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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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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看,到点了点到点了!要出事了!”小黑布骤然跳了起来,而几乎与此同时,车厢的另一个地方发出了着急的喊声,好像真是有人出事了。
  “老头子!老头子!”这是一个大婶的声音,随着这声叫喊,一个杯子落地的帮当声同时响起。

  ☆、第三百三十二章 绕着圈子的关系 

  
  我起身看去,车厢中那个年岁最大的男人趴在面前的小桌上一动不动,她旁边一个女人急不可耐的在摇晃着他。
  整个车厢的人都站了起来,人们看着那个地方发生的情况,一起围了过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能够帮上忙的。我同样围拢了过来,在靠近这个大叔的一瞬间我就已经发现,它的生命彻底枯竭了。
  这个时代的人还是热心肠的,就算是在火车车厢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亦是如此,有个年轻人自告奋勇的跑去寻找列车的乘务组寻求帮助,那个大婶依然在不断的摇晃着她的丈夫,哪怕是在水已经浸湿了她的布鞋她也顾不上了。
  列车长很快就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列车上的列车医生,同时车厢内的广播开始响起,询问正乘坐的火车的乘客之中是否有有医生,让过来这几车厢救治一位旅客。
  在列车医生听了心跳又看了那个已经没了生命的大叔瞳孔之后,他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然后便让周围的人帮忙,先把人放着躺在座位上再说。
  有两个医生赶来了这个车厢,他们在查看了那个大叔的情况之后,跟列车医生相视对望了一眼。他们所得出的结论一致,人已经死了,就算是神仙来了都没有任何办法。
  “到底怎么回事?”围在那里的人群散去,那个大叔也被乘务组的人抬走了,那位大婶也跟着离开,或许她在离开这一节车厢的时候,心里还有种希望奇迹发生的期望。只是现实毕竟是残酷的,我看了一眼那个车厢的连接处,那里似乎还停留着一个正在茫然不知所粗的灵魂。
  “应该是病死的。”车厢内没有发生任何的不和谐因素,那位大叔忽然死亡,除了病死之外再也没有别的解释。对小黑布的这个回答,我只能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再看看车厢中剩下的除了我之外的其它十一个人,古怪的感觉再次涌上了我的心头。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车厢里有某种未知的霉运?从刚刚看到的那些数据时间来看,在今天晚上的时候,应该还有一个人会走向自己生命的终点。
  “生老病死,旦夕福祸,要是没有人拼着自身受损帮人逆天改命,那一个人这辈子的寿数基本都是定了的,至于是安然老死,还是在某个看似完全不可能的地方发生了大灾祸,这都没有什么值得稀奇。”这段话是赵七九在很久之前就告诉过我的,今天骤然间看到了这样的情况,时隔多年我再次想了起来。如果不是后来发现,这段话是一本杂书上的引言,恐怕我还会把赵七九当做一个挺有哲学心思的年轻人。
  这个不大不小的插曲,除了让整个车厢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之外,再也不能带给人们任何的东西,哦不,或许还能带来一些感叹,可能还会让那剩下的十一个人短暂的思索一番人生的意义,也有可能这件事情会改变那么一到两个人这一辈子为人处世的态度,但,这些终究都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不是?
  “菩萨的事情你觉得应该怎么办?”经过了那么一番变故,小黑布现在给我的感觉跟之前的确是有些不太一样,好像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沉稳,再也不像之前那样除了特定的时间或者场景之外竟是一片痞气。
  “找龙脉,寻龙血,让它清醒过来。”小黑布的回答相当简练,可能是刚刚菩萨的那一番可以说是在舍命的态度刺激到了它心中的某根神经。
  “没那么容易,无邪跟七九都跟我说过,这一辈子都不要打龙血的主意,说那东西没有几个人能碰,在龙脉中找到它的时候一个人的死期也就到了。”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郑无邪跟赵七九跟我说这话的时候神色相当凝重,这种话他们绝对不知是随便说说而已。
  “之前你是属于那绝大多数人,但很快就能变成那没有几个人中的其中之一了。”小黑布说着还朝我眨了眨眼睛,看着它的眼神,我心思一动。
  “你是说凤翠?”凤翠能让人交好运,能让一个天生的倒霉鬼成为幸运女神的情人,能让一个倒了八辈子大霉,并且还将要再倒八辈子大霉的家伙变成命运的宠儿,而现在的我已经得到了凤翠,只等在十五的时候赶回去,用那根绳子把它穿起来佩戴在我的身上了。
  “不光是它,光是它还不行,但如果再加上梁州鼎的气运加持呢?”小黑布说道梁州鼎的时候神色又开始古怪了起来,它好像是想说什么事情,欲言又止。
  “梁州鼎?”我看着小黑布,不明它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实话,对于梁州鼎我也只见识过一次它的诡异,但要问我它究竟是有什么用,我也说不清楚。其实在我看来,梁州鼎不是没用,而是一点用都没有。我出远门的时候也会先在它前面焚香告知,回去的时候也会再燃香表示我已经安然回来了,但我始终都没有感觉都到什么不同之处。小黑布当时对此的解释却是,别想一口吃成一个胖子,其实从它当时那闪烁的神色来看,我知道那个时候的它也说不清楚原因。“你到底是想说什么?吞吞吐吐怎么跟个娘们一样,难道那个黑布片是个母的,把你给中和了?”
