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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是我的太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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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只看到光明面,对自己有过高的评价,其实自己不过是个平凡的男人。  
总编辑说:「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让津森接受。」  
这完全是一厢情愿的推测,事实并非如此。  
虽然他说过“喜欢”自己,但不表示他一定会听自己的话。  
君明也说:「老师是器量很大的人呀。」  
但自己的身高和君明差不多。  
心胸也不太广。  
思考方式更是横冲直撞,像个小鬼。  
只不过此君明稍为年长一点罢了,就这一点差别,不是等于没差吗?  
其实根本没有被叫声老师的资格。  
久能也说「还想和高城见面,多跟你聊聊,因为你真的很对我的味。」  
那次见面之後,有二次他因为临时有大手术的急诊病患进来,没办法准时去接广梦,就把小广寄放在自己这里。  
大约等了十五分钟,久能就赶到家庭餐厅。  
打了声招呼後,留下来喝杯茶,然後聊上一阵子。  
但这也没什麽,算不上什麽大事。  
因为,不论哪家的太太,都会互相寄放小孩,像自己还是小孩时,就常在附近的伯母家待上半天,饭也是在那里吃。  
可是,久能也高兴得太过份了。  
「你真是个爽直的人又正直、又可爱。」  
这句话有点令人困惑。  
怎麽会这样,津森老是矮子、小鬼的叫自己叫个不停,不过那倒也还好。  
虽然受到夸奖,自己蛮开心的,但他们口中的那个根本不是真正的自己,只是大家的溢美之辞,所以对这种称赞实在感到无力。  
「没问题的,高城真的很强、很帅呀。」  
连井泽都笑著这麽说。  
「我跟津森约好了下次两个人见面,我会好好问清楚的。」  
瞧,自己也作了非常多无理的要求。  
所以才会去拜托井泽。  
这不正说明了,大家都太夸张了吗?  
就好像指著猫说那是狮子一样,会产生很多困扰。  
「这是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呀。」  
很久不见的大姊一点也不留情地,一刀将自己的烦恼切成两断。  
小孩,只是大家都把那小孩的部分误解成很帅。」  
那一次,因为她说女儿的旧东西要给由麻,所以自己下班後,接了由麻就顺便绕到姊姊白色的小屋。受到老公怜惜、又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迎接自己的姊姊那张主妇的脸上,洋溢著幸福。  
望著那温柔的笑脸,真不敢相信这会是当初那个拿著杂志殴打弟弟的人。  
「你就是那种男人呀。」  
她拿出白色的连身裙、檄揽色的无扣短上衣、粉红色的迷你套装、素色的下恤。  
全都是自己低廉的薪水所买不起的洋装。  
「证据就是,你一点都不受女孩子欢迎,对吧!」  
「唔……」  
自己一件件好好地把衣服折好,放进袋子里。  
「女孩子虽然会憧憬可爱的男生,但在现实生活中,却会避开这种人,尽量避免跟这种人结婚,因为这种人的生活能力令人怀疑。不过,男人的话,不论对男人还是对女人,都比较喜欢孩子气的人喔。」  
「是吗?我觉得像小孩的女孩很可爱,像小孩的男生也很可爱。  
「哎呀!」  
她从抽屉里拉出小得像娃娃用的鞋子并排放在地上。  
「你喜欢的津森老师也有像小孩的地方吗?」  
「……有。」  
「你喜欢那些地方吗?」  
「……嗯。」  
当然,姊姊不知道自己所说的“喜欢”是什麽意思。如果知道的话,她会跟美幸一样接受事实吗?或是……  
「美人和可爱是不同的哟,不过都好,不用改变什麽也没关系,那个人也是这样的。」  
「那个人?你说姊夫吗?」  
「嗯……只要我作可爱的样子,装出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他就觉得非常满意啦。」  
