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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戾王嗜妻如命-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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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事实上,不过是在乐成帝知晓之前,苏贵妃就暗中让人施压,迫使陈家与骆家解除了婚约。

    如果是换成其他人家,只是让其中一个儿孙尚公主,哪怕是最优秀的一个,也未必不能忍受,毕竟断绝的只是一个人的前程,还能惠及其他兄弟,但陈正敏他们家不一样,他父亲是他祖父的独子,他是嫡长孙,虽然他下面也还有两个弟弟,但那都是庶出,而且都还年幼,不足十岁,谁知道将来会如何,他尚公主,对于家里而言,绝对是非常沉重的打击,尤其是他娘,就他一个儿子,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这突然间所有的希望都没了,可想而知她心里有多恨,可是儿媳是公主,不仅不能端婆婆的架子不说,还要将对方当祖宗一样的伺候,儿子还要住公主府,十天半月都可能见不到一次。

    世人都以为陈正敏是一只温顺的绵羊,但他内心其实住着一头狼。失去了心仪的表妹,断送了大好前程,亲娘整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而陈正敏恰好是前者,变成了一头看似沉默实则心狠手辣的狼,敏襄公主被他收拾得很惨,但竟然不敢言,婚后几年都没有身孕,被骂成是不下蛋的母鸡,而事实上是陈正敏一直都未与她圆房,到了如此地步,她都未曾向苏贵妃吐露一个字,事后知道这事儿的人,对陈正敏还真是“刮目相看”。

    李鸿渊最后能成功,也少不了陈正敏的一份功劳。

    他虽然孙宜霖的治世之能,也算是李鸿渊手下的肱骨之臣了。

    按理说,如果没有敏襄公主搅局,靖婉最后嫁给陈正敏,大概就一生顺遂,李鸿渊也就没机会知道世上还有靖婉这样一个女子,从这一点上来讲,所有将靖婉推上那悲惨命运的人,都该算是他李鸿渊的“贵人”才是,可惜一码归一码,他看到的只是靖婉遭受的一切,其他的,不好意思,看不见,谁也不要试图跟他讲道理。

    而几日后,大长公主的生辰,就是敏襄公主见到陈正敏的契机,具体是怎么见到的,李鸿渊不得而知,唯一保险的方法就是将敏襄公主困在皇宫,而陈正敏又不可能进宫,将他二人彻底隔绝开,再在殿试之前,将陈正敏的婚事解决了,敏襄公主到时候即便是瞧上了,没有事前的一面之缘作为基础,加上“新对手”不好解决,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如果顺其自然,让陈正敏依旧尚公主,对于李鸿渊的来说,简直就是在不能弄死对方的前提下,解决“情敌”最大快人心的方法,不过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李鸿渊倒是不想断了陈正敏的前程,敏襄公主抢人的方法可以借鉴,不过要换个人就是了。

    李鸿渊在多年前就将敏襄公主弄得见不得“血”,倒不是那么早就为今日做准备,那时候也不过是恰巧,临时起意,刚好,先帮自家婉婉报一箭之仇,虽然作为当事人,靖婉自己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大仇人,余下的,作为后手留作后用也未尝不可。

    李鸿渊回想几年前,用在敏襄身上的手段似乎是“残忍”了一点,从本质上来讲,敏襄心眼并不坏,只是因为一直被捧在手心,宠坏了,她想要的就要抢到手,从来就不会去想一想别人的意愿,这不仅仅是她,应该是他们这些人的通病。

    当时李鸿渊因为被困皇宫,完全不知道靖婉的情况,虽然明知道靖婉在齐安府应该会平平安安的成长,但是因为见不到她,还是非常的暴躁,常常处于混世魔王鬼见愁的状态,总需要找点事情来缓解心里的阴鸷暴戾,敏襄公主养的一只猫恰好撞到他手上,心情颇好的选了一个不错的地方,引导着敏襄独自找上门,当着敏襄的面儿,活剐了那只猫,还故意的弄得非常的血腥,敏襄眼中全是刺目的红,充耳的全是猫儿的惨叫声,持续了不少的时间,后来还将敏襄禁锢,蒙住双眼,将猫儿的尸体放在她手上,再拿掉蒙眼的黑布,那鲜血淋漓尸体以最强烈的方式直直的刺入她脑中,敏襄被吓晕了,大病一场,可是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落下了见不得红色汁液的毛病。

