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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嫡女风云录-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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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蕴上前扶起卫国公,“国公爷快快请起,蕴儿哪有什么委屈。”

    又扶起博望侯笑道,“弘毅早和我说过,侯爷赋闲在家,第一等神仙中人,蕴儿早想一睹侯爷的风采,今日方才有缘见着,今后还望侯爷多多教诲。”

    又亲手扶起陈执中几人笑道,“陈大人写得好文章,领袖文坛十几年,小可时常吟诵,王大人几位大人也都请起。”

    皇帝笑道,“邱伊海目无君父,打入刑部的大牢,一众大臣不明真相,朕不予追究,还望陈爱卿拟一道诏书,就此昭告天下,言明皇子身份,表彰李鸣唯教养功绩,周蕴是朕嫡子,自当承接大统,朕昔日虚悬储位,诸位今日也该明白了。”

    陈执中见风使舵,拟了骈四俪六的华美诏书,皇帝看过了加盖玺印,陈执中与王圭等人来到承天门前,就见邱伊海百十余人还在那里跪着呢。

    陈大人宣告诏书,一片死寂,邱伊海晕死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 太子

    皇帝的诏书下达不过一个时辰,中书门下平章事陈执中上表请立皇长子周蕴为太子以固国本,太常寺少卿朱腾非、礼部侍郎李迪宽的奏章也递了上来,参知政事王圭稍晚了一步,紧接着枢密使任敏中也递了奏章,随后奏章雪片一样飞来。

    皇帝看了奏章留中不发,不置可否,一心处理都城事务,责令城防司安抚黎民,又开始关注江南动荡的局势,枢密使任敏中秘密调兵,成了皇帝得用的心腹,吕彦博因是吕氏族人失了圣心,陈执中听得宫中连番动作,遣送了一批宫女太监,大多是太后和贵妃娘娘身边的,赵家大势去矣。

    赵家的门人弟子安分起来,在惶恐中度过一天,紧接着又激动了。

    西北传来捷报,博望侯世子御前五品带刀护卫赵弘毅带着二十几名亲随报效军中,日斩匪首百余人,血染征袍,斩杀了匪首李珉豪,生擒郝老六,匪盗溃散,吴堡县县丞吴曦派兵协助收复了了失地,一干乌合之众最终土崩瓦解。

    匪盗已经肆虐一个来月了,最初的疥癣之疾最终酿成大乱,造反人数多达万余,朝廷剿匪不利,造反的大都是世代为奴的旁户,县令齐元振贪暴恣横死于乱民手里,陕西经略安抚使李源统筹不利,吴曦上书参他一本,朝野震动。

    很快就有大臣上书为赵弘毅请功,皇帝看着奏折一言不发,次日西北又传捷报。赵弘毅乘胜追击,斩杀残余匪患,不管皇帝愿意不愿意,赵弘毅的功劳摆在那了,军中论功行赏,又有赵家门人运作,赵弘毅少年英雄一夜成名。

    龙德殿夜晚亮起了长明灯,这回皇后娘娘也在,皇帝犹自愤愤不平。

    赵弘毅他竟然敢立功!

    赵弘毅年未弱冠,他竟然敢带着二十几人闯入盗匪的老巢。古来名将也不过如此。皇帝深深的震撼之余又无比痛心,赵弘毅偏偏是赵家人。

    赵弘毅此番立了大功,吴曦在奏折里对赵弘毅即极是推崇,博望侯一改常态深明大义。气得皇帝肝都疼了。只能答应赵弘毅效力军中。

    第四日远在商洛的颖国公方奎奏章到了。奏请立周蕴为太子,颖国公表态意义重大,一直到了第七日上。皇帝等得都有些沉不住气了,安国侯李鸣唯的奏章终于姗姗来迟,奏请陛下早定国本,紧接着李侯爷又是一番谦逊,称他做的不够好,有负陛下的托付,又是感恩又是戴德,皇帝七上八下的一颗心终于安稳着落。

    皇帝明发上谕,立皇长子周蕴为皇太子,选东宫属官,择吉日祭祀宗庙,原蓝翔殿主人赐名李珂,封嘉佑郡公,食邑三百,赏赐了华美宅院,奴仆若干。

    李鸣唯这两天犹如架在火上烘烤一般。

    先是看到明发的上谕,李鸣唯第一个感觉是心惊胆战,冷汗如浆,他以为是幕后的人拿他的名声造势,好让皇帝猜忌与他,当时就想上书自辩,又不知道该从何辩起,多亏方子颀把他拦住了,丹朱公主也劝他先等等再说。

