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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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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干净,她的清纯,不是拿来让你白白糟蹋的……”
  苏暮白的声音,凝重,犀利,咄咄逼人,他把靳恒远视为居心叵测的危险份子,他想竭力保护苏锦不受到这个花花公子的***牢。
  他太明白了!
  靳恒远是个成功的男人,他有他的社会地位,有他的非凡财富,他在律师界是个出了名的正直的有良知的律师,但是,他的私生活,并不如他职业精神。
  他养过女明星,包过大学生,泡过酒吧女,虽然这几年,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鬼混,但他有一个母不详的私生女,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这个男人,见过太多莺莺燕燕,会来和苏锦相样,想来是被她身上简单干净的气息所吸引了。
  一个男人,山珍海味吃腻了,遇上农家小菜,当然会来新鲜感。
  可等那感觉一消失,他又会回到他的世界,继续吃他衷爱的美味佳肴,哪还记得那道淡淡的农家菜!
  他从不认为,这个男人会对苏锦认真,也不认为苏锦会喜欢这种男人。
  他们来自两个不同的社会阶层,他们无法相融。
  靳恒远笑了笑,对着夜空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回眸,冷光一片似月华:
  “你想以什么身份请我走?
  “前男友的身份,还是前兄长的身份?
  “前男友,你弃她在前,不配和我说话。
  “前兄长?
  “我想提醒你,苏锦是二十六岁,不是十六岁,你不是她的监护人,她要和什么样的人交往、结婚,你没有任
  何权力干涉。
  “当然,你要有本事,回头离了婚,大可以放马过来抢。
  “抢得走,我认命,抢不走,麻烦你消失,别再缠。
  “在这里,我想提醒你一句,做男人,别做的婆婆妈妈,扭扭捏捏。
  “四年前,你已经放掉了她。她已经不属于你。也没有人会永远留在原地等候一段可能不会开花结果的爱情。
  “四年后,她到底愿意跟谁,那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这些话,一句又一句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那坚利的目光,更像两把冰刃,在抠挖他的心。
  这个男人的语气里透露出了不肯作罢的的坚定决心。
  苏锦的好,吸引了这个男人骨里子的征服***。
  那***,不是他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打消的。
  苏暮白觉得自己再没必要和他说下去。
  这个人,那可是一张金嘴,多少死案被他说活,多少冤情被他洗脱,他哪说得过他?
  只要说服苏锦离这个男人远远的,那就够了。
  又何必和他在这里多废唇舌?
  他冷冷一憋,错身离开。
  靳恒远靠着石桌,哪怕光线黯淡,仍是看到了他里那一闪而过的不屑——看来,他从来不认为他能抢走他心爱的女人。
  自信可嘉。
  是啊,他拥有的是他所没有的十四年的感情。
  人生能有几个十四年?
  他陪着她走过的是一个人最最稀缺爱的年华。
  迎面,另有一个身影从住院部大门出来。
  “暮笙。”
  越走越近之后,苏暮白看清了来者是谁。
  “你怎么下来了,暮笙……你干什么?”
  他发出了一声惊呼。
  出乎靳恒远意料的是,苏暮笙一上来就抓住了苏暮白的胸襟,往一颗粗壮的树杆上压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个又狠又恨的声音爆了出来:
  “回去告诉你妈,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
  “我妈到底哪得罪她了,当年,是她抛夫弃子,又不是我妈去抢了她的男人,她凭什么要来伤害她?
  “凭什么?
  “把你教养大的可是我……妈!
  “她不感恩戴德也就算,还要夺走我心爱的男人,拆散一个完整的家,逼得我妈落到如今这个田地,她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事到如今,我妈都是要快死的人了,她还不放过她,这种女人,你还认她做妈?
