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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爱情,两好三坏-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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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两个人一起做,速度快两倍。”文姿冷冷地说,背着阿克的脸却笑了出来。 

其实,要是阿克是那种会强行将手机电池抢回来、强行拖着那个叫小雪的怪女孩到锁店把手铐给打开、拒绝庇护一晚的那种男孩,她恐怕也不会喜欢上阿克。 

要知道,帅气的男孩满街跑,才华横溢的男人不会少,多金的男人个个老,狗腿女人的滑舌不可靠。像阿克这种无法阻止自己善良特质作怪的男孩,却是大海一帆。“文姿你真好。”阿克笑笑。 

“好什么?你欠我的礼物呢?”文姿瞪着阿克。 

“啊!忘记带来啦!”阿克傻眼,今天早上匆匆出门,竟然忘了把趴趴熊带上! 

“也好,再欠我一个蛋糕。”文姿冷冷地说,“昨天我一口蛋糕都没吃到,自然得落到你头上。” 

“嗯,没问题!那今晚我们就啃蛋糕当晚餐吧!”阿克笑笑,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一小时后,两人终于做完今天份额的问卷,于是到糕点店里挑了一个文姿最喜欢的黑森林十二英寸蛋糕。 

“你爱吃这么甜的蛋糕,身材还这么好。”阿克啧啧称奇。“蛋糕到哪里吃好呢?”文姿故意这么问,看着街上远处。“我知道有间店可以带蛋糕进去吃,就在附近而已。”阿克提议。“好,那我的生日礼物呢?”文姿伸手。“不是说我忘记带出来了吗?”阿克不解。“所以呢?”文姿又开始生气了。 

“所以……我明天再拿给你?”阿克试探性地问。“为什么不今天去你家拿?”文姿有些着恼。 

这家伙真不会把握机会,非要女孩子将球做得这么没有面子吗?”我家?我家没冷气也没电风扇,现在回去一定超热,要是在里头点火柴,说不定砰的一声就会大爆炸!”阿克老实说,不好意思地傻笑。 

“那趴趴熊呢?你说的那间店正好放着要送给我的趴趴熊吗?”文姿快脸红了,这老实头竟然逼她自己说出那些话。 

“对哦!好啊,那就去我家吧!”阿克恍然大悟,文姿简直气结。阿克拎着蛋糕,指着前面说:“好巧,我家也在附近,前面拐个弯,再拐个弯就到了。”文姿瞪了他一眼。 

这一点都不是巧合,那是文姿早就从员工数据中得知阿克的住处位置,于是故意挑了间距离阿克家很近的蛋糕店。接近爱情蠢蛋的好男孩,正需要这样聪明的女孩搭配。

ˇ4ˇ 

阿克家在五楼,没有电梯。 

所以阿克足足有五层楼梯的时间慢慢发现,跟自己喜欢的女生逐渐靠近自己房间所代表的意义。 

到了三楼,阿克想起自己还没跟文姿告白,他的背上突然冒出大量的汗液。 

到了四楼,阿克很想打电话给店长,及时问问他的意见,譬如今晚是否适合告白这类的问题。于是阿克停下脚步。“怎么了?你家不是住五楼吗?”文姿问。 

“我……我想打电话给店长一下。”阿克有些局促。 

“打给他做什么?”文姿不明白,这两个人最近在中午吃饭时老是鬼鬼祟祟的。 

“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所以,我……我想打电话问他一下。”阿克慌乱的时候,连谎话都没办法编。 

“你,有话要跟我说就跟我说嘛,干吗问店长。”文姿居然也感到紧张了,耳根子渐渐发烫。 

不论她再怎么用精明干练这四个字掩饰,她终究还是个期待恋爱的小女人。 

“嗯,说的也是。”阿克的脸都红了,转身继续走上楼梯。到了五楼,阿克小租屋的门前。 

“文姿,我……”阿克的声音有些颤抖,站在门口,在背包里搜寻着钥匙。 

“有话,进去再说吧。”文姿深呼吸。难得的,她紧张得有些呼吸不顺。 

这是幸福的预感吧?她心想,左手食指跟拇指搓得好紧。“嗯,进……进去再说。” 

