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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偷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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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立刻就轻手轻脚的往后退了起来,很快我就退进了房间里,那里有一张大床,我直接就爬进了床底下。因为床单挺长的,除非是趴在地上找,不然肯定找不到我。

    等我刚钻进去藏好,我就听到房间外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是那人进来了,他的脚步声很轻,应该是在蹑手蹑脚的走路。也不知道是晓得我在这里,不想被我听到。还是以为那个搜查这里的家伙并没有离去,所以折返回来找他了。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趴着,因为屋子里格外的安静,虽然外面那人已经在刻意放轻动作,但我还是能听得出来,他在挪动桌椅,打开柜子之类的,这让我越发的紧张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找我,但既然找了,迟早会发现我啊!

    于是我大脑立刻就急速转了起来,想找个脱身之策,我先是把手机静音了,很快又给金泽发了个短信,把我所在的位置告诉了他。不管怎么说,只要活着,哪怕被怀疑,也比死在这里好啊。

    这个时候那人已经进入我所在的房间了,我看到他直接就打开了衣柜,当我看到衣柜里的情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虽然并不能看清衣柜里的全部,只能看到下部,但我还是看到了数十种刀具,开山刀、剖刀、滚刀、锯刀……甚至还有铁锤……

    这些冰冷的家伙事让我胆寒,这可能就是凶手的作案工具,不过倘若有警察发现,可能就成了我的了。

    我心有余悸,差点就咽了口口水,幸亏我忍住了。

    而那家伙在衣柜前停了蛮久,差不多一分钟,我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身,但我感觉的出来他应该在欣赏这些刀具,所以我更坚定了这人就是凶手。

    这个时候他突然转过了身来,他直接就朝床的方向走了过来,这让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心说我操,他不会是发现我了吧?

    很快他就来到了床边上,我能看到他的鞋子已经伸到床底下了,当时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发现我,立刻就反抗,我甚至已经准备一把抱住他的腿,将他给推倒在地,然后跑路了。

    然而他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并没有弯腰下来找我,也不知道他一动不动的站着干啥,难道是发现了床上有什么东西?

    还是说他就故意这样站着,故意吓我,让我心理防线彻底的崩溃?

    正想着呢,我猛的张大了嘴,整个人如遭电击。

    因为我这才意识到这人的鞋子很熟悉,刚才由于太紧张了,居然没注意。

    这是一双红蜻蜓的黑色皮鞋,因为可能穿的时间比较长了,所以左脚上的蜻蜓标志都已经掉了,而右脚的脚跟也磨掉了很大一块。因为我这人记忆蛮好的,而且在紧张的时候特别喜欢打量周围的东西,所以这个细节在早上何平审问我时,我就都记住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这是何平的皮鞋,也就是说,眼前这个站在床边上的人,居然是何平!

    一时间我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难道何平就是那个凶手?

    之前在张文通家时,何平破坏了张文通的手势,当时我还装逼的审问了他一下呢,现在想想也是一阵后怕,要是何平真是凶手,那肯定迫不及待的要杀了我了。

    但很快我又觉得有点说不通,因为金泽推断说是凶手刻意将张文通的手势掰成那样的,要是何平是那个凶手,他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破坏自己了么?

    这让我很迷茫,但有一点我比较确定了,那就是何平绝对没那么简单。

    之前张文通的死是他发现的,他说是张文通喊他过去,要给他线索。现在他又出现在这里,他绝对不对劲,何平可能藏了什么秘密。

    想到这我就越发的害怕了,这下我是真的不能被他发现了,要不然何平绝对会对我斩草除根的。而且我脑袋里猛的就升起了之前看到张文通尸体时的画面,张文通的嘴巴是用黑线缝着的,那已经是在警告我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了。

    于是我彻底的屏住了呼吸,虽然身体在瑟瑟发抖,但我还是尽量保持着冷静,但豆大的汗珠已经从额头上往下流了。

    就在我整个人快要压抑死时,何平突然转身走了,我看到他出了房间,脚步还挺急促的,这让我很纳闷。

    很快我又听到外面传来了扑通一声关门声,何平似乎走了。

    我寻思何平可能是遇到了什么急事就走了吧,可能是他知道金泽马上就到了,而他可能也真的不知道我在床底下。

    于是我松了口气,不过我也没立刻就离开床底,我决定就一直躲在这里,直到金泽过来。

    然而我刚呼出一口气,我的脊背突然一凉,一种让人麻木的阴冷突然笼罩在了我的心头。

    那是一种出于身体本能的直觉,我就是感觉床底似乎还有一个人,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

    于是我下意识的就扭头朝床底最深处的角落看了过去,因为房间的灯光被何平打开了,所以我看的很清楚。

    当我看到那里,我的心猛然咯噔一跳,在那个瞬间我差点吓晕过去。

    只见,在床底的角落摆着一个人头,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正死死的盯着我看。


17 立刻放人

    看着床底角落那睁大眼睛,一副死不瞑目模样的人头,我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起来,我感觉等会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换内裤,因为已经尿湿了。

    不过虽然心中惊悚,但我还是忍不住多看了这人头一眼,然后我这才发现这人头居然是张文通!就是不久前刚被发现的那个心理医生,这让我很纳闷,他的尸体不是被警方给带走了吗?怎么脑袋却被割了,藏在了这床底?

