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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哀家克夫:皇上请回避-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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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账,你倒先问我能不能就此揭过?这算不算是你们西梁倒打一耙?”
  百里昂驹敛了笑容,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肚子里的闷气,沉声道:“将士们少见多怪,不知道太后术法玄妙,所以难免慌张了些。太后大人大量,昂驹在此替将士们赔个不是吧!”
  “你怎么‘赔不是’?刚才那两句话就算吗?”苏轻鸢追问。
  百里昂驹脸色渐黑,好一会儿才道:“依太后之意,该当如何?”
  苏轻鸢掰着指头数道:“第一,你该立刻给我换一辆马车,因为这辆车已经被你的士兵给弄脏了;第二,你该把我母亲和兄长那边的铁链也撤了,毕竟这实在不是待客之道;第三,你该叫人好好替我二哥治伤,否则我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第四,……”
  她提的要求并不算过分,但一条一条地列下去,似乎是要没完没了的样子,听得百里昂驹有些烦躁。
  这时,远处忽然有士兵跑了过来:“殿下,殿下!咱们被包围了!南越将士已经围了咱们的营盘,杀了好些个弟兄了!”
  苏轻鸢住了口,眨眨眼睛,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包围了?
  南越将士,到底来了多少人?
  百里昂驹的脸色彻底黑了:“怎么会被包围了?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士兵忙道:“咱们先前只盯着后面,可南越是抢到了咱们前头,从北边包抄过来的!咱们的几队巡守将士都被他们悄悄地除掉了,所以迟迟没有发现异常;刚才他们冲进营来,弟兄们想找殿下汇报,可是殿下却不在大帐,属下几经周折才找到这里……”
  “够了!总之是你们没用!”百里昂驹火了。
  士兵见他发怒,自然不敢多言。
  百里昂驹又转向苏轻鸢,冷笑:“太后好手段!原来你今夜如此大费周章,竟是为了跟外面里应外合,替救兵拖延时间?可惜太后忘了,你的性命此刻在我的手里!本王若是杀了你,陆离纵然能闯进来,怕也枉然吧?”
  苏轻鸢趴在车窗上,笑吟吟地看着他:“六皇子殿下说错了,陆离不是来救我的,他是来杀你的!你西梁在南越的地界上搞了那么多事,难道还妄想能活着回去么?”
  百里昂驹闻言,愈发变得面目狰狞:“既然横竖都是死,本王只好先杀了你!”
  苏轻鸢笑容未变,不慌不忙:“此刻杀我,只怕不是明智之举。殿下莫非不曾听过‘哀兵必胜’吗?”
  “本王难道不能悄悄地杀你?”百里昂驹一边转身上马,一边大声冷笑。
  苏轻鸢探出头来看着他:“难道你忘了我是巫女吗?别说我死了,哪怕我只是有点儿小痛小伤,陆离都会知道!你以为他不知道你用铁链锁了我一天一夜吗?”
  百里昂驹猜不透她这番话是真是假,一时竟有些犹豫了。
  杀她,等于自绝后路;不杀她,便不得不加倍小心地盯着她守着她。这实在是一道很令人苦恼的选择题。
  与百里昂驹相比,苏轻鸢便显得轻松愉快了许多。她趴在车窗上向百里昂驹摆了摆手,笑得很灿烂:“山里打仗不容易,殿下要小心哦!”


第150章 立即收兵,不得追击!
