向袁茂道:“有时候他胆子大得让我害怕。”

    “他不是胆大,只是不信邪。”

    “不信邪没事,可这个家伙不信官、不信上司,早晚惹上大麻烦。”樊大坚忧心忡忡地叹口气,“他不信邪,别人信,如果有人利用‘凶宅’的名声做点什么去年我们灵济宫就是这么做的,胡桂扬侥幸逃脱,今年最好别再出这种事。”

第二百五十八章 私仇

    赵宅大门敞开,月光照耀下,院子显得干净许多,樊大坚请来的人打扫得不错,胡桂扬借着酒劲儿大声道:“有人吗?出来领赏……”

    话未说完,从附近的门房里突然蹿出一人,嘴里呜咽着撒腿往外奔跑,尽量远离胡桂扬。

    “等等,我不是鬼,是这家……”

    那人惊恐地大叫一声,跑得更快,迈过门槛时被绊一下,连滚带爬到了街上,仍不停步,迅速消失。

    这就是樊大坚所谓胆大的仆人,连容貌都没让主人看到,就已经跑得无影无踪,工钱也不要了。

    胡桂扬酒醒几分,自语道:“我直接说自己是这家的临时主人不就好了?干嘛先说不是鬼呢?瞧把人家吓的。”

    唯一的仆人跑掉,偌大的赵宅只剩一个人,比胡宅更显冷清。

    胡桂扬要去后院休息,听不到前面叫门声,于是将大门关闭上闩,小门虚掩,方便外人进出。

    “可以睡个好觉了。”胡桂扬觊觎后院正房多年,那是赵瑛夫妻的住处,赵瑛后来常住跨院,正房空置,但也不允许其他人随便进入。

    “钥匙。”胡桂扬突然想起来,钥匙应该在仆人手里,于是去门房里寻找,果然看到一串钥匙躺在地上。

    屋子里空空荡荡,连只凳子都没有,胡桂扬生出不好的预感。

    不出所料,整个赵宅只剩下房屋,各样物品一无所有,连义母生前常去的佛堂,也变成一间空屋,至于正房两边的暖阁,同样无床无桌,更不用说被褥,好在地板没被撬走,被打扫得很干净。

    胡桂扬坐在地上发呆,“得向西厂要钱,很多钱,将这里重新装饰起来。这大概是京城最干净的宅院吧,他们居然担心这里闹鬼,真是……”

    胡桂扬笑着摇头,仰面躺下,交叉双手当作枕头,打算能睡就睡,不能睡再说。

    屋子里很黑,胡桂扬慢慢地真生出困意,转身侧卧,正要牵个由头进入梦乡,头顶突然传来咔的一声响动,片刻之后又是一声,接连五声之后才消失。

    这绝不是房梁上奔跑的老鼠,以赵宅的干净程度,老鼠早该饿死,这是房顶上踩瓦的声音。

    胡桂扬当然不信闹鬼之说,翻身而起,小声道:“真好,无聊时分有客来访。”

    他以为要找一圈才能发现访客,结果推门就看到月光下的庭院中间站立一人。

    那人根本没想躲避,故意踩得瓦响引主人出来。

    胡桂扬迎上去,相距十余步时,拱手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西厂第一高手光临,但你来得早了,这里连只夜壶都没有。”

    童丰不会说话,也不想说话,做出几个简单的手势。

    “你想跟我比武?”

    童丰点头。

    “为什么?”

    童丰的目光跟正月的寒夜一样冰冷,双拳紧握,身上骨节咯咯作响。

    胡桂扬替他说下去,“你不服气,还觉得受辱,所以要找回面子?”

    童丰再点下头。

    “可这里只有咱们两人,连个见证都没有,你就算打得我鬼哭狼嚎,外人也不知道啊。你别指望我会替你宣扬这种事。”

    童丰的双拳握得更紧,他还没有出手,并非等待更好的时机,而是要让对方明明白白。

    胡桂扬的确明白,笑道:“你不是要找回面子,而是要杀我泄愤。”

    童丰鼻子里哼了一声。

    “所以你是私自寻仇,未经西厂同意。”胡桂扬叹一口气,“劝你一句,所谓功高盖主、狗凶拴得紧,你武功这么高,厂公用你时满意,但是戒备也会更多一些。别人无令行事,可能只是小问题,放在你身上却是大麻烦。”

    童丰不为所动,而且觉得对方已经足够明白,向前迈出一步,准备动手。

    胡桂扬越猜越来劲儿,“所以你要给我设计一个死因,让厂公怀疑不到你。嗯,是你装鬼吓走那个仆人的,你还要装鬼把我杀死。呵呵,原来你还有几分机智。”

    童丰一拳击来,胡桂扬闪身躲过,嘴上仍不肯闲着,笑道:“我现在向你道歉还来得及吗?”

    童丰的回答是一拳更比一拳狠、稳、快,几拳过后,胡桂扬必须闭嘴,专心迎敌。

    再过几招,胡桂扬甚至没工夫露出笑容。

    童丰势头稍弱,胡桂扬终于有机会开口:“原来你一直在隐藏实力!”

    童丰此前与胡桂扬斗过两次,出拳凶猛,的确不愧郧阳异人之名,但胡桂扬都能抗得住,这一次,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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