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死无限-第6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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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那爆炸之中，一道身影却是宛如闲庭散步一样，拎着最后之作，缓缓的走了出来。
“果然有笨蛋出现了吗？”
一方通行浑身上下连一根毫毛都没有掉，只有表情变得越来越不快。
最后之作则是宛如理解到事态的严重性了一样，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旋即，之前那个声音又是响了起来。
“这种程度对你一点用都没有吗？我应该说不愧是第一位吗？”
带着这样的笑声，一道身影竟是从半空中飞了下来。
那是一个身高接近180cm的身穿高级上衣的褐发少年。
少年有着长期走在社会黑暗面者才能见到的阴沉眼神，嘴角边则是带着充满自信的微笑。
其背后，则是有着三对六片的羽翼，如天使的光翼一样，使其悬浮在了那里。
“哈？”
看着这个人，一方通行先是觉得意外，紧接着便是像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裂开嘴，笑了起来。
“还以为对我出手的笨蛋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家伙吗？”
一方通行当然认识眼前的少年。
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在学园都市中很有名，还是因为对方在学园都市中的地位仅在自己之下。
学园都市仅有八名的超能力者的第二位未元物质。
他，就是仅次于一方通行的能力者。
其名为垣根帝督。
“看来今天可以稍微玩一下了，不错啊。”
一方通行由衷的感到享受一样的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一如既往的浑浊、残忍。
俯瞰般的看着这样的一方通行，垣根帝督嘴角边挂着的自信笑容也是微微有些收敛。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让人不爽啊，第一位。”
垣根帝督的声音充满着讽刺。
“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想让我对你温柔一点吗？第二位？”
一方通行更是讥讽般的出声。
两人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所以，一方通行稍微想一想便能明白对方的来意。
“又被上面的人给驱使了吗？真是卑贱啊！”
一方通行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垣根帝督不单单只是学园都市中的第二位，还与曾经的麦野沉利一样，统领着一个暗部，听命于统括理事会。
垣根帝督所在的暗部名为学校（school）。
基本上，学园都市中的暗部的职责都是为了维持学园都市内部的安定执行无法向外部交代的事情，其中便包括暗杀、灭口、销毁资料证据和**学生等。
不过，这仅仅是大致上的目的，各个组织的职责还是会进行细分。
例如道具（item）的主要职责便是防止包括统括理事会在内的上层部的失控以及镇压其它暗部的暴动。
再例如猎犬部队的主要职责便是执行特殊的保密任务，为此允许残忍的手段。
而垣根帝督统领的学校（school）的主要职责则是消除对学园都市不利的资料证据以及暗杀。
“该不会这次的目标是我吧？”
一方通行的口吻依旧那般恶劣，可试探之意却是非常明显。
也不知道垣根帝督有没有听出其中的含义，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他也无所谓般的回答。
“放心，你只是顺便的而已，因为猎犬部队那边的人渣出事了所以才让我过来配合行动。”
也就是说，垣根帝督只是来负责牵制一方通行的而已。
真正执行上面的任务的不是学校（school），而是猎犬部队。
而猎犬部队的任务目标是谁，稍微想一想便能明白。
“……是吗？”
一方通行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一对红色的眼眸中已经充满了戾气。
“就凭你？”
一方通行身周的空气开始炸裂，化作汹涌澎湃的龙卷风，从其身上升腾而起。
见状，垣根帝督却是笑了。
笑得异常的开心。
“没错，就凭我。”
垣根帝督身周的空气同样炸裂，却是没有化作龙卷风，而是化作冲击波。
但是，无论是龙卷风还是冲击波，其规模均都巨大无比。
在这样的情况下，道路摇摇欲坠，周围的建筑物亦是摇晃而起，一栋栋住宅的屋顶相继被可怕的风力给扯烂，连一个个警卫机器人和自动贩卖机都被无情的扯上了半空，卷进了其中。
那一幕，仿佛龙卷风与烈暴风的突击。
双方，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
于此，学园都市最强的两名超能力者展开了对决。
1516 出乎预料的结果
