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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纨绔世子妃-第548章

小说: 纨绔世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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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坐到入夜,容景抱着云浅月上了床。

    这一夜,容景极为规矩,只抱着云浅月入睡。云浅月即便白日睡了一日,但还是抵不住疲惫,靠在他怀里,睡得踏实。

    容景半夜醒来一次,盯着云浅月看了片刻,将她娇软的身子搂紧。他没有告诉她夜天逸昨日晚上砸了御书房,没有告诉她,夜天逸喝了一夜酒,如今怕是还人事不省,没有告诉她,夜轻染昨日带着一队人深夜出城狩猎,如今未归,没有告诉她容枫在文伯侯府画了一幅画,之后给烧了,没有告诉她,冷邵卓将孝亲王府的所有下人叫到了一起,讲了一夜的段子,没有告诉她苍亭练了一夜剑法……

    那些与她关联的人,都以着自己的方式在发泄着。

    若说昨夜天圣京城里面睡得最好的,那就是莫过于南凌睿和玉青晴了。连荣王府的那个老头子和云王府的那两个老头子都没睡着觉,不知怎地凑到了一起下棋喝酒,一夜没睡。

    一夜一晃而过。

    第二日清早,云浅月醒来,便见容景还在睡着,她静静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他的脸,却见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立即住了手。

    “醒了?”容景声音微哑。

    “嗯!”云浅月点头。

    容景偏头向外看了一眼,收回视线,一个翻身,将云浅月压在了身下,云浅月一惊,他轻声道:“天色还早,你应该不累了吧?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云浅月刚要说话,他不容她说,顷刻间占据了主导,将她掌控。她有些无语,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他们谁是鸟谁是虫,显而易见。鸳鸯暖帐,红罗春梦。春红化成了春泥,低低爱语,绵绵情话,说不完,诉不尽。

    云浅月最后又疲惫地睡了个回笼觉。

    容景意犹未尽抱着她想着,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他自己反思片刻,又觉得也没太过分,是她身体太差了,需要好好补补。她闭上眼睛,也跟着睡回笼觉。

    云浅月再次醒来,已经响午。

    容景已经穿戴妥当坐在桌前处理密函,她刚醒来,他便察觉了,从密函里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温声道:“总算醒了,快些起来吧,我们带着聘礼去云王府。”

    云浅月酸软无力,恼道:“不起来。”

    “难道要我一个人去?”容景挑眉,似乎在寻思,喃喃自语,“这样的事情我没做过,不知道如何做,你昨日不是说不懂的问你吗?你跟着我去,总能避免些错误。”

    云浅月无语,“容公子,我看你很懂。”

    容景勾唇,放下密函,走了过来,伸手拉起她,“我刚刚派人去云王府给云爷爷传过话了,如今云爷爷怕是已经等着了。”

    云浅月无奈地穿衣服,“若不是你,我不至于睡到现在。”

    “嗯,我的错。”容景很温顺地承认错误。

    “所以,到时候有人笑话我,你一并担着。”云浅月想着南凌睿一定会笑话她。

    “好,我担着。”容景含笑。

    云浅月磨磨蹭蹭地穿戴起身,又磨磨蹭蹭地净面梳头,之后磨磨蹭蹭地跟着容景出了紫竹院。她脚步还是有些虚软,整个人娇弱中透着风情。

    外面的阳光正好,桃花盛开,整个紫竹院浓浓桃花香。

    云浅月一身春裳被风卷起,她感觉风似乎转过年一夜之间就变得柔了暖了。今日的确是个好日子,适合下聘。

    荣王府门口,停了一排马车。

    云浅月数了一下,足足二十辆,而且车车装满银箔纳喜之物,她惊了一下,“怎么准备了这么多?”

    “这并不多!”容景道。

    云浅月蹙眉,“太多了!一个形式而已,不至于。”

    “至于。在我眼里,你无价。这些不算什么。若不是云爷爷说云王府早晚要丢了这个名字,让我差不多就行了,我还要更多准备一些。”容景温声道。

    云浅月闻言不再反对,既然他准备了,便只能这样了。

    二人来到车前,弦歌笑嘻嘻地挑开帘子,“属下给浅月小姐道喜!”