    这是明发的上谕,不是闹着玩的。

    过了两日陆禀风尘仆仆赶来,青龙山一役陆禀身受重伤,几乎爬不起来,皇帝明发了上谕,李鸣唯教养皇子有功加封太子太师,陆禀当时就急了,李鸣唯不知道真相,万一应对失误怎生是好,陆禀硬是让卫所的人抬他过来了。

    得知当年的真相,李鸣唯几乎魂飞魄散,慎哥儿竟然不是他儿子!

    李鸣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他眼着慎哥儿一点点长大,粉妆玉琢的小男孩奶声奶气的叫他爹爹,伸着小手拉他,好吃的糕饼给他留着,慎哥儿慢慢长大了,显露出少年的聪慧,慎哥儿竟然不是他儿子,被欺骗了的愤懑,莫名奇妙的委屈,心惊胆战的担忧,好几种复杂的心情,李鸣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了。

    他这时候终于明白,皇帝为什么会是那副厌恶的眼神了。

    还有慎哥儿,他一手带大的好儿子,李鸣唯想起慎哥儿故意惹他发火的样子,拿言语试探他的样子,和他分析朝局头头是道的样子,他在慎哥儿跟前不设防,说话口没遮拦,多少大逆不道的话他都说过。

    李鸣唯汗流浃背了。

    陆禀一开始还阴阳怪气的,后来见李鸣唯真的不肯出来他才急了,相隔千里消息不同,皇帝那边想必遇到了棘手的问题,要不然皇帝也不会仓促的公开周蕴的身世,皇帝急需李鸣唯的配合,李鸣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幸亏丹朱公主与方子颀算得上心腹,方子颀以李鸣唯的名义草拟了奏章,交给丹朱公主过目,李鸣唯发了高烧,连誊写的能力都没了,索性就递了出去。

    没两日皇帝立了皇长子周蕴为太子,对李鸣唯又有赏赐。

    李鸣唯病得不轻,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多亏方子颀多方疏导,李鸣唯终于还魂,拿出了不要命的劲头,在江南各处围剿,好几处山寨都剿灭了,绿林好汉提起李鸣唯恨得咬牙切齿的,这李狗连条活路都不肯给他们留着。

    和土匪钻山林子野战不容易,土匪地形熟,没哪个武将愿意玩命,土匪祸害一方百姓,影响不了朝廷大格局,是以连朝廷都默认了土匪的山寨,最主要的是武将在军中声望高了,皇帝也会忌惮的。

    要是搁在以前,李鸣唯肯定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勾当,如今一切不同了,慎哥儿将来是九五之尊,慎哥儿听过他口出狂言,慎哥儿对他太熟悉了。

    李鸣唯心里说不清的滋味,就当他上辈子欠了慎哥儿好了,这辈子给他当牛做马。

    李鸣唯忙着剿匪,颖国公方奎率领军队回去屯田了,一番劳碌无功而返,颖国公肯把功劳让给李鸣唯,这是他识大体顾大局的地方,皇帝心中感触良多,眼前他需要李鸣唯立功,也是帮着蕴儿积攒人望。

    陆禀身受重伤无力统领暗云卫了。

    陆禀也听说了邱伊海那番谏言,上百个大臣跑去跪了承天门,要求杀了他和李慎,陆禀深知大臣的积怨都是冲他来的,该他为小殿下做些什么了,这家伙偷偷的上了一本,引咎辞职,又保举方子颀任暗云卫指挥使。

    皇帝接到奏本想了一会命人传太子过来。

    太子周蕴如今有自己的东宫属官,一整套的文武班子,一大早上朝听政,回来后跟陈执中读书,晚上还得帮皇帝批阅奏章,没片刻清闲,太子一言一行也有起居郎记录,必须谨言慎行,周蕴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周蕴见了陆禀的折子,想了一下笑了,“爹爹,儿子有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周蕴还叫皇帝爹爹,昭明帝生性洒脱,也愿意皇儿这样叫他,家人父子之间倍觉亲切,周蕴笑道,“陆禀为人忠义,只是他的手段太极端了,这些年间陆禀积怨太深,儿子以为他不适合继续掌管暗云卫了,放他自由之身对暗云卫更好。”

