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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武帝-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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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我,呵呵,小孩子,没有了那把刀,除非你是希炎!路修,我出刀了……”话落,刀出!
    嗡的一声,声音清澈润耳,十分好听,这一声过,那道刀光再一次划过当场。一样的出刀方式,一样的避无可避,刀意将这片空间占据了。
    似慢实快,每一道残影都是虚的,但看在眼里又是那么真实!
    怕打扰到小六,也怕自己疯掉,乌兰玲用一只素手,紧捂着小嘴!
    刀已倏忽压至,路修合起的双眼看得清清楚楚……
    刀未到,刀意已经让他再次痛彻心肺!他虎吼了一声,双手上扬,一道刀意同样的破体而出,啸叫着迎到离刀之上……
    ……天际在歌唱!声如龙吟虎啸一般,直冲云霄,无边天际,在小岛上空翻翻滚滚,扩散开去,百里之外尚有余音,久久不散……
    小岛上所有人都奔出家门,注目天上,一脸的震撼惊奇。天空突然的一暗,就在湖边方向,
    三人看向同一方向,路修已经张开一双星目,他空捧的双手里,空无一物,然而就有股冲天杀意从他双手间,有如实质般的激荡而出。
    那把离刀,与路修等高,立在他身前一米处,刀身前倾,看不到刀柄,它本无柄。但此时此刻,这把离阶重器,在路修面前跳荡不息,被对面而来的刀意震得几乎碎了……
    纯粹是刀意,路修还是没能把它拔出体外!但路修已经心神俱醉,凭着这股冲天刀意,能挡得下离阶兵器,还想要多牛逼啊……
    倏忽的一震,离刀飞回了半空,面无人色的柳下落在路修身边,凝重的看着他。
    “看到它了?”他问。
    路修点头,继而摇头,眼中突然的很酸涩。
    “它没出来,我的刀就已经败了,唉,想不到四百年过去,它依然是我的克星。知道吗,之所以我的刀会有这样大的反应,那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从你的屠龙刀上悟出来的,一脉相承,你的刀相当于是它的本体,而它只不过是你的刀魂罢了,我的刀就算是达到武宗的武能支持,也不敢攻击它的本体的,但这并不是说屠龙刀就会天下无敌,离阶重器虽然罕有,但世上总有几把,任何一把离阶重器只要施为的人武能高过于你,就有可能杀得了你!我告诉你这些,是怕你错误的以为别的离阶重器也怕你的刀意,误了你性命。唉,可笑我费尽心机,还是没有看到它,机缘巧合,小友,当你有机缘真正拔它出来,而不只是放出刀意,别忘了叫我这个老头子死前看上一眼,我也就瞑目了!哈哈,可笑我活了近五百年,一个痴字还是臻不破,哈哈……”
    笑声满是无奈与萧琐,空间微震,人已经不知所踪。
    怔然许久,三个人同时明白过来,一个杀字,原来只不过是这位武宗巅峰对路修的援手!不让他濒临死境,屠龙刀的刀意是释放不出来的。
    “多谢前辈助我!”路修诚心诚意的跪拜下去。
    柳下隆隆的声音远远送来:“路修小友,你我相聚月余,很是投契。今天没有逼出你的屠刀,只现刀魂,不免有些失望。看来只有在真正的生死关头,才能逼那把屠刀现身了。我的神识之中,终究没有必杀之意,以屠刀的灵性肯定洞察得到。我只能帮到你这些了。”
    路修说道:“柳下武宗,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柳下的神识说道:“鹰潭徒儿,你们离开乌兰王已经一月有余,不知道战况如何了,今日你就随公主离岛回去吧。你的伤此时也好的差不多了。路修小友也可跟你们一起离开。”