  “你丫才是母的,你家的布片才分公母,我警告你,我是乾坤布,不是什么……呃……还说正事吧,我之前不是总忽然想起来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么?刚刚跟另一个我融合了,我发现了一些事情。”看到我带着威胁的眼神,正在无限制发挥的小黑布讪讪闭嘴,转了个话题。
  “梁州鼎不是没有给你气运加持,只是这种东西肯定不会随时表现出来。大象无形,大音希声,那种东西只有在你遇到要命的危险的时候才会又作用,本来我是怕你承受不起的……”
  小黑布给我絮絮叨叨的解释,我便没有再说话,而是凝神倾听。这事情涉及到了我,而且对我来说还是至关重要甚至涉及到了整个郑氏的事情,一点点的马虎都不能有。
  慢慢地,我明白过来小黑布话里的意思了。只是在这种事情上它的表达有些不清晰,听它说完,我还是费了很大的劲在自己琢磨,然后针对一些关键点不断发问它有针对性的解答才弄清楚的,整个过程不是一般的费劲。
  其实事情也不算复杂,就是微微有些绕圈子,小黑布是拿取龙血的事情跟我举的例子,然后再设计到了更大的层次面上。简单来说,就是在取龙血的时候,会触怒龙脉,然后龙脉会想方设法的制造种种巧合来干掉我,而在这个过程中,凤翠在龙脉龙气的压制下,基本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因为龙底,是要比凤跟凰都要高出一个等级的王者般的存在。而能帮我抗住龙脉绞杀的东西,就是梁州鼎加持在我身上的气运。
  但梁州鼎的气运一旦爆发,在那一瞬间,任何一个人包括现在的我在内,是没有办法能够承受住这样的重压的,至于原因?跟人吃补药是一个道理,如果把梁州鼎看做是一味补药的话,那么绝对是世间罕有的补药,寻常人吃一口就是个死字。而这个时候,因为龙脉的龙气在跟梁州鼎抗衡无暇顾及到凤翠,凤翠便能充分充分发挥自己的力量,帮我调和梁州鼎这气运的重压,让它一直都保持在一个我能承受的范畴之内。
  小黑布说,其实我们家这些年下来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当年导致家道衰落的原因,并不单单是因为凤翠的离去,因为就算没了凤翠保驾护航,郑氏的偌大家底都足够后面的子孙败上几辈子,不至于一代而终,其中的真相就是,当凤翠遗失,没了它居中调和,家里无法承受梁州鼎的大补,所以才会夸得那么快,才会短短几十年时间就从华夏这块土地上几乎都快要找不到存在的痕迹。
  的又是一些必须得得到解决的困惑。
  “可是之前梁州鼎已经遗失了,并不在我们家。”心中泛起的疑惑让我沉吟了一会才斟酌开口,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却没办法单刀直入的发问,只能迂回一下。
  “梁州鼎的气运加持是一只存在的,只要梁州鼎不毁掉,那么不管在哪里都会对你们这一条血脉一只起着作用。”小黑布看着我,把眼睛翻了翻,“毕竟你们家这个姓氏是出自梁州鼎上的,它跟你们休戚相关,在冥冥之中可没有你们嘴里所谓的地域上的限制。”
  小黑布说完话就看着我,因为我在看着他。听着它说这样一句话,我的心理忽然出现了一种机器别扭的感觉,有点不好受,有些不好的想法,虽然这些想法在我自己想来都有些莫名其妙。

  ☆、第三百三十三章 凌乱的小黑,餐车里奇怪的男人 第三更

  
  “那既然这样,你让我每次祭拜梁州鼎的目的究竟何在?!”我的声音骤然严厉。之前小黑布通过各种方式不断在暗示我梁州鼎不能落在别人的手里,说那样一旦中间出了岔子,就会给这条血脉都带来很大的灾祸,所以才让我这样把梁州鼎供养起来,想办法让它跟我变得密不可分。可是现在又告诉我说梁州鼎是一味大补药,没人能够承受住它的‘重量’,甚至是当年那整整一个声势惊人的家族都不堪重负而快速衰败,这前后是不是太过于自相矛盾了?而且最重要的,还是我问小黑布的这句话,它让我这样每逢初一十五,每次在出远门跟回家时候都要在梁州鼎之前燃香,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它已经说了,梁州鼎不管在哪里,它的气运都会始终伴随着这一群郑氏的人,那么祭拜……似乎好像,是不是就有些多余了?但我不相信小黑布会犯这样一个低级的错误。
  “那时候不是知道你就快要拿到凤翠了么……”小黑布弱弱的嘀咕了一句,见我神情不善的的瞪着它,它索性胸膛一挺,说道:“你当时不是已经准备拿回凤翠了,我又知道这么一回事,自然就得让你祭拜梁州鼎了!你别说话,听我说完,你们郑氏十八房早就不是同心同德了,甚至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不光不是同心同德,而是已经分崩离析!那些家究竟对你们家都做过什么,不用我说你自己也都能感觉到!既然这样,而且你得到了梁州鼎又马上要得到凤翠,为什么还要把梁州鼎的气运让那十七房跟你们家一起分享?哪有这种道理?”
