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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水乡人家-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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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柔声道:“我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看到你凄惨下场,比我预计的还要好。你死不死我其实无所谓,你和方初过了这些年幸福日子,现在眼睁睁地看着这幸福被毁灭,活着比死更不难受。

    “从此后,没有玄武王府和方家护持,我随时可以找机会羞辱折磨你和你的儿子。你还不知道吧,我跟着镇南侯的二公子,生了一子一女,等镇南侯继承了玄武王的爵位,我儿子女儿就是王府的少爷和姑娘了。随便想个法子,把你儿子女儿弄回去当小厮和丫头,慢慢折磨,直到把郭家、把你们折磨得没人气了,再弄死!”

    她没了刚进来时的淡然,也没有中间的绝望伤感,她声音带着轻快的残忍,好像猫逗耗子一般,用揶揄的目光凌迟清哑。

    她很享受这感觉:将往事全数告诉仇敌,告诉对方自己是怎样一步步谋划算计她的,看着她从高高的云端跌落,看着她痛恨、痛悔、恐惧却无能为力,这样的报复才痛快,不枉她熬了这么多年。

    清哑眨眨眼睛,撇撇嘴,讥讽地笑了。

    谢吟风忽觉不对,想起之前的疑惑,心一突。

    她不由得凝神再看清哑,心中震动,霍然起身道:“你不是郭清哑!你是谁?”一面扬起匕首,另一只手又从袖内掏出一个纸包。

    清哑一跃而起,脚在书桌上一蹬,翻身跳到书桌外,“刷”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对准谢吟风脸上就抽去。

    “贱人!姑奶奶是郭巧儿!”

    巧儿忍了很久了,一出手就抽脸。

    她要将那张脸抽烂,不然不足以解恨!

    谢吟风当即被抽中,瓷白的脸上出现一道可怕的血痕,“啊”一声尖叫,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伸手捂住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巧儿,惊恐地问:“你……你们怎么知道我来?”

    只有事先知道,才会做这样充分准备。

    巧儿道:“贱人!不是告诉你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像你这种贱人,就算被人掉包,最后还得死。你死一万次都不够!”

    说着,又一鞭子抽过来。

    谢吟风被打得左躲右闪,也闪避不开。

    手上不知什么药粉也被洒落在地上。

    巧儿有武功,她原先的算计都落空了。

    最后,她被抽倒在地,被巧儿狠狠踏住。

    谢吟风气疯了,脸上一道可怕的血痕,身上洁白的衣衫破烂不堪,一腔兴奋化为乌有,满心不甘、恐惧,又无能为力。

    她准备看郭清哑表现的,结果她自己一一表现了。

    ********

    有木有觉得这章名字好玄幻?咳咳,谢吟风当年的死就是个疑点,这个坑填了。朋友们看了这章有没有好受一点点呢?(未完待续。)

第946章 猫逗耗子

    她歇斯底里尖叫道:“小贱人,你别猖狂,方家马上就要被抄了,看你们能得意到几时!”

    现在,她唯一指望的,就是方家获罪被抄。

    她转着脖子焦急地看向窗外,怎么接应的人还没来?

    这是事先计划好的,不然她怎么敢独自来见郭清哑呢。

    巧儿用力跺了她一脚,跺得她一声惨叫,“做梦吧你!”

    她们动手的时候,外面也传来打斗声,谢吟风带来的人都被拿住了,清哑和严未央从书房套间内走出来,看着地上的谢吟风。

    严未央啧啧道:“还真是你!谢吟风,你可真能翻尸!”

    清哑目光依然安静,只瞄了谢吟风一眼,便对随后进来的细妹等人道:“把她绑起来,送去大理寺。”

    细妹带着两个婆子上前绑人。

    谢吟风被拖起来,看见清哑,愤怒又后悔——这个才是郭清哑!