    鹰潭与路修一起躬身答应。只有乌兰玲大不愿意,嚷嚷着:“怎么这么快就要赶我们走呢小六的刀还没有恢复呢。”
    当下三人收拾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坐船离开小岛。
    到了对岸,三人在镇子中买了三匹好马,骑马上路。乌兰公主这些天在岛上憋闷的紧,此时又能骑在马上,在大草原上驰骋,心中无比畅快。一路上小丫头喈喈咯咯又说又笑,像只飞出笼子的小鸟。
    路修看着她高兴的样子也觉畅快,此行虽然没有重塑屠刀,但至少看见了希望。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正是草长鹰飞的季节。
    天高地阔,风吹草浪卷碧波。
    三人这一天走了一百多里,当晚在一家牧人的帐篷里歇了。
    草原上几十里难见一户人家,牧民们逐水草而居,民风纯朴。
    那家牧人极是好客,把自家酿的马奶酒,奶豆腐都拿出来待客,还特意杀了一头羊。
    三人原是怕他多礼,隐瞒了公主国师的身份。但一位五爷千金,一位国师,举手投足自然非同凡响,这家人家更是礼遇有加。
    第二日早晨,三人就着奶茶吃了些炒米,便辞别了牧人,继续上路。临走时,鹰潭在毡房里的桌子上扔了几锭银子。
    这一日走到中午时分,却见前面有几匹马狂奔而来。
    马上之人个个身材魁梧,背上的包裹大小不一。每人骑一匹马,马后还都拴着两匹。乃是为了长途奔驰轮换之用。这些人满面风尘,可见跑了不是一天了。
    三人虽然好奇,却也没有多想。将马往旁边闪了闪,让开了道路。
    打头的一个彪形大汉于奔驰的马上一点头,疾驰而过,并未减慢度。
    最后一个人背上的包裹忽然松了开来,自包裹里掉落了几件物事,落在地上,当当有声。那人身手也甚敏捷,忙一把攥住了包裹,不使里面的东西再往外掉。对地上掉落的东西却没有去捡。反而催马更急。
    乌兰玲望着他们的背影高喊:“喂!掉了东西啦!”那些人却是理也不理。
    此时鹰潭已经从地上捡起了那几件物事,都是金杯银杯,手镯项链等贵重之物。
    乌兰玲道:“咦,连这样的好东西都不要了,这帮人是不是跑傻了。”
    鹰潭道:“或许是马贼也说不定。犯了事急着逃跑。”
    乌兰说:“你既然知道是马贼,为什么不拦住他们,让他们跑了?”
    鹰潭知道这丫头脾性,笑了笑,也不接她话头。
    乌兰在马上舒展开双臂,抻了个极大的懒腰,说:“再有几天就能看见我那万恶的老爹了,真是幸福呀!”鹰潭和路修听了都不禁好笑。
    鹰潭是蓝月国的国师,好歹也算是乌兰的家臣,不好说些过头的话。路修却不管这些,直接就问:“既然是万恶的老爹,见了有什么幸福的?”乌兰白了他一眼道:“就幸福的怎么了?”此时前面又出现一大群的牛羊,羊群后面是几辆大车,拉着拆卸下来的木杆,牛皮等帐篷的零散部件。
228 布勒
    鹰潭纳闷,照说此时正是水草丰足的季节,牧人都要在一处定居三五个月的,到了初冬才会转移牧场。wwW!这家牧人怎么会在此时转场呢?
    那一大群牛羊怕不有七八千只,都瘦弱的很,浑不是夏季应有的膘情,显见是长途跋涉,牛羊被急急的驱赶,没有时间吃到足量草料之故。
    此时一只小牛犊累的走不动了,站下来歇息。老牛回过头哞哞而叫,催促它快跟上来。小牛犊耷拉着脑袋身子打晃,显然是再没有力气走了。
    一个牧人过来抽了老牛一鞭子,老牛只好一步一回头的又往前走。牧人对那掉队的小牛犊看也不看,置之不理。一个小孩从车上跳下来,要抱了小牛犊上车,怎奈身小力弱抱不动。
    那小孩回头喊:“阿爹!快过来把小牛犊抱上车呀!”
    一个正在左跑右跑驱赶羊群的牧人气急败坏的说:“不要管它了,这样子走法,用不了几天就要被追上了,到时候别说是牛犊,连人都活不了!还不快点上车去,一个个的尽都叫**心!”
