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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错又如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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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要瞒你,有些事真的不能说,说了会死人的。顾惜朝不敢说的,我未必就有胆子说。还有,就是因为我把你当兄弟我才瞒着你。”

“到底是哪方面的事?”这下倒真的勾起了戚少商的好奇心了。

“顾惜朝的身世。”停了下,铁游夏问道:“你还要问吗?”

戚少商摇摇头,他没法问了,他猜到顾惜朝和傅晚晴分手必定另有隐情,顾惜朝的来历也绝对不像档案里写的那么简单。崔略商是顾惜朝最亲的人,他没铁游夏那么精明,逮到机会总能有答案的,只是这答案,他有多少的勇气敢面对。 顾惜朝受伤的眼神一再在他面前闪现。不是他亲口告诉他的,他敢去面对吗?


派到柳红英妹妹那边去的老马,传来令戚少商振奋的消息,柳红英的妹妹柳红梅,在从柳红英那里回来以后,去过银行,存了三千块钱的港币。

一个打工妹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多钱,这钱会不会是傅晚晴不见的那个钱包的里的钱呢?然后周晓兵给了柳红英,柳红英因为害怕才又交给柳红梅去存呢?

戚少商更加确定了周晓兵有重大嫌疑,他立即与阮明正顾惜朝前往工业区。叫老马在柳红梅那边由当地公安局协助调查柳红梅。

戚少商在等到老马的消息之后,立即找到了柳红英。那三千块钱的港币正是柳红英交给柳红梅去存的。钱的来历柳红梅并不清楚。

柳红英也很快就交待了,这三千块钱的确是周晓兵给他的,她亲眼看见周晓兵从一个银白色的女式钱夹子里拿出来。周晓兵已经潜回了老家去了。

请示了诸葛正我以后,戚少商顾惜朝还有小孟,三个人踏上了去湖北的列车。

顾惜朝小时侯也是穷过的,但是再怎么穷也是在首都北京长大的。这一路对他而言,简直是苦不堪言。下了火车换船,然后是九曲十八弯的路,山路漫漫,把骨头都颠麻了,所到之处满目苍凉,令他对贫困县有了感性认识。光是从建始县城到周晓兵老家所在地的乡镇,就用了半天时间。剩下的路就是只一种敞篷农用车可以进去了。

三个人走在哪里都很抢眼,顾惜朝惨白着一张脸也是谪仙般的俊雅,戚少商也是风神俊朗型,小孟虽比不他们俩,也还是算帅哥一类的。三个人自称是考古队的,在三峡区域做调查。

周晓兵的老家,只有十几户人家。小孟去打探虚实,顾惜朝和戚少商留在山坳的一棵大树下歇脚。等待消息。这里的温度比南滨市至少低五度,山风吹过,顾惜朝都有点打啰嗦了。戚少商脱了自己的外套给顾惜朝披上。

顾惜朝闲下来没事就开琢磨案情,跟戚少商道,“你说这件事,真的是周晓兵做的吗?”

这些天顾惜朝除了公事,什么话都不跟他多说一句,着实让他有些失落,“抓到人就知道了,一突审,绝对竹筒倒豆子。”

“晚晴的背景这么复杂,他一个人是做不了这么大案子的。”

“我也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但是现在除了周晓兵,我没有别的线素,破了这个案子,我好全力去查雷子的事。”

“嗯,上次刘独峰说,雷子是傅宗书放出来的。傅宗书的案子多半不会落到你。。。。。”

话没说完,就见小孟满头大汗的跑过道:“戚队,周晓兵死了。”

周晓兵两天前死在了他自家的屋子里。人还没来得及火化。据当地村干部说,他身上缠绕着两道光身电线,皮肤上有电灼痕迹,穿着背心和短裤,躺在地上,左手离墙边插座大约十厘米处,电视机边的插座上有一个绿色插头,引出一条电线连着插座搭在手上,整个左手都烧黑了。而周晓兵的脚印跟留在傅晚晴空调机上的那个脚印完全吻合。

戚少商从他身上提取了血样和指纹。

周晓兵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戚少商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说周晓兵是半夜回来的,还特意叮嘱父亲不要告诉任何人他回来了,平日他就躲在装红薯的地窑里。晚上才上来。

周晓兵带回来的行李,也仔细检查过了,什么都没有。但是下到地窑以后,戚少商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袋子,打开一看,里面不仅有现金还有美元,还有港币,总数有二十多万元。还有钻戒,首饰,都是傅晚晴的东西。

周晓兵的父亲一下子傻了眼:“这个袋子不是我儿子带回来的啊。”

戚少商问道:“周晓兵死之前你家来过别人吗?”

