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牌龙骑-第7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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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小一些呢？”
“质子？电子？夸克？反正我的定义里快没有了。”
“所以，我很难对你解释天国。”斯缪接着摇摇头。
“那你说说这是什么。”龙一不服。
“不太好用语言来进行第一。如果非要选择一个定义的话，你可以将其称之为，一切。”
“一切？”
“对。一切，所有。”
“听上去像是哲学。”
“远超哲学。”斯缪笑着说。然后，她捏起一粒沙子。放在龙一眼前：“你知道么，这个宇宙，三大位面，其实就是我用这一粒沙子创造出来的，那个时候的我，还真是没有创意啊。”
“你把我的头发都吓竖起来了，我可是能量守恒的坚定支持者。”龙一真心感觉自己被吓坏了。
“能量必然守恒，你之所以害怕，是你不知道这沙子之中究竟包含了多少能量而已。”斯缪说。
“多到能够创造三大位面？”
“绰绰有余！”
“好吧，让我冷静一下。”
龙一认为自己真的需要冷静一下，显然，刚刚斯缪所描述的事情已经超过了他的认知范畴，那属于更高领域的东西。
“既然那里是如此神奇的地方，你为什么不留着那里，而是折腾出这些麻烦来？”龙一突然问道。
“我问你，对你来说，白龙帝国的社会构成更神秘，还是蚂蚁窝的社会构成更神秘？”斯缪反问道。
“蚂蚁窝。”龙一立刻就回答道。白龙帝国的社会构成那是历经无数政治家们进行了无数次失败尝试之后最终定性下来的社会形态，它的每一次变化都是在众人的眼皮底下，都是有记录可查的。可是对于蚂蚁窝，龙一除了知道它们是通过信息素来传递消息之外，其余的内容他一无所知。
“所以，在天国之中你已经找不到乐子了，所以才创造了这个‘蚂蚁窝’来寻找乐子么？”龙一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斯缪说，“天国意味着一切，而所谓一切，就意味着没有变化。因为你已经得到了一切，在我看来，天国就像是一滩死水，虽然已经包容了一切，但却不能阻止一切都在里面腐烂。”
“真有哲理。”龙一说。
“这不是哲理，而是无奈。我想，你很难理解，作为一个不灭的天国生命，在那样一个超越时间空间以维度概念的存在之中是多么的无奈。自从我诞生以来，我甚至不知道我究竟度过了多少岁月，一直到我离开天国，进入神国，化作有形的神。我第一次知道了时间这个概念，也第一次知道了空间这个概念，那个时候我是多么的欣喜若狂。”
“虫巢告诉我，神国也是天国创造的，为的是让神能够重返天国。”龙一说。
“是这样，却也不是这样。”斯缪说。
“怎么呢？”
“神国诞生自某个和我一样厌恶了天国的生命，它创造了神国，并且以自身化作神国。它他的所有能量变化为神国的一切，并且为神国制定了规则。在它看来，包容的一切的天国因为没有规则，所以缺乏惊喜，而他制定了各种规则，这些规则也许充满了漏洞，却能够让诞生在这里的生命不再拥有一切，而是拥有缺陷的。而也因为有缺陷，所以生命都希望能够补偿自己的缺陷，这样生命就会有了目的。”斯缪说。
“我真不知道是应该用伟大还是脑洞大来形容那个家伙了。”龙一说。
“这都不要紧，因为它已经不复存在了，化身为神国的一切。而陆陆续续又有更多的天国生命进入神国，进行这与众不同的体验。不过，并不是每个天国生命都能理解我们的感受。它们认为，我们天国生命天生就应该拥有一切，拥抱一切，抛开一切反而步入缺陷之中是不对的。所以，他们在暗中制造了一个特别的设备。”
