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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2章

儒道至圣-第10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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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人族无外敌,庆国无奈取象地;今日妖蛮列门外,有人相煎有人泣!”
  封沫的声音传遍岳阳城和文院。
  一些庆国人立刻称赞。
  “好诗!”
  “不错!借用曹植《七步诗》的典故,抨击内斗之人,当属好诗。”
  “说的不错,当年本就是庆国见景国治理无方,才接管象州,而且是在和平时期。现在景国倒好,竟然在临近第二次两界山大战时内讧,并非明智之举!”
  但是,许多景国人也开始反唇相讥。
  文会陷入短暂的混乱。
  李文鹰神色淡然,望着文院正门,道:“门外之诗,何足道哉?”
  那些正在争辩的景国人恍然大悟,纷纷嘲笑庆国状元封沫胆小怕死,既然想攻击方运,却又被李文鹰一句话吓得只敢在外面大放厥词,在李文鹰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一些庆国人被激怒,可都不敢书写贬低方运的诗词。
  突然,有人朗声道:“该死,竟然有人在论榜上书写指责方虚圣的诗词,大家一起去批判!”
  说话之人,竟然是庆国读书人。
  许多人虽然对庆国人这种行为很不屑,但还是忍不住暗中前往论榜,果然,庆国各地的读书人开始利用诗词指责方运。
  有的指责方运在外敌入侵的时候攻击庆国,是窝里斗的典型。
  有人攻击方运手段残酷,屠杀人族。
  有人称方运阴险狡诈,欺骗人族,让众多庆国读书人文胆蒙尘,减弱人族力量,就是在资敌。
  各种各样有关方运的负面诗词出现的论榜之上。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文会现场攻击方运。
  李文鹰平静地看着在场所有人。
  在场的庆国人越坐心中越是憋闷,因为这让他们仿佛回到多年前,回到李文鹰文战庆国力压庆国读书人的时代。
  但是,在场的庆国人不甘心,暗中串联。
  突然,庆国文相起身,轻声一叹,道:“老夫虽为庆国人,却看不惯某些人的行径。方虚圣高洁清雅,文采武功,天下未有人能与之相提并论。老夫便厚颜献诗一首,赞颂方虚圣,抨击宵小!”
  说完,庆国文相迟前峰扫视全场,即兴赋诗。
  “纵使方运操翰墨,劣于汉魏近风骚。龙文虎脊皆君驭,历块过都见尔曹。”
  众人听后,面色各异,一时间竟然无人出声。
  这首诗,从字面上理解,是说方运的诗词文章,纵然不如汉魏时期读书人那般接近《诗经》和《离骚》的境界,但若是比作马匹,也是像龙文那样少见的骏马,马毛如虎纹,只有国君才配乘坐,这样的骏马奔跑速度极快,穿过城市如同跃过一块土,而那些指责方运的人,犹如劣马,被方运轻松超过。
  仅仅从表面上看,这首诗是在称赞方运,指责那些人。但是,若是细细品读,却别有意味。
  他说方运的文章不如汉魏时期的文章,显然是在说方运的文章并没有多么好。
  他说方运的这样的骏马只有国君才配,却又提出“过都”,好似在说越过景国都城,很可能在影射景国国君只是名义上驾驭方运,实际上已经驾驭不了。
  “好诗!”李文鹰轻轻点头。
  众人一看,便明白李文鹰的态度,不是李文鹰真的飞扬跋扈不准人批评方运,是允许有水平的批评,比如这首诗,根本没有半个字说方运的不好,但实际就是明褒暗贬。不要说李文鹰,就算方运在这里,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这便是文人气度,书生胸怀。
  “惭愧!”那大儒迟前峰诵完便坐下。
  许多人轻叹,堂堂大儒,夹在两国之间,不得不为庆国出力,只能用一句“惭愧”来表达自己内心真实感受。而且,这首诗非常不错,但迟前峰故意没有提笔书写,不显现才气,明显是不想争夺圣杏,也生怕才气太高,对方运的负面影响太大。
  以羞耻之心,行无奈之举,也不算辱没大儒之身。
  在场的读书人意识到,此次文会,终于开始真正的高潮,既然庆国读书人出手,景国读书人必然会反击。
  但是,谁也没想到,第一个开口反击的不是景国人。
  方运好友颜域空,缓缓起身。
  当年那个稚嫩少年,已经成长为挺拔英武的青年,身穿白衣墨梅翰林服,目光如峰岳,坚毅稳重。
  颜域空微微拱手,表示谦虚之意,然后昂首道:“前峰先生咏诵方运,珠玉在前,末学不敢争锋,但与方运为友多年,不能弃之不理,便厚颜赋诗,以赠方运。”
  说完,颜域空一边口诵,一边提笔书写。
  方运诗词今时体,
  轻薄为文哂为休。
  尔曹身与名俱灭,
  不废江河万古流。
  当整首诗写完,纸页上才气升腾,最后停留在四尺!