    那牧人抬头看见了路修几人,咦了一声说:“你们把马头对准了灾祸的方向,赶快掉转马头远离灾祸吧。”
    等路修问他为什么时,那牧人早跑到另一面去驱赶羊群去了。
    三人惊疑不定,继续策马向前。
    傍晚时分,走了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得露宿。乌兰却依然兴致勃勃,言道夏夜露营,可以看星星月亮。路修对她嗤之以鼻。乌兰反唇相讥,两人从斗口升级为动手,当然是路修胜了。把乌兰的双手牢牢的抓在手里。
    乌兰却主动将身子靠过来,黏黏腻腻的好不暧昧。幸好鹰潭出去弄吃的去了,要不路修囧大了。
    不一会,鹰潭便捉了一只野兔,一匹草狼回来。
    三人生了堆火,将野味放在火上烤。
    草草的吃了些烤肉,三人便分开安寝。
    半夜里,路修忽觉有物落在自己身前,睁开眼一看,是个用草编的小球,自是乌兰搞的鬼。也不理会。哪知这小妮子见他不理,径直的走了过来。
    一个公主半夜不睡觉,调戏俊男。还当着自己家臣国师的面。路修都替她脸红。人家公主却一点都不在乎,过来就躺在了路修的身边,嘴里叼了一根草茎,还把路修的胳膊强拉了过去枕在下边。
    那边鹰潭打起了鼾,睡梦中翻了个身,头朝了另一边。
    路修更是大囧。
    傻子也看得出来鹰潭没有睡着。乌兰玲伸直了胳膊指着一天密密麻麻的繁星说:“小时候妈妈告诉我说地上有多少人,天上就有多少颗星。”
    路修说:“嗯。”
    “可是天上的星星就那么几团,数也数得过来。我看还没有咱蓝月国的人多。”
    路修说:“嗯。”
    “可妈妈说的话从来都是对的。”
    路修说:“嗯。”
    乌兰在路修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路修假装疼了,大叫了一声。
    这一声惨叫颇为响亮,鹰潭立刻鼾声大作。
    乌兰跳起来喊:“是啊!来了敌人了!你们俩个都是坏人!”说着自顾的跑向远方。路修和鹰潭番身坐起,对望了一眼,相视苦笑。
    鹰潭说:“公主虽然刁蛮些,但心肠却是不坏。乌兰王又是蓝月国最大的诸侯王,家世显赫呀。”说完满含深意的看了路修一眼。
    路修说:“是啊,乌兰挺可爱的,谁家作哥哥的若是摊上这么一个妹妹可真是够受的。”鹰潭是蓝月国的国师,脑筋自然不慢,听弦歌而知雅韵:我路修没那个意思,你这个月老当不成了。
    忽见前面隐约有火光出现,正是乌兰所去方向。两人恐她有失,忙向火光处而去。一二里的路程,两人眨眼便到。
    乌兰果然在此,不过不是她有了麻烦。而是她再找别人的麻烦。
    双手叉在小蛮腰上,一付霸气十足的样子。
    在她对面是三四个牧人还有一大群牛羊。其中一个老太太不住的作揖,说:“姑娘行行好,放我们过去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乌兰一付不依不饶的态度:“不行!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过去!”
    路修和鹰潭到了跟前问:“怎么回事?”那几个牧人见这恶女子又来了帮凶,更是害怕,纷纷后退了几步。
    鹰潭忙对那老太太道:“不用害怕,我们不是歹人。”一众牧人哪里肯信,反而退得更加远了。
    路修见着几个牧人脚步虚浮,腰腿松垮,神识更是小得可怜。都是真正的草原牧民,怎么会和乌兰结下仇怨的呢?
    眼睛瞅着乌兰,等她解释。乌兰看见他这种期待的眼神,马上就晕了。走到他的身边细声细气的说:“这几个牧人半夜三更的赶着羊群走路,我看他们这些牛羊肯定是偷的,所以就拦住他们问个明白。”
    路修问:“他们怎么说?”
    “他们当然说不承认了,还说后面有当兵的追他们,要杀了他们,抢他们的牛羊。”
    鹰潭说:“不会吧,现在军队都在乌尔山那里打仗,这里怎么会有当兵的要抢他们的牛羊呢?”
