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世界的旅人-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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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相对来说，傀儡感觉易道人还稍微好那么一点……至少，易道人不会将她认为是某人的女儿！
微微张开嘴，橘红的光芒萦绕，随后直接激。射到吉尔伽美什面前……不用怀疑，这就是傀儡平常用得最多的对敌攻击，电磁炮！
“不识好歹的神灵幼崽！”
表情一冷，吉尔伽美什背后射出一道金光在电磁炮即将接近自己的时候与其抵消，然后控制着金色锁链，针对神灵的宝具天之锁射向傀儡。
这是吉尔伽美什最喜欢使用的宝具，作用是对神的规戒，被捕获者神性越高锁链的硬度也会随之提高，越难挣脱，是极少数的对神武装。
而傀儡，则是抑制力盖亚使用邪神的力量制造的servant，虽然说忍者世界神和这个世界的神应该有区别，但是他们都是神的事实是不会变的。
而邪神虽然在忍者世界已经没有多少名头，但是他的本质却是远古时期的恶神，代表着世间最纯粹恶，所以神性绝对不会弱，相应的，天之锁对籍由他的力量诞生的傀儡，也有着非常强大的束缚力！
傀儡虽然不是很清楚天之锁的特效，但是她的本能在告诉她，绝对不能被天之锁碰到！
所以，在天之锁向她射来的时候，她只能非常狼狈憋屈的用炼金术炼成各种道具抵挡或者到处躲！
不过，这不会持续多久的，傀儡的本质毕竟是纯粹的恶，叫她一直这么憋屈，她又怎么可能受得了？
“咕噜噜……”
带着充满威胁的低声咆哮，傀儡蓦然瞪圆了红眸锁定吉尔伽美什，然后，漆黑的炼成反应以她为中心四处扩散，随后集中在六个方位，形成巨大的炼成阵！
“终于来了吗？”吉尔伽美什眼睛一眯，表情变得认真起来，随后又露出灿烂的笑容：“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实力吧！”
伴随着吉尔伽美什的高喝，他的背后闪现灿烂的金色光华，空气中在和傀儡在空中浮现的炼成阵相对应的位置浮现了同样数量的波纹状光圈，然后几支武器钻了出来。
“呜！”
六个炼成阵中，巨大的炮口钻了出来，各自闪烁着让人心寒的光芒对准了吉尔伽美什！
“这个……这似乎不是宝具！”吉尔伽美什发现，自己没有在那六个巨大炮口上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关于宝具的气息，有的，只有一种威胁，一种足以致命的威胁！
“小鬼，这些是什么？”
“呜！”没有丝毫回答吉尔伽美什的意思，傀儡直接驱动着炼成阵中钻出的炮**出了巨大交错的橘红光柱，封锁了吉尔伽美什所有可能逃避的路线！
“连话都不会说的幼崽……”感觉自己可能有些玩脱了的吉尔伽美什嘴角扯了扯，随后背后浮现了更多的波纹状光圈，射出无数带着强大英灵之证的兵器，淹没傀儡射出的巨大电磁炮！
卫宫宅中，卫宫士郎看了看坐在自己面前的易道人，又看了看身边的远坂凛和躲在满脸都是尴尬和温柔的远坂凛身后好奇的偷眼看着他以及在此所有人的间桐樱，脸上浮现着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怪异表情。
但是这种怪异只是维持了片刻，在那之后，他表情严肃的对易道人道：“请教我炼金术吧！”
“确定了吗？你们不是说要等到圣杯战争的结果出来的时候再和我交换知识吗？”易道人的嘴角勾了起来。
“我觉得我必须要有这种力量！”卫宫士郎认真的说道，浑然不顾一边的远坂凛有些着急的表情。
“这蠢货也不知道先讲讲价！”咬了咬嘴唇，远坂凛同样看着易道人认真道：“卫宫的选择，也是我的选择，但是我还是想要问一句……你真的认为你的炼金术是科学吗？”
“当然。”易道人非常肯定自己的炼金术就是科学，或者说，是他所认知的科学！
“魔术的成立时间并不算多长，但掌握着世界真理的，却是魔术师。魔术师掌着科学无法解释的人类过去的技术，科学则累积着魔术无法达成的人类未来的技术。这两种决无法相容的学问之学徒，仅在某一点上是志同道合的。无论是魔术还是科学，都是为了给钻研的人类带来更为长久的繁荣……也就是，守护人类历史。”
如同背着教科书一般，远坂凛念完后，认真的注视着易道人的脸，像是要将易道人脸上的所有变化都看在眼里：“对于这种说法，你有什么看法呢？”
“魔术师掌握世界的真理？”脸上浮现了一种不屑和嘲讽齐聚的表情，易道人淡淡道：“如果说魔术师掌握着过去人类无法解释的技术，我还同意，但是所谓的掌握真理，那只是一种笑话！过去无法解释的东西，现在许多都有了解释，将来还会有更多的解释，魔术师所谓的神秘，都将被打破！”
听到易道人这种说法，卫宫士郎这个半吊子魔术师自然没有什么特殊表现，但是远坂凛却是感觉一团邪火在自己的内心中燃烧：“那么你认为什么是真理呢？”
“我没有见到真正的真理，我只是一个追求真理的人，不是掌握了真理的人。”易道人耸了耸肩：“但是我可以明确的表示，魔术师见到的一切，只会是真理的一部分。”
“所有事物都是二元的，所有事物都有两极，一切都有其正面反面。喜欢与不喜欢是相同的，相反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但在程度上不同。极端会相遇，一切真理皆为一半的真理；每一个矛盾悖论都可以调解……这是赫尔墨斯的卡巴拉中的一句话，也是神秘界流传的非常广的一句话，你又有什么看法？”