“没有。”

“那他有没有说,会有人来找他?”

“有的,他说他四表姨的衿子的二姑的儿子来找他就说,他没回来。不过那孩子也没来啊?”

四表姨家的衿子?饶是顾惜朝聪明过人,一时间之间也没弄明白这算是哪门子的亲戚。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雷腾,也在外面打工的,比晓兵还不着家。好些年都没有回来过了。”

顾惜朝与戚少商对视无言,四川与湖北是两个省,所以他们从来没想到过把雷子跟周晓兵联一块,而事实上大巴山把他们汇聚在一道山梁之间,中间只隔了一条干涸的河,也就是相邻的两个村。

从镇上到周晓兵家所在的村庄,只有一条路,从乡镇出去也只有一个车站,侦破工作也并不困难,很快,戚少商在那群农用车出租司机那里打听到了,雷腾在三天前到过这里,也租了一辆农用车进了村子。晚上去的。第二天早上,雷腾就在这里上了去县城的汽车。

戚少商也正准备返回的时候,半夜时分顾惜朝生病了,发着高烧,沙哑着嗓子像生锈了一般艰难发不出声音,皮肤烫得惊人。外面却是一遍漆黑连路灯都没有,说是镇,还不如南滨市下面的农村。

戚少商叫醒小孟背着顾惜朝去医院,的士是不可能的有,只能靠两条腿在黑灯瞎火的大街上走。还好顾惜朝个子虽高却轻得很,像一片叶子,轻轻地在贴她的背上,只是温度高的吓人。

好容易敲开了镇上那家医院的急诊室,睡眼醒松的医生做完检查,然后对戚少商说,“他病得很重,全身又布满血点,我怀疑他是急性传染病,请你们还是去县城吧。”

他好言相求地对医生说,“留一夜行不行,你看他已经完全折腾不起了。”

“我们小地方没有传染病房,一旦收下他,其他病人的抵抗力又比正常人低,交叉感染的话这个责任谁负。”

声音不高,却是斩钉截铁的,透着见惯了生死的冷漠。

顾惜朝嘴唇都是灰白的,奄奄一息地躺检查床上,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显然已经烧得神志模糊了,不然以他要强的个性,刀架脖子上也不会吭一声。帮顾惜朝系上刚检查身体时打开的衣扣。戚少商俯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不会有事的,坚持一下。”

医生却不耐烦了,连声催人。

戚少商火都上来了,这半夜三更的,鸟不生蛋的地方,他上哪去找车送顾惜朝去县城。他顾不得什么形像不形像了。掏出手枪啪的一下子搁在医生的桌子上。道,“这个人,你今天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有什么责任,我来负好了。”然后提高了声音道:“小孟,去马上去这里的派出所,把他们所长给我了叫过来。你告诉他们,天亮以前叫县里的警车把县城最好的医生给我带过来,顾惜朝要是有什么事,我叫省公安厅的人来摘他们乌纱帽!”

还是这一招管用,看着高高挂起的药瓶内,药液一滴一滴地掉下来流进顾惜朝的身体内,戚少商如释重负地坐到床边。自责地道,“其实我不该叫顾惜朝来的。这么远的路折腾下来,我都快撑不住了,更何况是他,这些天,他心情一直不好,房里的灯一直亮到早上。压根就没睡。怎么还能跑这么远?”