作为在学园都市中排名第二位的存在，垣根帝督的力量也属于强得过分的级别。
别的不说，与垣根帝督同为暗部的领导者，统领着道具（item）的麦野沉利便完全不是垣根帝督的对手。
那位能够与御坂美琴战得旗鼓相当，甚至因为战斗经验的关系隐隐的凌驾于御坂美琴之上的第四位，若是对上垣根帝督，那无论如何都没有获胜的可能。
用垣根帝督的话来说，那就是…
“一旦lv。5里只剩下我和第四位，那就是单纯的消化比赛而已了。”
这并不单单只是因为对自己的能力的自信，还是因为理所当然的结论而已。
事实上，根据树形图设计者的计算，第二位与第四位之间的对决，后者获胜的可能性为零，连千万分之一都没有。
所以，垣根帝督的力量属于另外一个等级，与其余的lv。5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可与一方通行相比，垣根帝督还是差了不少。
以前便说过，如果不是因为lv。6是神的领域的话，那一方通行甚至不会被列入lv。5之中，与其余人同级。
如果说，垣根帝督是站在lv。5的顶点的存在的话，那一方通行就真的是凌驾于lv。5之上，只是还没有达到lv。6而已，两者同样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在这样的情况下，照理来说，只需要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一方通行就能将垣根帝督给打趴下。
然而，现实却是天差地别。
“嘭…”
沉闷的响声中，一方通行缓缓的倒在了地面上。
“咳…”
鲜血，从其口中被咳出。
仔细一看，一方通行已经变得遍体鳞伤，全身伤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在其身周，泊油路似被扯烂一样变得破破烂烂，周围的一栋栋建筑物更是碎裂得只剩下不到一半，直径数百公尺内的所有都化作一片废墟，让路灯断成好几截，汽车变成散碎的零件，风力发电机的风车亦是倒在地面上，破烂不堪，呈现一片惨状。
躺在这个废墟里，一方通行感觉全身上下都有剧痛在流窜。
“混…蛋…”
一方通行拼命的想爬起来，却是无法成功。
这个时候，一方通行才深深的明白，那个有生以来第一次让自己受伤的男人为什么让自己去锻炼一下身体。
如果能够让这具身体变得耐打一点，那一方通行也不至于倒在这里，完全可以找到反击的机会。
但现在，一方通行只能感到深深的无力。
“太…难…看…了…”
一方通行咬紧了牙关。
“这样就结束了吗？”
垣根帝督来到了一方通行的面前，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第一位，语气显得极其无趣。
其手中，最后之作已经昏迷了过去，被其抓住了。
原本应该有着不可逾越的差距的两个人，却是让立场完全颠倒。
垣根帝督浑身毫发无损。
一方通行却是伤痕累累的躺在地面上。
可是，垣根帝督竟是一点都不觉得有成就感，反倒觉得极其的不爽。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挂饰一样的装饰品，垣根帝督看着它的眼神却充满了讥讽。
那不是对一方通行的讥讽，而是对所有能力者的讥讽。
“就凭这么一个装置，学园都市最强的超能力者就倒下了，我们这些能力者难道原来这么廉价吗？”
没错。
垣根帝督之所以能够如此毫无悬念的击败一方通行，这个装置拥有着不可估计的功劳。
至少，一方通行可以确定。
如果不是那个装置，垣根帝督早就被自己给轰碎了。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的眼神就像是在问我，这个东西是什么，对吗？”
垣根帝督的表情依旧充满了不爽，却非常爽快的向一方通行解答了疑惑。
“这是从负责开发你的能力的那个人渣身上得到的东西，据说是他专门解析了你性格、能力、运动乃至个人的现实等方面的所有资料以后开发出来的用来针对你的力量的装置。”
一方通行虽然很强，可他并不是原石。
既然不是原石，那在使用能力时便需要计算与演算能力的公式，建立好公式以后，能力才能发挥作用。
当然，根据每个能力者的能力与个人现实的不同，计算公式也是截然不同。
一方通行的场合，在变换矢量，即改变能量的方向的时候，必须先计算变换前的方向与变换后的方向才行。
针对这一点，木原数多这个过去负责开发与发现一方通行的能力的研究者便钻研出了一个专门针对一方通行的演算的装置。
装置的作用便是在一方通行成立能量方向的计算公式时，对其进行扰乱。
就像程序代码一样，记述得越多就越容易产生程式错误。
所以，这个装置就是能在空气中加入些许拥有特殊频率的音波，借以释放能潜入一方通行的计算公式死角的频率跟拥有方向性的音率。
这样一来，只要启动装置，让装置发出音波，那就能够扰乱一方通行的能力，将矢量的变换完全扭曲。
正是因此，从一开始，一方通行所有针对垣根帝督的攻击全部都被无效化了。
“那我的反射呢？”
一方通行狠狠的瞪着垣根帝督。
“我的反射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被扰乱才对！”
一方通行的反射只需要计算出对身体有害的矢量，将其设定好，然后就在无意识之下开启了，所需演算的计算公式是最为简单并且事先成立的。
已经成立的计算公式，本应没有介入的余地才对。
