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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毒妇(重生) 作者:醉爱夏意(晋江2014.2.20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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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卿瞥了面鬼一眼,问道:“那日行刺宰相之人,是谁主使的?”
  面鬼:“从一品,王尚书。”
  白若卿:“王林?”
  面鬼:“正是。”
  王尚书与封季弘同属好战一派,白若卿还在王府之时,两人便是沆瀣一气,来往频繁,现在看来,王尚书主使行刺宰相,也不奇怪。
  面鬼:“事发当天,白相爷与王尚书在朝堂上就北疆外交之事起争执,吵得面红耳赤,白相爷揭了王尚书妻弟捐官的老底,让王尚书颜面扫地,这梁子结的不小。”
  说到底还是因为政敌,此事若不解决,不会太平。
  委托之事已解,白若卿转而看向面鬼:“你不是要我的脸吗?我给,不过不是现在,三年之内,你为我所用,期满之日,我双手将脸奉上,加之相府一半财产,如何?”
  面鬼银面之下神色莫测,起身在白若卿的房中转了一圈,笑道:“成交。”
  四月春夜,虫声鸣铃,月光之下一片静谧,酣眠之际,应是与周公梦会。
  白若卿披着单衣,步履沉寂,游走在九曲回廊之中,于白仲秋门外听见酣眠之声,心中不觉有了计较。

  第三章【3】

  一道圣旨,相府便成了帝都瞩目的焦点,白若卿被召入宫,封号文妃的消息于大街小巷不胫而走,被人热议的不仅是宰相之女之衔,更是她的弃妇之身。
  宰相府中炸了一波又一波,先是爹,后是女,府中上下皆是人心惶惶,害怕这相府撑不了几日,不知哪日就将府中丫鬟奴才全都遣散了去。
  前几日因白仲秋出使北疆一事,白氏一家聚在正厅商量,不成想才过两日,便又聚一堂。
  白仲秋老脸微皱,问白若卿道:“若卿吾儿,你……”
  奉召入宫一事虽是皇上的意思,但事发突然,白仲秋总觉其中另有隐情,却又不知如何问起。
  白若卿淡淡一笑,故作轻松之状,道:“我知爹爹的意思,爹爹莫急,听我慢慢道来。”
  白仲秋和管家姨娘互相对望一眼,又朝白若卿看去。
  白若卿娓娓道:“爹爹将六皇子带入府中那年,我八岁,六皇子十岁,我俩虽是少年懵懂,但六载的相处之中,其间感情岂会只有兄妹之意,然而,到我情窦初开之时,六皇子却突然离开相府去了远方,一别又是六年,六皇子还归帝都那年,我奉先皇旨意与定北王成婚,想来与皇上再无交集,却不想我和离王府不久,便在东门外桃花林中偶遇微服出游的皇上,皇上向我道了真情,我亦有意,便应了,只怪我这些日子忙着别的事情将此事忘了,才叫爹爹替我担心。”
  白若卿这话五分是真,五分杜撰,意在安抚白仲秋,不叫他替自己担心。
  白仲秋听了白若卿此番话语,面上愁色渐消:“既是你与皇上情投意合,我便放心了,只是皇宫不似王府,那南宫之中虽然都是些女流之辈,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之事不少,为父只怕你生性纯良,在皇宫过得太过辛苦。”
  白若卿知道白仲秋心中担忧,起身走过去又给她添了茶,微微笑道:“爹爹放心,我入宫后,定谨言慎行安守本分,宽和待人,还会时时提醒皇上莫忘朝政,替爹爹在朝廷尽忠。”
  白仲秋一听此言,大喜:“果真是我白仲秋之女,为父欣慰已矣!”
  出阁前,白若卿久居深闺,嫁到王府后更是不出府门半步,自然是没什么朋友,如今只与纳兰尘箫相称知己,进宫前总要与他道上一别。
  尘箫山庄外,迎春花早已败谢,柳树绿油,一片繁盛。
  白若卿带着玉璃拜访尘箫山庄,却不知为何今日竟大门紧闭,无人应门。
  于尘箫山庄外逗留了片刻,白若卿主仆二人正欲离去,忽闻山庄内传来抚琴之声,琴音沉顿,应是《阳指春雪》无疑。
  玉璃:“小姐,山庄内有人抚琴,莫不是纳兰公子?小姐且在此等上一等,我再去叩门试试。”
  玉璃说着,小跑上了石阶,使劲叩门,待她手掌都拍得红了,尘箫山庄的大门终于吱扭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小厮。
  玉璃一边揉着手掌一边问道:“请问纳兰公子在不在庄内?若是在的话,还请小哥通报一声,说白小姐前来拜访。”
  小厮看了看站在外面的白若卿,对玉璃说道:“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家少爷昨日去了南疆,现在不在庄内。”
  玉璃皱了皱眉:“那可曾说过何时回来?”