小孟眨巴眨巴眼睛道,“戚队,你怎么知道顾惜朝房里的灯一直亮到早上的。”

顾惜朝醒过来的时候,戚少商正在给他爸爸打电话,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英气的脸沐浴在晨光,光鲜得像刚出笼的包子。

戚少商正跟他爸爸商量,叫他爸爸动用湖北省公安厅的关系,给他在这边开绿灯。他不能让顾惜朝呆在这个破医院,最起码也得是宜昌。所以他想叫县城里的公安局派最好的警车过来,送他们去宜昌,并且车上要配一名医生和足够的药品。

挂了电话,转过身正对上顾惜朝的戏谑的眼。“你知不知道你说话的口气像什么。”顾惜朝哑着嗓子说。

“像什么。”

“衙内。”

戚少商闻言展眉一笑,两个酒窝可爱到刺眼,好了,天下太平了,只要他没事了,衙内就衙内吧。

找刘独峰回来的那个晚上,顾惜朝醒来见身上披着戚少商的衣服,第一个反应是冷了脸扔还给戚少商,连谢谢的意思都没有。戚少商知道他还在生气,什么都没说。有的时候生气也是一种权力,至少小孟他们是不敢在他面前生气使性子的。阮明正再怎么生气,戚少商最多也就安慰两句,有没有效果不在他考虑之列。倒是顾惜朝,没来由让他觉得怜惜,总是想怎么让顾惜朝消气,而不是想顾惜朝是不是也有错。

顾惜朝一直以为他们这一代人是不会看重感情的,他们用实际行动召示着,社会就是各种冷冰冰的铁打的标准组成。而戚少商从在审讯室里递给他那碗泡面开始,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在开始发生变化。还有那个星期六戚少商主动带他上傅晚晴的家。还有那件带着戚少商体温的衣服,当然还有昨夜四周是黑洞洞的夜空,他唯一的感觉得就是背着他的那个人的心跳动的声音。。。。

回了南滨市,周晓兵的血样被送到技术处做DNA鉴定,证实客厅中的O型血迹是傅晚晴在和他搏斗时留下来的。指纹也完合吻合。

从表面上看,周晓兵受不了东躲西藏的日子,重大的心理压力之下,只得选择了自杀。傅晚晴一死,他就知道了他入室抢劫并杀了那个人的身份,别说公安局,傅家也不会放过他。刑法不杀他,傅家也会让他后悔脱生为人。而顾惜朝却提出了异议,死者身上的光身电线,是用花线剥去塑料皮制成,剥得齐整利落,电线接口处扭接十分紧密有条理,是专业电工才有的水平。而周晓兵连初中都没读完,他父亲跟他共过事的国际花园的老乡证实了周晓兵压根不懂电工,不具备任何电工常识。该案的结论,不是自杀 。最有杀人嫌疑的当然是雷子。

然而,南滨市公安局都是喜气洋洋,这段时间,局里的压力一直很大。对于案情,警方对外界的口径一直是无可奉告。报纸上仍旧花样百出的炒着各种消息,值班室每天接到数不清的询问电话,有人责问警方为什么迟迟不采取行动?更有热血的影迷在网站在论坛大骂警方是酒囊饭袋。顾惜朝一家之言,在一片应祝胜利的声音中不过是浅浅水波。诸葛正我他已经示意戚少商提交结案报告,并替重案组请功。

息红泪也得到他回来的消息,特意精心布置了一番替戚少商庆功洗尘。到底做制片人的,息红泪是造气氛的高手,只见客厅里满地的烛光,窗户半开半掩,它们便集体摇曳晃动,看上去十分梦幻。 烛光的间隙之间枯黄的秋叶,空气还有洋甘菊的淡淡雅香。听开门响动的声音,息红泪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身上一袭紫灰色的长裙,犹如雨后的一片云,浓密的黑发,瀑布般地垂淌下来。

餐桌上也点着蜡烛,上面还放着尊花瓶,古色古香,里面插了一把精致的杭州纸伞,伞下绢制仕女,身穿和服,表情甜美。唯一比较破坏气氛的是桌上的东西不是西餐,而是息红泪叫的中餐外卖。戚少商不吃西餐,息红泪也就只有随便他了,而息红泪并不会下厨。