“虫巢？”
“不，神之律令。”
“啊！对！”
“神之律令因为来自天国，所以所有在神国的神都必须要遵守。哪怕是曾经的天国生命也不例外，但即便是神之律令，也并不能完全限制神的自由。原本天国制造神之律令的计划是让所有曾经的天国生命在经过一系列考验之后逐渐泯灭对缺陷的好奇心，重返天国，不过我们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如意？我们找到了一些既不会触犯神之律令，同时也不需要遵守它的办法。于是，那些愤怒的天国生命继续创造了一个新的东西。”
“虫巢。”
说着，龙一已经将虫巢取了出来。
斯缪接过虫巢，笑了：“这令人怀念的粗糙做工。”（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百九十八章 控制程序
龙一也笑了：“你刚刚说过天国拥有一切，结果你又吐槽虫巢做工粗糙。”
斯缪将虫巢还给龙一，说：“拥有一切，并不意味着就能够顺利使用一切。这也是我来到神国之后才明白的事情。我们在天国之中，就好像在一个拥有一切知识的图书馆内，任何知识都唾手可得，可是将哪些知识组合在一起才能发挥效用，却是需要尝试的。一旦有人尝试成功，这就会变成全天国的知识。而没有人尝试成功，那么整个天国就没人知道。”
“空有知识，却缺乏创造力？”
“是的，因为所有天国生命都认为天国拥有一切，根本不需要任何创造力之类的东西。”
“怪不得，在我看来，无论是神之律令，还是虫巢，构成它们本体的法术结构十分精妙，但是负责链接这些组成部分的法术却粗糙之极，原来竟然是这样。”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创造巨人这个种族，我赋予了巨人无与伦比的创造力。而巨人天才的创造出来了人类，没有任何多余力量的人类却将创造力发挥到了极致。”
突然，斯缪和龙一都沉默了下去，两人都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小行星缓慢旋转着，创世神器一次次从两人头顶上飞过。
“你的记忆恢复了这么多，说明你的神格也恢复很多了吧。”龙一突然问道。
“中层和下层位面已经没有了任何蠕虫，我收回了大量的神格，神魂。以及神识，我已经恢复超过了九成。”斯缪说。
“如果你完全恢复。会发生什么？”
“如果是从前的我，我会降下神迹。对整个宇宙彰显我的回归，建立起坚固的信仰，然后重返神国。”
“那么现在你呢？”
“我会老老实实的等在这里，给你给我一个解决方案。”斯缪说。
龙一愣了一下，皱眉，然后说：“你要知道，一旦变成人类，你会死的。”
斯缪却摇摇头，笑着说：“你知道么。在天国，我们拥有一切，却唯独没有死。所以，我不畏惧死亡，我甚至会欣喜的拥抱死亡，只要能够让我死在他的身边。”
龙一沉默，然后重重的点点头说：“我明白了，那么现在，你想办法帮我启动一下这个装置吧。”
斯缪看着虫巢。却摇摇头，说：“我没办法，这东西需要天国之力才能驱动，而你我之间拥有天国之力的那个人却不是我。所以。这种事你只能自己想办法。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巨人因为从降临的天国学习到的知识，所以巨人对法术程序的使用应该和天国区别不大。”
龙一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因为虫巢这东西太重要，所以龙一不敢自己操作。所以他休息了一天的时间。一方面要向斯缪证实一些事情，另外一方面也希望从斯缪那里得到启动虫巢的帮助。而现在。斯缪既然已经证实了他所掌握的巨人知识应该没有问题，那么也就应该是真的没有问题了。
