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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长冥烛-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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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说:尼玛,原来这么容易!超人归来了!


 第371章 追踪

  蜃的内胆长得非常奇怪,半圆形肉呼呼的暗红色身体上,长着一对白森森的牙,看起来就像是毒蛇的牙。
  而且和毒蛇一样,两颗牙的尖端都有一个小洞。
  我想它的构造应该也和毒蛇一样,里面是中空的管状构造,连接着分泌毒液的毒囊,在刺中猎物以后,就会对猎物注射毒液。
  只不过蜃注射的仿佛不是毒液,而是让人产生幻觉的迷幻液体。
  但是上次被蜃咬中的时候,我并不是产生了幻觉,而是在幻境中修炼的念力,爆发了出来。
  这说明,可能蜃的迷幻毒素也许对我没用,非但如此,它好像还能用这种迷幻剂制造出一个念的空间,让我可以自由发挥念的力量。
  我不知道这是我和蜃之间的共鸣,还是本该如此,总之,当蜃一口咬住我的时候,我看见周围的世界瞬间有了变化。
  在我的屋子一角,出现了一条竖着的黑色缝隙,宽度大概只有手掌那么宽,是容不下一个人进入的,而且这条黑色的线在门背后和衣柜接触的地方,平时我根本不会走到那里去。
  这种念我非常熟悉,是一条时空裂隙。
  只不过我从没想过,在一间普通的房子里会有时空裂隙。
  想起租给我这间房子的时候,楼下一个房客告诉我说这间房子中偶尔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东西忽然消失,然后再忽然出现。
  消失的时候,就算主人再怎么找也找不到,而出现的时候偏偏是刚刚重点找过的地方。
  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因为首先不论事情的真假,单凭这种现象来说,也不是多么罕见的现象。
  几乎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我曾经也有很多东西忽然找不到,然后过几天在特别明显的地方找到的经历。
  当然,告诉我这件事情的那个小哥肯定也有类似的经历,但是他之所以还是十分郑重的告知我,是因为在那个房间,曾消失过不得了的东西。
  据他说,曾经有一个刚搬进来的租房客,一个价值万元的手提包一夜之间就不见了,到了第四天晚上,在门背后的某处出现。
  最关键的是,那手提包里面的东西,分别在不同的抽屉里找到,有的还掉到了床底下,就像是有人故意洒落的。
  当那租客发现这现象以后,就立马搬走了。
  因为她怀疑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在屋子里作祟,专门捉弄人。
  租房客搬走后,房东听说此事,特地请来风水先生来查看,据说在屋里添置了几样镇宅宝物,但此后到这房子来住的人,都不会超过两个月,都说有东西莫名丢失。
  租房的时候,我并不相信世上真有什么鬼屋,所以也没有在意,心想也许是那丢失包包的租客本来就有夜游症,起来把包里的东西放进不同的地方,再将包包藏起来,过几天后又在夜游症发作时,把包包又从某处拿了出来罢了。
  可当我恢复了念力,发现这时空裂隙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时空裂隙不能主动吞噬东西,但是当有人把东西塞进去的时候,它就会从另外的地方出现。
  可能是那个包包的主人,将包包挂在了衣柜侧面的钩子上,然后不小心钩子脱落,那包包就掉进了时空裂隙中。
  至于为什么过了如此长时间才会再次出现,那不是我能够马上判断出的。
  总之,除了这门背后的裂隙以外,这屋中必然还有别的裂隙存在,它们都是这条裂隙的出口,或者说它们互为出入口,才会出现东西经常丢失的情况,特别是抽屉与床底,都是较为值得注意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随意打开了一个抽屉,果然发现在抽屉内部有一个像是眼睛形状的裂隙,较小的事物如果不小心落入其中,就会忽然消失。
  甚至在桌子的表面上,我也发现了这样的裂隙,只不过比头发也粗不了几分,所以能够掉进去的东西估计只有极为少数的种类。
  这房间里大大小小的裂隙竟然有十几处,怪不得租客会经常丢东西。
  我忽然想起了美国当代著名思想家霍金斯的言论(就是坐在轮椅上的那一位):世界上到处都存在时空隧道,只是看你有没有办法找到它,并且利用它。
  看来这一理论倒是说到了实质,只是霍金斯可能终其一生,也无法看到时空裂隙了。
  若不是我开了念力感知的眼睛,估计谁都难以发现这里东西丢失的原因。
  即使是见到时空裂隙的存在,但若是换了别人,估计也会避而远之。
  然而我是亲自进过时空裂隙的人,所以对于这种东西,不存在太多的顾及。
  尝试着将一只手伸进门背后的那一条裂隙,结果手却从裂隙中直接传了过去。
  我有些奇怪,又尝试了好几遍,结果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可是当我将一块硬币扔进裂隙的时候,硬币瞬间就消失了。
  我想了想,又把手伸过去试试,结果还是毫无反应。
  这样一来,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原来这缝隙有一套自己的判断,如果是整体大于缝隙的东西,是无法通过缝隙的,只有缝隙完全能包容的大小,才能够通过缝隙而进入虚数空间。
  虚数空间即是指一种凌驾在现实空间之上的另一层空间,也可以说是现实空间的一种补充。
  如果要说什么恰当的比喻,那就好像电脑内存和移动硬盘之间的关系,虽然都能储存同样的内容和数据,但是必须要通过USB接口才能实现数据互通,USB接口就好比我眼前这个时空裂隙。
  但是只有大小合适的U盘才能进入其中。
  虚数空间一直都被科学家猜测存在于现实之中,并且美国许多科学家都在研究它,只是一直未有取得突破。