    云浅月瞪了他一眼,“喜得是你家世子!”

    “属下早就给世子道过喜了,不止属下道过喜了,世子手下的所有人都给世子道了喜。您没见呢,昨日早上,喜折跟滚雪球似地滚进了紫竹院……”弦歌嘻嘻笑着道。

    云浅月瞥了容景一眼,见他眉眼含笑,她觉得从大年夜到今日,让她无语的事情真多。

    二人上了马车,弦歌一挥马鞭,欢喜地向云王府而去。

    二十车纳喜之礼,拉开了一道长长的战线,占满了半条街。

    京城的人似乎都得到了景世子要去云王府下聘的消息,纷纷从家里出来挤在大街上看。车队过处,可以听到人们欢喜的讨论声。大抵都是在说如今浅月小姐也解除了婚约,她和景世子总算修成正果,名正言顺了。似乎所有人都在为他们高兴。

    马车里,云浅月听着外面的话直往耳朵里冒,她愤了容景一句,“瞧瞧你收买人心的手段,无人能及了。”

    容景笑着道:“这也不全是我自己的功劳,你也有份。”

    云浅月觉得若是她有份的话,也是小份,抵不过他的份大。不过所有人都祝福的声音,比骂声要让人心里舒畅就是了。

    马车走过一条街,前方传来一对人马的铁骑声,整条街都被踏踏声响砸得微震。

    弦歌勒住马缰,低声对车内禀告,“世子,是染小王爷狩猎回来了!”

    容景“嗯”了一声。

    云浅月想着夜轻染大过年的跑出去狩猎了?

    不多时,一对人马迎头拦住马车,勒住马缰,夜轻染凉寒的声音传来,“弱美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容景没说话,弦歌看着夜轻染道:“染小王爷还不知道吧?我家世子这是要去云王府下聘。”

    “下聘?”夜轻染扬眉,一身风雪风尘。

    “是!”弦歌点头。

    夜轻染冷笑一声,紧紧地盯着马车,“弱美人,她刚刚解除了婚约,你就如此等不及了吗?这么急着就去下聘?”

    “是啊,等了十年,已经等不及了。”容景温声道。

    夜轻染打马上前,弦歌立即抽出腰间的佩剑拦住他。

    “这里是大街上,你以为本小王能如何?害你家世子不成?你放心,本小王不是他的对手。要伤他也伤不了。”夜轻染瞥了弦歌一眼,“我和他说几句话。”

    弦歌守在车前不动。

    “弦歌让开!”容景吩咐。

    弦歌收起佩剑,错开了些身子,但看着夜轻染身后的清一色黑衣骑,还是有些谨慎。

    夜轻染上前,不等他掀开车帘,容景先一步挑开车帘,看了夜轻染一眼,微笑道:“染小王爷出山打猎,收获不小啊!”

    夜轻染顺着容景挑开的帘幕缝隙,看到了静静坐在车中的云浅月,她的变化,他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或者不止他能看出来,凡事熟悉她的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一时间忽然没了话。

    容景挑了挑眉,“这是染小王爷自己的乌衣骑吧?果然各个精良。”

    夜轻染的脸色变幻了一番,不理会容景,盯着云浅月吐出一句话,“小丫头,你很好。”

    云浅月对夜轻染轻松一笑,幸福在她脸上是如此的明显,“是啊,好得不能再好了。”

    “你就这么肯定……你……”夜轻染似乎想说什么,积压的情绪似乎太多,让他一时间说不出来,最后透出凉凉的一句话,“未来变数太多,你下的决定未免太早了。”

    云浅月摇摇头,“你不明白我,我觉得已经够晚了。”

    夜轻染沉着脸盯了她片刻,这才看向容景,凤目眯起,森寒一片,“弱美人,她不一定是你紫竹林的鸟,你别太早炫耀你的幸福,仔细灰飞烟灭。”