“你是在考验我作为你们老师的资格吗？”易道人笑着反问了远坂凛一句，让远坂凛愣了一下后，笑道：“我非常认同这句话，但是，那又如何？这和魔术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吧？只是远古贤哲总结出的一种魔术乃至科学都会有的共同理论。”
“这个……”远坂凛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归根结底，魔术和科学都是为了求证神秘，解析未知，追求真理，只要能找到真理，那么就没有魔术和科学的分别。或者说，魔术能被所有人所用，那就是科学，而科学若是藏藏掖掖，那就和神秘的魔法没区别。”嘴角勾着，易道人说出了自己对科学和魔法的看法：”科学的尽头是魔法，魔法的尽头是科学，所有的知识都会走上相同的道路……追求真理！”
除了炼金术，还修习过神秘的忍术的他，非常有资格说这句话！
虽然说，魔法发展出的科学和科学发展出的魔法必然会有些差异，但是结果也必然会与真理相对应！
“那么，就请易老师多多指教了！”
最后，无话可说，或者说，知道自己继续说下去也无意义的远坂凛低下了她的头，而一边的卫宫士郎也有样学样。
“请易老师多多指教了！”
“很好！那么我就上作为炼金术师的第一课……”脸上浮现灿烂到让人感觉有些贱的笑容，易道人道：“炼金术铁则第一条，等价交换原则！有付出，才有收获，世间没有任何东西是没有付出就能得到。若是你们以为自己碰到了，那就是你们付出了你们所不知道的代价。”
和卫宫士郎对视一眼，远坂凛的嘴角抽了抽，她感觉易道人这句话和废话没有区别，但是既然易道人都这么说了，而且看样子还是第一条，于是她也就认了，点头道：“我知道了，那么易老师，炼金术铁则第二条是什么？”
远坂凛这是诚心发问的，但是易道人的回答却让她差点被自己口水噎着……
“你们不把你们的知识给我，第一条铁则就不成立了，还想知道第二条？”脸上的笑容越加的让人厌恶，远坂凛都恨不得上前抽上几个耳光的易道人认真道：“你们要认真听，并且认真的按照我说的做！”
“姐姐，这个老师好坏！”间桐樱在远坂凛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的时候附在远坂凛耳边低声道：“是爸爸请他来的吗？”
轻柔的声音被湿热的气息送入远坂凛的耳中，带来的麻痒刺激让远坂凛差点蹦了起来。
“小姑娘，悄悄说坏话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易道人的话让间桐樱缩了一下，然后在远坂凛背后缩了缩自己不可能隐藏住的身体。
“不要吓唬樱……间桐了！”瞪了易道人一眼，远坂凛长吸了一口气，沉声道：“gandr，北欧相传的诅咒，用手指着对象从而诅咒对象、破坏其健康状态，一种非杀伤性魔术……这作为交换你的炼金术第一铁则的条件如何？”
“可以！”易道人笑着点了点头：“虽然感觉有些不划算，但是我允许你用我一点都不了解的知识来换取的我知识。”
咬了咬牙，远坂凛将gandr的内容还有修炼的方法都复述了一遍后，沉声道：“接下来，可以告诉我你的炼金术的其他铁则了吧？”
“当然！”得到了自己所没有的知识而感觉满意的易道人点了点头后，笑道：“不过，炼金术的铁则其实也就是等价交换一条，防备你们因为无知而不知敬畏的胡乱使用炼金术。”
“你！”远坂凛有种咬死易道人的冲动。
“但是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私人建议……不要让智慧陷入极端，不要让‘神’成为你的主人，‘神’应该就是你自己！”
第一百九十六章 乱斗！
易道人所说的不要让智慧陷入极端，远坂凛其实也听过类似的内容……在魔术方面。
因为魔术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人类过去的技术，所以对于古老的哲学的内容，都会有诸多涉及。
而这其中，赫尔墨斯学说，就在魔术中占有非常大的比例。
当然，也可以说赫尔墨斯学说在所有地方都可以找到，不论是魔术还是宗教，甚至科学领域中，因为它从来没有标上特定的国家或特定的宗教派别。
这是远古时期的贤哲的警告……决不允许这种学说被固化而成为一个教义！
当学说被固化，条令就会缺乏哲理与变通，变得墨守成规！
如同儒家思想沦为礼教一般，儒家最主要的仁都被繁琐的礼所淹没，最后成为吃人的道具！
很明显的，易道人所说的私人建议与远古贤哲的警告如出一辙。
都是在警告远坂凛不要进入死板的死胡同，让自己被条条框框限制住！
“只有一个记住敬畏，不要胡乱使用炼金术吗？”远坂凛低声呢喃着，随后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带笑容的易道人。
“没错，炼金术师一定要知道敬畏！”灿烂的有些叫人厌烦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变得认真无比，易道人沉声道：“不知敬畏的炼金术师，就是灭亡的开始！”
“可是我没有在你身上看到一点敬畏的感觉。”远坂凛眨了眨眼睛。
确实，虽然她和易道人才见面不过两天，但是她也可以看出，易道人似乎并没有多少敬畏这种东西，更多的，是与敬畏截然相反的狂妄自负！
“我一直在敬畏，只是我不需要表现出我的敬畏。”