  现在这空间的出入口如此明确的摆在我面前,我倒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了。
  我想,如果我现在到人畜经常失踪的百慕大三角,或者死亡峡谷一类的地方,肯定会发现更多的裂隙。
  世界上每年无故失踪的那上万人,说不定我也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时空裂隙无处不在,有的互相连通,而有的,则是连通到虚数世界或者平行宇宙的,如果不小心进入的话,可能就无法回来了。
  时空裂隙在古墓或者遗迹中,更是数不胜数,所以我们才会有那么多如此离奇的经历。
  发现如此重大秘密的我,丝毫都没有感觉到兴奋,倒是觉得人类的正常生活,其实很多时候都会被这些时空裂隙所困扰。
  想来想去,却又发现这些都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事情,自然规则便是这样,我也无法改变什么。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我还能发挥念力能量的时候,把能够将整个人吞下的裂隙找出来,以后尽量避免接触,免得莫名其妙被吸入虚空中,被时空乱流打成碎片。
  现在,趁着我身上的念力还在,我必须去做一些比较有意义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穿上了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因为蜃还趴在我的胳膊上,所以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掌盖住它,缓缓的在街上走着。
  虽然我专挑那些无人的小巷子钻,但是现在毕竟是清早,也没有什么犯罪人员让我抓。
  只有一位大妈的小白猫爬到了树上,我用念力将那猫驱赶了下来。
  但是那大妈根本不领情,看用手指在那比划,还以为我是神经病,对我避而远之。
  我十分无语,只能继续往前走,准备去公交站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两个扒手。
  在公交站蹲了半天,每辆车来了我都不上,就顶着人群看,倒是招来了几个便衣警察对我问这问那,我竟然被当成小偷了。
  我想,实际上美国电影里的那些英雄人物并不是那么好当的,每次出门都能遇到犯罪,是不可能的,就算我真的有一份超乎常人的能力,但是竟然没有用武之地,可能我比较适合去做警察之类的工作吧?
  当然,我也只是这么想想,即使现在要想做警察,已经超过了年龄。
  在大街上一边走着,一边给聂川打了个电话,问问他调查进展的情况。
  聂川说,他已经找到他爷爷的蛛丝马迹,从那份包裹中破译出了一些东西,但是具体行动现在还没有。
  现在我每次给他打电话,都会问候一声家人可好,听到他说都很健康,我才能放心。
  无趣的走在大街上,以为今天就会这么过去了,却无意中看见一个身穿皮夹克的男子从一家咖啡厅里出来。
  一看,这人竟然是前几天被我直接打晕的小马,就是童老板的那个马仔。
  此刻看到他,竟然带着一副口罩,神情慌慌张张的,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将头低了下去,然后转身进了他出来的那家咖啡馆。
  他并没有注意到我,而是直端端的向着街对面走去。
  我见他肯定有古怪,说不定又去做什么坏事,于是就一路跟着他。


 第372章 蜕皮

  跟随小马穿过马路,顺着街边走了一阵子,然后他便神神秘秘的走进了一条小巷子。
  我见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心说果然这家伙有非同一般的目的,说不定还在进行地下交易毒品的勾当,童老板死后他恐怕已接手童老板的生意。
  如此想着,我在巷子口偷瞄小马一路走到底,然后转头进了一间门,这才跟了上去。
  我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如此狭窄的北京胡同,我一旦现身在他后面,就极容易被发现,到时候难免打草惊蛇。
  不过拉开一段距离的话,就极为容易跟丢。
  果然,当我来到胡同尾端的那间木门前,门已经从里面紧紧锁死。
  我小心翼翼的将手掌放在木门上,用力推了推,这门发出吱迓一声,似乎已朽壊得十分严重,以我现在的超人力量,只要稍加用力就会将门压坏。
  这样一来,里面的人必然引起警惕,我的调查就会受阻。
  说实在,北京现在这种木门已经不多,因为这门难以防盗。
  木质的门就算再坚固,时间一长也会腐朽生。
  现在还保留下来的,一般都是老胡同里未经拆迁留下的遗物,多数都已上了年头。
  我面前这扇也不例外,我已无法看清这门本来的颜色,斑驳的老漆下更多突出的是发黑的木头,许多曾贴在木门上的广告已随雨水剥落,只剩下一些依稀可见的字迹。
  我实在无法想象这门内是如何景象,也许是一座老院子的后门,也可能是杂物间,抑或是一间废弃的厕所,总之不会是什么光鲜豪华的地方。
  我将耳朵稍微贴近木门,听见里面传来人声,虽然由于距离太远,听不清到底说些什么,但我依然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因为说话声似乎只是来自一人,是同一个男人不停地唠叨。
  我听过小马的声音;确信里面自言自语的正是小马,不过他究竟发什么神经,那我可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办法,我不能破门而入,只能边听,边看看门上有没有能够让人偷看的缝隙。
  结果还真让我在靠近膝盖的高度,发现了一条约有手指宽度的缝隙。
  我蹲在地上,极力往门内看去,结果随即发现门内漆黑一片,仅能看见一个黄色的念力在地上不停蠕动,看起来就像一条古怪的人形大蛇。
  “这是怎么回事,那小马是有什么怪癖?跑到这门后的空间里趴在地上蠕动?”我自言自语的说道,已经压抑不住心中好奇。
  不过我终究还是没有冲进去,因为小马这种念力,应该不属于正常人类。
  自从我能够分辨念体的颜色以来,就发现几乎所有的普通人类都是白色的念力,极恶的人会有一丝黑色,而黄色的念基本只出现在动物身上,而且是富有攻击力的那一种。
  难道说,小马并不是人类,而是传说中的妖怪?
