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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杏花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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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医生说了一通话,她却眼珠都不眨一下。
    余行钧在一旁看的心急,等到耐心被她磨尽,忍不住说了浑话:“现在真是无欲无求了,也就在床上有点人气。”
    徐医生面上有些尴尬,低下头装作没听见,等到时间到了就收拾笔记本站起来告辞:“余总,今天先到这吧,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没上班?”
    余行钧掐着腰走到亭子外面,眯着眼半真半假地说:“啊,陪老婆啊,钱又赚不完,老婆可就一个。”
    徐医生笑了笑:“余总可真是好男人。”
    余行钧跟着笑:“什么好不好的,老婆又不是别人的,娶老婆不就是为了疼吗?”
    徐医生哈哈一笑,往吴念那看了一眼,挥手说:“余总别送了,我又不是不认路。”
    “那行,好走不送啊。”
    他说完转身往回走,徐良征则往院子尽头的大门走,走到半道儿却停下来,摇摇望见亭子里头的两个人,想起余行钧的一番话不由地摇头嗤笑一声。
    余行钧本人正蹲在吴念脚边跟她说话:“我这个亭子让人修的怎么样?前面有水后面有山,以前墓地就得选这种好头,听说家里这么建能去煞气……”
    吴念垂下眼面无表情地看他。
    他扶着椅子站起来,指着亭子外面的小湖又说:“改明儿全种上睡莲再建个小桥怎么样?喜不喜欢?”
    她还是不搭理,最后索性闭上眼图个清净。
    余行钧被气笑,走过来弯下腰把她抱起来,不怀好意地说:“徐良征在这磨磨唧唧都一个月了也没见把你不爱说话的毛病给治了,我瞧他优柔寡断的也成不了气候,我有个简单了当的办法,咱要不试试?”
    说着两手打横把她举到栏杆外,流里流气地说:“看,水里的小金鱼都游过来了,把你扔水里做个鱼疗吧?”
    说罢手送了送,吴念被迫贴着水面,头发从肩膀上滑下来垂到水里,胆子大的小金鱼来回穿梭。
    她的表情终于有些松动,皱着眉搂住他的脖子。
    他得逞地笑起来:“这个天气湖里的水肯定透心凉,我知道你不怕死……”上下打量了吴念一番,又扭头在院子里扫了一圈,继续说,“你这身衣服可不怎么给力,万一掉水里再捞出来可就跟真空似的……”
    吴念真想挥手给他一巴掌,可是她这人就是怕水又要面子,真让人看热闹还真丢不起人。
    他笑的更开,又问她:“你说种白色的睡莲好看还是种红色的好看?”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要脸,真是个混账,流氓!”
    余行钧笑的胸口跟着震动起来,无所谓地说:“我就是不要脸啊,我要脸干嘛?咱俩在一块,哪次不是我负责流氓?我不流氓你能跟我?”
    他边说边把吴念从栏杆外头抱进来,拿了一条毯子裹到她身上,就这么抱着她进屋。
    到屋里还不忘继续气她:“下回记住了,我想整你还不是三下两下的事?你是清醒了还是糊涂了我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来!我劝你好好配合徐医生看病,不想说话就不说的话,你当自己是三岁小孩这么任性?”
    于姐瞧见吴念头发湿了一半赶忙拿毛巾作势给她擦头发,余行钧拦了一下,盯着于姐皱眉说:“她有手有脚这些会自己做,以后醒着就别这么伺候人,我老婆又不是瘫痪患者!”
    于姐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是作什么发这种无名火,赶忙把毛巾递给吴念,不好再动手。
    吴念扭过身歪着头擦头发上的水,他就在一边盯着瞧。
    “今天按时吃药了吗?”