「好过份,你骗人呀。」  
「你怎麽这麽说,我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会依着他的喜好装样子呀。要是面对讨厌的人,才不会为他改变个性哩。」  
那倒是真的,自从和姊夫认识后,姊姊就开始喜欢穿著可爱的衣服,也开始留长头发。  
「晓你这种个性会吃亏的,真让人担心。」  
她习惯性地这麽说。  
「你就是那种会被坏人利用的典型,如果去推销东西,一定被赶出来的那种人,而且要是有可怜的老人向你兜售东西,你一定会买一堆没用的东西回来。」  
她把合由麻穿的鞋子,和不合脚的分开放进盒子里。  
姊姊白哲的手指没有涂指甲油,动作也有点粗鲁。  
「知道吗?不要给自己的生活带来太多困扰。」  
「罗嗦。」  
由麻跑到隔壁和姊姊的小孩玩,声音隔了墙都听得到。  
「你也不能老是帮津森帮过头哦,到时放不开于就糟了。」  
「为什麽?」  
「人家总有一天会跟哪个女人谈恋爱吧。」  
姊姊睁著大眼睛看著这边。  
但是,自己什麽也没说。  
「唉,你应该知道吧,那我就不再多说了。」  
她沉默下来,继续刚才的工作。  
她一双双确认放在膝上有金色扣子的皮鞋尺寸  
号码,然後把数字写在盒子上。  
「你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该考虑一下结婚的事了,知道吗?」  
「……知道,不过……」  
「不过什麽?」  
「也许我不会结婚。」  
短短一段时间,她沉默不语。  
在孩子们尖叫声响起的同时,她轻轻说了一声:“是吗”。外头跑来跑去的脚步声,听起来突然有点刺耳。  
「今天你要留下来吧?我该作饭了。」  
「嗯,今天津森有朋友要来。」  
是啊 今晚井泽应该会去津森那儿,他应该会问出自己问不出来的事吧。  
「很好,就这样吧。唉总之,你也不是什麽太优秀的人,安心吧,要是没有人说的话,我来说好了,你还是为自己打算打算吧!」  
她把最後一只鞋放进盒子里,盖好盖子,然後把盒子连同洋装,一起放进纸袋里。整理完後,站起来穿好围裙。  
「来帮忙准备晚饭,不过,这可不是在惩罚你。」  
「是……」  
「晓……」  
她用手指著自己说:  
「要好好去爱哦,不论是男是女,要想季福的话,爱是不可或缺的哦。」  
自己也笑了。  
「我会加油的,姊姊。」  
她没有再说什麽,只是满足地点点头,说了声:“很好”走进厨房去。  
 
  
  
 09  

感情不是什麽长篇大论。  
也许姊姊说的话,只有一句是对的吧。  
爱与被爱,是不能选择的。如果不能兼得的话,再怎样都会苦恼的。  
「我知道,能爱人又被人爱著地活着,就是最棒的人生了。」  
高城卷起袖子,追在姊姊後面走进厨房。  
同时,他在心中祈祷井泽能好好让津森说出心里的话。  
井泽当然是在奋斗努力中。  
他早知道,要叫津森开口,是非常非常麻烦的一件事。  
津森这家伙,一旦牵扯到自己的事,尤其是感情方面,自觉便变得非常非常薄弱所以啦,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也绝不会自己说出来。  
所以高城才会特地说要在外面住一晚,还把由麻带了去。  
他把工作整理好,找了时间,准备万全地来了。  
吃饭的时候,他只是天南地北的说些有的没有的,而且,这次他不是买自己喜欢的蛋糕,而是带来津森喜欢的波旁酒。  
为了不让气氛沉闷下来,虽然电视节目无聊至极还是让它开著,然後把小菜放满桌上。自己也不坐在沙发上,反而盘坐在地毯上。  
这副姿势就摆明要长期抗战,打算喝到天亮。  
一点时间也没浪费,他在玻璃杯里倒进唬柏色的液体,而且故意让津森杯里的酒精浓度比自己的高得多。  
但是,一切还是跟预想差很多。  
夜深後,起来关掉电视的竟然是津森。  
「哎呀,怎麽关了?」  
微醺,舌头也有点打结。  
「嗯……太无聊了嘛。  
是吗?他有点慌张地说。  
要打破沉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是,津森好像注意到他的困惑,先开口了。  
「我有话要跟你说。」  
井泽脸上写著:哎呀!  