    刚才那小丫头虽然装得像,那眼珠总不由自主乱转,话虽然不多,那个活络劲儿,哪像郭清哑这般安静;而且,那丫头眉眼未开,显然还是处子之身,是她太大意了,竟给蒙过去了。

    巧儿也心有戚戚地对清哑道:“姑姑太难学了,憋死我了。”

    扮清哑可不是不说话就成的,那眼神太难学,她差点就露陷。

    严未央看着她笑了,道:“真难为你了。”

    韩希夷探知谢吟风的阴谋,告诉了方初,方初不肯让清哑涉险,令巧儿装扮姑姑。巧儿长得有几分像清哑,再一装扮,更像了几分。因谢吟风也没见过清哑几次,又隔了这么多年,有些变化也正常。

    方初叮嘱巧儿“你什么也别说,就听她说。你不说不笑,就不容易露馅了。”

    为此,巧儿对着镜子练习了一晚上。

    然一对上谢吟风,她维持不多久还是本性毕露。

    清哑无心说笑,催着她们去大理寺,她很牵挂方初。

    巧儿担忧地看着谢吟风脸上鞭痕,道:“这不碍事吧?”

    她本想抽烂谢吟风的脸,忽想起还要送去大理寺,若是把脸抽烂了,人家不相信这是谢吟风怎么办?所以后来她收手了。

    严未央冷笑道:“放心,谢天护和谢吟月都认得她!”

    面对她们旁若无人地谈论,谢吟风那个不甘和怨恨,如同万千蚂蚁啃噬心尖,忍不住追问:“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

    她非常想知道哪里出了差错。

    清哑不想理她,严未央却很愿意逗弄她。

    严未央好整以暇地笑道:“自然是你的好姐姐告诉的。”

    谢吟风吃惊道:“是大姐?”

    严未央点头道:“是啊。”

    又咂嘴道:“谢家的女儿就是不同凡响,这一出大戏全仗你姐妹两个表现,还有谢氏一族,我们全是打杂跑腿的!”

    巧儿听了噗嗤一笑,连细腰细妹也都忍不住笑。

    谢吟风还在发怔,喃喃道:“大姐怎么知道的?”

    严未央向众人道:“所以说谢家女儿不凡啊。你们看看:

    “谢吟月和郭妹妹斗了那么多年,把我表哥和郭妹妹害得几经生死,她自己可以说永不言败。——跳水没死,被杖刑没死,流放还没死,一遇大赦就立功翻身了。

    “这样的谢吟月,你谢吟风一出手她就众叛亲离,下大牢了!

    “再说你谢吟风,火烧不死,判了斩刑还能好好的活这么多年,还靠上了贵人,躲在暗处想法子害人,更加厉害。

    “这样的谢吟风,却难逃谢吟月法眼。我们是做梦都没想到,你谢吟风还活着,可是谢吟月想到了。谢吟月一出手,你便原形毕露。

    “这一出大戏全靠你姐妹两个撑场,你姐妹两个你方唱罢我登场,交相辉映,跟你们比,我们全成了打杂跑腿的!

    “巧儿运气还好些,还捞到一次出场的机会;我和郭妹妹连个登场的机会都没捞到,就站在书架后面,看着你两个演,又不能出来,又不能插嘴,急得我心痒痒的难受。

    “你们说说亏不亏?我和郭妹妹好歹也是女少东!”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篇,仿佛要把没出场憋的话都补上了。

    这次,谢吟风有了反应,被严未央刺激到了。

    她愤怒地转向清哑,清哑也正看着她。

    清哑讨厌谢吟风,从在谢家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就讨厌。

    这讨厌不同于仇恨,仇恨一个人,会不时地想起他(她),清哑面对谢吟风时,不愿用正眼看她;不面对时,根本不会想起她;不得不应对时,清哑就像打了杀虫药后面对一地死蟑螂,不得不捏着鼻子端着撮箕用扫帚将那恶心东西清理干净。

    谢吟风感觉到了清哑的厌恶和漠视。

    刚才她面对的是郭巧儿,若真是清哑,不会有兴趣和她说那么多话,要么不出声,要么出声就是命人拿下她。

    谢吟风有种被俯视的不屑一顾,多年前的耻辱又翻腾上来,令她煎熬难受,新仇旧恨集聚在一起,达到沸点。

    可是她并不能做什么,只能盼望方家被抄家。

    只有方家被抄了,玄武王府倒了,她的靠山发达,她说不定还能再来一次偷梁换柱,侥幸获救。

    她要亲眼看着郭清哑痛苦地流泪、无声地流泪!