  此时,不远处已是遍地火光、杀声震天了。
  苏轻鸢这时才知道,她先前察觉到的远处的喧嚣,不是西梁的大惊小怪,而是南越的神兵天降。
  竟然,真的来了。
  两边士兵都是长途跋涉,一个追一个逃,谁也没比谁轻松到哪里去。所以这次短兵相接,也说不上谁比谁占便宜。
  胜负之数,就看双方的士气了。
  苏轻鸢远远地看着,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百里昂驹安排了足足数百人来看守她,把马车四周围得水泄不通。
  苏轻鸢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管外面打成什么样,她始终处在隔岸观火的位置上,伤不着她。
  只是看得久了,眼有些晕,耳朵里也“嗡嗡”乱响,吵得脑仁子都疼了。
  不如躺下睡觉去。
  苏轻鸢这样想着,便这样做了。
  所以,马车外面杀声大作的时候,苏轻鸢从梦中惊醒,居然怔忡了好一会儿。
  窗棂上橘红色的光,不是火焰,而是初升的朝阳。
  在战场上能一觉睡到天亮的,恐怕也就只有心安理得的苏轻鸢了。
  马车剧烈地摇晃了几下,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
  苏轻鸢悄悄地将车窗打开一条缝向外细看,发现外面的山坡上早已是尸横遍野,而她的马车外面,正在进行着一场恶斗。
  一方是百里昂驹和他的亲兵,另一方是陆离带着金甲卫。
  他居然亲自来了。
  苏轻鸢低下头,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时,百里昂驹似乎已经改变了策略。他手下的将士拼命抵住金甲卫的进攻,余下的力气全数用在这辆马车上——他们想把这辆马车砍成碎屑。
  目标,当然是马车里的她。
  苏轻鸢不惊反喜。
  显然,百里昂驹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开始狗急跳墙了。
  苏轻鸢爬起来整了整衣裳,攥紧了手里的刀。
  刀柄握在手中的时候,她清晰地感觉到刀身颤了一下。
  苏轻鸢心中微动。
  这时,马车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了。又一刀砍过来的时候,“咔啦”一声,半扇车窗应声而落。
  苏轻鸢看见明晃晃的大刀从眼前闪过去,心中一慌,本能地挥刀格挡。
  一声极细微的清响过后,对方的半截刀身“当”地一声掉进了车里。
  外面响起了一声惊呼,估计是那个只拿着半截军刀的可怜的士兵发出来的。
  “好刀。”苏轻鸢看看自己手中那柄仍带着血色的长刀,低声赞叹。
  这一会儿工夫,马车已经被砍得四面漏风,明晃晃的大刀此起彼伏,不住地在苏轻鸢的面前出现。
  苏轻鸢知道这车里是呆不住了,只好瞅了个空,提着刀冲出了门外。
  她的出现,毫无悬念地引起了一片惊呼:有兴奋的,当然也有愤怒的。
  无数大刀不约而同地向她招呼了过来,苏轻鸢无处可躲,只好胡乱举刀相迎。
  身后,马车已是四分五裂,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残破的车身里滚出一个身子和一颗脑袋,却是苏轻鸢昨夜没来得及扔出来的“战利品”。
  西梁将士见了,少不得又是一阵惊呼。
  更让他们骇然的是,他们的兵器与苏轻鸢手中的长刀相撞的时候,竟全都软得像豆腐一样,不堪一击。
  苏轻鸢不会打仗,只仗着手里有把妖刀,一味地乱砍乱刺,肩上没多久就挂了两处彩。
  幸好,西梁的士兵已被她吓住,不敢轻易过来砍她了。
  当然,不过来砍她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没兵器了。
  西梁败局已定,士气越来越低落,已经有不少士兵自动抱着头缩到了角落里,预备待会儿投降乞命。
  百里昂驹怒吼一声,忽然策马向苏轻鸢狂奔了过来。
  正被几个西梁将领联手拖住的陆离脸色一变,厉声怒吼:“你敢动她,朕必踏平西梁!”
  百里昂驹不予理会,眨眼之间已冲到了苏轻鸢的面前。
  苏轻鸢手忙脚乱,砍坏了他的刀、砍死了他的马,却最终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陆离,放下兵器!”百里昂驹将(残疾的)宝刀架在苏轻鸢的脖子上,冷冷地盯着陆离,气势十足。
  陆离迟疑了一下,同西梁的那几个将领同时撤刀,罢了战。
  “阿鸢,你……怎么样?”陆离催马向前走了几步,哑声问。
  苏轻鸢向他粲然一笑:“我好得很呢!”