    于姐端了杯水进来,听见问话下意识就答:“吃了,都是看着点按时吃的。”
    余行钧回过身皱眉看了于姐一眼。
    于姐不明所以,听见他有些语气有些不高兴:“没你事了。”
    于姐搁下水开门出去。
    ……
    余行钧第二天就忙碌起来,更别说像前一天那么闲的去招惹吴念。
    早上带着刘秘书从本市到天津,实地参观了几台中、高效过滤检测设备,不过是否引进这方面余行钧又犹豫了,余行钧一惯认为既然心存疑虑就说明内心深处觉得不满意,下午只好又去几家仪器设备公司转了转。
    中午公司的电话追到天津,说准备的几个月的项目成功拿到手了,周三签合同。
    余行钧狠狠抽了口烟,吐着眼圈说:“行啊,平常还真小看你了,晚上摆庆功宴好好犒劳犒劳你……年终奖远着呢,给你换辆车成不成?得得得……”
    余行钧忙完事拐回来已经是晚上,公司里的高层已经轮着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
    他今晚不露头看样子是真的不行。只好从机场直接去了饭店。
    酒席摆了五六桌,最靠里面的大包厢坐着的全是公司高层,服务员领着余行钧进来的时候菜已经上完,一桌子人只等他一个了。
    他坐下来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大家就跟着起哄,直说余行钧让大家饿着肚子等了个把小时要是不罚几杯实在是说不过去。
    余行钧也知道今天个个兴致高,仗着有功胆子也大,这酒不喝铁定不行,酒杯端着递到嘴边的时候索性接过来仰脖子喝了。
    不过,空腹喝酒实在是容易醉人,就算他这种酒量算是中高手的,三四杯急着下肚也觉得有点不舒服。
    幸好董助在一边帮衬着,看着大家闹了一阵就提议动筷子边吃边聊。
    余行钧有个习惯,除非是家里的碗筷,不然就是消毒餐具也喜欢用热水涮一涮再用纸巾擦干净最后再涮一次。
    他不紧不慢地做完这些才瞧见一桌子都在等他,只好捏着筷子吃了一口。
    这顿饭不用想也知道,有余行钧在大家吃不痛快,他原本也想喝几杯就走,可是奔波了一天实在是饿了,只好厚着脸皮坐下来吃了几口。
    酒刚过三巡,他就拎着外套出来了,迎着冷风抽了根烟还是觉得饿,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每次好,现在跟个饿死鬼一样,正打算着回家让于姐弄完疙瘩汤垫垫肚子就瞧见陈可青从外头出来。
    他背过身装作没瞧见,低着头继续抽烟,身后高跟鞋踩在地板砖上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没吃饱?要不去我那,你好久都没去了。”
    “我今天不怎么有胃口,”他转过身抽了口烟继续说,“就是挺累的,正打算回去。你呢?要不要我送?”
    “要。”她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眼神明媚地看着他。
    余行钧掐了烟,见她外套落在包厢里,露着个背就出来了,只好把手里的外套搭到她肩上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说:“包还用去拿吗?”
    “打电话让秘书明天带到公司就行。”
    “自己打吧。”他把手机递给她。
    服务员已经把车取出来,余行钧上了车坐在车里等她。
    陈可青一路都没再说话,余行钧则全神贯注地开车,这会儿路上车辆不算太多,红绿灯也过得很顺畅。
    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陈可青住的高档小区,他直接开着车停到电梯口,侧头看她。
    陈可青叹了口气,歪着身子□□车钥匙,车灯灭了火也熄了。
    余行钧有些不适应这么黑暗的环境,支着头看她,笑问:“这是怎么了?”

第15章

陈可青看了他一眼,胳膊一伸把肩膀上的外套扯下,露出里面凉薄的紧身裙,她缩着身子靠近余行钧,一手摸到他的领带上,稍微用力把他扯到眼前。
    余行钧不主动也不拒绝,眼神平淡地瞧她。
    她凑上去在他嘴唇上摩擦,舌尖点了点又探进去。
    外面灯光不算暗,前面的岔道还有行人,偶尔有车鸣笛路过,车厢里面忽明忽暗。,
    从外头虽然瞧不见车里面的盛况但是这种行为也实在算是大胆。
    拉链的声音以及皮带的“啪哒”声细微地传出来。
    “今天实在是腰痛,嘶……这么欲求不满?”余行钧有几分喘息不定。
    “你想不想我?”甜酥酥地声音贴着他的耳朵,想要勾他的魂儿一样。
    余行钧皱了下眉毛,生理上的痛快却顺着下面传到全身,他闷哼一声,哑着嗓子说:“……你是不是过于热情了?”