  “苏暮白,你不是男人,你根本就不是男人,你负了我姐,你害了我妈,你毁了我们那个家。
  “苏暮白,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与你誓不两立。若不把她弄死,我苏暮笙就枉为男人……”
  苏暮笙冲着昔日的兄长,怒吼起来。
  急怒之声,在这静静的夜里,直贯云霄。
  靳恒远捏掉了烟蒂,扔进垃圾,将搁在桌面上的钱包拿到手上,一手插袋,走过去,狠狠就踢了那混账小子一屁股:
  “闭嘴。做男人,和杀人什么时候成等式关系了?松手,上楼,好好守着妈去……马上!”
  他厉声喝令。
  “姐夫,你不知道,都是那女人,全是那女人,害得我家破人亡的……”
  苏暮笙忍着疼,回头吼了一句。
  “你他妈要是一心想着怎么杀人解恨,才算当男人,那就证明我刚刚在车上和你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见去,全当了耳边风。既然你这么想往那牢里钻,那我还要费什么心思,把你弄出来。你的出息呢?”
  靳恒远一把就将这个蛮小子给拎过来,往前头给摔了出去,把他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他跟过去,一脚就踩在了苏暮笙胸口上,不留半点情
  面:
  “你除了怨别人,你还能长点出息吗?
  “这段日子,我请专家,四处弄药,就想让咱妈再多活几天,你呢,呼的,闹出一个大事,就把人给气成这样,你好意思就把责任全推给别人了?
  “自己不长脑子,交错朋友,你还理大气粗了是不是?
  “不管苏暮白是怎么一个人,我告诉你,在待你好这件事上,他没做错一点……你冲他大呼小叫,你脸红不脸红……”
  一巴掌就往他脸上的搧了下去。
  啪,响得格外的清脆。
  第二记往下打去时,苏暮笙惊怕的护着自己的脸,直叫起来:
  “哎呀,姐夫你别打,你别打……以后我一定不再说杀人放火的话了……你别下手这么重啊……哎呀……我可是你小舅子……你再这么欺负我,我可要去告诉姐了……”
  那声“姐夫”,那句“我可是你小舅子”,比任何肢体暴力,来的更富有打击力度。
  苏暮白觉得,这几耳光,就好像全打在了他脸上,疼得他也想跟着嗷嗷惨叫。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心,莫名就乱了。
  靳恒远怎么成姐夫了?
  靳恒远的气儿,因为那声“姐夫”,那句“我可是你小舅子”,消了,心下多了几分满意。
  刚刚在病房,他就该这么叫的。
  果然欠揍啊!
  一揍就叫了。
  逼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他撤脚调头就走,只扔下一句话:
  “马上给我滚上去守着你妈。你要再敢胡来,小心我收拾得你一星期起不了床……”
  越过神情已然失去镇定的苏暮白时,他顿了一下,侧脸睇了一眼:
  “哦,对了,苏暮白,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苏锦现在是我领了证的合法太太。”………题外话………明天见……

  ☆、85,苏暮笙说:你已经失去她了;靳恒远说:我才是在赌她心的人

  灯光幽淡,却还是把苏暮白惨白成石膏似的脸色,衬了一个雪亮雪亮。
  其他奚落人的话,靳恒远没有再说。
  如果不是苏暮白刚刚表现的太过于自信,他也不至于故意用这句话去气他。
  他,靳恒远本来就是个有脾气的人,大方的时候,可以很大方,一掷千金,贡献社会不在话下;小气的时候,可以睚眦必报,什么都会计较。
  这家伙一而再的抱他老婆,已经触到他底线,刚刚还要这么的刺激他。他要不给他一记有力的回击,这人肯定会认为,他靳恒远是个可任由人随意欺负的主窒。
  错了,他从来是难缠的。
  靳恒远没再理会他,跨步往住院部走去:昂首阔胸。姿态不凡戛。
  躺在地上的苏暮笙一跃而起,捂了捂发疼的脸孔,唇角好像被撕裂了,疼。
  这个可恶的靳恒远,下手怎么就这么重?