阿克好不容易找出钥匙,但还没将钥匙插进锁孔时,门把手却自己慢慢转动起来。 

两人诧异地看着门渐渐打开,一个可爱的女孩站在门后,挥挥手。 

“听到脚步声,就知道你回来了,阿克。”是小雪。小雪笑得很开心。 

阿克在瞬间呆立成石膏像,文姿更是完全愣住。 

文姿的眼角瞥见小雪的背后,和式桌上摆着一个小小的蛋糕,蛋糕上烛光摇曳。 

“你……你怎么……”阿克结结巴巴,眼前几乎一黑。 

“带朋友回来也不先跟我说一声,我好把房间收拾一下呢。”小雪轻声埋怨。 

阿克感觉到,一种接近灵魂的东西好像要从自己的鼻孔喷出去了。 

“我明白你要对我说的话了,可以了。”文姿淡淡地说,转身下楼。阿克想冲下去唤住文姿,却听见手腕上一声喀嚓。那声音很熟悉,仿佛昨天也听过了的那么熟悉。 

“爱的小手铐,亲爱的。”小雪笑嘻嘻地举起手,阿克也举起手,不得不的那种。 

“亲爱的个大头鬼,你怎么进来的!快把手铐打开!不然我朋友会误会的!”阿克大叫,文姿的高跟鞋声却渐渐急促,快消失在这栋楼里。 

阿克管不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界限,仓促地往小雪裙子上的口袋摸去。 

“你干吗吃我豆腐!”小雪急忙闪开,但阿克可是跟她铐在一起的连体婴儿,两人在地板上滚个不停,僵持不下。 

“快把钥匙交出来!”阿克快生气了,小雪只好掏出一把钥匙,高高举起。 

“说你爱我!”小雪说道,将钥匙握在掌心里。 

“不要!”阿克伸手要扳开小雪手掌,想抢走钥匙。“那就跟它说再见!”小雪大声说道。 

“什么?”阿克愣住,只见小雪将钥匙抛出窗外,划出一道银色弧线。 

阿克看看手铐,看看小雪。完全无法理解的妖怪!”你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阿克惨兮兮地道。“装你。”小雪快速地在阿克的鼻子上吻了一下。

ˇ5ˇ 

楼下的路灯打开了,小小的房间却还残存着对下午温热的记忆。两人将桌上的蛋糕吃得连渣都不剩,因为的确很好吃。一条鱼在小鱼缸里悠游,病恹恹的,小鱼缸摆在和式桌上,两人就这么看着病鱼吃完了蛋糕。 

“你怎么进来的?”阿克看着手机发呆。 

他连续打了七七四十九次,但文姿的手机就是不开,大概完全不想理他了吧。 

“我去敲四楼房客的门,说我是你的女朋友,忘记带钥匙了,问他能不能请房东帮我开个门,就这样,房东最后看我可爱,还把钥匙留给了我。”小雪说,手指轻轻拨弄小鱼缸里的水。这女孩,不,这个妖怪,真是个睁眼说谎的高手。 

“那这条鱼是怎么回事?”阿克问,“它好像生病了?肚子有点鼓起来?” 

“是生病了,如果继续摆在水族店里的大缸里,一定会传染给其他的小鱼。”小雪幽幽地说,“所以我就把它捞起来啦,想单独把它治好再放回缸里。我医鱼的成绩很好哦,只有真的病得很重的小鱼才会死掉。” 

“看不出来你也有可爱的一面嘛。”阿克随口说。眼睛看的,还是没有回应的手机。 

“所以这条鱼就寄放在阿克这里,如果阿克能医好它,就能通过爱的小考验,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阿克要加油哦!”小雪正经地说。 

“我又不知道它得的是什么病,就算知道我也不晓得怎么治啊。”阿克说,心想其实这样也好,要是这个妖怪说的是真的,养死了它就可以摆脱纠缠,也不赖。 

“这条鱼得了白点病,是初期,只要定期换三分之一的水,再配合每次约二十分钟的药浴,就可以慢慢康复了。这条鱼蛮强壮的,如果阿克你给它爱的话,它很快就能回去大缸里,跟大家在一起了。”小雪说。 

