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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之怪胎-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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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错身的时候,熊姑娘的声音响起:“你母亲也算是用心良苦。”
  “你与世隔绝这么多年,却把人家家世摸得这么清楚,这才叫用心。”
  熊姑娘也不介意他的讽刺,接着道:“我定居冥界之前,也算是和你母亲有段情谊,了解她的为人。你们家的事,按说我不好插手,可当年也并非你母亲一个人的错,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还有什么是说不过去的吗?”
  这一次,商略既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他沉默了片刻,一言不发地回了屋。
  莫镶与篱术都不知道钻哪儿去了,只有苏浅醍倒在沙发里玩弄那枚受诅咒的戒指。
  商略顺着苏浅醍的头边,坐在了地板上。
  “传言两千多年前,人类出了一名优秀的驱邪师,捉鬼除孽,做了许多很了不起的事,可他从来不留下名字,只有一个标志,那就是他脖子上一直戴着一条串了个小巧的铜面具的项链,他将那些捉来的恶鬼全都封进面具中。
  永没有出头之日,不若魂飞魄散来得干净,于是有一天,被封印在铜面具里的恶鬼们自发合体,要冲破封印与驱邪师拼个鱼死网破。”
  在商略开始说的时候,苏浅醍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戒指静静躺在他的手心,苏浅醍面无表情地问道:“后来他们成功了吗?”
  “后来,谁也没赢,谁也没输。恶鬼与驱邪师在面具里同归于尽了。听说这铜面具上留下了恶鬼与驱邪师共同的诅咒,但是谁也不知道这诅咒到底针对谁,会有什么结果,所以更多的人、妖、鬼,是想要得到铜面具的,因为这是一个可以封印万物的圣器。只不过在不同的人手中用法不同,在鬼魂手中,可以获得强大的力量,但因为本就是针对冥体制造的法宝,若有人知道面具的原来用法,就能反噬鬼魂。
  铜面具辗转千年,什么人的手中都落过,有时出现,引起番争抢,又突然隐匿下去,现在也不知道流传到哪儿了。”
  “哦,”苏浅醍的语气一点都听不出起伏,好像商略只是说了个普普通通、而且他毫无兴趣的故事,就连最后的问话也像是捧场的随口一问,“那你知道它的原来用法吗?”
  “……”
  商略垂着头。
  “知道过的,但是现在忘了。”
  苏浅醍点点头,若无其事地将戒指套进了左手食指,大小正好,这戒指辛颖也戴的食指,可是苏浅醍戴起来居然也恰好得如量身打造。
  他翻起身,滑到地上,与商略靠着脑袋。
  “你知道那么多的传说,怎么从来不跟我说自己的故事?”
  商略喘气声重了一下,似乎笑了一声。
  不说不是不能说,只是没什么好说的,那些别人以为他放不开,其实他早就懒得再想的东西。
  “母亲是妖虎族的族长,父亲是个普通的秀才,生了我这个半人半妖的怪胎。在族人找到母亲之前,我爹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非人的,那个时候,我刚出生,族里的长老逼着母亲回族,我爹只能一个人抚养我在村中长大。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身上妖的特征越来越明显,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能力,总是干出惊世骇俗的事情,村里非议众多,大概五岁的时候,父亲带着我离开了村庄,四处流浪,他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又怕被人发现我的不同寻常,于是我们居无定所,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三天。
  他一个穷酸秀才,怎么经得起这么折腾,没一年就死了。那之后,就是我一个人的故事了。”
  “你妈妈难道没来找你?”
  “找了,我十六岁的时候,一个陌生女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地非说是我娘,说让我跟着她回族里。哼~傻女人,族里那些个老顽固,怎么可能忍得了血统不纯的族人,还不是自讨没趣。”
  苏浅醍可以想见,商略不为族人所容,于是又跑了出来,从此过着这种几乎和妖族断绝关系的生活。
  那个时候,商略的秀才爹并没有告诉商略自己的身世,一个几岁的孩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同,也不知道要怎么隐藏这种不同,父亲死后,更是完全陷入了迷茫中。苏浅醍难以想象,商略到底是怎么熬过那段时间,自己成长起来的。
  他侧过头,凝望着商略硬朗的侧脸,这头野兽从他们相遇开始就是这样,无精打采地低敛眉眼,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极致的玩世不恭,便是透到骨子里的冷漠。
  “你并不恨她,对吗?”