就算一方通行的攻击无效，那在无敌的反射面前，垣根帝督的攻击也应该全部都被反弹掉才对，根本伤不到他。
对此，垣根帝督才终于是露出了笑容。
“你以为我的能力是什么？”
未元物质。
垣根帝督的能力，其正体，实际上就是创造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的物质。
不是还没有被发现和理论上存在的物质，而是真真正正这个世界不存在的物质。
也就是说，垣根帝督能够创造出不具备这个世界的物理法则的物体。
他的羽翼便是由此创造出来。
之前的大爆炸也是靠着创造出特殊的气体，将其引爆所得到的结果。
“而你所操纵的矢量却是这个世界的物理法则本身所携带的矢量，在我创造出来的物质中，我早就在里面加入了两万五千种矢量，将它们通通都扭曲成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矢量，你以这个世界的物理法则来计算矢量公式，那当然会出现破绽。”
毕竟，一方通行本身会组建有害与无害的过滤网，将对自己有害的矢量反射，对自己无害的矢量则能穿过去。
垣根帝督便利用了这一点，做出了穿透一方通行过滤网的矢量，对一方通行造成了伤害。
1517 垣根帝督的目的
攻击因为木原数多的装置的关系被无效化。
防御则因为垣根帝督的能力的关系被穿透。
这样一来，即使一方通行再强，那都只有倒下的结果。
于是，垣根帝督击败了一方通行。
“说实话，我得感谢你。”
垣根帝督突然这么说了。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我也不会得到与亚雷斯塔对话的权利。”
本来，从一方通行的手中夺取最后之作的任务应该是由直属于亚雷斯塔的猎犬部队进行执行的任务才对。
可因为方里的关系，带领猎犬部队的木原数多心脏中枪，已经执行不了这个任务了。
正因如此，这个任务才会被交到垣根帝督的手中。
由亚雷斯塔亲自发布。
“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没有与亚雷斯塔对话的权利。”
垣根帝督如同自言自语一样，开始诉说了起来。
“那个家伙实在是太神秘了，连统括理事会的人都没有见过他，在这个学园都市乃至这个世界里，拥有面对面与其谈话的权利的人都不会超过十个。”
的确如此。
在那栋没有窗户的大楼中，除了依靠领路人以外，没有其余的渠道可以入内，与亚雷斯塔面对面的交谈。
而亚雷斯塔又身居幕后，从来都没有来到前台之上。
可以说，想与亚雷斯塔进行对话，那绝对比让一个乞丐跟一个国家的总统坐在谈判桌上难数倍乃至数十倍。
“我还以为，在这个学园都市里，只有你才拥有与亚雷斯塔对话的权利，毕竟你是第一位。”
垣根帝督瞥了一眼一方通行，满脸无趣的出声。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也从来都没有与亚雷斯塔对过话。”
之前，垣根帝督并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一直想打败一方通行，或者说是杀掉一方通行，成为学园都市里的第一位，借以得到和亚雷斯塔对话的权利。
而垣根帝督想这么做的理由，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为了得到这个学园都市而已。
这个第二位可是有着很大的野心的。
为了掌握这座都市，垣根帝督想接触亚雷斯塔这个理事长，并找机会一步步的开始蚕食，最终得到学园都市，控制整个科学侧。
但直到现在，垣根帝督才明白，哪怕成为了第一位，只要没有进入亚雷斯塔的视野中，那就无法与其进行对话。
“那个怪物在暗地里推动着许许多多的计划，这座都市的能力者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如果不是涉及到核心，那就没有与他对话的资格。”
垣根帝督颇为不快的说道。
“而我并没有进入他的计划中心，就算成为第一位也不会得到与他对话的权利的。”
就像方里，在没有接触到**目录之前，亚雷斯塔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
其中固然也有方里竭力隐瞒的关系，但后来，方里也同样是因为涉及到了亚雷斯塔的计划，方才受到了亚雷斯塔的邀请，与其面对面的交谈。
而能够与亚雷斯塔站在平等的地位上进行交涉，那也是因为方里的一举一动足以影响到人工天界计划的执行。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方里同样连见亚雷斯塔一面都做不到。
与方里相比，无论是一方通行还是垣根帝督均都差了不止一筹。
“能力的强大与否根本没关系，重要的是有没有办法接触到亚雷斯塔的计划。”
垣根帝督拎起昏迷的最后之作，一脸笑意的对着一方通行说了这么一句。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鬼对亚雷斯塔有什么作用，但既然为了她，亚雷斯塔与我联络，让我来回收，证明这个小鬼对亚雷斯塔来说是重要到足以涉及到他的计划的存在，你拥有着这样的宝物，却只是愚蠢的去守护而不好好利用，所以才会沦落到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