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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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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的后世子孙,自成华夏血脉后人,却似乎正在将这种骄傲慢慢淡忘,尤其是当西方那种本身就已经被所谓神灵奴役了的理念冲击了华夏血脉之后,很多人,都已经彻底迷失了。跟这个时代相比,那绝对是一个无比肮脏乌烟瘴气的世界,就算有人清醒的明白自己血脉中的骄傲,也只能顺着那个时代随波逐流,否则他们所面临的,只能是被大浪潮无情的摧毁。
  在后面的很多天,我终于明白了那个大禹手下计算损失的团队,计算出来的另一个数据是什么东西了,他们是在算天,借用那冥冥之中的气数来跟这延续不断的祸乱跟灾难对抗。
  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哪种规则,都逃脱不了一点的限制——有一损,必有一补。那个团队在计算损失的同时,会对规则所作出的某种补偿以及补偿的时间作出可能性的估算,得到这个估算的大禹,则会同一的进行部署,把这种规则所作出的补偿扩展到最大化,用以修补那不可捉摸的大地元气,同时恢复大地上被这水流所毁坏的龙脉。再用龙脉所滋生出来的种种力量来反制这水患,在新生跟毁灭中将损失降低至最低点。
  同时,也是到现在我才了解了水患的真正含义。并不是单纯的暴雨而导致的水流暴涨肆虐大地,如果只是单纯这样的话,那这样的水患对这个处处充满了不凡的年代来说甚至谈不上威胁。这是一种规则上的动乱,大地有大地的规则,源自于大地的水流却于其中独成体系,而现在的情况是,那个规则乱了,也疯了,正在不断的侵吞着大地,意图让它们的那种规则变成这大地上的主导规则,而将这磅礴的大地变成他们规则之下的一种附庸性的存在。
  可是这种规则真的太过狭隘,大禹说历代帝君早就已经发现了一件事情,海洋也有自己独特的规则,并且原本大地跟水流以及海洋的规则处于一种完美的平衡中,谁也奈何不了谁,也就是这样的互相限制才能让一切的生灵都用一种合理的方式新生再毁灭,但现在一种规则暴动了,偏偏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最终所带来的后果是陆地变成海洋,然后那种寄生在大地规则上的水流,也被海洋最终同化成一部分,两物相争,最后毁灭,顺带着会毁掉一切。

  ☆、第四百一十二 跳进了一个坑

  大禹直接找到了我,这让我没有做好一点准备。
  这些天一直跟着他在了解这些关于水患的事情,但大禹却从来都没有让我去做某些事情,只是让我一直旁听,这些使我这些天过来,对于这些水患的认知越发深刻。
  水患,不单单是水患,而是当这些流淌在大地上的水流有了推翻这个大地自己当主宰的想法,而这,不管是对于大地来说,还是对这些水流自己本身来说,其实都是一种毁灭性的灾难。
  这,就像是一个生灵身上流淌着滋养自己身体的血液,忽然发生了暴动,它们不断奔涌着冲击着束缚自己的血管,并且将很多的地方都已经冲击破裂,而这些血液冲击血管的原因,却只是认为自己应该变成这具身体的主宰。
  至于这些生活在大地生的生灵,则很像是一个身体中的各种细胞,它们跟这具身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在不断的竭力修复着这具身体的血管,让这些暴动的血液被压制在血管中不断肆意在人身体中胡乱流淌。
  也许这些细胞有毁掉这些血液的能力,但因为血液是一个身体存活的必须物质,它们除了不断的去修复,并且将其重新引导回自己应该流淌的血管内这个方法之外,却不能对这些血液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比如让血液消失,如果真的这样做了,这具身体也就彻底毁了,这同时意味着这具身体上所有的东西都终将走向毁灭,包括这些像个小孩子闹腾着要当家的血液在内,不会有半点存活的可能。
  但是偏偏,这些血液想不通这些因为一起存在所以才会好好存在的道理,它们就真的像是一个某天忽然开始闹情绪的孩子,认为只要让自己当家,一定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把这个家好好的打理好。
  这个孩子对家很重要,是维持这个家存在的一条最重要的系带,于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偏偏,还有一些别有用心的外来东西,不停的在这孩子的耳边教唆,于是让这孩子变得越发的叛逆,就慢慢的演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桥,你做做准备。”大禹将一张地图平铺在了我的面前,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十分认真的对我说道:“本来还想让你多看一段时间,但这些天,局势越发的不好了。其他的人都被我派去了别的地方,而这里,马上就有大灾要爆发,我给你几个人,你带着他们把这个地方的将要发生的灾难解决掉,千万不能让这个地方的灾难爆发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桥,拜托你了!”
  看着地图上那个地方,距离我们现在所处的地点很远,经过这些天的适应,我觉得也许野鸡得飞一天才能到达。听着大禹的嘱托,我也看着他,“让我带队过去?你放心不放心?”