    而为了以防万一,从始至终,李鸿渊都没让她看见自己,却又始终让她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想要刺激敏襄病发,没有谁能比他亲自出手效果来得更好。

 第087章:李鸿渊生母身世

    李鸿渊离开皇宫,并没有上马车,他今日出来,就是为了招摇的。不管他需不需要,沐公公都很贴心的早就将他的宝马让护卫牵了来,果然,李鸿渊直接接过缰绳,拍了拍马脖子,这匹红棕色的宝马,毛发油亮没有任何的杂色,膘肥体壮,四肢修长有力,因为李鸿渊的动作,轻轻的打了两个响鼻,侧头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面对这匹已经养了好几年的马,李鸿渊难得露出了一丝丝柔色,“很久没让你好好跑跑了,今儿就让你跑个痛快。”

    沐公公一听这话,就知道主子又要弄幺蛾子了,还是让城防队早些做好准备吧。

    李鸿渊干脆利索的翻身上马,分外潇洒,半点看不出他其实还有伤在身。

    他说跑马,还就没有丝毫收敛,放任宝马放开了狂奔,身为他的护卫,自然得跟在他身边,于是,哪怕知道事后多半要去京兆府的大牢蹲几天,还是的硬着头皮上,跟了这么个主子,早就该有挨刀蹲牢的觉悟。

    这主子都走了,这仪仗自然只能空空的打道回府。

    要说李鸿渊的骑术自然是没得说,前世数年的战场,什么样的路没跑过,纵使是在闹市,他也自信不会撞到人,更别说皇宫周围,好几条街都不会见到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不过,一般情况下人少归少,一旦有人出现,基本上就是成堆成群,即便的普通的官员都还有三五小厮仆从,自然不用说跟李鸿渊差不多身份的人。

    迎面而来的康亲王仪仗,李鸿渊就如同没看见一般,别说是喝住马减速了,甚至加快了速度,对着马车就直直的冲了过去,马夫吓得不轻,下意识的拉紧左侧的缰绳,拉车的马自然向左侧偏转,加上那几匹马似乎也受了惊,这猛然间,马车晃动,险些直接翻车,而李鸿渊骑着马从马车右侧堪堪的擦着车身呼啸而过,而他后面的护卫奋力狂追。

    威严庄重的亲王仪仗就这么被打散,一片混乱。

    李鸿熠在马车里被连撞了几下,自然是怒火冲天,等到马车终于稳定下来,松开抓住马车内横木的手,怒不可遏的起身,猛地掀开帘子,“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然敢冲撞本王的车驾?谁,是谁?”没见到罪魁祸首,“一群废物,这么多人都留不住对方,本王养你们何用?”

    所有人都忙跪下来请罪。

    “主子喜怒,是……”

    康亲王哪里还等他们解释,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脚就将就近的一个人踹开,“废物,说,是谁?”

    “回主子,是晋亲王。”康亲王的近侍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忙声音微颤的说道,生怕说慢了又会惹怒他,可是这个答案也可能十倍百倍的引爆主子的怒气,却也不敢说谎。

    果然,那一瞬间,李鸿熠的脸色堪称黑底锅,因为用力,手背颈间乃至额头都青筋跳动,“李鸿渊,李鸿渊……”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真的是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嚼碎他的骨头。“回去给本王各领五十鞭子。走……”

    不管多生气,不管多恨,却什么都不能对他做,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因为你忍了,这事儿可能就完了,你若是反击回去,那混蛋就会像疯狗一样,咬着你不放,最终的结果只会惊动父皇,而最后吃亏的永远都不会是他李鸿渊,这才是让人最憋屈的。

    看亲王得知乐成帝在玉粹宫,就直接去了皇后的坤翊宫。

    气度雍容大度的皇后娘娘,看到李鸿熠不悦的挑了挑眉,她这儿子有时候虽然莽撞冲动了些,但还不至于如此的失礼,他现在的样子,往严重了说,就是失仪了。“又怎么啦?”

