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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病宠成瘾-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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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和苏凤于有关?”
  问题一个接一个,整个气氛完全炸了,这生日宴本就是叶宗信为了给苏凤于的电影造势,基本整个H市的记者全部在场,镜头全部切向阮江西,虽顾及着宋辞,不敢太咄咄逼人,却也步步紧逼。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与叶以萱的关系,所以才刻意为难?”
  “此次公开,是想夺回阮家的资产吗?”
  “在这个时候公开,和新电影上映有关吗?”
  你一言我一语中,突然有个中年男记者的声音十分浑厚:“不念血缘至亲,不顾手足之情,十五年音讯全无,今日为了财产纷争大动干戈,甚至不惜法庭相见。”那位记者一口气说下来,气都不喘一下,将麦克风指向阮江西,他咄咄逼人,“阮江西小姐,你的行为是不是过于残忍了?”
  苏凤于请来的记者,当然,有几个走狗实属正常。
  宋辞抬眸:“你是哪个报社的?”
  顿时,所有声音全部停止。太子爷,发怒了,事儿大了。
  那位媒体人,没吭声,往后退了退,显然没了底气。
  “我问你是哪个报社的?”声音微提,是危险的讯息,宋辞的耐心,用完了。
  “今、今日报,报刊。”男人哆哆嗦嗦。
  墨染的眸子,沉了沉,宋辞道:“我记住了。”
  今日报刊,好日子到头了……
  宋辞微微抬起长睫,十分美丽的眼睛,却寒冷摄人:“你们有话语权,只是如果足够聪明,绝对不要让我听到。”
  这是警告,是**裸地打杀!现场几百号媒体人,人人自危,能有什么办法,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
  今日报刊那位记者,可能是破罐子破摔,他反抗:“宋、宋少,您这是偏护,我们,我们媒体人有权还原真相,您这是强权压人!是仗势欺人!”
  宋辞冷冷一眼:“你比我有钱吗?”
  男人愣住,脑袋上直冒冷汗。
  “那就放聪明点。”
  权利,从来都只是金钱的附属。强权压人?谁说不是呢,宋辞强权压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谁敢管,这个世道,说白了就是,谁有钱谁大爷,宋辞无疑是大爷中的大爷。
  “你们可以留下来,但请保持安静。”宋辞道,“现在,我要邀请我家江西跳舞,你们都让开。”
  几百号记者,几百号宾客,就一眨眼功夫,全部散开了。
  林灿觉得不可思议:“我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只手遮天了。”
  纷纷扰扰散去,音乐声响,这场纷争便如此落下了帷幕,接下来,是宋辞与阮江西的狂欢时间。
  七九大厦易主,阮江西是最大的赢家,是该庆祝。
  灯光下,舞台中央,酒香弥漫,风吹着香槟百合,还有阮江西缓缓摆动的裙摆,她一身天青色的旗袍,在月下起舞,身旁的男人,动作有些笨拙,跟不上节拍,视线,温柔地落在阮江西眼眸里。
  谁说这两人不相配呢?音乐悠扬,陆陆续续,有成双成对的男女上台。
  顾白起身,伸出手,微微欠身:“美丽的女士,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邀请你跳一支舞。”
  宋应容笑了笑,将手放在顾白手里:“当然。”
  转身,二人进入舞池,毋庸置疑,顾白的舞步,完全绕着阮江西在转,宋书记大度,舍命陪君子咯。
  月色正好,风吹得温柔,如此良辰美景,阮江西居然心不在焉。宋辞低头,咬了阮江西一口。
  唇角吃痛,阮江西抬头:“怎么了?”
  宋辞很不满,搂在她腰间的手故意紧了紧:“你不专心,我在你面前你居然还走神。”这让宋辞很有危机感。
  “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宋辞不爽。
  阮江西说:“刚才我听见许多人说你仗势欺人。”
  旁边的宋应容插了一句:“这不是实话实说嘛。”
  宋辞冷漠地瞥了宋应容一眼,将阮江西带远了一些:“如果你不爱听,我就教训他们。”
  宋应容撇撇嘴,哼,看吧看吧,又仗势欺人!