    严未央还问呢:“清哑,你公正地说,她们姊妹谁更厉害?”

    清哑毫不犹豫道:“谢吟风。”她更狠毒。

    严未央拍手道:“说的是。谢吟月做这些事,好歹还能在谢家挺直胸膛说是为了谢家。谢吟风卸磨杀驴的手段,谢吟月拍马赶不上。”

    清哑催她道:“走吧。我担心一初。”并不在谢吟风面前掩饰自己的担忧和焦急,谢吟风听后一阵大笑,也没让她恼怒。

    严未央忙道:“差点忘了正事。”于是回身嘱咐巧儿一番,又留下细妹照看适哥儿,然后才和清哑押着谢吟风出来。

    幽篁馆外书房门口,方制、方剑、方刚、方创等七八个兄弟齐刷刷地站着,见了清哑都叫三嫂,有的叫弟妹,神态都很恭敬和严肃。

    他们是奉方瀚海之命,从各地赶来京城给方初清哑援手的。

    这次方氏面临的危机,祸及全族,方氏上下都严阵以待。

    清哑点点头,问:“都准备好了?”

    ********

    都准备好了?(未完待续。)

第947章 白发红颜

    方制忙道:“马车准备好了。大嫂请上车。”

    清哑点了方刚四个留下,其余人跟她去大理寺。忽然适哥儿撵出来,也要去。清哑也不放心他,便牵在手上,也带去了。

    众兄弟便簇拥着清哑马车,从后门后巷悄悄离开。

    大理寺,审案正到关键时刻。

    此次升堂,不但有蒋明浩大人、王大人和蔡大人主审,玄武老王爷仍旧坐在堂上,还多了其他几位内阁阁臣听审,顺昌帝和林世子则隐藏在后堂,在右侧通道间安置了一道屏风阻隔。

    这个阵容,可说是前所未有。

    当杨御史和章明将方家几十年资助玄武王府的内情公布,满堂震惊,顺昌帝十分犹疑,神情凝重。

    方初冷笑道:“空口白牙,这是诬陷!”

    杨御史也冷笑道:“等证人来了,看你如何狡辩!”

    他声称,证人是方初的亲姑父林景逸,是从他妻子口中得知方家这一秘密,又说林姑父已经进京,现在崔嵋大人家。

    老玄武王不动如山,宽袖下却攥紧了拳头。

    方初驳斥道:“方家若真勾结玄武王,是何等机密大事,别说女婿,便是方氏族人,只要不是家主嫡亲掌权人,也没机会得知。你找方家的女婿来作证,难不成我方家大事会告诉女婿?”

    一面向上抱拳问道:“几位大人信吗?”

    蒋大人沉声道:“确实不大可能。”

    杨御史冷笑道:“这要问你那能干的姑妈了。”

    又对蒋大人等道:“大人,林景逸如何能知道此事,又如何肯上堂作证揭发方家,只传来一问便知。”

    蒋大人眯了眯眼,命人立即传来。

    方初也不慌张,退到一旁等候。

    方利年少气盛,怒视杨御史,杨御史斜睨着他兄弟冷笑。

    结果,一等也不来,二等也不来。

    杨御史和章明都焦急起来,几次去瞧方初。

    方初并未趁机嘲讽他,仍是不骄不躁地站着,这一刻,他如方瀚海一般渊渟岳峙、沉稳如山,将所有的锋芒都收敛了。

    好容易外面有了动静,先去传人的衙役疾奔上堂,惊慌回禀道:“禀大人,林景逸死了!”

    堂上一静,众皆愕然,连方初也不例外。

    他心下急转,想了无数个可能,都不得其果。

    蒋大人严厉问道:“何时死的?如何去的?”