  我随已见过妖怪,但那毕竟只存在于幻觉之中,亲眼看见此等怪事毕竟还是第一次。
  想到此处,正好看见那黄色的念渐渐变白,然后趴在地上的小马,也渐渐变成了站立姿势。
  我不禁去想,难道说这家伙竟然从动物又再次变成了人?
  刚想到这里,那小马已经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我见他走路姿势诡异,就像蛇一样扭捏,不禁心中生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不过他即将开门走出来,我还是先躲起来为好。
  于是我急忙退出了胡同,站在胡同口一旁,假装打电话,然后看着胡同里出来的人。
  我坚信小马一定会从胡同出来的,因为这条胡同是一条死胡同,里面虽然有两扇门儿,但是和木门相对的那扇大铁门是锁着的,链子都已经快要锈死了,平时应该没有人会从那里出入。
  可是在巷子口等了半天,却还是没有看到有人从里面出来。
  我正想再进去看看,忽然看见一个身穿牛仔衣的清纯少女正从胡同里向我迎面走来。
  我愣了一下,那少女已经从我旁边走了过去。
  我心中奇怪,猜测这女的是从哪里出来的,难道是从哪木门里出来的?
  难道说,那木门里其实有人住?刚才我看错了?
  等那个少女走远了,我准备再次到胡同里去看看。
  一路走到底,发现木门和对面的大铁门都没有动过,木门还是被关得死死的。
  我再次蹲下看了看木门里面的情况,发现已经没了任何动静。
  耳朵贴近听了听,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动静。
  “糟了……被他跑了!”我心中默默念道。
  这次我再也无所顾忌,直接用力一脚将门踢开。
  一进门我还以为会有一家人正在吃饭,眼睁睁的把我盯着,然后我告诉他们我是不小心跌进来的。
  结果眼前还真是一片漆黑,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
  虽然什么也无法看到,但空气中弥漫的特殊气味却也提醒我,这里有很大的凶险。
  说实话,这种气味并不好闻,但是对我映像十分深刻。
  小时候和同学一起去乱坟岗玩,不小心跌到了一个坟窟窿里,虽然没看见死人头,但也吓了个半死。
  因为那空空的坟窟窿里面,有一条两米多长的蛇蜕。
  到如今我还记得那卷曲的恶心模样,以及阵阵刺鼻的味道。
  现在我的鼻子前,就飘着这种闻之欲吐的蛇蜕味道。
  而且这一次十分强烈,几乎是扑面而来,把我熏得直往后退了几步。
  拿出手机,打开上面附带的手电筒,我赫然发现地上趴着一个绿油油的人,吓得几乎跳起来。
  那人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那里,就像西藏地区朝圣的时候行的大礼。
  只不过现在面前的这个绿光莹莹的人,全身上下都带着一种死气,根本没有要动的意思。
  “是个死人……”我心里默默念道,然后又问自己:“为什么死相这么奇怪,而且皮肤的颜色也很不寻常。”
  想到这里,我向那趴在地上的死人凑近了一些,就发现他身上反射绿光的东西不是皮肤的颜色,而是一片一片像是蛇鳞一样的突起。
  这些细小的蛇鳞遍布这个男人全身,看上去让人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闻着空气里的味道,再看到这布满蛇鳞的死人,我忽然恍然大悟:“这不是死人!而是一个巨大的蛇蜕!”
  果然,我有了这种想法以后,就发现在这个趴在地上的“人”的背上,有一条极细的黑色裂痕。
  我身无长物,又不想用手去拨弄这臭乎乎的东西,就一脚将这东西踢了起来。
  蛇蜕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就像是被抽了气的充气玩具,软趴趴的。
  背上的裂隙在滚动中一张一合,有一些黏糊糊的液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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