返回上层位面，涩蕾莎一直都等待在这里，毕竟龙一这一次去要询问的内容可是关乎整个宇宙的安危，她自然非常重视。龙一告诉她，虫巢虽然已经得到，但是想要启动虫巢需要重建虫巢的驱动法术，而目前他也没有多少信心能够百分之百重建这个法术，不过多少可以试试。听到龙一这似乎相当随便的回答，涩蕾莎只能苦笑一声，似乎对于这个龙一来说，没有什么能够让他真正太上心的样子。不过按照艾尔莎的说法是：你最好不要看到龙哥太紧张的样子，如果他连他都开始紧张了，那说明事情真的已经危险到难以估计的地步。
涩蕾莎回忆了一下之前龙一刚刚来到天界时候的样子，表情元比这严肃很多。而现在他看上去十分轻松的样子，那应该意味着事情不太严重吧？
涩蕾莎在天界为龙一寻觅了一个无人的星球，同时将这个星球周围数光年的范围全部列为禁区，禁止任何人靠近，龙一就可以安心的在这里进行各种实验了。
想要重启虫巢，龙一需要借助龙二的帮助。当初将虫巢的意识和主程序一起销毁的正是龙二，按理说龙二已经彻底解析过虫巢的主程序了。所以首先，龙一决定先和龙二讨论一下驱动法术的构成。
为此龙一特定制造了一些简单的虫巢组件。这些虫巢组件是龙一利用神力复制出来的，一些功能明确的部分放在一边，而功能不明的部分则需要通过实验来进行尝试。此时龙一却满脑子都是之前斯缪说的话：所谓天国，就是拥有一切。不过拥有了一切，并不意味着能够使用一切。
有意思，她的意思是说天国都是一群笨蛋么？
对于组件的功能，作为有着优秀电子基础的龙一来说并不太难。尤其是在获取了巨人知识的的加成之后，就更不那么难了，毕竟在龙一的身体里还藏着一个降临天国的碎片。
试验，再试验，人界的的法术学习经历让龙一对于组合一个新法术并不陌生。经过区区不到一百个小时的高强度测试，第一版驱动法术终于诞生了。
龙一可没敢直接用在虫巢上，而是复制了一个虫巢，同时又制造了几个假冒的蠕虫进行试验。
结果毫无意外。
失败了。
理论上虽然可行，但全面启动之后法术立刻崩溃。
无论实力多强的程序员都会面临这样的问题，那就是感觉自己明明一切都作对了，但最终结果和自己当初预料的不一样。现在龙一问题也是这样，感觉上没犯任何错误，但是启动失败。原因是什么？
查找错误，尝试。启动失败；再查找错误，再尝试。再次启动失败，龙一在这里竭尽所有耐心，甚至不得不动用部分法术让自己冷静下来。
终于，在龙一第十几次确认没有任何遗漏之后，被复制出来的虫巢成功启动，而通过虫巢下达的命令也立刻被那些复制出来的蠕虫们执行。
这应该就算是成功了吧。
龙一这样想到。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将驱动法术立刻实装，而是等了几天的时间，每天都会将这驱动法术通过不同的方向检查一遍。确定真的没有问题之后，最终，他决定实装起来。
然后，龙一立刻偷偷返回被遗忘者们所在的位面，他需要提前将这件事告诉艾尔莎，让艾尔莎做好准备。
被遗忘者分布在好几个星球，每一个星球都有自己的皇帝。此时艾尔莎虽然已经控制了一个皇帝，并且通过这个皇帝间接控制了一个星球，却并不意味着危机的解除。因为此时必然每个星球的皇帝都已经被蠕虫所控制。
龙一离开没有多久。在这个星球上所有的蠕虫看来，原本寄生在这个星球皇帝身上的蠕虫是被另外一条蠕虫给吞噬了。当然，这对于任何一条蠕虫来说都不是问题，毕竟它们也并不在乎究竟是谁占据了皇帝的身体。
在艾尔莎的干预之下。整个帝国都开始了大张旗鼓的新装备换装，新型能量合金与自动法术的使用几乎立刻就让整个被遗忘者一族战士们的战斗力提升了一个等级。
