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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春光醉泄 作者:天雅(起点2012-04-04vip完结)-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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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格挡得手忙脚乱:这些射过来的都是淬了毒的小飞镖。

    这一把一把地,饶是严谨的扇子舞得密不透风,也有顾头不顾腚的时候,一个格挡不住,小腿上就挨了一下,一股子酥麻立即从小腿上扩散开来,这毒性不是一般的厉害

    “我说你还在地上装死怎么的?兄弟我就要嗝屁了”眼看着就要不行,严谨怒喝一声,那几个黑衣人以为地上躺着的胡刚醒了过来,顿时纷纷掉头去看,逮着这个机会,严谨从怀中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照着当先的几个人就砸了过去,那人听到风声挥刀格挡,一刀劈下去,白色的粉末顿时漫天飞,这堂堂宰相府二公子严谨扔出去的——竟是黑油纸包着一包石灰粉这可是典型的市井无赖用的招数啊陈醉在身后见那些黑衣人猝不及防之下都有些手忙脚乱,顿时目瞪口呆。

    几人反应也都快,顿时都知道上了当,钢刀闪闪,照着严谨又重新招呼了过来,石灰粉想必也只能第一回最有效,严谨以一敌五顿时陷入了危境,格挡了两招又喊:“你倒是快点儿啊”几个人都不再上当,头也不回地一刀紧似一刀,待到听得后面的同伙惨叫出声,这才回身看到刚才在地上躺着的胡刚竟然真的起来了,正拿了板凳砸翻了离得最近的黑衣人,夺了他手中的钢刀准备过来营救严谨几个人呢

    严谨大喜,手中的铁骨扇舞得密不透风,间或还说些浑话去扰乱几个黑衣人的判断,黑衣人两面受敌,又遇上那无赖之极的石灰粉,很快就抵挡不住,眼见不能得手,领头的也不恋战,招呼一声:“风紧扯呼”掉头就跑。

    好个胡刚,知道追不上这一群人,钢刀从手上脱手掷出,竟然将跑在最后的那个人给贯了个对穿,当场就送了命。其余几个人却并不回头救同伴,而是纷纷逃窜,须臾就跑得无影无踪。

    刚才还因为严谨呼喝热闹得紧的驿馆,如今地上却躺了好几具尸体,陈醉被吓得手脚冰凉,好在曾经跟着沈坤遭遇暗杀时也是见过这样血淋淋的场面的,当下忍了恶心让胡刚去搜索地上两个黑衣人的身上,胡刚摸了一圈,什么旁的物事都没摸出来,倒是将刚才陈醉拿出来买命的银票给摸了出来。

    陈醉拿回了银票心中却一点儿都没有轻松起来,看着胡刚双手一摊表示毫无收获的表情,心情就有些沉重:这些人身上清洁溜溜,没有任何可以值得调查身份的物件,证明他们长期做这些刀头舔血的生计,早已经打算好一旦被人给杀了,就不能留下任何连累同党的证据,如此一来,陈醉几人也彻底失去了追查凶手的可能性。

    陈醉身上别的带得都不多,各种伤药解毒药丸却备了不少,盖因陈醉想着沈坤是失踪的,担心他受伤了缺少药物,这才裹了一大包。也幸亏如此,给严谨拔除毒镖和体内的毒素才比较容易,将严谨的伤口处理好了,陈醉才觉得有些饿。

    尚未吃饭的陈醉让胡刚和严谨陪着自己,进厨房去找吃的,进了厨房却见一个厨子模样的人提着一把菜刀在角落里蹲着簌簌发抖,见陈醉三人进去,只是哭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一股子尿骚味直冲得陈醉捂鼻子。

    敢情这厨子以为几个人是来杀他的。

    陈醉心情沉重,自己随便拿了两个包子就退了出来。

    驿馆大堂中躺了几具尸体,在驿馆中当差的人也都被杀了,这地方已经没法子住了,可天已经黑了,还能去哪儿?无奈之下,也只能将就着先歇息一夜。回了房陈醉却总觉得心中发慌,担心半夜又有人来刺杀,无奈之下,只得求两个大老爷们跟自己一个房歇着。后来想想在房中也不合适,索性,三个人一起去了后院的马厩,就这么跟着三匹马在草堆里睡着了。三人的马匹是训练过的,有生人靠近自然会躁动。