    容景笑了一声,“染小王爷狩猎很累吧?她到底是谁,我不下评论,你也不必下评论。总有乾坤大定的那一日。我们一起看着好了。”

    “我自然会看着!”夜轻染冷哼一声,不再停留,双腿一夹马腹,他身下坐骑四蹄扬起,向德亲王府而去。

    他身后,一队人马紧紧跟随,卷起一阵寒风煞气。

    容景落下帘幕,笑意收起,看了云浅月一眼,薄唇微抿,缓缓道:“他连从不出世的乌衣骑都亮出来了,夜轻染对你之心,不比夜天逸差呢!”

    云浅月心头烦闷,不说话。

    容景将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秀发,语气温柔凉寒,“他若敢夺,我必敢杀!”

    ------题外话------

    审文的编辑大人,已经改了三次了,所有的描述都没有,清水的不能再清水了啊,给过了吧啊……~(》_

第六十八章 商定婚期

    容景一句话,冰凉透骨。

    云浅月从他怀里抬起头,对上他罕有的冰眸,那里面的凉意丝丝渗透出来,杀意显见,但对上她的时候,冰封顷刻间退去,刹那变成了一汪温泉,丝丝入骨的温柔,她本来烦闷的心情在那一霎风消云散,扬起唇角,对他软软一笑,拉长音点点头肯定地道:“我们容公子是谁啊?他的女人谁敢来抢?谁敢来抢,他就杀他个片甲不留。”

    容景失笑,点了点云浅月的鼻尖,宠溺地看着她柔声道:“你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就好。以后不要做让我不省心的事儿。”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她有那么不省心吗?需要他一次又一次地交代。

    容景伸手摸着云浅月的小腹,轻轻来回推拿,低下头,看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你说这里是不是也有一个……”

    云浅月不等他话落,“啪”地打掉他的手,脸红地斜睨他,“哪里有那么快?”

    容景看着他,旧事重提,“夜天倾和秦玉凝,夜天煜和赵可菡……”

    云浅月伸手捂住他的嘴,看着他一双清澈的眸子粼粼波光,她好气又好笑地道:“一举就中这种事情你暂且还是不要想了,容公子,这个可是算计不得的。”

    容景眨眨眼睛。

    云浅月将捂着他嘴的手改为蒙住他的眼睛,警告道:“你敢给我压力,我要你好看。”

    容景不说话,薄薄的唇角甚是诱人。

    云浅月看着他的唇,脑中不受控制地想起红罗软帐里面的各种旖旎遐思,这张唇吻过她身体的触感**入骨,她脸腾地一下红如火烧,连忙打住,咳了一声,警告道:“你若是再敢与我提这个,我今日就住在云王府不回紫竹院去了。”

    容景抿起嘴角,立即很乖觉地“嗯”了一声。

    云浅月蒙住他眼睛的手不撤回来,不想让他看到她因为想到某些不纯洁的思想而烧红的脸,凭这个人的聪明,只要撤回手,他看到她后,一眼就能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但即便她不再说话,不撤回手,但车中的味道也变了。

