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世界的旅人-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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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实在无法相信这么强大的邪恶气息居然是一只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小萝莉散发出来，除非……
“berserker！”
berserker，是指曾在战斗中疯狂的英雄。
通常情况下，圣杯战争的servant能够发挥原始servant的性能，也就是最理想的状态。
但是berserker职阶的servant却会以职阶的固定能力狂化以剥夺理性为交换，对从者进行超越英灵之性能的强化！
无从得知傀儡的实力的远坂凛众人自然是猜测傀儡乃是berserker职阶的servant。
“没想到会有这么年轻的berserker，这个世界，还真是作孽啊！”archer的语气中充满了感叹和厌恶，只是他所感叹厌恶的对象并非是傀儡，而是感叹这个世界，也厌恶着这个世界！
“好了，既然所有人的身份都知道了，那么我们就进屋去聊吧。在这外面可能被人监视……卫宫，你房子看起来很开放，没想到还是一个魔术工房啊。”一边说着，远坂凛一边非常自来熟，或者说自顾自的走进了卫宫家的府邸，顺着玄关向客厅走去。
卫宫士郎迟疑的看了众人一眼，无奈的笑了笑，然后道：“诸位，请进吧。”
来到卫宫家客厅，卫宫士郎为众人泡了茶之后，远坂凛就开始解释圣杯战争，当然，archer和saber都已经知道了圣杯战争为何物，她主要的解释对象为易道人和卫宫士郎。
“……大约每六十年一次，冬木市的地脉中的灵力会积累到足以支撑圣杯降世的量，于是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便会出现于冬木市。”
“然而得到这一权力的，只能是一组master与servant，因此立下不成文的盟约，由七位魔术师，带领着各自召唤的英灵，进行一次为了圣杯的所有权而爆发的战斗，最终活下来的胜利者将取得圣杯的所有权……这就是冬木市的圣杯战争。”
“无论何等愿望都会被实现？”易道人嘴角勾起了不屑的弧线，而进了屋子后也不肯从他肩膀上下来的傀儡也是一脸的不屑。
“只有一组master和servant？那么其他人呢？”相对于易道人，卫宫士郎的关注点是失败的人会如何。通过之前被刺穿心脏的体验他可以看出，圣杯战争必定非常的危险！
“谁知道呢？虽然有着教会的保护，但是最多的可能就是会死……面对圣杯战争中的各种意外，想要安稳的活下来，最好就是现在就放弃圣杯战争。”远坂凛一脸认真的看着卫宫士郎：“易先生的实力还好说，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看出他非常强大。但是你的实力并无法保证你在圣杯战争中活下来！”
“这个……”
“虽然我很希望你能作为我的伙伴，但是以你的能力，圣杯战争实在是太危险了！”
面对远坂凛认真的眼神，卫宫士郎沉默了片刻，随后看向了saber：“既然会响应圣杯的召唤，saber一定有什么愿望想要通过圣杯实现吧？如果我就这么退出，那不是会浪费了saber的响应了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着别人？你在学校里当个烂好人就算了，这可是足以威胁到你生命的战争！不是游戏！”
不知为什么，卫宫士郎的话让远坂凛瞬间火冒三丈。
“何必那么担心呢？只要他死了没有超过一定时间，我都可以把他拉回来……虽然他可能会因为脑细胞死亡而损失一些记忆。”易道人在卫宫士郎不知所措的时候笑道：“游戏才开始就有人退出，那会失去很多乐趣的，我可不想一个让我感觉有些意思的游戏就这么草草结束。”
“你还真是恶劣！”远坂凛冷冷的瞪了易道人一眼，只是没有睁开眼睛的易道人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虽然睁开了也看不到。
只是通过龙脉，易道人感知到了远坂凛现在非常的愤怒烦躁：“恶劣吗？或许吧……”
第一百八十八章 契约
第一百八十八章契约
见易道人对自己的恶劣态度没有任何的自知，远坂凛毫不掩饰的对易道人投降了鄙视的眼神……反正易道人也看不见，她也不担心自己的表情被易道人看见。
“咔咔咔……”
易道人虽然看不见，但是傀儡可以看见远坂凛的表情，马上发出了常畅快的怪笑。
“看来你做出了什么很不礼貌的事情。”听到傀儡的怪笑，易道人马上就知道自己受到了不好的对待……能见到他被别人讨厌，那是傀儡最开心的一件事。
听了易道人的话的远坂凛一僵，随后收敛了眼中的鄙视，坐正了身体。
“好了，既然已经确定了我们要结盟，那么总会有什么保障的方法吧？”虽然易道人无法看见，但是他也从突然的安静中知道了现在气氛必定有些尴尬僵硬，于是笑道：“一般人尚且还有合同契约，魔术师应该有更加完善的东西吧？”