    这一通折腾,陈醉已经是心力交瘁,加上两个大男人就在身边和衣而坐,还有三匹马在一旁站着,也就少了许多恐惧,竟是一夜好睡到天明,醒来后陈醉看到胡刚和严谨两个人四只眼睛瞪着自己,才发现天已经大亮。敢情两个人等自己醒来有一阵了。

    因为这驿馆出了人命,按理说三人要配合府衙办案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严谨也不知道跟前来侦办案件的几个官差说了些什么,那些官差也不扣留陈醉三人帮忙破案,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三个人已经没有心思吃早饭,跨上马背就开始赶路,一路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经过了昨晚,陈醉已经没有说闲话聊天的心思了。直到严谨顶不住炎热和焦渴,经过一个小茶棚的时候提出来要歇歇脚,陈醉才从木然地纵马跟随两人一路走的失神状态中回过神来。等到要下马的时候才感觉两条腿疼得厉害,显然是昨夜磨破皮的地方经过了今日的赶路又再次伤到了。

    只是这小茶棚中实在是没有可以遮挡的地方,无法上药,陈醉只能忍痛滚鞍下马,艰难地坐到了桌子面前。这里的茶棚倒是热闹得紧,五六张桌子上闹哄哄地都是赶路歇脚的客人,坐定后看到卖茶的店家后,陈醉才恍然大悟这茶棚生意如此之好的原因:这店家是一个老汉带着一个闺女。那姑娘年约十五六岁,皮肤微微泛黑,却生得柳眉杏眼,身段窈窕,娇俏活泼,一把子声音也是好听得紧,那些歇脚的男客们莫不眼睛跟着那被唤作杏花的姑娘转。

    因为没有吃早饭,陈醉几人也准备将就着把早饭一起吃了,陈醉昨夜见了鲜血,今日吃不下荤腥,就由得他们吃酱牛肉,自己只是就着凉水啃那素菜包子,吃以前也是小心翼翼地拿银针试过才敢吃。

    吃饱喝足了之后,陈醉一行也不停留,上马就要走。见陈醉走路两腿有些开,且步履蹒跚,严谨皱着眉头问:“陈兄弟,你的两条腿里面是不是昨夜受了伤啊?要不要上些药?”

    严谨嗓门不小,这话一问出来,茶棚中的食客顿时就哄笑开来,陈醉给羞了个面红耳赤,没好气的一马鞭抽向了严谨,粗声呵斥:“给我闭嘴赶路”

    严谨这才觉得说话不妥,沉默着走了一阵,严谨以为陈醉生气了,开始找话题跟陈醉搭讪:“我这一直在想:为什么胡刚用银针试过了汤中没有毒,到醉儿你去试的时候就有毒呢?我不明白”

    陈醉无心玩笑,只是简单地解释:“有许多方法,其中一种是汤碗底部先涂了毒药,再用蜡封了,汤刚上来的时候蜡没有融化,自然就无毒,过上一阵子,蜡融化了,毒自然就出来了。”

    严谨只是被家人保护得太好,平日里虽然顽劣却并不是大奸大恶,也只是跟市井混混们弄些板砖石灰粉之类的玩意儿,并没有接触过这些下毒的事儿。如今听陈醉一说也就明白了,口中顿时骂骂咧咧的,不过是说那些人不够光明磊落不敢明着来的话。

    陈醉也不接话,胡刚大约是因为昨夜的疏忽,差点三个人就中了招儿送了命,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一直有些自责,也是脸色不好,低了头猛赶路。因为今日的路比较平缓,倒是在太阳落山以前就进了城。

    有了昨日的事情,三人也不想再去驿馆,而是挑了城中的一个最大最好的客栈,包了最好的院子住了。

    陈醉拖着两条伤腿艰难地进了房,有店小二热情地送了洗澡水进来,可关好门脱了衣裳后,陈醉只能看着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叹气:两条白嫩的大腿内侧都已经破了皮,根本碰不得水,也就无法泡澡了。