  商略像慢动作一般偏过头,对上苏浅醍干净的瞳仁。
  他轻轻浅浅地笑起来,那种笑容像极了苏浅醍。
  “是啊,早就不恨了。”早在她找到我之前。
  玄关外,高挑的女子一手玩弄自己的头发,笑容宽慰和煦。
  琥伊,你为儿子费尽了心思,却不知道,他已找到了最懂自己的人。
  这一天,即使是在遇到苏浅醍之后,商略说的话也是难得这么多。
  夜晚,两人躺到松软的大床上,苏浅醍戴着戒指的左手托着下巴,“你妈把这个戒指送给我,算是承认了我俩的关系,是吗?”
  “嗯。闯冥府这事动静太大,她肯定一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事肯定也打听清楚了。这戒指于你有益,她这便是向你示好呢。”
  苏浅醍嗤笑,“哪里是向我示好,分明是在讨好你。”
  商略微一耸肩,不置可否。
  “可惜啊,她宝贝儿子把戒指的正确用法给‘忘了’,做娘的良苦用心,算是白费了一半~”
  商略看着他翻着白眼,表露出鲜见的古灵精怪,不禁会心一笑,“用不上的东西,记它作甚。她本意也是为了我‘婚’后‘性’福,效果一样的,算不上白费了。”
  无视了野兽强调的字眼与暗示,苏浅醍故意揶揄他:“母亲的心没白费,儿子的心意谁又懂了?你跟我这替她说话,怎么却不敢明白向她表示自己的关心!”
  一千多年了,琥伊一直觉得因为自己对不起孩子,所以商略不肯跟她回族里,所以百般讨好,生怕惹商略一点不快,可是商略对着她从没个好脸,提起回族的事更是冷得一秒变回路人。但事实上,商略这种懒惫的性子,哪里有兴趣去与她计较,野兽的世界很简单,他不过是觉得有那些古板的长老在,自己回去不舒服,琥伊也要为难,故而一直不松口。苏浅醍为他这种别扭闷骚的行为深深不齿。
  果然,商略又不说话了。
  苏浅醍盯着他,突然又自得地笑起来。
  商略狐疑地瞥了他两眼,猜不透他的心思,又觉得这副笑眯眯的小模样实在勾人,于是恨得牙痒痒地扑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人们可能忘记了煮鬼影子的时候,野兽的回忆:
  “打他!打他!打这个怪物!”
  “商家那个孩子,真的太吓人了!不会真是妖怪吧?”
  “略儿,听爹的话,不许和旁人打架,更不能伤害别人!你的那些能力,从今天起就忘个一干二净吧!”
  “商家的儿子是个怪胎,他娘因此不要他,他爹也不让他见人!可见天生是个不吉之物!”
  “慎卿啊,你孩儿这个情况……现在闹得村里人心惶惶的,你看……实在不是村长不近人情,是大家共同的意见,还望你见谅吧!”
  “知道了,我会带着犬子离开的”
  “略儿,爹不行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早些长大,早些变得像个正常人。”
  “略儿,我是你娘啊!”
  “此等孽子,怎能将他放回族中?扰乱我族纯正血脉该如何?!族长万不可如此行事!”
  是啊……
  怎么会不伤心呢,就连他,也是曾经伤心过的人,苏浅醍又怎么会不伤心呢?