“是哦。”阿克躺在地板上,闭上眼睛。 

阿克虽然鲁钝,但可不是笨蛋,他怀疑这个女孩今天晚上是否又要用奇怪的理由借住在自己这边。 

“阿克,你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小雪说,“我认识一个在地下道用塔罗牌算命的女生,她的特色就是只说好听话,我想你现在一定需要这个。” 

“不了,心情不好时,我只要流流汗就好了。”阿克看着窗外。“好色哦!”小雪突然红了脸。 

“呸,好色个屁!我是指打棒球。”阿克赶紧澄清,“我认识在棒球打击练习场负责锁门的朋友,无论多晚我都可以去那边练习挥棒,流流汗,回来就好睡觉了。”“那我们去吧。”小雪笑着。 

“戴着手铐怎么去?去了也打不成。”阿克瞪着窗外,那妖怪就这么把钥匙丢出去了。 

“说到手铐,阿克,你好像不怎么担心手铐的事。”小雪问,谁都看得出来阿克烦恼的是另一件事。 

“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我去跟别的房客借榔头,把它的锁心捶坏就好了。”阿克喃喃自语,毫不在意。“你要捶坏爱的小手铐?”小雪惊讶。 

“不然呢?当一辈子的连体婴儿吗?等到你要洗澡、上厕所时就知道惨了。”阿克淡淡地说,他昨天就这么憋尿憋得很痛苦。“不行!”小雪斩钉截铁,“我不想吓你,但用暴力打开爱的小手铐会招来厄运。上次有个人用电锯锯开手铐,结果隔天他就拉肚子拉到死。死,是真的死翘翘的那个死!” 

“少来了。”阿克却感到一股寒意,这个妖怪真是深不可测。“打开爱的小手铐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钥匙,一种则是爱的通关密语。”小雪说,“现在钥匙没了,只好说通关密语才能打开了。” 

“说啊,我等着。”阿克感到很荒谬。 

“要一起说才有效,而且要闭上眼睛。”小雪很认真,举起手,“说,我们要一起幸福。” 

“太……幼稚了吧!”阿克愣住。 

“闭上眼睛哦,准备好了吗?一、二、三!”小雪看着阿克。阿克无奈地点头。 

“我们要一起幸福!”小雪与阿克一齐说道。喀嚓一声,手铐真的解开。 

阿克讶异地看着小雪,小雪神秘兮兮地收好手铐。“你真的是妖怪!”阿克张大嘴巴。 

“走吧!你说过手铐解开了,就一起去打棒球的!”小雪起身,笑嘻嘻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的?”阿克努力回忆。 

“说谎的人要吞下一千根针。”小雪拉起阿克的手,“上次我有个朋友说了谎,结果早上醒来嘴里居然含了一大把针,差点没噎死他。” 

“那针是你塞的吧。”阿克感到很恐怖。


三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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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庄的棒球打击练习场。 

晚上快十点了,零零落落的挥击声,有的嘹亮清脆,有的沉闷低荡。 

小雪戴着头盔的样子,好像更俏丽了?阿克心想,忍不住想起那鼻尖上的一吻。 

那一吻真是快速绝伦。 

虽然有如闪电,但阿克鼻尖上软软的触感好像还存在着,或许是因为吻在鼻子上的关系,小雪嘴唇的味道格外忘不了。 

“干吗发呆啊,教教我怎么打啊。”小雪看着一旁发呆的阿克,说,“在想刚刚那一个吻啊?” 

阿克惊醒,这个妖怪真不是盖的,连读心术都会了。 

“你初学,从最低的时速九十公里开始吧,要不然就算棒子蒙中了球,球万一打在靠近手的地方,手腕也会痛到快炸掉。”阿克说,指着对面的投球机,“慢慢来,看准了再打,大约每隔五秒就丢一个给你,也可以参考机器投臂收缩的时间。”小雪点点头,有模有样地举起球棒。球啵的一声飞来,她却吓得立在一旁。 