  “不放心!”大禹的回答把我噎住了,这真是不给人留一点点面子啊。不过再想想这个没有什么恭维存在的时代,我慢慢释怀,但脸上还是觉得有些挂不住,这也是亏得这里除了大禹之外再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不然,这丢人丢大发了。大禹继续说道:“但现在真的没办法了,这件事情很大,我本来打算自己过去,但这些天又出大事了,我得在这里等个消息,然后需要在第一时间做出决断。想来想去,只有把这件事情交给你,桥,相信你自己,用你自己的办法去解决那些东西,能行的。”
  “那行,这事情就交给我吧,我尽力做成。至不济,也拖住那些东西一段时间。”我对大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把这件事情接下了,“现在留给我的时间还有多久?”
  “三天!最多三天,甚至有可能明天就会出现大灾,你得尽快赶过去。现在你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见那几位,他们能在最大程度上辅助你。”大禹对我点头,急匆匆的转身出门。这样着急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也许,这次的事情真的特别大。
  大禹带我见的几个男人,长相都十分古怪,从眉眼间,能够依稀让人联想到后世地中海旁这些种族,这是一个在流传中,一直都在一定程度上保存着先祖基因的族群吧,就像是华夏一路流传到几千年之后的华夏族群一样,人只要看一眼,就能分辨出他们跟别的类似的族群的不同。其实那不光光是长相的问题,更应该是一种血脉给人的不同感吧,我在心中猜想。
  这个团队其实并不健全,正如大禹所说,他们会在最大程度上的辅助我,但没有说出来的那句话,则是剩下的事情还是得我自己一个人去做。
  至于是什么事情得我去做?这个嘛,当然是最后让准备肆虐出来的水流乖乖的回去自己原本应该流淌的轨道中去,不能让它们真的在这大地上反疯狂破坏。
  说实话,在这之前,我对然知道也许这次要面对的事情有些麻烦,但是当我骑着野鸡赶到这个地方,看着明明在晴空万里之下,却仿佛波涛汹涌好像蕴藏着无数杀机的这一望无际的大大湖,还是觉得心中一阵阵的抽的慌。
  这真的是一个大湖,特别大,一眼望不到头,里面传出来的波浪声,竟让我隐隐有种面对浩瀚大海的感觉。潮湿的水汽,伴随着一阵阵的波涛声窜进我的鼻孔,我嗅到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正如大禹所说,说不准是在什么时候,这个地方就有可能爆发出滔天的水灾,现在,就算有人告诉,下一个眨眼的瞬间,这一望无际的大湖中就会扑起滔天水浪,我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惊奇,这,简直是太正常不过了。
  站在高处,看着那在仿若平静的湖面上实则杀机汹涌,再看向另一片地方,在这样的大晴天之下,一群大地上的生灵正在按照自己生存的规律用最好的方式存活,它们,好似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这片它们生命赖以生存的大湖,正在酝酿着一种准备要收走所有生灵性命的灾难,看着这样在大晴天之下危机潜伏的模样,我忽然觉得心里有点沉重,如果,这是不是个大晴天,而是一个电闪雷鸣乌云密布的天气,我会感觉自己比较容易接受许多。
  “为什么没有人去疏散他们?”看着那片生灵密布的大地,我皱着眉头问了一句跟我一起过来的那些人,这是一群年龄偏大的老人,按照大禹的说法,他这是把自己留在身边的精英中的精英都给了我,这同样从侧面表达了他对这次水患无与伦比的重视。
  “为什么要疏散他们?”一个头上裹着白色兽皮的老人,眯着自己那有着重重眼袋的眼睛,他在说话的时候,也在打量着远处那仿佛还处于一片快乐的生灵,“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次的水患解决在未发生的状态,他们就不会出事的,所以没必要。”
  “那要是没能把这些水患解决在未发生的状态呢?”我皱着眉头问了一句,也许是源自于后世理念的一些影响,在面对这样情况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以人为本,在我的理解中,面对这样的情况,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应该把所有的人全都疏散开来,最起码这样,就算这片地方被大水淹没过之后,也能少死一点人不是。
  几个人全都奇怪了看了我一眼,还是刚刚说话的那个年龄稍大的人,眯着自己眼睛,有些不解的对我说道:“如果没有,他们,包括我们,肯定会死在这即将要爆发的水灾里,没有什么能救我们。”
  “既然能活着为什么要去死?要是万一不行了,我们的当务之急肯定是先保住更多人的性命,而照你这样的说法,连一点点给人活命的机会都不给么?难道没有解决,我们就一定要去死?”我忽然感觉也许这样的思想真的有些僵化,让我有些觉得,这样的论调好似在哪里听到过?你能不能做?能做了就赶紧做好了,做不好就去死,你到底是做是不做?