  小厮挠了挠头:“不曾说过。”
  玉璃无法,只得垂头丧气走了回来:“小姐,纳兰公子出去做生意去了,现下不在庄内。”
  白若卿只深深朝庄内望了一眼,淡淡说道:“走吧。”
  乾乐三年,白若卿奉召入宫之日,相府外早已人满为患,百姓蜂拥而至,只为睹上一眼文妃娘娘的风华绝代之貌。
  相府正厅。
  白若卿明冠妃袍,姿色妖娆,回眸顾盼,便是一片颠倒众生之容,她躬身跪于红毯之上,向白仲秋拜上三拜,目含清泪道:“女儿今日入宫,便不知何时才能与爹爹再见,爹爹此去北疆,女儿不能亲自相送,恕女儿不孝,只盼爹爹好生珍重,安然回家!”
  不等白若卿说完,白仲秋便走下座位来到堂下将她扶起:“文妃娘娘,老臣……谨记。”
  三声锣,九声鼓,鞭炮长鸣宰相府,唢呐声声催促。
  “小姐,有位公子说是您的故人,现下等在相府后门外。”管家姨娘凑到白若卿耳边说道。
  “故人?”白若卿想了片刻,喃喃自语:“莫不是他……”
  白若卿支开一众随从,独自来到相府后门,临近门边,心中却有一丝忐忑,怕是自己猜错了。
  借门缝往外看了一眼,一身白衣若雪,潇洒俊逸,多么熟悉的衣着打扮,除了纳兰尘箫再无旁人。
  “尘箫。”白若卿如是唤道,心境却不似从前一般轻松。
  纳兰尘箫悠悠回转,目不转睛望了白若卿片刻,终是道:“不知,我现在是该唤你若卿,还是文妃娘娘。”
  白若卿心中一阵刺痛,黯淡了神色:“尘箫若是愿意唤我若卿,我自然高兴的紧,若是不愿,叫我文妃也可。”
  纳兰尘箫:“文妃……我若果真这样叫了,怕是若卿以后都不愿再见我了。”
  白若卿抬眸看着纳兰尘箫的眼睛,道:“我去过尘箫山庄,大抵你是知道的。”
  纳兰尘箫:“若卿如此聪慧,当然知道那时我就在庄内,只不过……”
  白若卿:“只不过不想见我罢了。”
  纳兰尘箫默了片刻,问道:“若卿不想知道我为何不想见你?”
  白若卿将脸别向一旁:“知与不知又有何用,如今我已是文妃娘娘。”
  “若卿所言极是,我今日来,果然还是强人多难了。”纳兰尘箫继续说道:“若卿与皇帝大婚,我当恭喜若卿,今日我带了玉箫,不知还能否和若卿共奏一曲,当是话别?”
  白若卿:“跟我来。”
  白若卿将纳兰尘箫带进府中,来到闺房后面的幽静之处,取来古琴,两人共奏《阳指春雪》。
  吉时已到,白若卿别了纳兰尘箫,在一众迎宾簇拥之下,上了南宫而来的白玉马车。
  “文妃娘娘起驾!”