  三尺为鸣州,四尺为镇国!
  镇国诗成,文墨飘香,声传十里,才气跃动!
  许多读书人都被这首苍劲有力的诗词震撼,不断反复咀嚼。
  这首诗在说,方运的诗词文章是现如今人族所能达到的最高峰,可现在有人轻视嘲讽方运的文章,至今没有停止。那些嘲讽轻视方运的人,身体会腐朽,名声会消亡,但是,无论这些人如何,都不会影响方运,正如同这些人无法阻止江河长流,万古不息!
  方运之名,如江河万古!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雄壮至极,铿锵有力!


第2311章 擎鲸游海
  颜域空写完,双手拿起自己的镇国诗页,轻轻点头,道:“多年前已有咏诵方运的念头,不过每每打腹稿,皆不如人意。今日听闻迟先生之诗,便如心中开窍,才思上涌。如此一来,也完成了我多年的心愿。”
  坐在一旁的宗午德问:“你有什么心愿?”
  “让方运看着我的诗词,诚诚恳恳、认认真真、老老实实说一句,好诗!”颜域空微笑起来。
  全场莞尔,或许这是所有读书人的心愿。
  纪安昌看向颜域空,眉头一皱,向身边人低声询问颜域空的身世经历。
  但是,许多庆国人怒气冲冲看着颜域空。
  这些庆国人留在这里,原本是想看庆国读书人文压景国人,毕竟方运不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颜域空倒好,身为庆国人,竟然帮助景国,称赞方运。
  若仅仅是诵诗称赞方运倒也不算什么,可现在颜域空称赞方运的诗词竟然诗成镇国,这意味着,若是庆国拿不出才气更高的镇国诗文,便等于一败涂地。
  颜域空几乎断了所有庆国读书人攻击方运的道路。
  一些庆国人窃窃私语,还有人大声说话,不敢明面攻击方运,只敢影射暗示。
  “唉,世风日下,捧杀甚重,不利于一代虚圣成长啊!”一位庆国的老进士拂须叹气。
  景国席位中的张破岳斜了一眼那老进士,轻蔑道:“从来没人捧杀你,你照样一大把胡子没长进!”
  文会处处传来笑声,那老进士满面通红,恨不得钻桌子底下去。
  就在此时,一位衣衫陈旧的青衣中年起身,立于庆国席位,如鹤立鸡群。
  一门三状元,父子四学士,纪安昌。
  “破岳老弟,如此指责一位好心的老人,未免有些无礼。”
  纪安昌舌绽春雷的声音传遍全场。
  在场大多数年轻人不认识此人,低下议论纷纷,在得知纪安昌的身份后,现场的人呈两极分化,一方敬佩他当年的诗词成就,毕竟曾作出过传世战诗,一方却鄙夷他当年面对李文鹰不战而逃,现在又趁方运不在来挑衅。
  张破岳何曾怕过任何人,即便对方是大儒,张破岳张口就道:“进士谤大儒,就义正言辞喽?”