  “他们这么说,我并没有生气。”阮江西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宋辞忽明忽暗的脸,“大概是因为仗势欺人的人是你,就在刚才,我第一次觉得仗势欺人是一种褒奖,毕竟,这个世界上可以仗势欺人的人不多。”她笑了笑,口吻洋洋得意的孩子气,说,“当然,我很幸运,可以借你的势,为所欲为仗势欺人。”
  语气里,明显有着对宋辞的夸奖,不辩是非黑白,阮江西偏袒宋辞,
  宋辞听了十分开心,搂着阮江西的腰,脚下舞步也不跳了:“既然是颁奖,我要奖励。”
  “想要什么?”
  “我有一件想要的东西,你买给我。”
  还有什么东西是宋辞弄不到手的吗?阮江西有些疑虑,却是乖乖点头:“好。”
  宋辞开心地亲了亲她的脸,又亲了亲,舞步全乱了。
  隔着五米的距离,顾白与宋应容同样跳得乱七八糟。
  宋应容抱怨:“你不是很会跳舞吗?你刚才踩错了四个拍子。”
  顾白没有看她,依旧心不在焉。
  “跳舞的时候,一直不看你的舞伴,可不是绅士的风度。”
  宋应容环着顾白的腰转了个圈,错开阮江西的方向,顾白这才回神,脱口就说了一句:“我家江西今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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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狠虐叶氏一家

  顾白这才回神,脱口就说了一句:“我家江西今晚很美。”
  宋应容颇为苟同,瞧着阮江西一脸深意:“的确很美,要是我家小辞不那么欲盖弥彰地把她裹得那么严实的话,”嗯,她想了想,“应该会更美。”
  一句话,让顾白黑了脸,一双妖娆好看的桃花眼死死盯着宋辞,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宋辞真他妈禽兽。”
  宋应容十分不厚道地笑出了声,继续苟同:“嗯,你说得对,小辞他太禽兽了,迟到了半个小时也就算了,还把江西裹成这样。”瞧了瞧顾白越渐铁青的脸,心情大好,“他这么禽兽,我这个做姑姑的这就去好好教育教育他。”
  说完,手搭着顾白的肩舞步移动,一个旋转,松开顾白的腰,纤细的手指就落在了宋辞肩上,抬眸:“能和我这个做姑姑的跳支舞吗?”
  宋辞拂开宋应容的手,一脸嫌弃:“不能。”
  这闭门羹,甩得好直接呀!宋应容窘,立马变换方针,慈爱地看向阮江西:“侄媳妇,能借你男人十分钟吗?”
  阮江西笑了笑,颔首说好,放在宋辞腰间的手松开,不等宋辞抗议,宋应容一个轻扑就抱住了宋辞:“走走走,姑姑教你跳热情的桑巴。”
  宋应容几乎是把宋辞拽走的。
  “要不要和我跳一支?”顾白伸出手,“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阮江西将手放在了他手里。
  “谢谢。”她突然道。
  曲调缓缓,顾白揽着她的腰,动作好似懒懒散散:“谢什么?”
  顾白喜欢华尔兹,他说,他喜欢那种随性肆意的感觉,大概因为如此,他的舞步总是慵懒又散漫的,像夜里的猫儿,有些性感。
  阮江西回:“谢谢你能来。”
  “既有美人又有美酒,我何乐不为?用得着你谢。”
  阮江西淡淡笑着,语气笃定:“你是来给我撑腰的。”
  顾白失笑:“我家江西以前不这么直来直往的,是不是宋辞把你教坏了?”
  阮江西笑而不语。
  “江西。”眼里隐了笑意,他看着她,目光专注。
  “嗯。”
  顾白停下脚下的动作,手扶着她的肩:“你不要忘了,你的户口与我写在了顾家的同一页里,你是我顾家的人。”
  她点头,十分认真:“是,我是顾家的人,从十三年前我的名字写进顾家族谱的时候,我就是。”
  顾白笑了,拂了拂她漂亮的盘发,叮嘱她:“所以以后不准随随便便就和我说谢谢,不然,”他恶狠狠地道,“不让你进家门!”眼里,却满是笑意,温柔了眸色。
  她顾盼轻笑:“知道了。”
  顾白拍拍她的头:“真听话。”扶着她的腰,抬步,在水晶灯下慢慢舞动,“叶家,你有什么打算?”