搞了半天,原来自己想要找他谈的人,正苦於找不到倾吐的对象呀!那为什麽不早点说嘛!  
“什麽?”  
井泽尽可能装出一副什麽事都没有的样子,将身子往前倾。  
是由加里的事吗?或是工作上的?还是……  
「你要结婚了。」  
这句话跟他想像的差太远了。  
「是呀,怎样?」  
「你喜欢美幸吧?」  
「说喜欢,不如说爱,我爱她才要跟她结婚呀。」  
「结婚以後还会来这里吗?美幸会让你来吗?」  
「没差吧,你如果想要我来,我就会来罗。」  
井泽把冰块放进自己的玻璃杯,冰块摔进杯里,敲击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向声。  
「难道……你会因为我不来而感到寂寞吗?不会吧!」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恶心。」  
津森作出呕吐状。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反应。」  
今天晚上由麻不在,所以他就自动解禁,拿出烟来点上。  
白色的烟冉冉上升,消失在天花板边,桌上的烟灰缸里满是烟屁股,几乎找不到可以捻熄烟蒂的地方。井泽开始觉得抽烟很无聊。  
他已经有点焦躁了。  
津森好像是为了要让舌头上留著很浓的尼古丁味,才不停抽烟似的。  
津森每根烟都只抽一半,就丢到空的啤酒瓶里。  
然後再拿出一根来。  
这个季节的空气潮湿,那种感觉浸到皮肤里,让人更觉焦躁。井泽有占受不了,迳自把空调除湿打开。  
墙上的机械传来嗡嗡的振动声。  
「津森?」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便毫不客气地瞪了过来。  
「干嘛?」  
对方的声音里,饱含打从心底担忧的感觉。  
津森不情愿地慢慢开了口。  
他的心,一直一直沉沉地悬著放不下。  
「井泽,如果美幸对你说,她跟我谈得很开心,你会怎麽想?」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感觉到“那个”的?  
「和你?美幸吗?嗯,这种情形很不寻常哟,我倒想看看那。  
是从由加里打电话来的时候开始的吧。  
「认真点回答我。  
那个女人讲了一堆受了很大的刺激啦、今後的日子怎麽过之类的话,最後,只问了一句“我的小孩还好吗?”  
「津森,你不会突然想听我说,我嫉妒你和美幸吧?」  
津森表明直到那一刻,自己一直都是很幸福的。  
就好像处在世界的光亮之中。  
虽然明知未来不可靠,但忍不住会开始觉得,这种幸福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因为高城会一直待在自己身边,而由麻在出嫁前,也会一直留在这个家里面。  
「你是在问我的事?还是你自己的烦恼?」  
但是,那句话惊醒了梦申人。  
 
 
  
  
 这一切不会一直持续下去的。  
高城也许会遇到比自己更喜欢的人,由麻也可能被由加里带走,也许……自己就这样一个人孤伶伶被留在这个屋子里。  
「不知道……」  
从牙缝勉强发出的声音。  
这是自己的声音吗?  
是这个一直都很倔强、什麽都不怕的自己,发出的声音吗?  
「你在嫉妒高城跟谁?他公司的女孩?」  
「知道吗?为了工作,他总会去公司或是负责的作家家里呀。」  
「是附近的人吗?」  
「我想是托儿所的爸爸。」  
「津森!」  
看著津森一反常态的沮丧模样,井泽忍不住伸出手。  
「津森…津森,怎麽了嘛?一点也不像你,把头抬起来。」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但是,津森还是没有抬头。  
只是很粗鲁地挥开井泽的手。  
「所有的一切!」  
他抓起旁边的玻璃杯,一口气倒进嘴里。  
「不论要把由麻带走的由加里,还是矮冬瓜的男朋友、幼稚园的老师、家长、编辑部的家伙、美幸的弟弟……所有的一切!」  
他的心没有办法应付这样的事。  
每次从高城口中,听到他跟自己以外的人高兴地说话,自己就会觉得非常痛苦。  
没想到,早就知道的事,竟会这麽难受。  
这不是老早就知道了吗?  