  他往唇角抹了一抹,牙血都溢出来了,身上也摔疼了,后脑勺磕的厉害。
  唉!
  太不懂温柔了。
  苏暮白从小就没打过他一下;靳恒远呢,当了他姐夫,第一次见面就动手打人,今天比那天下手还重。
  这人这么暴力,姐跟着他,不会被施家暴吧!
  为此,他挺担忧的,自己又打不过他,将来他要真使坏,那可不得了。
  他拧眉揉了好一会儿。
  等他揉好,转身时,看到苏暮白向他走了过来,在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就被他揪住了双肩:
  “这是真的吗?快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哎呀呀,身子都要被他摇散架了。
  满天的星星,都在乱飞。
  “真的不能再真。我见过他俩结婚证的。”
  苏暮笙给了一个让苏暮白心碎的回答。
  一想到那结婚证,他脸上越发的疼了。
  他恐怖的想啊:要是哪天这小气鬼姐夫知道他把姐手上的结婚证给烧成了灰,他还得对自己下多大的毒手啊?
  苏暮笙不敢深入的想,只看到眼前的男人,露出了一脸的惊痛之色——苏暮白整个儿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好像静止了。
  这副模样,真是见所未见。
  是的,苏暮笙从来没见过这样深受打击的苏暮白。
  从小到大,他的表现,永远是稳如泰山的,笑吟吟,就能把一切看透了,安排好了,聪明的预料着事态的后续发展,似乎少有让他失算的事发生过。
  他总能在他身上看到那种操纵全盘的优越感。
  但这一次,姐姐疯狂的结婚行动,毁灭性的重挫了他的优越感。
  四年前,他让姐姐伤心欲绝,失去了活的斗志;四年后,他终于也尝到那种失去挚爱,痛不欲生的滋味了吧……
  同情他吗?
  对,同情的。
  同时,他又想骂一句:
  活该。
  这就是因果报应。
  他定定看着,说:
  “从小到大,姐一直是你的,她喜欢你,祟拜你,对你言听计从,爱你全心全意,你曾经是她的全部,她可以为你不顾一切,甚至愿意为你去死。
  “记得吗,那回你掉下河,姐可是拼了性命下河救的你。
  “但自从你娶了秦雪,自从你让秦雪生下了你的儿子,她就不再是你的。
  “她属于她自己。
  “她有权嫁一个她愿意嫁的男人。
  “看到了没有,姐姐再爱你,也不会一味的纵容你。
  “她没打算再宽恕你,也已下定决心不再为你活,不再等你。
  “现在,你想离婚,你想重新回到她身边,不可能了。
  “过去的,永远过去了。
  “你造成的伤害,它永远烙在姐的心上了……
  “这就是你背叛她所得到的代价……
  “你已经失去她了。
  “彻底失去了。”
  说到最后,他推开了他,无视他的失魂落魄,以及满目痛楚、震惊,跟在靳恒远屁股后头去了。
  苏暮白砰的趔倒。
  跌跤的滋味,很疼。
  可那疼,永远不及心被挖的痛。
  是的,他的心,被挖了。
  胸膛中,空掉了。
  眼前,夜空,灿烂,能让人思起曾经一起夜下数星星,牵手湖边翩翩起舞的旧日情景。
  美好的旧事就在眼前,可举手,却再也触不到。
  她嫁人了!
  她竟嫁人了!
  他失去她了吗?
  不!
  她是他的!