  他们这样的怪胎,也许看起来很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一开始,心都还是软的,也不是让最亲近的人捅一刀,还可以骗自己说没关系的那种人。
  谁的心不是血流多了,疤结满了,才变硬的……
  那个戒指素闲人自己滴,说不定哪一天我就被自己诅咒了囧……
  不行太困了,脑子都转不动鸟TAT,再次谢谢送给闲地雷的米果果和妞妞^^
    
    ☆、女神经

  那是一只不算好看的手,具有男性特征的宽大骨节,磨出厚茧的手掌心,还有饱经风霜的粗糙皮肤,还泛着极为古怪的铜绿色。与这只手极不相符的,是那手中紧紧攥着的小巧面具,由绿铜打造,虽然没有多余的装饰,但是精致逼真。
  瞪大眼睛仔细观察,会发现,那只手上的铜绿似乎映衬着某种图案。
  镜头慢慢拉远,可以看到那人的全身,整体穿着古装但是形式古怪的老男人无神地躺在地上,铜绿色遍布他全身的皮肤,而他的脸上,眼眶中没有眼珠,只有渗人的黑暗,眼眶两边的铜色要较整体更深,不像是画上去的,倒像是从他的皮下透出来,那泛着不自然的铜色的肤色,似乎,这整个人都变成了铜铸……
  苏浅醍睁开眼,轻轻吐出一口气。
  抬起左手,那只独特的戒指仍然静静地套在自己的食指上,他动了动戒指,露出下面的皮肤,并没有什么异常。
  自然翘起的尖尖嘴角透出些玩味。
  被挑衅了啊……
  这戒指上的诅咒大概一时奈何不了苏浅醍,却用过去的梦来警告苏浅醍。梦中的那只铜绿色小面具应该就是戒指的原本形态,现在这副华丽的模样应该是现代人重新加工的,而那个变成铜人的倒霉蛋,自然就是过去众多被诅咒杀死的人之一了。
  在睡梦中也能敏感觉察到身边人的呼吸变了,商略警觉地掀开眼帘,将苏浅醍又往自己怀中带了带,惬意地眯着眼呢喃:“怎么了?”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苏浅醍虽然有生物钟,一向习惯早起,也不至于这么早醒。
  苏浅醍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没有多说自己方才的梦境。突然想起什么,对商略问道:“你与这戒指阴阳相冲,你妈把它送来,不怕对你有害。”
  “毕竟是个死物,通常情况下都影响不到我,就算我的状态不佳,有你压着,也不会怎么样。这戒指虽然算个宝贝,但若只有我一个人,是不会留它的,帮不上什么忙,危急时刻说不定还咬我一口。”
  苏浅醍了然地点点头,琥伊肯定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纠结过才下的决定,她那么重视她儿子,自然不会干于商略无益的事。
  说起来这位老妈也是不容易,儿子至阳,儿媳妇至阴,想要两个都讨好,当真是煞费苦心。
  两个人又在床上温存了片刻,待天光微亮时,苏浅醍起了床,让爱睡觉的猫科动物再赖一会儿床。
  昨天晚上莫镶教篱术打网游,两个人大呼小叫到很晚,苏浅醍一开客房门,发现两只横七竖八地睡倒在一张床上,个人电脑的电源还亮着,好像是被人无意中从床上踢到的地上。篱术仰面枕在莫镶肚子上,圆嘟嘟的小嘴微张,凌乱的T恤掀起,露出了一段粉白富有肉感的小肚皮。
  苏浅醍看着熟睡中,也紧紧和篱术牵着手的莫镶,露出一丝会心的浅笑。
  他在楼梯口遇到正在打呵欠的熊姑娘。
  女王大人随便套的商略的T恤,伸懒腰时却毫不忌讳,她的个子本来就不比他们矮多少,这一个妖娆地伸展,直接露出了大半个被白色内裤严实包裹的挺翘臀部。
  熊姑娘的身材火辣,这种刚起床后慵懒性感的春光,换一个男的没准就要把持不住,上面红的和下面白的齐飞了,要换过去的苏浅醍,大概也要多看两眼,顺带上去调戏一番。
  可是现在,苏浅醍就跟那露出来的也带把儿一样,平淡的目光中一点波澜都没有。废话!不说熊姑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他妈,只要知道面前这位热辣美妞的年龄是祖奶奶的祖奶奶的祖奶奶的N次方,那在他眼中就跟堆白骨没差了。
  伸展好腰身,熊姑娘朝苏浅醍送了个飞吻,“小苏子~起来伺候姑奶奶的早膳啦?”