  陆离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胸口。
  直到此刻,他才终于敢相信,他的阿鸢确实还好好地活在世上。
  所以,他自己也终于——复活了。
  百里昂驹的脸色黑了黑,手里的刀愈往下压了几分:“陆离,放我们走!只要这个女人护送我们到边境,本王包她平安无事;你若执意赶尽杀绝,本王也只好拉着她陪葬!”
  陆离刚刚生出来的重逢的喜悦被人硬生生打断,脸色立时难看起来。
  苏轻鸢却咧开嘴,笑得没心没肺:“陆离,别信这个蠢货的话!我胖了那么多,他想拉我陪葬也得拉得动才行啊!”
  “你少插嘴!”百里昂驹火了,左手在苏轻鸢肩上受伤的地方重重地握了一下。
  苏轻鸢疼得“嘶——”地吸了一口冷气。
  “你别伤她,朕放你们走!”陆离咬牙。
  “不行!”苏轻鸢反对。
  百里昂驹掐住苏轻鸢的脖子,向陆离道:“别耍花招,马上下令!”
  陆离扬起手,咬牙:“全军听令——立即收兵,不得追击!”
  苏轻鸢有些急了,百里昂驹却像拎小鸡似的提着她的脖子,同她一起跨到了一匹马的背上。
  “怎么办?”程昱从不远处奔过来,忧心忡忡。
  陆离盯着百里昂驹的背影,恨得牙根疼。
  这时西梁将士之中能站起来走路的已经十中无一,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集聚起来。
  百里昂驹回过头,故作从容地向陆离拱了拱手:“我们,还会有再见面的时候!”
  陆离没有说话,神色黯然地下了马。
  “真的放他们走?鸢儿怎么办?”程昱急了。
  百里昂驹大笑一声,在马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把,立时飞窜了出去。
  这时,陆离忽然向前紧走几步,用脚尖挑起苏轻鸢先前丢在地上的那把血刀,狠命一踢。
  血色长刀发出尖锐的鸣声,直奔百里昂驹的后背而去。
  下一个瞬间,百里昂驹痛呼一声,重重地栽下了马背。
  苏轻鸢被他圈在怀里,当然也没能避免跌落的命运。
  奇怪的是,百里昂驹背上插着的那把刀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准确地避开了苏轻鸢的后背,从她的腋下穿了出来。
  陆离飞奔过来,一脚踹开百里昂驹,将苏轻鸢拎起来箍进了怀里:“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你?”
  苏轻鸢费劲地把自己的两条胳膊抽出来,双手捧住了陆离的脸,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陆离,你越来越聪明了!”
  陆离对这声赞誉不太满意:“朕一直很聪明。”
  “嘁!”苏轻鸢不服气,放开了他的脸。
  陆离听见有人已走到了身旁,只得放开苏轻鸢,沉声吩咐:“再清洗一遍,一个不留!”
  正杀得不过瘾的宁渊闻言大喜,立刻高声领命。
  程昱跟过来,看着苏轻鸢,欲言又止。
  苏轻鸢忙向他露出笑脸:“这一次多亏了你,不然我可就死定了!”
  陆离立刻黑了脸:“难道你不应该先感谢我?他的功劳会比我的还大吗?”
  苏轻鸢抱着他的脖子低笑:“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啊?你也忒小气了!”
  陆离转怒为喜。
  程昱从腕上摘下镯子,恋恋不舍地递还给苏轻鸢:“我只是个报信的,不敢居功。”
  “你的镯子怎么会在他的手上?”陆离瞪着苏轻鸢,表示吃醋。
  苏轻鸢掩口而笑。
  程昱忽然对陆离的智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为了表达这种怀疑,他开始质疑陆离先前的举动:“你也太冒险了。刚才那刀若是稍偏一些或者再往前几分,岂不是要伤着了鸢儿?”
  陆离俯下身,从半死不活的百里昂驹的背上拔出那把刀,拿在手上把玩着:“这把刀是阿鸢驯化了的,有灵气、会认主,自然不会误伤了她。”
  “咦?你怎么知道?”苏轻鸢大为惊奇。
  陆离微笑:“从书上看到的。”
  “那些书,你看过?”苏轻鸢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陆离伸手揉揉她的头发,笑得宠溺:“巫族秘术之中多有妖邪害人的东西。我若不先看一遍,岂敢拿到你的眼前?”