  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有些凌乱了,弄了半天,原来在后世很多的理论,是从这个时候就已经出现并且被人一代代继承下去的。
  而听着我这样的话,他们看着我的目光,就变得更加怪异了。“桥,你得知道一点,不能总是这样优柔寡断。首先,要是我们没有把这个地方的水患解决在没有爆发的状态下,那么这里的水患爆发之后会引起非常严重的后果,而这些后果所带来的影响怎么消除?我们被损失掉,会在冥冥中有很多的补偿,这样对禹来说,会有更多的契机。第二点,要是这里的水灾真的爆发了,原本生活在这片地域的所有生灵,不管逃到哪里,都会丢掉性命。水不收,天也会收,所以,要是不能做到,那我们必死无疑。”
  我心中一惊,然后,就只有一个想法盘桓在心里,谁说这个时代的人都纯真无比了?这丫的全都是假象,就这样被大禹给坑了。

  ☆、第四百一十三章 迎敌

  两种不同的观点,或许在某些方面来说谈不上哪个好哪个坏。
  但是在两个不同的时代,两种世界观不断的互相彼此依然产生着影响,让我始终都无法对这个时代真正透彻的理解下去,有些在我看来的确是有些不可思议并且想不通的观念,在这个时代却被所有的生灵认为理所当然。
  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下来了,那么尽力去做吧,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在这个世界中找到通往外界的路,有时候,我也会在猜想在那个世界中,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时间?
  短暂的沉默之后,我身后的那几个人立刻开始了对这片地方的推衍工作,我看着这个暗流涌动的大湖,野鸡就站在我的身边,对着那个大湖不断的嘶鸣,好似是能够感觉到很多的不安。
  “可以从西南边入手。”不久之后,他们将结果给了我,我们从大湖上飞跃,径直朝着西南方向的那个湖岸边过去。当然,我是骑在野鸡的背上,而他们则各自有着各自的伙伴,清一色的飞禽,其中有一个是特大号的白鸽,而至于另外的一些飞禽,我叫不上名字,没有见过。
  那几个人刚刚到了之后,便开始继续忙碌了起来,他们的配合十分默契,团队效率让我叹服。
  很快的,大湖的岸边出现了一个漩涡,漩涡不断的旋转越转越快,然后出现了一个空洞的地方,犹如一个向下的洞口。
  这时候天色临近黄昏,而天上突兀的聚集满了乌云,暴雨酝酿其中,顷刻间飞落,短短一瞬,我们身上穿着的衣服便全都湿透了,野鸡在不断的抖动着自己身上那并不显得尖锐的羽毛,将落在身上的雨水朝着四周甩去,但身上的水,怎么都甩不干净。
  “要是我从里面出不来,你就去找禹,然后跟着他,只要你努力,那只母鹰肯定是你的。”我拍了拍野鸡的肚子,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便跳进了这个打开的洞口中。
  身体不断的下沉,开始还能够听到暴雨击打水面发出的种种声响,而很快的,便听不到了,倒是在这深不知几千米的湖中看到了不少隐藏着最底部的猛兽,它们眸子不经意间开阖,露出红色的凶光,也有东西在不安的奔走,这些生活在水中的兽类,有些东西也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
  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洞里面,会不断的下落直到身体扛不住的那天彻底死去的时候,我甩在了有着一片明亮的漆黑中的空间里,而在这里,我却感觉自己仿佛是站在一片冥冥之中,等待着某些东西的降临。
  爬起来,环顾四周,我站在一个巨大的罗盘上。周围氤氲之气涌动,然后这个罗盘好像在不断的扩大,直到面积变成了最起码有五百平米的时候,才堪堪停止,我站在罗盘上静静等待着某些东西的降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无比安静,诡异的可怕。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本不应该起风的空间中慢慢的起风了,于此同时,我嗅到了一些潮湿的湖水味道,有种淡淡腥味跟咸味。
  环顾四周,我提高着警惕。终于,在一个意料之中的突兀时间里,一缕十分尖锐的水浪朝我击过来。而于此同时,这个八卦盘上,在对应的位置出现了一簇燃烧的并不是很旺盛的火焰。
  尖锐的水浪击打在火焰上,跟水浪体积完全不对等的火焰,却被这一簇暗淡的火焰迅速烧毁。
  紧跟着,又是一缕尖锐的水浪袭来,出现在另一个方向上。而与之对应的,一个土堆从八卦盘上拔地而起,在水浪击打上来之前,就已经变成了一座小山,将那尖锐的水浪弹了回去,一声如同海浪扑击海岸的声响回荡在那明亮的漆黑色氤氲里。
  水浪袭来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迅猛的无以复加。在我目光看不到的地方,我似乎感觉到了有个东西正在发怒,怒不可遏,疯狂的从极为遥远的距离处攻击我脚下的这个八卦罗盘。
  各种各样的奇观异景不断的在八卦的各个方向上出现,却又被这个八卦罗盘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挡住,全都无功而返,没有对我造成任何的伤害,甚至是没让我感觉到分毫的威胁。
  这就是那个大禹留在身边,又让我带来这里的那个团队的手笔。他们告诉我会在最大程度上辅助我,让我在没有接触到最后那个庞然大物之前,不会浪费自己身上的一丝一毫的力量。
  终于,不断涌动的黑色氤氲波动的越来越厉害。恍然间,氤氲被撕开,一头由朦朦胧胧的水流变成的四不像怪兽,出现在了罗盘的一角,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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