契约合同之类的东西，易道人并不是非常的需要，对他来说，这场名为圣杯战争的可笑游戏中，要不要遵守和远坂凛他们的约定，都只是易道人一念之间就可以改变的想法。
只是，对于魔术这种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新知识，易道人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接触一下……尤其是契约这种内容。
任何传说中，涉及神秘的契约都会有非常强大的约束力，而且易道人也知道自己手背的令咒就是契约的一部分，只是他一直无法解析出令咒的构造，现在若是能够借用和远坂凛的结盟契约来得到解析令咒的知识的话，他自然是不会放弃这种机会。
虽然他排斥厌恶魔术师魔法师的神神道道，但是他并不排斥任何知识！
对他来说，任何的知识都是世间的最宝贵财富！
“契约？确实，要结盟的话，签订契约才是最稳妥的方式！”被易道人提醒的远坂凛马上拍了一下手掌，然后看向了易道人：“没想到你居然会提出这个建议，看来你确实是打算诚心和我们结盟。”
易道人笑了笑，也不回话。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就回去准备一下结盟的契约吧……你真的没有结盟的契约吗？这对你这种等级的魔术师来说应该不是多么难得的东西吧？”远坂凛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易道人：“你是专精那种学科的魔术师？”
“我是炼金术师和炼丹术师。”易道人笑着说出了自己的真正职业。
“炼金术？时计塔的还是巨人之地窖的？”在远坂凛的认知中，炼丹术还好说，应该和中国的传统神秘有关，而炼金术更多的是西方魔术的范畴，对应的魔术协会内的组织应该是时计塔和巨人之地窖阿特拉斯院。
可是易道人却报出了她一点都不熟悉的一个名词：“亚美斯特利斯。”
“亚美斯特利斯？那是哪里？”远坂凛好奇的看着易道人，但是易道人却没有回答她的意思，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不说就算了。”有些不快，有非常没有形象的撇了撇嘴，远坂凛看向了卫宫士郎：“你又是从哪里学到魔术的？我记得冬木的魔术师是都需要和圣堂教会以及我们远坂家备注的。”
远坂家管理者冬木市的灵脉，而魔术师进行魔术研究的时候，总会消耗灵脉的力量，所以居住在冬木市的魔术师要在远坂家备注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个，我的魔术是我的父亲教的。”
“家传魔术吗？”上下打量了一下卫宫士郎，远坂凛叹了一声：“看你的实力也不怎么样，就知道你父亲应该也不是多了不起的魔术师，有没有备注也没关系。但是既然知道了你是魔术师，你就要记得去我家备注……记得带上钱，住这么大的房子，一定有不少钱吧？”
提到钱的时候，远坂凛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精光。
也由不得她如此，她家魔术实在是太消耗钱了，无论是研究还是使用，每次都是用钱砸出来的，若是不懂得抓住机会赚钱，只怕她家很快就要失去在冬木镇的地位，同时也会失去在魔道一途更进一步的机会！
这个世界是非常残酷的，各种各样的残酷！
不自觉的，远坂凛又将自己的视线转向了易道人，发现易道人的衣服的款式虽然有些古板，但是丝毫不俗气，针脚做工都可以说是顶尖，傀儡的衣服也是如此，明显不是普通货色，不由眼中的精光更甚。
“炼金术师真的可以炼成黄金吗？”
“我不知道你们这边的炼金术师是否可以办到，但是对我来说，那只是最基本的内容。”伸出手指在面前的桌子上敲了一下。
瞬间，亮蓝色的炼成反应跳动，让在saber和archer直接拖着自己的master后撤后，桌子变成了让人感觉有些俗气，但是怎么也生不出厌恶的金色！
上前摸了摸，archer诧异道：“这是真的！”
“改变物质的构造，是所有的炼金术师都要掌握的基本技术，只是要像我这样木质的桌子变成黄金的质地，就需要他们有超越国家炼金术师的水平了……当然，以现在的阶级来说，应该是皇家炼金术师中最顶尖的那部分吧。”易道人摸着自己的下巴解释道。
在archer之后同样摸了摸桌子的远坂凛有些失神的喃喃道：“真的可以炼成黄金……或许我该考虑学一下炼金术，宝石魔术太费钱了……”
“想要学炼金术吗？我教你啊！但是有条件……”听到远坂凛的喃喃自语的易道人嘴角勾了起来：“我对魔术非常感兴趣，你能够提供资料吗？作为冬木镇的管理者，你家里面应该不会缺少魔术知识吧？”
“用魔术知识交换炼金术吗？”远坂凛沉默了片刻，随后认真的盯着易道人道：“你能教导我到什么地步呢？”
“只要你能学会，我所会的东西都可以教给你。”易道人笑着说出了让远坂凛和archer及saber都愣住的话。
从之前的表现，他们三人非常清楚易道人所会的东西绝对不普通，现在易道人居然说可以倾囊相授，这在魔术师的世界里绝对是不可思议的！
魔术这种东西，知道的人越多，效果就越弱！
所以，就算是感情最深的师徒，可能都会藏一手，何况是易道人这种和远坂凛不过初见。
但是还不等他们回过神，易道人就又转头对卫宫士郎道：“如果你想学也可以，将你的魔术知识和我交换就可以了，我也不会对你有所保留。”