    康亲王的怒气自然没那么快就平息下来,怒发冲冠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

    皇后沉默了几息,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别的反应,“早就不是第一回了,你次次都这般,即便是把自己气出个好歹,他也依旧活的逍遥自在,没有半点损伤。行了,你快消停点,你这样看得本宫头疼,日后再遇到这种事,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狗咬了你,你总不能还想着反咬回去。”

    李鸿熠心道:狗咬了自然不会咬回去,而是直接将之剁了。

    这火气哪难么容易消退,可是李鸿熠更不敢忤逆自己母后,只能勉力的压制。

    皇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现在计较再多也没用,只要你能成为最后的赢家,再多的屈辱也能十倍百倍的找补回来,现在且让他得意得意又何妨。母后要的只是最终的结果,而在这个过程中,无关大局的一些事儿,他李鸿渊即便是踩在头上拉屎,也忍了。”

    “母后,你母仪天下的皇后,又何须做到这般地步。”

    “知道母后为什么明明不得你父皇欢心,也依旧稳坐皇后位置吗?因为母后能忍,能忍你父皇,能忍贵妃苏氏,能忍后宫所有的妃嫔。”皇后说道此处,顿了顿,或是想到了什么,多说了些,“定国公府权势滔天,之所以没有沦落到武安侯府那样的境地,不是几代帝王都对定国公府格外开恩,乃是因为定国公府背后是世家,有着深厚的底蕴,整个孙氏一族,盘根错节,想要连根拔起绝非易事。

    定国公府走到今日这一步,已经没有了退路,退了,不仅仅是你舅舅等人不甘心放弃这泼天富贵,而是一旦退了,就会成为下一个武安侯府,虽然权利越大,越让你父皇忌惮,可也只有大权在握才能保住定国公府。

    你父皇不会让本宫一家独大,同时也不会让苏氏掌控后宫,后宫中,他同样需要平衡。这也是母后稳坐后位的另一原因。

    世人皆以为本宫与苏氏斗得你死我活,势同水火,看着也是旗鼓相当,不是西方压东风就是东风压西风,总是输一局赢一局,哪有那么巧合,那么规律?斗来斗去也会有厌烦的时候,可是这二十多年就几乎没有停息的时候,你当是为什么?因为你父皇希望我们斗,别看我们争斗会让他生气,实际上斗得越凶,他心里越安定,哪一天如果母后不想斗了,大概就真的要进冷宫了。”

    康亲王听着皇后说得轻描淡写,但也可以想象其中的各种艰辛,李鸿熠嘴唇蠕动,终是什么都没说,有些事情多说无益。“母后,那么李鸿渊呢,父皇为何能这般的纵容他?”

    “自然是因为他生母,当年的皇贵妃,那个真正的艳冠群芳,天下第一美人,那个女人在你父皇心中的地位,是后宫所有女人加起来都远不及的,苏氏能宠冠后宫那么多年,未尝没有那女人的因素在里面。”

    “她是怎么死的?”

    “据说是难产血崩。”

    “据说?”这个词儿可就有那么些微妙了。

    皇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如此一来,这里面多半是有问题,“父皇对那还好六弟的纵容简直没有底线,那么,我们其他的兄弟龙争虎斗,到最后父皇会不会直接将皇位传给他?我们所有人都是父皇给他竖的靶子?”一想到这个可能,李鸿熠身上的戾气,比之李鸿渊身上还浓郁。

    “皇儿想多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帝王,他凭什么坐上皇位?当个千古难出的‘一日帝王’吗?”