  “一笔一笔算。”
  “那就好好算,陈年老账一笔都不要漏。”顾白沉吟了片刻,“叶宗信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最可能会软硬兼施,先演演慈父博得舆论的同情,然后,应该会从你手里那份股权让渡书下手,他以你母亲唯一的法定继承人代理叶氏股份十五年,在法律上,他可以申请逆权侵占。”
  阮江西只是皱了皱眉。
  顾白放慢了步调:“不用担心,要玩法律,叶宗信玩不过我。”再说,宋辞又哪是吃素的。
  阮江西摇头:“我不担心。”尔虞我诈,最是倦人,她只是厌烦了。
  “叶家那边不用担心,他们玩不过你。”顾白环着她的腰,转了个角度,笑着问阮江西,“那她你担心吗?美人为馅。”
  阮江西抬眸望去,女人背着灯,走向宋辞,风吹裙摆,掠过女人纤细的脚踝,她径直走近。
  “宋辞。”
  宋辞微微抬头,无波无澜的眸,似春初的星子,有些冷意。
  隔得近了,她说:“宋辞,好久不见。”
  “什么事?”他似乎心不在焉,眸光落在他处。
  于景致摇头:“没有,只是太久没见过你了。”她仰着头看他,一定是灯光太亮太刺眼了,微微一敛眸,眼泪猝不及防便滑落下来了。
  泪湿了眼眶,风吹开有股涩涩的味道,于景致只是来见宋辞一面的,仅此而已……
  于景言端着酒杯的动作都定住了,看着那边灯下的男女,难以置信:“我从来没见她哭过。”景致生来便是天之骄女,医学天赋又极好,何曾受过委屈,怕也只有一个宋辞,能让她放下身段。
  于景安自顾饮酒,叹了叹气,有些感慨:“她骄傲惯了,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也能这么卑微,为了见宋辞一面,连尊严都可以不要。”摇摇头,看向于景言,耳提面命般有些严肃,“所以,不要轻易毫无保留地爱上一个人,更不要去爱一个不爱你的人,不然有的你哭的,景致就是最好的例子。”
  于景言不说话,又满了一杯酒。
  单相思,本就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结局便注定以惨败收场,这个道理他懂,只是,不伤筋动骨,哪算爱情。
  他将酒杯晃了晃,一口饮尽:“心不由己,若是遇上了那样一个人,也只能认了。”目光,下意识落在了远处。
  于景安一个勺子扔过去:“你小子,装什么情圣!”
  于景言吃痛地捂着头,这才将目光从阮江西身上收回来,骂道:“你怎么这么粗鲁。”
  于景安粗鲁地又赏了他一个爆栗。诶,她家这傻弟弟,明知道情深空付,还一股脑往里栽。摇摇头,她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
  月上云梢,还未夜深,竟冷了几分,宴不成宴,陆陆续续便散了场,酒杯碰撞的声音停息,露天的天台下,离会场十几米远,没有灯光布置,有些昏暗,远远听见有隐约的男声,似乎在争吵。
  “我是你父亲。”
  “如果可以,我宁愿不是。”
  隐隐听到了两句,不是太真切,林灿正要过去,便见柳是走过来,大概是刚刚争吵得厉害,他眼睛都有些红。
  柳是与他父亲,每次见面,都少不了一番争锋相对。
  他径直走开,好像没有看见林灿一般。
  “柳是。”
  柳是停下,林灿追上去,问他:“要不要去喝几杯?”
  他没有回答,敛着的眸,深邃而望不见一点情绪。林灿走在他旁边:“酒可是个好东西,能轻易叫人缴械投降。”
  柳是还是没什么反应,思绪很重,眉头拧得紧紧的。
  林灿却笑笑,好似不在意地玩笑:“我不骗你,你看你后母,嘴巴那么严的一个人,平时就知道装深沉睿智,刚刚才几杯下肚,就拉着我开始胡言乱语口无遮拦了,你猜她刚才对我说了什么?”