    感觉很是匪夷所思,让我觉得简直不可思议,我寻思警察肯定会严格监控尸体的,怎么会被割了头都不知道呢?

    我寻思可能是看走眼了吧,可能不是张文通,然后我又往那人头爬了两步,近距离看了下,发现这人头的嘴也被黑线给缝上了,确实是张文通没错,只是他脸色越发的阴沉了。

    更可怕的是,张文通的脑袋上还贴了张黄纸,乍一看就跟电影里镇尸的符纸似得。这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因为我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一直给我打电话的张文通。

    我操,一直给我打电话的不会是这个人头吧?是哪个邪恶的高人用了啥特殊的法子控制了他?

    正自己吓自己呢,我猛然发现那黄纸上还有一行小字,我壮着胆子凑过去一看,然后整个人由脚底到头皮都麻了,那是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忌惮。

    黄纸上写的是:陈木,记得把这个人头用你的名义寄到那个地址,一定要寄,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说实话,我当时是真的吓傻了,大脑瞬间就短路了,倒不是这人头有多恐怖,而是留这纸条的人对我简直是太了解了,他居然就算准了我会趴进床底,会看到张文通的人头,所以给我留了这纸条?

    不过很快我也释然了,也许他并没有这么变态,不管我会不会躲进床底,这人头迟早被警方发现,到时候我自然就可以看到这张纸条。

    而让我疑惑的是,倘若这人头被警方发现了,他确定警方会让我把人头寄出去?

    要是我不寄,我真的会死的很惨吗?

    这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袋里一下子就炸了,我大脑里一片浆糊。真好奇这变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操控我。

    难道真的是何平吗?

    最终我寻思反正何平已经出去了,于是我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出去等金泽,毕竟这人头还是挺渗人的。

    然后我就慢慢爬出了床底,因为心一直是悬着的,整个人紧张的很,所以我也没心思去看衣柜里的那些刀具,直接就走向了房间门口。

    而当我刚跨出房间,我突然发现电视机里的画面还在播放,还在播我梦游拿回来心肝的画面。

    这让我的心瞬间就跳到了嗓子眼上,我刚才不是把碟片弹出来了吗,怎么还在放?

    我想是何平刚才出去后离开时又看了一遍吧,不过我很好奇他为什么没把这碟片拿回去当证据,看来这一次何平来这里,果然不是以警察的身份。

    正想着呢,我突然看到脚底下多出来一道影子,这影子猛的就笼罩在了我的身上。

    身后有人!

    我下意识的就猛然转身,然后就发现一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我呢。

    是何平拿着一把手枪指着我,他冷冷的对我说:“陈木,果然是你,你被捕了。”

    说实话,在那个瞬间我完全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反转来的太快了,我心里还一直在寻思何平是怎样一个人呢,没想到下一秒他就以正义的形象来抓捕我。

    我张开了嘴,愣愣的看着他,而他也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那张方正的国字脸上满是凛然正气,对我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这让我很纳闷,难道我误会他了,何平也只不过是被引过来查案的?是被凶手故意引来抓我的?

    想到这,我忙开口对何平说:“何警官,误会啊,有误会,我被陷害了,你被利用了,这里跟我没半点关系!”

    我刚说完,大门就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因为大门并没有关严实,很快伴随着一脚,大门就被踢开了,我看到金泽举着配枪就闯了进来,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

    当我看到金泽,我脑袋里猛然就划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是何平意识到我给金泽求助了,知道金泽已经到了,他已经来不及走了,很可能被撞上,所以才反转过来以警察的形象抓我?

    不管怎么说,金泽来了,我至少安全了。

    很快金泽就开口问何平:“老何,怎么回事,证据确凿了吗?”

    何平点了点头说:“证据确凿,人赃俱获,这里应该就是陈木的另一个窝点,在这里发现了他的生活用品,还有那盘碟片,你可以看看,这些都是最直接的证据。”

    于是金泽就转身去看电视里的画面了,当他看到我拿着心肝回来了,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很快金泽就扭头问我:“陈木,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我立刻就开口说:“误会啊,草,我是被引过来的,不信你查我手机,那个张文通又给我打电话了,他喊我来的。我真的没来过这里,这个地方就是被对方精心布置的,他要嫁祸,他要害我。”

    说完,我觉得还不够,我梦游的事还没解释,于是我又继续说:“这视频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算我真梦游了吧,你们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说我是凶手啊。张文通说了,梦游症不至于杀人啊,杀人的话我早就醒过来了。而且如果我是凶手,我傻逼将这对我不利的视频放在自己家里?”