    “……”
    “你,嘶……想咬断是不是?”
    她仍然是不说话,埋头在他腿上,一上一下。
    暧昧地声音从她嘴里溢出来。
    余行钧反而冷静了不少,沉默半天,伸手拖着下巴把人提起来,沉声说:“有时候投怀送抱做过了反而适得其反,女人端着半个才有意思嘛。”
    “老婆来了就不敢玩了?”
    “是啊。”他似笑非笑地看她。
    陈可青眼眶有些发红,胡乱地把头发捋到脑后,耻笑他:“你老婆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还是疯子更满足你的变态口味?”
    余行钧低声笑了笑,提上裤子拉链,把皮带扣好,又把衬衫塞到皮带里头,弄完这些才回她:“我哪变态了?我什么口味你不清楚?这不是怕你嘴酸不舍得。”
    陈可青又不是没脑子的小姑娘,他说什么就信,这回胃口也被他吊足了,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是不是想跟我撇干净啊?因为什么?家里那位还是外面又有了?”
    余行钧笑了笑:“你这样特别像炸毛的斗鸡,至于吗?”
    “我知道你们这些男人,觉得新鲜的时候就往上扑,腻了的时候从来不说清楚,向来一味的躲着女人冷落女人,等到女人自己觉得没趣了自动离开或者闹一场让你们揪到错处再用无理取闹性格不合撇干净!”她冷笑了下,“你当我也这么好打发啊?”
    “你没发烧吧?”
    “你装什么糊涂……”她撇过头,有些无奈。
    “我就算外面有又能怎么样呢,我家里老婆都管不了,你说你在这给自己找这个不痛快做什么?”
    “是谁啊?小明星还是小模特?”
    “你问哪个啊?有小明星也有小模特。”余行钧看也不看她,随口说道。
    陈可青侧头看他,知道他说话气人的时候从来不含糊,想了想慢慢冷静下来,“你老婆病怎么样了?”
    “好着呢,见了我什么病都好了,还不是想我想的。”
    她撇嘴一笑:“要不要脸啊?”
    “以前不要脸啊,从现在不是准备改过自新要脸呢嘛。”
    陈可青想说要不要上去,不过看他这样也不是要上去的样子,他不想的事谁也不能勉强,否则只会自讨没趣。
    陈可青一向治不了他,也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有能治得了他的人。
    她突然好奇他跟自己老婆是怎么个相处模式,是不是也这么横?也这么无所谓?
    余行钧送完人就拐弯打道回府了。
    十点多钟,也不算太晚。
    于姐给他开门的时候他破天荒地看到吴念没上楼睡觉。
    这情景比清朝瞧见西洋景还稀罕,他脱下外套解了领结扔到沙发上。
    于姐问他饿不饿用不用吃点东西。
    他没说话,走了两步挨着吴念坐下。
    可惜对方眼睛都没抬一下。
    他拿着遥控器调了几个频道,于姐又来问他吃什么,他看了看吴念,支着额头说:“想吃西红柿鸡蛋面。”
    于姐说:“这个好做,几分钟的事,余总等一等吧。”
    余行钧换了个手拿遥控器,皱着眉看电视广告。

第16章

于姐做事利索,说几分钟的事果然只用了十几分钟,端着碗放到余行钧面前又进厨房拿筷子。
    余行钧接过来筷子尝了一口,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是那个味儿。”
    于姐心里咯噔一下,解围裙的手顿了顿,赶忙问:“余总喜欢什么样的?你给我说说我再去煮一碗。”
    “我也不清楚,”他吃了两口只觉得没胃口,搁下筷子对于姐说,“别忙活了,把碗筷收拾收拾去睡吧。”
    于姐答应了一声,端着一碗没怎么动的西红柿鸡蛋面进了厨房。脸上没怎么心里却七上八下地不安。
    她刷了碗又拿着抹布擦茶几,抬眼见余行钧脸上带着疲态,想了想笑说:“余总今天看起来很累,是不是没休息好?我从家带了点新鲜茶叶,要不要泡一壶解解乏?”