  纪安昌一副惋惜的样子,道:“我离开圣元大陆多年,潜心苦修,磨砺身心,却未曾想到,邻国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方运诗文,我亦奉之为圭臬,反复阅读,虽雄鸡唱响而无睡意。但是,人族是在不断成长,一代更比一代强,最怕的便是固步自封。我与文鹰兄是旧交,哪怕我抨击方运,他亦会手下留情。不过,我并非针对方运,只是针对时下风气吟诵一首诗,一抒胸臆。”
  纪安昌的话引起众多景国人的不满,但许多人只能强忍怒气,这时候不好大声反驳,而且这纪安昌当年在两国知名度极大,方运不在,全景国找不出一人能稳压此人。
  李文鹰站在不远处的矮台之上,轻轻点头,道:“一别多年,安昌兄丰采更胜往昔,请安昌兄吟诵大作,以飨天下读书人。”
  纪安昌略一沉吟,朗声诵出所作诗篇。
  “方运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十年。”
  话音刚落,庆国席位便传来轰然叫好之声。
  “好!”
  “妙诗!佳诗!”
  “好一个至今已觉不新鲜,我的耳朵已经听出茧子。”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乃是佳句佳作,一语道破天机!我们庆国人,不弱于景国人!”
  “这首诗,远超出县,也应该超过达府,有鸣州之才!或许过不了多久,便可镇国!”
  庆国人纷纷称赞,不远处的张破岳正色道:“景国的读书人认真向纪安昌先生学习,他这首诗表面是在说方运,其实是在说自己,方运这个大才人出世,让纪安昌的诗词变得不新鲜,只能风骚数十年。这首诗要是说方运,起码会说‘各领风骚数万年’!”
  众多景国人支持张破岳。
  于是,有庆国人道:“张破岳,你来吟诵一首如何?”
  双方鼓噪静止,都看向张破岳。
  “好啊!本将军就来一首。”张破岳说完起身,昂然扫视一众庆国人。
  张破岳也不多话,张口道:“才力永难跨方运,凡今谁是出群雄?或看翡翠兰苕上,未掣鲸鱼碧海中!”
  庆国人听完,一时间竟无法开口反驳,偏偏这首诗的讽刺意味非常浓。
  这首在说,现在那些抨击方运的人永远无法超过方运,没人能像方运一样出类拔萃,位列群雄之上。那些人的诗词,就如同翠鸟在兰花上飞舞,娇弱无力,艳丽纤巧,而方运的诗文,则如同驾驭鲸鱼在大海之上遨游,气象宏大,气势磅礴。
  这首诗简直在指着那些人的鼻子骂。
  景国众人纷纷叫好,张破岳这首诗不如纪安昌通畅通俗,但胜在气势更强,谁也不能说这首诗弱于纪安昌。
  纪安昌微微点头,但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警惕之色,他没想到,自己离开圣元大陆数年,景国竟然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颜域空也就罢了,是庆国人,可这张破岳在当年名声不显,而今竟然成了气候,擎鲸游海之语,并非寻常人所能作出。
  一旁的宗学琰低声解释,说张破岳曾经统领过水军,又与妖蛮鏖战,也算是传奇人物,写出此等诗句不足为怪。
  张破岳朗声道:“安昌先生,您再来一首吧,毕竟连我这个大学士都能随口作一首,您当年可是号称庆国小诗圣!”
  许多庆国人听到“小诗圣”这个称号,面色微变,因为这个称号早就被方运抢去,无论是量还是质,纪安昌都远远不能与方运相提并论。
  宗学琰急忙低声提醒道:“张破岳是怕你还有更好的诗词文压李文鹰,所以故意激将,让你提前作出,若好,李文鹰不出手,若差,李文鹰必然会诵诗。”
  “我就是怕李文鹰不出手!”
  纪安昌说完,竟然如张破岳一般,一句废话不说,起身诵道:“奇外无奇更出奇,一波才动万波随。只知诗到方运尽,沧海横流却是谁?”
  庆国人立刻称赞。


第2312章 子贡圣言
  纪安昌的这首诗,和之前庆国文相的一样,有褒有贬,但更侧重于贬。
  这首诗是说,方运的有些诗词非常奇特,堪称人间最奇,让许多人纷纷效仿。但是,后人很难超过却偏偏模仿,就导致这种求奇的不正之风蔓延,如同海水淹没土地一样,泛滥成灾,造成这种坏影响的又是谁呢?