    那衙役道:“是昨晚去的。崔夫人说是猝死。”

    蒋大人立即吩咐:“即刻叫仵作去验尸。”

    堂下有人高声答应,就去安排。

    杨御史呆愣半响,忽然大叫道:“一定是你,杀人灭口!”

    他哆嗦着指向方初,似不甘前功尽弃。

    众人一齐把目光对准方初。

    方初不理他,却对堂上道:“大人,杨御史身为朝廷命官,欲加之罪,屡次陷害方家,胡乱攀诬,小人请大人明察!”

    蒋大人严正道:“杨御史住口!再敢妄言,本官绝不轻饶。”

    杨御史闭嘴,恨恨地看着方初。

    那衙役却不退下,又回道:“大人,崔夫人来了。”

    蒋大人道:“传!”

    众人都奇怪地看着那衙役,总觉得他神色不大对,目光闪烁,似乎有什么异常,想说又不知如何说,方初不由警惕。

    蒋大人也发现他异常,喝问:“你还有何事?”

    那衙役惊慌道:“没……没有。哦,有……”

    蒋大人厉声道:“大胆!到底有没有?”

    那衙役吓得一抖,正要说,忽瞄见堂下来人,急道:“大人!”

    那意思是请他自己看吧。

    蒋大人等人,连方初,都一齐把目光看向堂下。

    一看之下,均倒抽一口冷气!

    堂下走来一年轻夫人,全身缟素,这不是令众人吃惊的原因,令众人吃惊的是她的头发,本该是一头青丝如今却是一头银丝,又用一根银簪挽着,浑身上下,无一丝杂色,只除了两黑眼珠。

    她面色也惨白如雪,嘴唇也毫无血色。

    这么看去,竟是一个雪人儿!

    红颜白发,没有状如鬼魅,反而呈现一种惊心动魄的凄美,令人不可逼视,触目间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心也揪紧了。

    她步履坚定、决然,一步步迈上堂来。

    那气势一往无前,仿佛是来参加一场决战!

    大堂上一片寂静,人人盯着她。

    后堂,顺昌帝和林世子觉得外面动静异常,悄悄隐在屏风后探头一看,不禁也呆住了——居然一头白发!

    方初嘴唇颤抖,几次想开口,都没能出声,等林亦真来到堂上,盈盈跪倒,他才叫出声:“真表妹!”

    林亦真浑身一震,却没有应声,也没有转头看他,先伏地磕头,然后对上道:“崔林氏拜见三位大人。”

    蒋大人深吸一口气,道:“崔夫人免礼。崔夫人此来是?”

    杨御史见林亦真不理方初,忽然冷笑起来,瞟一眼方初。

    方初杀了林景逸,可是没想到还有林亦真这个表妹。

    林景逸昨晚去见女儿,就是要取得女儿支持。

    这也是他们事先说好的条件:拉拢崔嵋!

    林景逸肯定将内情告诉了林亦真,也将林姑妈死的真相告诉了女儿,父仇母仇当前,林亦真还会维护方家吗?哼!

    就听林亦真高声道:“三位大人,崔林氏要状告杨御史、镇南侯和永安伯,为了一己荣华私利,陷害忠良,残杀无辜。他们与谢氏勾结,陷害我夫君被拘押大牢,并以此来要挟我父亲,要他诬陷方家与玄武王勾结养兵自重;又以崔林氏曾与表哥议亲一事要挟父亲,扬言不依从便要散布我与表哥苟且的流言,毁我清白。

    “父亲不堪承受逼压,昨夜将内情告诉我,便撒手人寰。

    “大人,我父亲是被他们逼死的!是被他们逼死的!”

    到最后,她声音陡然转向凄厉,高举双臂仰头喊道:“大人,如此颠倒黑白、祸害苍生,这大靖的天下还有青天吗?”

    凄厉的声音,直刺众人心田,连蒋大人也激灵一下。

    她反告杨御史,并将幕后的镇南侯和永安伯拽到幕前,本就震动公堂上下,加上她白发红颜,又添一层震动。

    方初立即上前跪下,请三位大人明察秋毫,惩治奸佞。

    玄武老王爷更是须发怒张,扬言要与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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