敬畏是一种心理，是一种自知之明，易道人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将其表现在外。
“那么……”
远坂凛还想要多说一些的时候，突然发现易道人眉头一挑，随后紧紧的皱了起来。
“是觉得我太烦了吗？”
勿怪远坂凛会有这种想法，魔术师中脾气古怪的人多了去了，因为一句话杀人埋尸的都有，虽然她感觉易道人大概不是那种人，可是易道人的表现也不像是一个一般人！
只是在她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易道人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线：“居然敢去招惹傀儡，这个世界，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没有人比易道人更清楚傀儡的身份，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傀儡的实力，所以，此刻在他的感知中，傀儡那种全力输出的感觉让他清楚，在他离开后，傀儡必定是遇到了让她不得不解放自己全部实力的事情！
只是……
“若是任由你这么闹下去，冬木这个小地方，只怕马上就要成为历史了。”轻声呢喃着，易道人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过来。”
“轰！”
强烈的冲击波在易道人面前炸开，随后，瞪着眼睛龇牙咧嘴的傀儡出现在易道人的面前。
“轰！”
这次不是冲击波的声音，而是远处传来的轰鸣声！
“砰！”
saber和archer直接撞破了墙壁冲了进来，紧张的看着傀儡。
在刚才，他们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魔力波动，然后一股邪恶而扭曲的杀意也在魔力波动出现的同时出现，于是心忧自己master的他们直接破墙而入！
“berserker！”
saber手中不可视之剑瞬间对准了傀儡，而archer虽然没有那么做，但是他的手中也投影出了黑白二色的短刀，满脸的戒备，眼中隐隐带着杀意……在见到远坂凛还有间桐樱她们的惨状后，本就因为傀儡的邪恶和扭曲而不喜的他，更有种杀了傀儡的冲动！
“呜？咕噜噜……”
本来还正疑惑着自己怎么突然从吉尔伽美什面前穿越到了易道人面前的傀儡在感受到saber和archer的杀意后，马上发出了充满威胁和杀意的低声咆哮，浑身炸开漆黑的炼成反应聚集在周围，炼成了无数小电磁炮口，闪烁着让人畏惧的寒芒！
一瞬间，强烈的杀意冻结一切，空气凝滞，叫只是一般人的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呼吸都有种无法办到的错觉，而一直躲在远坂凛身后的间桐樱自然是更加的不堪了，直接晕了过去！
激。射出亮蓝色的炼成反应破坏傀儡炼成的电磁炮炮口，易道人随后将手按在了傀儡的头上：“别闹了，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咕噜噜……”
抬手拍开了易道人放在自己头上的手，傀儡一边咆哮一边瞪着易道人片刻后，将自己遭遇吉尔伽美什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当然，那种“呜呜”的说法方式，也就是易道人听得懂，不然远坂凛他们只怕要震惊的嘴巴都要掉下来了。
因为按照傀儡的描述，吉尔伽美什赫然是没有master而不可能在现世中存在的英灵！
不过，虽然易道人没有感觉多么震惊，但是傀儡描述的吉尔伽美什的攻击方式却是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他初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的遭遇！
他记得，自己初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遇到了一个和傀儡描述的攻击方式一模一样的赤。裸变态，再加上傀儡描述中的吉尔伽美什的恶劣态度，他如何会不知道其实两者就是一个人！
“啧啧啧……”咂着嘴，易道人脸上露出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冷笑：“这家伙，不弄死他我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呜？咔咔咔……”见易道人说出这种话，而且身上也弥漫出了让自己兴奋不已的负面感情，傀儡马上发出了畅快的怪异笑声，然后拉住易道人的衣角就要拖着易道人向自己和吉尔伽美什战斗过的间桐家走去。
只是拖了一下，她发现自己没有把易道人拖动，便奇怪的回头看了一下，然后发现易道人正摸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样。
“呜？”
“只是打死他就太便宜他了，听你的描述和我那段不愉快的记忆看来，他一定是个自负的人，对待这种人，还是在他最自负的地方下手才最快人心！”
同是自负的人，易道人非常清楚什么样的做法才能让自己更加的痛苦难堪，以己度人，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