没有东西是可以持续到永远的。  
人的心都是会变的。  
没有人可以一生都陪在自己身旁。  
「还有,想到自己为那家伙烦躁不安且精神涣散。我更生气……」  
因为感到莫名的不安,而棋紧紧和他连系在一起,高城却在自己怀中紧紧闭上双眼。  
那样子简直就像在说:非忍耐不可、一定要忍耐……  
那不是他的错,错的是让他有那种表情的自已,被自我嫌恶所侵袭,什麽都不能作,只好落荒而逃。  
「我害怕会破坏现在。」  
在遇到高城之前,自己宁死也不会说的话,这时却溜出了嘴。  
「不相信吧?但我真的很怕。」  
一直想对谁说出这句话。  
想乞求谁来教教自己,怎麽做才能从这种恐惧中逃开。  
井泽重新调了酒,一口气喝掉一半,没有笑,也没有难过。  
「我也怕哟。」  
只是平静地这麽说。  
津森抬起头。  
「我也怕呀,这是一定的。」  
井泽伸手拿了津森的烟。  
点了烟,又伸手拿了他的玻璃杯,边说边替他把酒倒满,玻璃杯里的颜只片刻变浓了。  
「虽然没有像你那麽严重,但是我也会嫉妒。而且,知道吗?乞我也跟你一样,有小爱的人突然死去的经验呀。」  
没错,井泽的妹妹和自己的双亲一样,在同一家因为医疗过失而丧失性命。  
「所以,对我来说,我觉得跟随时可能会死比起来,嫉妒根本不可怕。」  
「一直这样吗?」  
「一直这样。所以我也怕结婚,因为我想要是结了婚之後,美幸突然死了,或是我突然死了的话,怎麽办?」  
自己从来没有像这样想过。这个男人和自已不同,他已经回到了普通的生活里了。  
「会一直拖到现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嗯,大概吧。也有部分原因是要等工作上了轨道啦,而且,美幸也很忙呀。」  
「痛苦吗?」  
井泽边吐烟边笑了出来。  
「当然。」  
真的好久没看过这个男人抽烟了。  
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个表情。  
「但是,我已经有美幸了。她呀,比我强得多。津森……我了解你考虑的事,还有你的烦恼。没问题的,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呀!」  
窗外的黑暗透过窗帘的细缝,溜进了屋子,洒落在脚边。  
渗满屋子的黑暗,侵蚀了人的心,让人变得无比脆弱。  
「一日忧得深,我想每个人都有窝囊样的。因为会怕失去,不断去想失去的时候将会怎麽样?」  
「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毁灭。」  
「也许吧。」  
「你怎麽办?」  
「在那之前,什麽都不要想。」  
「如果那个时候很快就来了呢?」  
「不会来的。高城不是很爱你吗?」  
「直到他遇上比我更好的人吧。」  
「哪有这种事,你怎麽可以说这种话!」  
「这世上有比那家伙好的人吗?」  
井泽想起高城拜托他问的事。  
「高城打过电话给我。」  
「什麽时候?」  
「由加里打电话给你那天,就是你什麽也没解释就丢下他的那个晚上。他以为自己惹你生气。被你讨厌了。说真的,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哭,吓了我一大跳。」  
 
 「那个白痴……」  
「大家都一样,每个人都在和害泊失去所爱的恐惧奋战。」  
井泽模仿津森的动作,把烟头扔到空啤酒罐里。  
咻的一声,火立刻熄了。  
「你还不懂的话,就说一声。」  
津森摇著玻璃杯,正在溶解的冰块互碰的声音,听在耳里非常清脆。  
「你是爱著高城的。」  
虚幻、又高昂的声音响著。  
「所以才会一直想著很久以後的事,才会对可能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感到不安。」  
津森的手继续玩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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