“我？”卫宫士郎诧异的看着易道人。
“我的炼金术是科学，而科学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游戏，想要一个人学会我的炼金术，那只是痴人做梦。就算是君麻吕那种天才，也是在我建立了研究所之后才有真正的质的变化，在那之前，他只是循着我和大蛇丸的路子不断模仿。”易道人笑着解释他的炼金术的性质。
“炼金术是科学？”远坂凛疑惑的看着易道人：“炼金术不是和青蛙昆虫打交道，指望炼成万能宝石贤者之石的魔术师吗？怎么又和科学扯上联系了？”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炼金术师是怎么样的，至于你说追求炼成贤者之石，那倒是有些一致。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小瓶子放在桌上，易道人笑道：“贤者之石这东西，我已经炼成了许多次，但是我从来不觉得它是万能的，包括这次圣杯战争游戏的目标圣杯，我也不觉得那是万能的。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这是炼金术师的铁则……等价交换！”
“你是可以炼成贤者之石的炼金术师！”远坂凛先是震惊的看着易道人，随后猛地将双手拍在桌子上，脸上浮现了愤怒之色：“就算是耍人也要有个限度！贤者之石，已经被证实了只是一种假想，一种不可能成为现实的想象！”
“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可能的，所谓的假想，就是为了成为现实而设立的。”用非常认真的语气说完之后，易道人将自己的左手按在了贤者之石上，瞬间，猩红色的炼成反应炸开，一朵栩栩如生花朵盛开……不对，不是栩栩如生，而是本来就是活着的鲜花盛开在众人面前！
“这个……”远坂凛和卫宫士郎瞪大了眼睛看着鲜花，但是archer和saber却是表情严肃无比，甚至浑身僵硬的看着鲜花！
“这是一种亵渎！”
“你居然用人类的性命做这种事情！”
archer和saber一起向易道人发难。
“有人的行为，才有作为人的资格，若是抛弃了人的行为，那就是会说话的动物……杀几只动物作为能量来源，不对吗？”
“住口！”
“master，我觉得我们需要重新考虑和他结盟的想法。”
“为什么？”远坂凛有些奇怪的问道，但是通过archer和saber的表现，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想，一些让她浑身都感觉到一阵恶寒正在不断蔓延的恐怖想法！
“炼成贤者之石的材料，是人类吗？”卫宫士郎说出了远坂凛感觉浑身恶寒的恐怖猜想。
“没错，炼成贤者之石的材料，就是人类……当然，‘神’也可以炼成贤者之石，只是那种贤者之石在强大的同时，也会非常的危险。”说话间，易道人轻轻摸了一下傀儡的小脚丫子。
在那只小脚丫子中，他感觉到了熟悉无比的邪神龙脉。
“呜！”傀儡有些不舒服的甩了一下小脚丫子，将易道人的手踢开。
“那么很抱歉，我实在无法和将人类当做动物的人当伙伴！”卫宫士郎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攥着，语气坚决的对易道人道：“如果没事，请你离开吧，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打算休息了！”
saber和远坂凛没想到卫宫士郎会说出这种话来，不由有些紧张起来，但是她们也非常认同卫宫士郎的话……将人类当做牲畜的做法，她们绝对无法认同！
至于archer，则是已经在卫宫士郎说话的时候，在自己的双手上投影出了黑白二色的短刀！
气氛，一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哈哈哈……很好，我更加看好你们了。”只是让众人想不到的是，易道人居然非常开心的笑了起来：“一直以来，我都是和所谓的反面角色合作，现在能和你们这种正派角色合作，一定会非常的有趣！”
确实，无论是在炼金世界和佐尔夫j金布利等人合作还是在忍者世界和大蛇丸合作，易道人的合作者都无法称之为正派的人，甚至可以说都是疯狂的邪恶者。
这也非常正常，毕竟，相比于规矩多多的正派角色，佐尔夫j金布利他们更会变通一点，虽然会有自己的坚持，但是对自己坚持之外的东西，都不会怎么看重，若是能带来利益，就会走到一块。
就算是还算正派的罗伊马斯坦，也更多是注重利益和实际，而非是道德行为。
而类似卫宫士郎他们这种只为了易道人说他炼成过贤者之石就放弃和易道人合作的人，是易道人从来没有合作过，也几乎没有接触过的。
他非常清楚，和这些人接触，有太多的麻烦了！
只是，因为眼睛的原因，易道人暂时不想和反派角色合作……正派角色虽然麻烦，但是背后捅刀子的行为还是很少做的，但是对反派角色来说，如果有机可乘背后捅刀子不要太爽快！
虽然自身的实力不错，但是易道人不保证自己在这个世界就一定会安全了，那两只在类似真理的世界中的萝莉和少女就不说了，当初来的时候遇见的赤。裸变态就是一个足以威胁到他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