  “你不是吧……我看什么书你也要管!”苏轻鸢嘴上表达着不满,心里却觉得热烘烘的。
  程昱在一旁站着,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来越多余了。
  还没死透的百里昂驹在地上躺着,当然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苏轻鸢听见有人在地上哼哼,低头看了百里昂驹一眼,忽然想起了旁人来:“百里云雁和静敏她们……抓到了吗?”
  陆离点点头:“漏不了她们,你不用操心。念姑姑也已经抓住了,苏清嘉伤得挺重,军医正在诊治——你的心思,我都明白。”
  苏轻鸢放下了心,一时倒想不起该说些什么了。
  这时战事已经基本结束,剩下的是南越将士对那些西梁残兵败将的单方面屠杀,不免有些索然无味。
  日上三竿的时候,屠杀结束。
  百里昂驹居然直到此刻仍然吊着一口气不死,让苏轻鸢大为惊奇。
  宁渊和手下将士押着两个女子走了过来,当然就是百里云雁和静敏郡主了。
  百里云雁一看见百里昂驹,立刻扑到了他的身上,抱着他大哭不止。
  百里昂驹抬手试图给她擦泪,却已经没了力气。
  百里云雁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轻鸢心下有些恻然,便背转身去,不忍再看。
  百里云雁却忽然站起来,跑到苏轻鸢的面前跪下:“你救救他!娘娘,我知道你心善,你救救他好不好?我只要他活着……只要他平安无事,我可以保证他永不回西梁,永远不与南越为敌……”
  苏轻鸢被她吵得头疼,有些不耐地低头看着她:“第一,我一点都不‘心善’,这个高帽子我戴不动;第二,你作出的保证没有用,你不妨当面问问百里昂驹自己,他愿意不回西梁、愿意放弃他的霸业陪着你过平凡日子吗?”
  百里云雁扯着苏轻鸢的裤脚哭了许久,见后者始终不为所动,她只好又回到了百里昂驹的身边。
  百里昂驹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气息奄奄地道:“你跟了我那么久,居然还不如一个外人懂我。”
  百里云雁的眼泪“唰”地一下子又掉了下来。
  百里昂驹不耐烦地道:“别哭了!不成功,便成仁,我死得不冤!我死之后,你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抚养成人……好好教导他,别叫他像我一样……”
  百里云雁死死地搂住他的腰,嚎啕大哭:“我不……我不答应!我要你活着,咱们一家人在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就好……你何苦一定要做什么天下之主……”
  她还没有哭完,百里昂驹已经把头一歪,咽了气。
  百里云雁察觉到了,立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静敏郡主走过去把她拍醒了,冷冷地道:“本来他可能不必死这么快的,是你说要过平凡日子,把他给气死了。”
  百里云雁听见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静敏郡主被她哭得心烦,忍不住冷笑:“你还是省省眼泪吧,那个骗子死了也就死了!你还年轻,名义上是未嫁之身,身份又是西梁的公主,还怕将来找不到如意郎君吗?”
  这时苏轻鸢和陆离已走到远处马车旁互相裹伤,对这边的动静并不十分上心。
  百里云雁哀哀地哭了一阵,忽然站起来,狠狠地擦了擦眼泪。
  静敏郡主露出了笑容:“这才对嘛……”
  她话音未落,却见百里云雁已撞在了一个南越士兵的刀上,慢慢地倒了下去。
  静敏郡主和周围的几个南越将士都呆住了。
  那个士兵原本只是持刀防着俘虏逃跑的,此时忽然发现出了人命,一时竟有些无措了。
  静敏郡主醒过神来,尖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这时苏轻鸢和陆离已经草草地包扎了伤处,相携着走了回来。
  士兵上前验过尸首,禀道:“西梁六皇子和公主皆已身亡。”
  陆离看了一眼,淡淡道:“埋了就是。”
  “皇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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