    于是皇帝强硬的越过中书省任命方子颀为暗云卫指挥使,命方子颀镇守江南考察民风民情,陆禀为顾问,陆禀手上的权柄小了,再也没有了带兵的权利,这一切由不得方子颀和陆禀拒绝,都城的暗云卫由太子周蕴直接负责。

    周蕴在礼部的安排下到太庙祭祀,完成一系列繁琐的礼仪,紧接着又册封太子,穿了明黄的太子服饰,接受百官朝拜,转眼间三个多月过去了,李鸣唯在江南捷报连连,身上好几次负伤,皇帝命李鸣唯暂任安抚使一职安抚地方。

    周蕴这天趁着皇帝心情好,想要回一趟牛鼻子胡同,自从他当了太子,他再也没机会出宫了,皇帝一开始不准,皇宫里什么没有呢,蕴儿求着磨着,皇帝好容易大发慈悲,只给了半个时辰的假,命人好好跟着全程保护。

    周蕴带着侍卫回了牛鼻子胡同,看着黑漆漆的院门,觉得说不出的亲切,这里有自由和欢乐,这里有他最快乐的日子,几个小厮见大公子这般威风的回来了,不知道谁先带的头,跪了一地磕头,简直热泪盈眶了。

    周蕴一声轻笑,轻轻踢了一脚当前的小厮,“小猴崽子们,都起来吧。”

    抬脚进了垂花门,绛仙当先跑出来了,见了他先抹了眼泪,周蕴哪有功夫搭理绛仙,吩咐一声,“叫张顺家的过来见我。”

    张顺家的进了书房,就见周蕴一身明黄,眉眼含笑,张顺家的连忙跪下磕头,早被周蕴扶了起来,低低的叫了声,“腊梅姐。”

    张顺家的听了眼圈红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周蕴声音里带着惆怅,“这些天你们过得好吗?”

    张顺家的含泪带笑,“丫鬟、小厮都不敢相信,后来太子祭天,我们都出去看了,看见您坐在銮驾里,黄罗伞盖的,真是威风,我们回来后就紧闭门户,奴婢不许他们随意出去,我们这些下人不敢给太子惹麻烦。”

    张顺家的一贯的稳妥,周蕴听了放了心。

    “我二姐姐那边呢?她生没生我的气?她,我二姐姐说过什么?”

    周蕴觉得心里涨得满满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章 送画

    葡萄架上爬满了茂密的绿色枝叶,郁葱葱的叶子下面,一嘟噜一嘟噜的葡萄挂满了架,碧云层叠间,大多数葡萄还没熟透,张顺家的看着这些葡萄颇有些惆怅,挑熟透的亲手剪了一篮子,她要过去看看二小姐。

    张顺家的命人备车,带着四个跟车的媳妇,她是太子的管家娘子,低调尽管低调,该有的排场还是要的,到了颖国公府门前,玉潭接到消息早迎出来了,张顺家的屈膝问好,玉潭扶起她笑道,“贵客怎么忽然间就来了?”

    张顺家的笑道,“二小姐取笑奴婢了。”

    张顺家的不称呼姑奶奶,也是不再以李家的奴婢自居的意思了,不称呼方少夫人,只叫二小姐,看重的是旧时情谊,三个来月没有任何联系,两人矜持着身份不肯轻易走动,都是非常谨慎的人,敏感时刻都要避着嫌疑,相视一笑间眼窝有些发酸。

    玉潭不动声色的打量张顺家的,就见张顺家的穿着簇新的百合衫子,青缎子掐牙背心,弹墨绫百褶裙,裙摆袖口上绣了祥云花纹,耳朵上只戴了米粒大小的小玉塞子,腕子上一对金镯,出门做客精心的打扮过了,还是一味的往老了装扮,合乎身份的管家娘子。

    张顺家的是个妥帖人,玉潭见了她的做派暗暗点头。

    四个跟车媳妇和张顺家的一样打扮,看着体面干净,都是经常过来传话的,四个年轻媳妇也都敛衽一礼。张顺家的笑道,“奴婢早该过来请安,太子昨天回来一回,见院子里的葡萄熟了,命奴婢送些给方夫人、二小姐尝鲜,也是太子爷的心意。”