  庆国人立刻拿出方运之前的一些奇诗作为例子,比如十字回文诗、四季回文诗等等。
  纪安昌才思如此敏捷,景国读书人有了危机意识,许多人都在暗中作诗,想要回击纪安昌,但发现以一己之力无法对抗纪安昌。
  许多景国人轻声叹气,若是早有准备,以众人之力,不会输于纪安昌,但现在突然文比,却力有不逮。
  这一刻,景国读书人无比思念方运。
  就在景国人一筹莫展之时,须发皆白的姜河川起身,微笑道:“老夫本欲旁观,但却见不得有人混淆视听,颠倒黑白。故赋诗一首,正本清源。”
  说完,姜河川稍稍沉吟,朗诵道:“未及方运更勿疑,递相祖述复先谁。别裁伪体亲风雅,转益多师是汝师。”
  诵诗完毕,姜河川微笑道:“本诗主旨,并非替方运辩解,只是实话实说,还请诸位莫要为了意气之争,陷入不义之境。”
  景国人面露得意之色,但没有大声称赞,表现出谦虚的态度,庆国人也没有人反驳,一些人甚至有些羞愧。
  这首诗已经把姜河川想说的道理说透,那些胡乱攻击方运的人不如方运是毫无疑问的,相互学习、继承先贤这些事是不分谁先谁后的。甄别去掉那些形式和内容不好的诗词,亲近《诗经》风格的诗词,尽可能向更多的人学习,这才是真正的学习之道。
  姜河川没把话说透,但所有人都清楚,姜河川实际在说,那些攻击方运的人,已经偏离圣道,违背了作诗的本意。
  许多庆国人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姜河川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若是像张破岳或李文鹰那般直接,这首诗恐怕会让部分读书人文胆蒙尘。
  文会出现短暂的沉默,但随后,一些不服气的人又开始鼓噪,那些称赞方运和贬低方运的诗词交替出现,尤其是论榜之上,简直成了惨烈的战场。
  文院上空,烈日般的才气在不断扩大,因为无论是称赞方运还是贬低方运的诗词,只要形成才气,都会飞到里面,让其不断增大。
  少数庆国人意识到继续下去或许会帮到方运,但无论是文会现场还是论榜都已经失控,无论是庆国国君还是大儒,都已经无法阻止事态的发展。
  在圣杏文会空前热烈的时候,葬圣谷中,古神塔内,神秘的药园里,方运与贝翼皇的战斗似乎进入尾声。
  贝翼皇的八把贝翼刀无比强大,每一把贝翼刀都接近一位文豪的唇枪舌剑,别说方运无法动用才气,就算能动用,也未必能全部接下。
  方运暗中试了试自己的宝物,发现凡是能用的,几乎都因为缺少天地元气而威力不足,若真要使用,几乎等于浪费力量,因为催动那些宝物需要消耗巨量的圣气与枯朽之力。
  方运深吸一口气,决定使用圣言大术。
  就见方运神色庄严肃穆,双手捧着自己的《论语新注》,轻轻翻页,不过刹那,书页翻到《论语》第十九篇子张篇。
  贝翼皇发现方运神色有异,心生警惕,同时看向方运手中的书,发现那书并没有散发任何威能,并非圣书,便微微一笑,只要不是圣书,就算是那些著名的大儒真文,也威胁不到自己,毕竟大儒真文需要吸收天地元气才能激发。
  就在贝翼皇饱含笑意的注视中,方运缓缓道:“众圣在列,末学承恩,以言请圣,铿锵共鸣!”
  区区十六个字,在方运说来,与寻常声音一般,任何人听到都没有特别感觉,但是,等方运全部说完之后,这十六个字犹如雷霆轰鸣,再一次在听者脑海中炸响。
  贝翼皇只觉头脑轰鸣,耳朵里尽是铿锵之声。
  “你敢使用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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