  柳是只是听着,一言不发。
  林灿话语一转,学着她母亲的醉话:“叶宗信当年还是不够狠,比不上狼狈为奸的那两个人。”
  柳是猛地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林灿,脸色转瞬就刷白:“她还说了什么?”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眸光近乎逼视,她盯着他,“像欲盖弥彰。”
  柳是转头就走。
  林灿喊住他:“柳是。”顿了许久,她走到柳是面前,正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问道,“那两个人,除了苏凤于,还有谁?”
  他回视她的眼:“我不知道。”几乎脱口而出,柳是回答得太快了。
  他啊,还在欲盖弥彰。
  “你在撒谎!”
  他突然沉默,墨染的眸,沉沉浮浮的光影乱得一塌糊涂,就那样直直看着林灿的眼。
  她突然发出一声轻笑:“柳是,若你以后要对我说谎,千万不要刻意看我的眼睛,”她走近,抬起手,放到他眼睫之下,并未触及到柳是的眼,“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眼睫毛会动。”
  柳是猛地后退几步,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一句辩解都没有。
  林灿却逼近,盯着他的眼,不容他半分闪躲:“你知道是不是?你知道当年阮清出车祸的那辆车,动手脚的除了叶宗信还有一个人!你装傻了这么多年,你不敢让我知道,你到现在都还在否认,”字字铮铮,几乎嘶喊,“到底是你无地自容,还是你要袒护你那个狼子野心的父亲?”
  他后退着,撞在护墙上,额头全是汗,紧抿的唇却沉默不言。
  “你说啊,说啊!”她重重推着他,大喊,“柳是,你为什么不否认?为什么不解释?”
  “林灿,”柳是坐在地上,抬起眼,苍凉空洞极了,他说,“林灿,我不敢。”
  “你在怕什么?”
  他缩在地上,肩膀颤抖得厉害:“我怕她知道了,就再也不理我了,我怕她责怪,怕她像看陌生人一样看我。”毫无生气般,眼神冰凉冰凉的。
  人啊,最怕的那个人,总是最爱的人,因为太在乎,所以丢不得,丢不起,患得患失得像个傻子一样。
  呵,这个傻子,怯懦又卑微的家伙。
  林灿屈膝,蹲在他面前:“怎么这么傻呢,你以为她真的不知道吗?”柳是睁着眼,暗影沉沉,全是零碎的光影,慌乱得一塌糊涂,林灿笑他,“你真傻,居然忘了我家江西有多聪明,更何况,还有一个宋辞。”
  林灿扯扯嘴角,笑得荒诞:“她什么都知道的,知道你的父亲如何人面兽心,知道当年那场车祸缘由,知道你这个傻子有多害怕与怯懦……”
  散席时,深夜已至,阮江西出七九大厦,叶以萱等在门口,似乎久候多时。
  阮江西淡淡睨了一眼,置若罔闻,窝在宋辞怀里,倦怠得有些昏昏欲睡。
  “阮江西!”
  叶以萱大喊她的名字,阮江西抬起眼,神色淡漠,她越是无关痛痒,叶以萱便越是难以压制愤怒:“你以为你赢了吗?”情绪失控,叶以萱像个疯子一般大喊大叫,“你以为你什么都得到了吗?”
  阮江西抬抬眼睫,不惊不喜,好似陌路。
  “哼,”叶以萱哼笑着,眼神极尽嘲讽,“你不过是有人生没人要的野种!”
  话音方落,空气骤然紧凝,宋辞眼底一瞬便寒霜覆尽,他欲上前,阮江西拉住了他的袖子:“让我自己处理。”
  霜染的目光稍稍褪了几分冷意,宋辞点头,站到阮江西身后。
  “最后那句话,”隔着三四米的距离,阮江西眼波平静地看着叶以萱,“请你再说一遍。”
  不疾不徐的语调,好似平常,没有半分压迫,却让叶以萱惊了心,慌张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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