    好歹清理了一下伤口,上了药包扎起来,陈醉又为明天的赶路犯起了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出现的陷阱和匪徒在这一路上等着,两条腿又伤成了这样,虽然都是皮外伤,可架不住这反复摩擦破皮,这要是真的一路骑马骑到东洲国,怕是两条腿都要留下疤痕。而且一路上伤口不断被摩擦到,越发的疼痛难忍。

    想起严谨问的:“你的两条腿里面是不是受了伤的话。”的话,陈醉不由得飞红了脸呸了一声。

    严谨虽然心粗,却不傻,晚饭时分见陈醉步履艰难的样子,主动提出来让陈醉第二天坐车,陈醉知道这样的走法自己很难坚持下去,无论如何都要等两条腿好了才能继续骑马,也就不再坚持。

第三卷 飞云城 第二十七章 戍边将军

    第二十七章 戍边将军

    吃罢了晚饭,三人计议一番,一致认为那些人拿了陈醉给的巨额银票还要杀人的行径有些说不过去,都怀疑是有人针对三个人的,只是胡刚和陈醉都是客居在飞云城,平日里也不跟谁交恶,倒是严谨总是在市井中混迹,经常惹是生非,逞强斗狠,有得罪狠了的在飞云城不敢对他怎么样,得知他出门,跟在后面下毒手倒是有可能的。因此针对他的可能性倒是最大。

    虽然只是猜测,严谨对此也很是气愤:“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了?谁能证明是我惹来的啊?”

    为了弄清楚那些黑衣人到底是谋财还是害命,三人最后决定干脆就连夜悄悄地去买个马车,将三匹马套在车上,都再次乔装打扮一番,一个人赶车两个人坐车里头,这样一来也能更进一步地判断这一次到底是有人劫财还是专为夺命而来。

    说好后,胡刚进屋换了身装束,又在陈醉的帮助下简单地易了容,这才翻墙出去了。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胡刚才翻墙回来,说是安排好了。陈醉几人这才算放了心,想着明日还要赶路,立刻回房歇息。睡了不过两个时辰,陈醉就被叫醒了,小心翼翼地将马匹牵了出去,又走了一段路,胡刚在后面断后,仔细观察后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领着两个人拐进了一条死胡同,一辆暗蓝色花布帘子的马车就停在那里。

    胡刚和严谨手脚麻利地套好了马车,胡刚又用陈醉配好的药水将几匹马的皮毛都涂了一层,几匹本来十分神骏的白马就成了花马。布置完了,天却还没亮,城门未开,两个大男人遂远远地散开来躲到一边去休息,也顺便监视各处,一有响动就能尽快知道。

    马车虽然看着不起眼,里面却很宽大,胡刚细心地在里面铺了棉垫子,又在棉垫子上面铺了蒲草席,陈醉可以放心地睡觉,此时她恢复了女装,却依然易容,将绝色的姿容掩住,脸色有些黄黑,一副病歪歪的模样。

    严谨扮作陈醉的相公,穿着细棉布的蓝色袍子,也是陪陈醉一起坐车,胡刚却是一身短打的车夫装扮,如此一来,若不是那些本来就十分熟悉陈醉和严谨几人的,根本不会看出他们的身份。

    天色微亮,计算着开城门的时间,陈醉三人就乘马车去了城门口,出了城门后,马车快马加鞭,严谨倒头就睡,呼噜打得跟猪一般,陈醉本来很困,却被呼噜反复吵醒,几次之后,就再也睡不着。好在严谨并没有睡很久,大约一个时辰后他就醒了过来,搬开了棉垫子从下面的一个暗格中拿出了些面饼和水壶,示意陈醉:这就是三人的早餐。

    午餐是在车上吃的,吃的还是面饼。因此也就节约下了许多时间,到了下午,太阳还有老高,马车就进了城,三人商量一番,胡刚打听到前面二三十里开外还有一个镇子,颇为繁华,遂决定离开大城,去镇子上过夜。

    天黑前马车进了一个镇子,这镇子两边也都是山,跟鸡鸣镇倒是有几分相似,胡刚留了个心眼儿,将马车先停在一个背角的地方,让严谨守着,自己去探了一回,方才选定了一家客栈。