    那个老太太听了他这话,忙说:“哎呀这位老先生,的确是真的。前几天我们亲眼看见布勒族的蛮兵,在猎龙河畔的白沙城堡杀人。”
    布勒族是左路军的一支。都生活在大戈壁之中,生存条件异常艰苦,是以族中人丁不旺,壮年士兵不是很多。但个个都是野蛮嗜杀。每过一处,都会将人畜屠尽。
    那猎龙河畔的白沙城堡是座废弃了的古城,每隔一个月,草原上的居民便来这里,用牛羊换一些生活必须的食盐衣料等物。平时却无人居住,算是个集市。
    鹰潭听了老太太的话后沉吟不语。
    白沙古城离乌尔山有千余里,布勒族的人怎么会冲破右路军的封锁,深入腹地呢?
    瞧老太太的神情不似说谎。却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这时,后面又来了一群赶着牲畜迁徙的牧人。
    鹰潭奔过去问:“你们可是看见布勒族的蛮兵么?”当先一个牧人说:“是啊,好多。见了人就杀呀,老先生也赶紧往回走吧,别遇到布勒蛮兵送了性命。”
    话未说完,相继又有几家牧人赶着牲畜到了近前。
    众牧人夜间迁徙,有人走着走着就睡着了。被同伴叫醒又继续赶路。牛羊在夜间都不愿走路,聚成了一堆,挤挤压压,牧人抽一鞭子,牛羊挪一小步,行动甚慢。
    鹰潭又过去问了这几个牧人所知的情况,听完后不禁心中大惊。不但布勒族蛮兵侵入了蓝月国的境内,左路军的几十个部族都已经越过乌尔山脉,乌兰王在乌尔镇一败涂地,全线溃退。
    这消息太震撼了。蓝月国五大部族竟然输给了左路军的一群乌合之众。
    鹰潭临走时,分明看见乌兰王催动了震天鼓,那是武神一级的存在啊,整个左路军加起来也当不过一面震天鼓的威力。正是有了笃定泰山的把握,他才离开战场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正唏嘘不已的时候,忽然又有一大群牧人手持火把纵马狂奔而至。看见这里驱牛赶羊的人群,有的便大喊:“还不快快上马逃跑,左路蛮子杀过来了。”那与乌兰玲辩白的老太太顾不得再和她废话了。领着几个家人,匆匆上马,也追着大群的逃跑牧民而去。大群的牛羊牲畜散落在草原上,无人再管。
    远处已经传来隆隆的马蹄声,至少是一个骑兵的千人队。
    鹰潭这一惊更甚,他到不是怕着区区的一个千人队,他害怕的是蓝月国溃败的如此迅。直如大河决堤,海潮暴涌。如此兵败如山倒的态势,想挽回都来不及了。
    乌兰和路修也都跟了过来。望着远处一大片的火光迅接近。
    鹰潭一挥手,三人分别占据了来往通衢之地。
    敌兵渐渐接近,火光映照下看得清楚。人人头上都插着长短不一的鸟羽,身着铠甲。却把右臂光光的露在外面。手中都擎着五尺长的巨型马刀。的确是布勒族的蛮兵。
    每一个百人队聚成一个方阵。前五后五排列,平推向前。于急奔驰之中,队形丝毫不乱。一千个人组成的十个方阵,间隔的距离都很少变化。一千把长刀碗口大的马蹄上都打着精铁马掌,在草地上一刨一个深深的小坑,马蹄后蹬时,将尘土草屑都扬到了半空。火把映照下,黄澄澄的一片尘埃。
    当先的一个百人队已经到了鹰潭的身前,阵前一个百夫长长刀起处,奔鹰潭颈边大动脉斩下。
    果然野蛮成性,不问青红皂白,举刀就杀人。
    鹰潭眼中掠过一丝凌厉的电光,出手!
    金属武能布出,一团淡淡的白光迎向长刀。
    长刀接触白光,崩裂成无数碎片,被白光巨力反弹,全都打在那百夫长的脸上。
    那百夫长甚是硬朗,竟然一声不哼,咬牙挺住了不叫。但鹰潭的金属无能并未就此停息,一路打将过去。百夫长的身子被击飞出二十几米开外。篷的一声落在草地上,就此不动。
    其余士兵全都勒马停住,将鹰潭团团包围起来。早有探哨飞马去报告千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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