  他跳了起来,追了上去。
  *
  一点。
  靳恒远从楼下重新回到病房,苏暮笙跟在身后。
  韩彤、杨葭慧、苏锦靠墙坐在边上的凳子上。
  苏锦睡着了,垂着一头丝一样的发,靠在韩彤肩上,深深的疲惫,浓墨重彩的挂在其眉目之上。
  他想了想,退了出去。
  苏暮笙满心疑狐的跟过去,看到他微微笑的在和护士台上的白衣天使低低的说话。
  那白衣天使好像很容易害羞,脸上都红了。
  没一会儿,这男人利用男色骗到了一张折叠式陪客床。
  “多谢。”
  他在向白衣天使道谢,文质彬彬的样子,把那小姑娘骗得眉目生春起来。
  哎呀,这人太能搏女人的欢心了。
  苏暮笙突然忧心忡忡起来:姐嫁给这个男人,真的能把人家给收住吗?
  这人拥有着不输于苏暮白的迷人。
  很男人的气息,太能折服女人们的心。
  正想着,那男人扫了他一眼。
  靳恒远看到苏暮笙捂着脸,跟在屁股后头盯着自己,一脸的研究之色,也不知心里在琢磨什么小九九。
  “在动什么歪脑筋?跟着我还想讨打吗?”
  他对他说的话,总是恶声恶气的。
  没办法,这小子,你压根儿就不能给好脸色。
  想管好他,就得用恶劣态度。
  苏暮笙果然就缩了一下,躲了开去,不敢再招惹他。
  靳恒远勾了勾嘴角,重新进得病房。
  小声铺开陪客床后,他将自带的一条薄毯铺在上面,来到韩彤面前,目光在苏锦脸上流连了一圈,轻声说:
  “把她交给我吧!”
  韩彤自是抱不起苏锦的。
  在交出去之前,她轻轻问了一句:“靳恒远,我能问一下吗?”
  靳恒远挑了挑眉,等着后话。
  “这场婚姻,你们结的匆匆,对于你来说,你投了多少真心在里头?”
  她问,想有个底。
  靳恒远神情淡淡,若放在平时,他肯定不会理会这种无聊的问题。
  但基于她是苏锦的朋友,又是表妹,想了想,他还是作了回答:
  “我用的心,肯定比她用的心多。韩彤,我才是在赌她心的人。她可以无所谓,我却是上了心的。”
  他将苏锦抱了过去。
  韩彤怔怔看他,感受了他话里的认真。
  她是一个感性的人,有着女孩细腻敏感的小感觉。
  本以为他是那种花心滥情的男人,现在,她突然觉得他该是那种打着灯笼都难再找的有个性、有思想、有深度的男人。
  边上,杨葭慧古怪的冲天花板白了一下眼。
  她也希望他说的话,是可信的。
  但是,人家是律师,太懂得知道说怎样的话,才能搏人欢心了。
  能不能信,还得进一步观察。
  几乎在同一时候,苏锦被吵醒。
  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孔,她皱起了眉头,露着排斥的眼神,抵在她胸口的手,强烈的想要将她推开,唇色惨淡,抿出了倔强的线条。
  靳恒远看得分明,这样的她,哪像那天在厨房抱着他,温温表露心志的那个想要和他经营未来的小女人。
  那一脸的仇大恨苦,真让他怀疑,是不是他什么时候害掉她小命过的。
  他凝神想了想,想不通,若有所思的瞟了她的那两个闺蜜一眼——那凌厉带着研磨之色的眸光,让她们惊了一下。
  “到那边休息一下。”
  还是坚持把她抱起。
  苏锦略作挣扎,挣不脱,又不好在这病房内翻脸,只能咬着牙任命的让他抱了过去。
  “累的话,就睡一睡。我和暮笙守着……”
  他将她放到了陪客床上。
  苏锦很不合作,马上坐了起来,捋了捋头发,整了整衣裳。
  “不用。我不累。”
  她倔强的不想承认自己刚刚睡着了,抬头,却看到门口,苏暮白正一脸惨淡的盯着自己,那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捏成了一个拳头。
  心,紧缩了一下。
  记得以前,每回看书看累了,都是暮白抱她回的房,或是他的房。
  他们曾不止一次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现在,被他看到,有别的男人抱她,他的心,怕是不好受的。
  距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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