    温暖的车厢似乎刹那间就如一个大蒸笼,似乎要烤化她的身体。

    云浅月感觉容景长长的睫毛在她手心煽动了两下,那灼热的温度从他眼睛传递到她手心。她的手烫了一下,轻轻一颤,撤了回来。

    同一时间,容景的一双眸子定定地定在了她的脸上。

    同一时间,云浅月立即伸手捂住脸。

    同一时间,容景的唇落在了她捂着脸的手上。

    细密的触感,如火的温柔,隔着衣服,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灼热的温度。

    云浅月身子敏感地一颤,大脑轰地一声,想着这个男人,他如此热度,是比自己最早想到红罗暖帐里面细密纠缠的一幕幕的不纯洁的那个人。

    容景环抱着云浅月,细细的吻落在她手背、手指尖,葱白的手被他的吻落下一片片梅花印记。似乎大火将她包卷,之后再丝丝蔓延。

    云浅月从来不知道,他这样只吻着她的手,也可以如此的**入骨,风流缠绵。她身体似乎被点燃,大脑轰轰地如乍起一串串雷声,将她整个人似乎要燃烧爆响。

    手不由自主地从脸上滑落。

    容景的吻落在她眉心、脸颊、耳畔、最后吻住了她有些微带喘息的娇唇。

    唇齿间的气息如雪似莲,身体相拥,如繁花盛开,如火如荼。

    云浅月眼睛轻轻闭着,睫毛微颤,初成女人,初逢雨露不两日的身体如何经得起如此细密如火的包卷和柔情,她整个身体软成一匹锦缎,在他怀里,手里,吻里,被珍惜怜爱。

    不受控制的轻吟溢出唇瓣,容景的眸光刹那染上了一种疯狂。

    云浅月却是因了自己这一声软的绵的柔的娇的媚的声音,刹那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就见到容景被火燃烧的眸光,她立即再次捂住他的眼睛,声音低低喘息,“容景,这里是马车……”

    容景被火燃烧的眸光在云浅月的手心里霎时一凝。

    “我们是要去云王府纳喜下聘的路上……”云浅月再次低喘着提醒。

    容景的气息微微冻结。

    云浅月见他听进去,轻轻舒了一口气,放下手,软软地趴在了他的怀里。

    容景不说话,往日里轻浅的气息没有规律地轻轻外泄着,呼吸紊乱。

    外面闹市的喧嚣似乎远去,车中静得只听得见彼此在克制地平复心跳和呼吸声。

    过了许久,容景才恢复正常,低头看着怀里闭着眼睛的云浅月,如玉的手覆在她娇嫩的脸上,低声叹息地道:“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劫数。”

    云浅月不由自主地嘟囔,“你才是我生命中的劫数呢。”

    “那我们就是彼此的劫数。”容景改口。

    云浅月认可地点点头。若世界上只有一个让她不能镇定的人,那个人就是容景,若是世界上只有一件让她不能镇定的事情,那件事情就是与容景有关的事。

    “十年前,我以为这一生唯一一件能做的事情,大约就是等待寒毒发作死去,五年前,我以为以后生命里唯一一件能做的事情就是我在死的那一天,你是唯一一个看着我死去的那个人,大半年前,灵台寺下,你中催情引,我唯一想做的事情不是引渡你身体里功力帮你解除催情引,而是想在那里要了你,我用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控制力,克制住了我自己。后来你的催情引解除,竟然出现奇迹医治好了我,我倾尽一切,也要抓住你,紧紧不放,谁也夺不去。”容景看着云浅月,平静的声音里,温柔渗透骨髓,“云浅月,我从来只为你。”

    云浅月静静听着,心中塞满浓浓化不开的柔情。听着他短短几句话,竟然让她生出一种发自深渊深处的怜叹,那一声怜叹里,仅有一句话,就是她幸好爱上的人是容景。

    幸好爱的人是他!

    这样的一颗生命,他的出现本来就是奇迹,他的成长也是奇迹,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称之为奇迹。他的生命和他的人以及他做的一切,都让她有一种感觉,就是他生来就是为她而来,从来只为她。他的生命是用来燃烧她的,燃烧她冷情的心和那一刻历经前世风云的灵魂,她从小到大,在被他丝丝渗透,环环包卷,一寸寸地洗礼着。将她一张多彩的纸抹白,再由他来填充满属于他落笔的色彩。让她深刻地知道,云浅月完完整整地属于容景。

    心被密密麻麻的丝网包裹,密不透风,可是她却感觉甘之如饴,是她一直想要的港湾。

    云浅月睁开眼睛,看着容景,声音与他一样,平静中渗透的入骨温柔,“十年前,我见你受重创,恨自己太小,没能力阻止。五年前,见蓝氏一门被抄家灭族,我却想的是倾我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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