“放心,你站得那么远,K不到你的。”阿克站在铁丝网后面挖鼻孔,心想:原来这个妖怪也有害怕的东西啊?啵!球又笔直飞来,但小雪慢了两拍才挥出棒子。 

“球都落地了还挥个屁,看准了再挥啊。”阿克弹出鼻屎,正中小雪的头盔。 

小雪气呼呼地回头瞪着阿克,一转回头,第三个球又呼啸而来。不用说,又没打中。 

就这样,二十个球都投完了,小雪一个球的边都没沾到。“可恶!”小雪气呼呼地看着阿克。 

“是,我是看不下去了。”阿克笑道,只要一闻到棒球的味道,他就觉得相当自在。 

阿克走到时速一百四十公里的投球机前,拿起球棒,叫小雪躲在身后的铁丝网外。 

“仔细看好了,挥棒没有所谓真正的打击姿势,只要能击出球,就是好姿势,自己舒服就行了,王贞治的金鸡独立、漫画里的螃蟹横行、小笠原道大的武士刀斩击、铃木一朗的钟摆式打法,都行。”阿克说,投下代币。举起棒子,晃晃脖子。 

球喷来,简洁有力的破空声,快得连站在铁丝网后面的小雪,都感觉到一股飒然球威。 

阿克直率一挥,球棒与球儿差了一个指头的距离错身而过,小雪大叹可惜。 

“然后啊,肩膀要放轻松,力气才放得开。”阿克吐了一口气,朝第二个球挥去,姿势很大,挥棒的力道自然很猛,却与球儿再度擦身而过。 

但阿克挥棒所刮起的风,却让小雪打了个冷战。 

心想,阿克的力气好大。万一揍起女人,一定超可怕。“下巴缩进去,集中力会加强,两只脚打开一点,星爷在《少林足球》里说的对,一句话,腰马合一。”阿克身体下沉,朝第三个球挥去,球与棒子擦撞出命运火花的时刻再度落空。“如果不挥那么大力,说不定就打中了呢。”小雪在后面说道。“或许吧,但那样的挥棒一点魄力都没有,所以没有意义。”阿克又猛力挥棒,仍旧没有击中。“没有意义?”小雪不懂。 

“是啊,用没有赌上什么东西的双手抓紧棒子,力气绝对不够,力气不够就只能敲出安打,但安打这种东西啊……呵呵,就算敲出一百个安打也凑不出全垒打啊。”阿克用力一挥,又落空。这次跟球的位置差得老远。“安打还不够好吗?”小雪问。 

“不够,那样的距离还不够让所有的人将脖子抬起来,弯到不能再弯,就只能看着球飞啊飞啊飞啊,直到飞出整个球场外。”阿克越说越兴奋,“全垒打才是真正的无敌,所向披靡。你知道邦兹在打破全垒打纪录时,有多少人在球场外的湖边划着小船、戴着手套,等着捞取飙出球场的全垒打吗?!” 

阿克这么说着,还是没有忘记抡起全身力气挥棒。只是又吃了一个K。 

小雪感到很讶异,她以为阿克常常到打击场练习挥棒,一定是个很强悍的打击手,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分钟里阿克什么球都没真正挥到,只削中了好几个向后冲得老高的擦棒球。 

“别着急,慢慢来。”小雪怕阿克难堪,反而安慰起阿克。“我知道啊,我平常就是这个样子,很厉害吧!才一轮就削到了擦棒,看来今天状况不错,热身完毕!”阿克却一脸得意,又投下了四个代币。 

此时,阿克与小雪的身后开始围起一堆人。 

那些都是刚刚在练习打击的男人,有老有少,全都目不转睛。“阿克的秀要开始了。”阿克在打击场任职的朋友笑笑。第一球冲出,那速度带起的利落,让小雪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阿克低喝一声,却没有击中。 

但阿克的身体几乎转了一圈,好像力气过剩似的。 

“这小子如果再早一点来球场,围观的人肯定更多了。”一个胖子在后面说道,“这家伙可怪了,他挥棒动作超大超笨超畸形的,好像要把球整个打碎,可是偏偏打击率超低,那球可是职业级的一百四十公里啊,要是不小心敲中了棒子下缘,整个手腕都麻了。” 

“我就因为这样,手筋受伤,做了两个星期的电疗。”一个瘦子同意。 

这几个陌生人因为阿克交谈了起来。 

其实时速一百四十公里的球,只要常常来练习打击的人,最后都会有三成以上的命中率,甚至更高。要打得好很不容易,要沾着球打却不难。 

像阿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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