龙一的到来没有惊动任何人，他秘密找到艾尔莎。告诉艾尔莎他已经得到虫巢，并且可以通过虫巢一举歼灭整个位面的蠕虫。听到这个消息。艾尔莎从未如此兴奋。因为蠕虫这种莫名的生命太过于邪门，所以在那之前根本就想不到任何万无一失的办法。而现在不一样了。如果虫巢真的能够如同描述之中的那样，那这个位面真的就会彻底安全了。
不过，虫巢并不能直接消灭蠕虫，它只能命令蠕虫服从命令。至于要让它们进行何种指令，这倒是一个问题。
首先，龙一不太想改变被遗忘者一族当前的状态，所以对于蠕虫下达的指令也必须要极为小心谨慎才行。
最开始龙一决定仿造中层位面那样，召开一场涉及到整个被遗忘者一族所有皇帝的高层会议。可是等到所有被蠕虫感染的人都聚集在这之后，一旦蠕虫消失，有如何对他们解释呢？毕竟当初在中层位面，那两个皇帝可是认识龙一的。而在这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认识龙一，一旦蠕虫的问题被解除，事情可能会更麻烦。
“我们总不能控制所有人吧。”龙一挠头对艾尔莎说。
“为什么不能？”艾尔莎反问道。
“额……”龙一突然也答不上来了。
对啊，为什么不能呢？艾尔莎控制他们并不是通过法术，而是通过利用新的人格占据原本人格的方式。这样想来，的确是可以的。
“那么，就这么做吧！”
作为第一次试验，龙一感觉还是很紧张的。虫巢这东西的作用范围是一个位面，无法跨越位面。所以虫巢启动之后，整个位面的所有蠕虫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虫巢的存在。很快，龙一的命令传达出去。没过多久，整个被遗忘者一族都在传扬着几个星球所有皇帝将会临时举行一次会面，商讨整个种族的未来走向。在其他人看来，这就是商量被遗忘者一族是继续隐居在这里，还是准备入侵其他星球。
这一次会议被安排在一颗独立的星球进行，在那之前，这里临时搭建起了会议场地。外人看来这是为了保密需要，而龙一仅仅只是不想节外生枝而已。
星球外围驻扎着来自不同星球的飞船，里面都是军队，而皇帝和他们的随行人员全部都来到会议场地之中。
毫无意外，皇帝随行人员全部都被蠕虫寄生了。不过在虫巢的命令之下，这些蠕虫所有的思维全部都被中断，只能单纯的执行命令。它们离开自己的铠甲，解除一切防御措施。之后贪吃蛇立刻开始行动，将所有蠕虫全部吞噬。而艾尔莎则在后方立刻为那些因为失去蠕虫而失去了意识的被遗忘者们补充了新的人格。此时龙一也算是真正见识了这群被遗忘者的脆弱程度。这些被解除了蠕虫寄生的被遗忘者自身的人格竟然都已经残缺不全了，如果没有艾尔莎为其注入新的人格，甚至就只有一些本能活动而已。
整个过程速度很快，甚至没用一个小时。而当整个过程全部完成之后，会议并未停止，而是继续进行下去。毕竟这件事涉及到整个种族的未来，太简单就结束了似乎不太合适。
终于，在拖延了三个小时之后，所有皇帝发表了联合声明，被遗忘者一族决定奉行隐世政策，不再试图入侵外界。同时为了防止可能发生的威胁，金皇同意将新型能量合金以及自动法术技术共享出来，帮助整个种族提升实力。
一直以来，在整个被遗忘者内部，究竟是隐世政策还是扩张政策两种针锋相对的观点就一直存在，当初的先知一派就是扩张政策的代表。而后来先知一派被击败，支持扩张政策的人大大缩减，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支持这个政策的人就没有了，仅仅只是人数较少而已。
而因为当初被遗忘者的高层之中基本都被蠕虫占据，所以扩张政策基本上还是得到了高层的默认。
不过现在，因为蠕虫的消失，在艾尔莎的控制之下，整个被遗忘者一族的所有的高层都共同制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