  对这件事情,小黑布的愤怒似乎要比我更甚,我慢慢沉下心来想了想。不难想通,我能看到的只有爷爷父亲跟我这三代,但小黑布呢?它确实一直都在陪伴着大房,看着大房极尽昌盛,又看着大房从昌盛瞬间衰败,它对郑氏的感情其实要比我更加深厚。
  “那新的问题来了,既然没了凤翠去平衡调和梁州鼎的气运,那么为什么只有我们家衰败了,从现在隐约知道的那些情况来看,别的房都要比我们家好很多。”我忽然又一种这事情越说越复杂的感觉,再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我大大脑已经处于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转动状态中。
  “你们是大房,大房是什么?说白了,就是宗族血脉,是主家,是从最开始的郑氏一脉相传下来的嫡系血亲,所以自然背负的东西就要更多。”小黑布的话语构建能力其实很有问题,在转移到这种跟逻辑有牵扯的问题上的时候,它说起话来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所说说一句想一句,说的很慢。但在这长途列车上,我有的是时间。起身去了餐车里,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听着小黑布慢慢说着。
  “其实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二个事情。”这样的话语描述,对于小黑布来说真的很吃力,它几乎都是在用牙齿磨字。“十八房里面不光是你们家衰败了,十三房也因此出现了不小的麻烦,不过十三房比你们的情况能稍微好点,是在上一代开始衰败的,至于别家……你知道十三房为什么会衰败么?”
  “你这不是说的废话?你不是都说了,是因为梁州鼎的气运没了凤翠调和,所以这样的重压没人能受得起么?”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声,又扭头看了看刚刚进来餐车的几个人,他们给我的感觉有些别扭,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对桌上的饭菜再一动不动。
  “哦哦,十三房衰败的确是因为梁州鼎的问题,但还有一点,因为他们不肯改了自己的姓氏,还在依然姓郑,所以才会出现这样快速衰败的情况。”一向精明的小黑布终于被这复杂的逻辑关系给绕的有些精神失常了,他言辞显得有些木讷。
  “继续说,这又跟改姓氏有什么关系。”我看了一眼那三个坐在我对面窗户处的男人,同时对小黑布一步步引导,要是没有我这样引导性的话语,估计它说着说着又要给绕回去了。
  “不知道,但是好像改了姓氏就能逃避掉梁州鼎的那种重压,毕竟他们不是嫡系血脉。但十三房的人好像是执意要给大房分担压力一样,所以他们不肯改掉自己的姓氏。对了,分担压力是因为梁州鼎的气运压在别人身上的越少,压在大房血脉上的就越多……他们不肯改掉自己的姓氏,所以就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我最近已经对小黑布的不知道有点免疫了,所以听它说不知道就不再继续深究下去。只不过听小黑布这样说,我忽然想起来去年那第一次在渭城的店里见到简堂时候的场景,他告诉我他叫简堂,而不是告诉我说的他叫郑简堂,那个郑的姓氏还是后来我给他强加上去的。经过小黑布这样一说,我反倒是有些明了,看来我给人家强行加上去的那个郑姓是一厢情愿了,这么说来其实他们已经改了自己的姓氏,不姓郑,而姓简了?
  “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了,嗯,就是这样,再没有什么了。”小黑布说着还再仔细思索了一下,确定再没了任何漏洞,才对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确定你的推测真的是正确的么?”我皱了皱眉头,忽然想起了十七房的那个郑屏。他不是也姓郑么,他出自十七房,却并没有改掉自己的姓氏,而十七房的情况……从一些细节推测来看,他们好像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波及。
  “这不是我推测出来的!”小黑布的神经又开始不正常,它很恼怒的对我吼了一句,说道:“改姓氏这件事情不是我推测出来的,跟我一样的那一块乾坤布虽然并没有自主意识,但还是因为某种原因对这这件事情有很深的印象,这是我从它的那里了解到的。”
  “那可就真是奇怪了,你还记得咱们在苗疆碰到的那个叫郑屏的家伙么?他是十七房的人,而且并没有改自己的姓氏,为什么他们看起来没有受到什么波及?”郑屏那家伙神出鬼没的,而我这次要去的地方也正是他们家,他当时在临走的时候给我了的那张纸条上斜着他们家所在的地址,还说是他们家里的那些老头子们想要见见我。
  “这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有原因的,这背后必有蹊跷。”小黑布继续恼怒着,它的头上好像都点着一簇有三条火苗的小火焰,刚刚那复杂的逻辑性东西是真的把它给绕进去了,所以在艰难的讲述完毕之后急于发火,来泄一泄自身的火气。
  我挺同情的看了这青衣少年了一眼,也真是难为它了。菩萨说小黑布本是天理之道上的东西,而天地之理循环运行都有着它的必然性,不像是人理这般复杂多变。小黑布现在就是一头扎进了人理之中,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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