这些细节并不影响氛围,至少息红泪是这么想的。任何男人在这种天上人间般意境里没有不晕菜的。戚少商搂住息红泪,也是想一解相思的。而眼前晃动的不是而息红泪水光潋滟的红唇,而是顾惜朝尖尖的下巴颏,还有他苍白的病容。

“少商。”息红泪疑惑的低声叫了声。戚少商松开息红泪欠疚的笑了笑:“我饿了,最近也太累。”

息红泪嫣然一笑,拉着戚少商走到餐桌边道:“我已经准备好了。”

戚少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是他就是没法对上息红泪含情脉脉的眼睛,只得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找些话题:“房子看得怎么了?”

“我在锦绣苑看了一幢房子,楼层朝向,面积,格局都还可以的。价格。。。价格也比较合适。是现房。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去看。”

“你做主就可以了。”

“这可我们两个人的房子?”

“有时间我一定去,你。。。。。做主吧。”

同样是鱼,吃在嘴里完全不是那是味,戚少商又有些恍惚起来。

息红泪不只是扫兴,她简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八年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冷淡地回应过他,尽管很得体,可是冷淡是藏不住的。她说要走的时候,戚少商也没有挽留的意思。这更让她觉到忿然和羞愤,她花了这么多心思,精心准备了爱的盛宴,在戚少商的眼里却跟垃圾没有什么两样。

息红泪走了,戚少商倒没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那些个枯叶看起来很顺眼,但是打扫起来真的很麻烦,他也不是一个很勤快的人。然后去了顾惜朝的宿舍,还没开始敲门,就听见顾惜朝十分不满意的声音在冲人发作:“这什么东西,能喝吗?”

然后是崔略商委屈的辩解:“你就不要挑剔了好不好,我专门在汪集鸡汤给你买回来的,你都嫌不好喝。那你还要怎么样,我可是真的不会做饭的。”

戚少商无声的笑了,他没进去欣赏两兄弟的兄弟情。他给他妈妈打了个电话:“妈我最近很累,你帮我点滋补的汤送过来,嗯还有,别放葱花,呃。。。我最近不喜欢闻那味。”


“葛局说要结案。傅晚晴的案子已经拖得太久了。南滨市公安局的名声经不起这么拖下去。”铁游夏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坐在戚少商的办公室里,叠着腿,很悠闲的劝着戚少商。

戚少商做了个很受不了的表情:“你不是吧。”

“你不是毛头小伙子,谁轻谁重,你应该分得出来。有个周晓兵出来,就行了。也不是说要你不要再查下去,先结了案,消除了不良影响,你要查周晓兵身后的那个黑影,也没有人拦你。重案组在你手上,你想偷偷查下去,还不是句话的事。”

戚少商摇头拒绝:“也不是我不想结案,顾惜朝对这个案子比谁都上心,又是他来了重案组这后插手的第一案子,现在叫结案,他怎么想?”

铁游夏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第一,重案组是你当家作主,不是他当家作主。第二,以他的身份应该回避这个案子。而且他的身份根本没资格做警察。”这组长,他真的是越做越回去了。 

戚少商不解地道:“你为什么说他没资格做警察。你们到底都有什么东西在瞒着我。?”

“还有你想知道顾惜朝为什么不适合做警察吗?很简单,你回去跟他说要结案。看他什么反应。”

“我不同意结案。”不必等顾惜朝出来反对,戚少商就第一个不同意结案。

“你不是今天才当警察的。你也不用瞒我,你不同意结案,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这个顾惜朝。”

“你胡说八道。”戚少商顿时垮了脸。

“我胡说八道?”铁游夏笑了笑,却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少商,大家从小一起长大的,就算是亲生兄弟也不过如此了,你一言一行逃不我的眼睛。不错,我喜欢男人,喜欢崔略商。我不怕你笑话,你也没资格笑话我,息红泪到处看房子,你这么不上心,潜意识就是不想结婚,想离开息红泪。呵,这条路上我一个人走得也很累的,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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