    三人小心谨慎地住了一晚上,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第二天一早,睡了个好觉的陈醉心情也轻松了几分,几个人照例买了些干粮就上路了,一路上吃着东西低声讨论着,觉得昨夜那些人没有找上来,应该是摆脱了他们了,可几个人又都不敢确定,最后还是觉得小心为上,再这么赶两天路看看情况再说。

    一连几天过去,路上依然很平静,又经过了两个大城,其中还有一个城是通往西京国的必经之路,这样一来,三人彻底放下心来,眼见着再走一天就接近边关了,民风渐渐不同,严谨见了窗外穿着轻纱肆意拉客的女子们,顿时就有些激动,非要下去看个究竟,陈醉劝不住,他终于还是下去溜了一圈,上来后笑得见牙不见眼:“那些女子们,我刚开始还以为是青楼的姑娘,结果上前问了才知道,竟然都是给客栈酒楼拉客人的,这妆扮,在飞云城都能直接上天香楼接客了

    陈醉啐了一口,严谨却不以为意,只是跟胡刚商量要去酒楼里吃饭,说是连着吃了几天的大饼,嘴里淡出鸟儿来了

    陈醉和胡刚都觉得还没到完全放松的时候,而且这地方虽然民风开放,可相对的也秩序混乱,才走过两里路不到,打架的就看见了三拨。陈醉就劝严谨再忍忍,可严谨不乐意了:“你说小心我是同意的,可也不能就这样一路啃大饼子过去吧?难道去酒楼吃饭就是不小心了?要是这一路啃大饼过去,我还没到那儿呢,我就垮了”

    陈醉和胡刚两个人对视一眼,想想也是,不能一路啃大饼过去呀胡刚就在前头驾车,进了一家看似喧闹生意好的酒家。人尚未下车呢,几个近乎半裸的妙龄女子就如同蛇一般缠绕上了胡刚和严谨:“两位客官里面请”

    陈醉只是庆幸自己穿着女装,不然让这么几个女子一拉扯,怕是满脸都要红透了。进了那号称知味楼的酒楼,大堂的喧闹顿时让陈醉皱起了眉头,胡刚见了这阵势,也是有些后悔找的饭馆子人太多了,只是进来了也不想就走,于是让小二领了上清静的雅间去。

    点了几个小二推荐的新奇的菜肴,三人尝了尝,味道倒是真不错,当下也不废话,大快朵颐。吃饱了下楼,发现楼下竟意外地安静了,刚才满大堂的人此刻都不见了踪影,倒是居中有一桌人点了一桌子菜正在慢条斯理地吃着。情知有异,胡刚几人也不多问,大步往外就走,可人还没到门口呢,一只竹筷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速掠过胡刚的鼻尖,插入了身旁的柱子中,几人顿时立在那里,进退两难。

    陈醉朝着那一桌看过去,只见一个大红绸缎衣裳的壮实男子正指着自己三人,对着那簌簌发抖的掌柜冷笑:“我说掌柜的,刚才说好了我包了这个店,不能有外人,怎么又出来了三个?”

    那掌柜的显然吓得不轻,忙忙地作揖求饶:“这位客官,他们是先来的,在里面的雅间吃饭,因小的觉得不会影响几位客官吃饭,就没有让他们立刻走,请客官见谅。”

    “我堂堂戍边将军的话你都敢不听?我难道没有说明白么?如今这人都让我拦下了,可谓是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大红缎袍的男子似乎很得意,指着陈醉几个不停冷笑。

    掌柜的一听是军士,更是对留下陈醉三人想多赚点钱的想法后悔得如丧考妣,只得认栽:“这位将军,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将军海涵。您看这样行不行?这一桌酒菜就当做小的孝敬给将军了,还望将军看在小的不知者不罪的份上,绕过小的这一回。”

    “那按你的意思,本将军是来这里打秋风的?”红袍男子满脸横肉颤抖着,简直就是凶神恶煞,亏得长得这么粗糙的男子还喜欢穿得这样鲜艳,陈醉有些叹为观止,看来这掌柜的要倒霉了。

    掌柜的果然是经不住吓唬,让那红袍男子一说,腿一软就跪下了:“小的不会说话,还请将军海涵,将军您说怎么的就怎么的。”

    陈醉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胡刚的意思是忍一忍就过去了,可严谨不干,这么多年来,都是他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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