    玉潭笑道,“我婆婆正好有空,嫂子随我过来。”

    玉潭笑着挽了张顺家的手,给足了体面,张顺家的就算是个奴婢。那也是太子爷的奴婢。身份地位不同了,玉潭也得敬重,张顺家的略往后一步,神态间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一种亲切熟稔的感觉又回来了。

    郑氏、姚氏接到正院院门。给足了体面。张顺家的上前敛衽一礼,郑氏亲手扶她起来,彼此寒暄了几句进了厅堂。郑氏请张顺家的坐在主位,张顺家的哪里肯了,“夫人真是折杀奴婢了,夫人是朝廷的一品诰命夫人,奴婢只是下贱的奴婢,有机会和夫人说句话,都是太子的恩典。”

    于是按宾主落座,张顺家的斜欠着身子坐了。

    郑氏笑着和她应酬几句,彼此又不熟,说了几句天气郑氏就词穷了,四夫人姚氏一心想要奉承,拿眼睛上下一溜,张顺家的身上实在找不出能夸的,姚氏就笑了,“夫人不愧是太子爷身边服侍的,瞧这一身的气派果然大方。”

    张顺家的笑道,“奴婢有幸服侍过太子,早不在太子身边当差了,奴婢也见不着太子。”

    玉潭连忙笑道,“太子爷是个念旧的,昨日回去一趟,见院子里的葡萄快要熟了,让人送些过来,也是请婆婆尝尝鲜,太子的一点心意。”

    郑氏知道张顺家的有话要和儿媳妇说,就笑了,“太子爷的心意,各院子都分些,李氏你陪张顺家的下去喝茶,一会儿在璧月轩摆饭,让你四婶张罗好了。”

    玉潭笑着站起来,带着张顺家的往隐秋苑走去,身后一堆丫鬟媳妇簇拥着,遥遥的看见院外那些竹子越发的青翠了,谨哥儿、敏哥儿假装在竹林边上玩,远远的看到张顺家的,谨哥儿伸着脖子往后张望,他没看见慎哥儿,哥哥再也不肯来了。

    谨哥儿忽然间生气了,用力的摇晃一杆竹子。

    张顺家的看得分明,含笑上前屈膝一礼,“奴婢给二公子、三公子请安,几天没见,两位公子又长高了。”

    谨哥儿停了摇晃呆呆的看她,忽然问“我哥哥不回来了?”

    谨哥儿说完这话就哭了,委屈的不得了,一边哭一边大声抽噎,敏哥儿先还忍着,看谨哥儿大声哭了,他也抹着眼睛哭了,玉潭用手扶额心里真是无奈极了,当着张顺家的又不好出言呵斥。

    张顺家的笑道,“太子身份尊贵,两位公子与太子有一番兄弟的缘分,福分不浅,太子时刻记挂在心,命奴婢过来看看公子,嘱咐两位公子好好读书。”

    这样的话二姐姐也说过,张顺家的说出来又不同了。

    谨哥儿心里还在纠结哥哥不回来这个问题,就听敏哥儿说,“我和三弟会好好读书,听太子的话,不给太子丢脸。”

    玉潭满心不是滋味,笑着请张顺家的进去说话。

    过来倒茶的是小丫鬟,倒了茶退出去。

    张顺家的就知道红笺三个都出嫁了,“太子昨天回去一次,带着一队人马回去的,没一刻钟就起驾回宫了,奴婢瞧着太子瘦了些,太子交代奴婢办几件事,让奴婢约束好手下,还让奴婢抽空看看陆夫人,这三个月奴婢也没出去,不知道陆夫人怎么样了。”

    玉潭慢悠悠的抹着茶汤,“陆夫人还和以前一样深居简出,她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张顺家的笑了,“阿弥陀佛,这真是好消息。”

    玉潭听了不置可否,就见谨哥儿探头探脑想要进来,这孩子真没规矩了,张顺家的一眼看见了,很怕玉潭面子上下不来,她就笑了,“三公子正好来了,就请进来吧,二公子还在外面?还有四小姐和五小姐都请来,太子有书画。”

    玉潭只好让人请去,功夫不大玉芳、玉沁携手来了。

    张顺家的留神打量着,就见五小姐的出落的越发清丽了,浅蓝的丝绸道袍,头上只扎了一条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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