    “父皇如果有那个想法,自然会给他铺路。”

    “铺路?如何铺?杀掉他其他的儿子以及他们背后的多有人?别说你父皇有没有那么大的魄力,就算他真敢那么做,你认为最后还能剩下几个人?同时必然引起谈下大乱,这江山只怕也……”未尽之言不言而谕。

    “明着不行,还不能暗地里培养人手吗?”

    皇后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一时间,李鸿熠的脸火辣辣的,虽然自己母后没说什么,但那眼神,分明就是在看“蠢货”。“不是本宫瞧不起你父皇,你父皇……暗中培养少数的几个人还有可能,能培养出撑起整个朝堂,整个启元王朝的人……”皇后笑了笑,那笑容中甚至带着几分不屑与轻蔑。

    皇后的这个笑容,让李鸿熠不寒而栗,他知道他母后很厉害,更清楚,若不是有母后在后面出谋划策,他完全就不是李鸿铭的对手,要承认自己不如人,那是件很难的事情,可李鸿熠并不是真的狂妄自大毫无自知之明,比如说,很多时候,他就就像是自己母后手中的牵线木偶,他不知道有一天登上的帝位,他会不会是那个让太后“垂帘听政”的傀儡。

    李鸿熠变幻莫测的脸色,皇后就像是没看到一样。“你进宫之前本宫得到消息,你六弟在玉粹宫与你父皇对弈了一局,在他相让两子的情况下你父皇最终惨败。”

    李鸿熠猛地抬头看向皇后,难以置信。他乐成帝下棋从来就没赢过。

    “你六弟从来就不是个蠢人,相反,他自幼就很聪明,他知道如何最好的保护自己,他很清楚,如果他锋芒毕露,那么可能早就死了。你该清庆幸,他看似是站在你三弟那边,实际上他那边都没站,如果他真的全心全意的帮着你三弟,你现今手里的权势至少要缩水三分之一。所以,皇儿当忍的时候要忍,不要将他逼到对手那边去,吃大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母后是说,李……六弟在藏拙?他对皇位也有野心?”

    “皇儿,你非要母后将那两个字说出来吗?蠢货。”

    李鸿熠被皇后打击得脸色惨败惨白的。

    “野心或许有,身为皇子,没有几个会不肖想那把椅子,只是大概因为出生的时间之类的一些原因,那份野心有着大小之分吧。你六弟自幼就弃了学,该学的很多东西都没学,这可不是单凭聪明就可以弥补的,这么多年,他也早就习惯了奢靡放荡,让他奋发图强,又没有外人的协助,你觉得有多大的可能?至少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成为任何人的对手,你暂时不需要过问,他的任何情况,自然都有本宫派人盯着,你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

    “儿臣知道了。”随后,李鸿熠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出口。

    “男儿大丈夫,说话做事就该果决些,有话便说,吞吞吐吐的作甚。”

    “当年的皇贵妃出身是不是不好?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一个他外祖家的人。”

    “世人十个有至少九个都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还真不是,那女人实际上是出自江南第一世家豪族的裴家且是嫡枝嫡女。众所周知,裴家忠于前前朝皇室,李氏夺取江山改朝换代,裴氏不愿效忠新主,全部退出朝堂,回到江南。因为当时裴家的影响力非同小可,如果灭了裴氏满门,那么很可能造成不少投效太祖的人反水,直接断了太祖登基为帝的可能性,又或许是太祖为了彰显仁爱之心,让裴氏一族全须全尾的离开,并颁下圣旨,除非裴氏一族做出造反大罪,否则,李氏帝王不得为难裴家。

    如此这般,裴氏自然不会不允许族人与李氏皇族扯上关系,近百年来都没有缓和的余地,再则,裴氏还有嫡系嫡女不为妾的家规,裴氏女与你父皇相恋,那时你父皇还是亲王,正好下江南办差。这件事闹得很凶,你父皇差点被先皇贬为庶民,与帝位无缘,最后的结果是裴氏女被裴氏一族除族,对外宣称裴氏女暴毙,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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