    “你家哪里人?”
    “河南信阳。”
    “河南信阳毛尖很不错啊。”
    “我带的就是信阳毛尖!”
    余行钧扬起脸,提起来兴趣。
    “那尝尝?”
    “您等着。”于姐转身又进了厨房,搬出来茶具泡茶洗茶具,动作不是一般地娴熟,一看就是练家子。
    余行钧喝了一口茶,说不上口齿留香那么夸张,不过的确温润可口。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问于姐:“是不是学过啊?”
    “都会一点儿,接触多了自然而然就会了。”于姐笑嘻嘻地说,又倒了一杯递给吴念,试探着问:“余太要不要也尝尝?”
    吴念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才搁下杂志把茶杯接过来。
    于姐故意守着余行钧说:“余太这手又细又白真好看,就跟水汪汪的小青葱似的。”
    余行钧笑了下:“你要是跟她一样什么也不做指不定比她还嫩……我娶她的时候就跟她说往后在家里什么也别做,敢做家务我就跟她急。”他看了眼吴念,转头问于姐,“男人娶老婆可不光是为了生孩子做家务的,是娶来疼的,于姐你说是不是?”
    于姐直点头,一个劲儿地夸余总会疼老婆。
    吴念垂着眼不言不语,喝完茶就把茶杯搁下上楼了。
    没过多久余行钧就上来了,见她正坐在梳妆台边梳头,忍不住又嘲讽:“梳什么梳啊,梳的再好看也没用啊,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不是梳给我看?可惜外头那些女人花花绿绿地比你好看多了。你瞧瞧你,整天就那几身衣裳,翻来覆去地穿,你穿不烦我都看烦了,真是没劲!”
    吴念就好像没看见他一样,站在那说了半天也好像半个字没听见,掀开被子躺进去背对着他闭上眼。
    余行钧在原地站了会儿,掐着腰去阳台抽烟,吹了半天冷风进来时卧室的灯已经被关了。
    他只觉半天冷风都白吹了,带着一身烟味钻进被子里,攥住吴念的脚踝一下子把人拉出来。
    动作又大又粗鲁。
    吴念尖叫了一声,被他提着整个身子往后滑,头发扯的又乱又疼,这个时候也急眼了,另一只脚上来就踹他,逮到机会攒足力气不偏不倚地踢到他下巴上,第一次踢顺了下几脚就想也没想紧接着伺候过去了。
    余行钧被踹的连着晃了几下,赶紧用两手扯开她,咧着嘴骂了句“操”,松开她去开灯的时候嘴里已经有血腥味,他吐了口唾沫,里面果然掺着血。
    “妈的,牙被你踹掉了两颗……赶紧穿衣服送我去医院!”他拽了两张纸单手擦血,鲜红的血很是刺眼,不过他知道牙齿应该好好的,牙掉了比这个肯定要痛,只是有些愤怒,板着脸故意吓唬她。
    吴念已经没有刚才那个蛮劲儿了,这会儿甚至有点怯,听他说牙掉了起初还半信半疑,从床上爬起来瞧见他一嘴血,又想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立马就信了。
    赶紧又扯了两张卫生纸递给他。
    余行钧的牙齿只是有些松动,估计是牙齿把口腔撞破皮了,现在下巴也觉得胀痛,脖子上还挨了一脚,医院是肯定要去,起码检查一下流这么多血是伤哪了。
    他怕让余母知道了又得让她担心害怕,只好连于姐都没叫,自己找了车钥匙拿着钱包下楼。
    刚出门见吴念穿着睡衣没有跟去的意思,不由地发火:“又吓成傻逼了?没傻逼就跟过来!”
    吴念抿了下嘴,跟着他上车。
    余行钧一手开车一手拿纸巾捂住嘴,血已经止住了,不过嘴唇迅速肿了起来,格外显眼。
    “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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