  苏浅醍眯眼笑:“我家姑奶奶跟土里埋好多年了,想来只吃得惯沙土,要不我现在去后院跟您刨点儿?”
  熊姑娘欢喜地惊道:“你要去买菜啊?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去吧!”
  ……姑奶奶跟土里埋久了,耳朵不好使。
  苏浅醍面无表情地下了楼。
  于是这一天清晨,市区某大型超市里出现了一个气质温和,容颜乍看出尘,仔细瞧又有些妖佻妩媚的青年,和一位美艳清丽的长腿美人。
  熊姑娘不出世都上千年了,虽然在离开冥界前已经做了充分的功课,她的接受能力也很强,可是毕竟体验是第一回,所以表现比篱术还要孤陋寡闻、丢人现眼。
  苏浅醍推着车,一路无语,看着前方对什么都大呼小叫,兴奋得根本停不下来的老祖宗,每分钟都要后悔一百次。
  “哦哦哦!这是什么?看起来超级可爱!我们买一个吧!”
  苏浅醍瘪着嘴,两眼眨巴,默默地盯着熊姑娘手中的包装粉嫩嫩,还画了小兔子图案的某品牌卫生巾。
  “嗯……我觉着吧,这个就算了。”
  “为什么?”熊姑娘不满。
  “因为你用不到的。”
  “你怎么知道我用不到?你还没说这是干嘛的呢!”
  因为你不用生!孩!子!啊!
  苏浅醍拿出自己一辈子的涵养,顶着四周隐隐投射来的怪异目光,冷静地对熊姑娘好言劝道:“因为这是给小孩子防尿床用的,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总不会再尿床了吧。”
  有道理!熊姑娘心想我自然是不尿床的,那是真的用不到了。于是万分遗憾地将卫生巾放了回去。
  卧槽我真是太机智了!
  苏浅醍和蔼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的动作,就像一位将自己女儿劝得迷途知返的父亲一样,在心底为自己点了个赞。
  就这样,在熊姑娘此起彼伏的阵阵尖叫声中,等苏浅醍逛到食品区,他已经推了满满当当两辆车了,里面全部是因为一些苏浅醍理解不了的原因总之被熊姑娘赞叹了的“好东西”。
  让熊姑娘看好两辆推车,苏浅醍准备再去推一辆车过来,今天该买的东西可都还没拿呢。
  就在苏浅醍将一辆空车往回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充满惊异、令他浑身僵硬的声音——“哥?!!!”
  噗……今天一定是忌出行!
  苏浅醍脚下速度不停,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冷静样子,希望身后那个人可以自己想到是认错了。
  只可惜,小菜鸟对他的熟悉程度与性格上的固执丝毫没有随着他的“死亡”而减弱。
  陆小刀喘着气冲上来,一把抓住苏浅醍的胳膊,“哥!你别躲我!我一看就知道是你!!!”
  ……
  【不好意思我失忆了,请问先生是哪位?】——妈蛋这简直是在污蔑智商!
  【呵呵呵哈哈哈没有错就是我!我刚才没有听见啦~】——卧槽哪里来的蛇精病快从我脑子里滚出去!
  【叫我干什么!老子告诉你老子早就跟你没关系了!你就当我死了吧!】——麻痹这种浓浓的渣攻即视感!
  【小子~你要敢把这事说出去哼哼哼~~~~~~】——……
  ……我累个去啊!!!
  曾经机智的苏警官突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反省一下,好像和蠢货呆久了真的会影响智商,为什么关键时刻自己的脑子里就只有各种不忍直视的蠢主意!真是一点都不给力TAT!回去就叫商略把篱术莫镶踢出去!
  就在表面平静、内心咆哮的苏浅醍准备随便说点什么糊弄过去的时候,在原地等得不耐烦的熊姑娘以神一般的技术推着两辆满满的购物车冲了过来,“你这不孝子拿个车慢得跟便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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