    很快何平又开口说:“一派胡言,陈木你醒醒吧,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伪装自己,事实就是你杀人了。不过凶手应该不止你一个,你只是其中一个,你还有帮凶,所以个别案子你才会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这视频不是你放的,而是你同伙放的。”

    听了何平的话,我也豁出去了,反正事已至此,那就撕破脸吧,于是我立刻就对金泽说:“金泽,你别信他,这个何平他有问题。他怎么知道来这里的,他刚才还欣赏刀具,还站在床边上吓我,他对这里非常了解,要不是我发短信给你求助。说不定他就已经杀掉了我,他之所以反过来抓我,那是因为他知道你要来了,来不及跑了,没时间隐藏自己了,所以他才将自己邪恶的一面收了起来,让警察的那一面出来。”

    我刚说完,何平就沉声怒道:“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只可惜你的诬陷是如此的苍白。”

    何平话音刚落,金泽就冲我摇了摇头,说:“陈木,这次你确实说错了,老何来这里是因为收到了线报,有人指正了你。而他并不是一个人过来的,来之前已经通知了我,还有其他警员,你对老何的指控是不成立的。”

    听到这,我恍然大悟,我还是太嫩了,陷入了误区。何平也许并不是凶手,他可能跟我一样,也是被引过来的,这样就完成了对我的栽赃。而凶手利用我这心理,利用我对何平的怀疑,彻底将我在警察那边的信任给化为虚无,我成了一个病急乱咬人的疯狗。

    一时间我气的瑟瑟发抖,我有很多话想要辩解,但却无从开口,思绪如乱麻。

    这个时候陆陆续续的来了好几个警员,他们将我押走了。

    连夜就对我进行了突击审讯,是何平和金泽对我一起审的。当时我已经身心俱疲,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金泽直接开口说:“陈木,在认罪之前你还只是嫌疑犯,你有权为自己辩白,你有什么想说的?”

    听了他的话,我感觉金泽像是在提醒我,我还有机会,这让我从绝望中缓了过来,于是我立刻就开口说:“我,我真是被冤枉的,你们想啊,我要是凶手,我傻逼将你们警方引来啊?何平不是说他也是接到了线报吗,你们把那个线报人喊来啊,叫他跟我当面对质啊。”

    何平直接说:“我只是收到了一个网络短信和一段视频,并没见过那个线报人。”

    于是我立刻说:“那不就是了,那个线报人凭什么对这个案件这么了解?他其实才是凶手,他看到你们警方在走向错误的方向,此时肯定在那偷着乐,嘲笑你们呢!你们被他耍的团团转!”

    而何平则用手轻轻敲了敲桌子,说:“你说的没错,那个线报人很可能就是凶手,但这并不能成为你不是凶手的证据。相反,这让你的嫌疑更大,那线报人很可能就是你的同伙,你们也许因为某些原因产生了矛盾,也可能是因为他想单干,所以他选择抛弃你,将你推给了我们警方。不管怎么说,你就是凶手,不过只是其一。”

    何平推理的有条不紊,逻辑也很合理,这让我一时间难以辩白。

    就在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是大胸翘臀的苗苗。

    苗苗手中拿着张化验单,直接就开口说:“金队,查出来了,你给我那件寿衣上的血迹确实是死者张文通的。”

    说完,苗苗还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好似在说,好一个大变态杀人狂,罪该万死。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说完了,这带血的寿衣算是另一个对我不利的证据了,这下子我真的完蛋了,就算不立刻被定罪,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也要在拘留所度过了。除非是抓到真正的凶手,要不然我真的要成替罪羊了。

    而就在我无比绝望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与此同时响起了一道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愚蠢,给我立刻放人!”


18 破坏规则

    当这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我、金泽、何平、苗苗,我们都立刻扭头看了过去,没办法,这声音太霸道了,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威压,我真好奇谁在警局里敢这么说话,难不成是局长来了。

    这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看着挺儒雅的,让我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一个明星,陈道明。

    他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当他走来时,金泽喊了声组长,何平和苗苗也都恭敬的点了点头,我这才意识到这个人地位确实不低,好像是悬案组的组长,后来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方青河,确实是悬案组的组长,这悬案组的存在比较特殊,甚至说是凌驾于警局之上的,所以说方青河的影响范畴还在局长之上。

    来到我身旁后,方青河又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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