  “金车银马白玉雕,
  千众百骑娶窈窕。
  一入南宫皇家门,
  从此不再自由身。”
  纳兰尘箫站在长街一隅,双手背后望着渐行渐远的接驾队伍,将手中玉箫捏的粉碎。
  纳兰尘箫:“纹锦,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南国,现在更讨厌了。”
  绣凰轩主事纹锦站在纳兰尘箫的身后,也望着接驾队伍,冷冽道:“殿下讨厌的东西,就该消失。”

  第四章【1】

  春日正暖,祥云漫天,蝴蝶蜜蜂采花正忙,所有种种无不昭示今日是个不同寻常的好日子,然而这高墙红院之中,忙活着的不仅仅是那采花的蜂蝶,还有几位美貌绝伦,却又闲来无事的后宫妃子。
  景妃、丽妃早早便聚在贵妃映秧的翡翠宫中,兰妃来的最迟,直到日头升的老高才姗姗而来。
  映秧料到那几人会来,一早就梳妆好了在寝宫中喝茶等着,直到三人都到齐了,才慢悠悠来到了正厅。
  映秧是南疆坦诏国的长公主,三年前皇帝登基之时,两国和亲,映秧远嫁南国,宗亲皇室本以为映秧会顺理成章成为南国皇后,却不料至今还仍是个贵妃。
  映秧进门之前就将笑容挂在了脸上,进了厅门就笑问:“今日宫中大喜,三位妹妹不出去沾沾喜气,倒是聚在我这里躲懒来了。”
  丽妃出身武家,性子火爆,澄时一巴掌拍在红木桌案上,瓷碗瓷盘儿被震得叮当作响,羞恼道:“什么大喜?!皇上竟要娶定北王不要的弃妇做妃子,真是贻笑大方!”
  景妃赶紧打断丽妃,不让她再说下去:“我说你小点儿声!你这话要是让皇上听见了,冷宫里的滋味有你好受的!”
  映秧笑着看了看两人,接过侍婢手中的茶抿了一口,笑道:“这是哥哥托人新送来的南疆茶叶,给各位妹妹尝尝鲜。”
  景妃端起茶盏做样子喝了两口,眼珠儿快速游来游去,心中似乎在打着什么算盘,放下茶盏,对几位说道:“不过,这事也怪不得丽妃妹妹这么说,我们几位同在后宫多年,虽然名分不低,共列妃位,但白若卿只是一介弃妇,一朝蒙宠,竟直接受封妃位,当真是让我们这些苦熬多年的人心中不快。”
  丽妃:“王爷不要的给咱们皇上拾起来了,当真是丢脸!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南朝是定北王做主呢。”
  丽妃说话句句难听,也句句可招杀身之祸,但现下时候,这里正缺个这样的人将大家心里不敢说的话给说出来。
  映秧将眼神移向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兰妃身上,问道:“兰妃妹妹有何话说?”
  兰妃一向不喜欢凑热闹,今日也只是被景妃身边的侍婢一遍又一遍的催促拉来的,她穿着一件素色宫衣,看着手中茶盏,淡淡道:“茶不错。”
  景妃和丽妃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兰妃一眼,又互相对了一下眼色。
  映秧呵呵一笑,道:“兰妃妹妹喜欢这茶就好。”继而对身边侍婢说道:“水汐,包些茶叶送到北祥宫去。”
  “是。”
  兰妃:“多谢贵妃。”
  映秧脸色稍缓,于丽妃景妃说道:“白若卿出身相府,乃是当朝宰相白仲秋之女,身份地位实在不低,众人皆知,皇上年少之时曾在相府长住六年,此间之情,非你我能明白的,故而有些话还是要斟酌斟酌再说才好,况且后宫之中无有子嗣,当真是我们做妃子的无能,皇上要纳新宠,也无可厚非,再者,白若卿受封文妃,入宫已是板上钉钉之事,两位妹妹虽然满腹苦水,也只好忍一忍,待到日后蒙宠正盛之时,再向皇上一并讨回便是。”
  说道蒙宠,景妃丽妃便绿了脸色,一副欲|求不满的神色,心里嘀咕,映秧这贵妃当的可真行,说话滴水不漏,不仅将所有好话都说尽了,还表现出一副贤良淑德,大肚撑船之态。
  景妃:“贵妃说的极是,我们记住了。只是这文妃受皇上如此爱重,不知入了宫是要住在哪里,当下空着的只有东凰殿、明珠宫和北乾宫,东凰殿自不必说,那是皇后住的地方,怎是她一介弃……妃子能住的,明珠宫与贵妃的翡翠宫居于东凰殿的东西之侧,乃是贵妃的居所,剩下的便是北乾宫了,那里与兰妃的北祥宫挨着,风水地势极好,就连宫外植的桃树,开的都比别的宫中的要艳,也当真是个好地方。”
  丽妃:“说道这里我就气,去年我禀了皇上说要住在北乾宫去看桃花,皇上却说我粗手粗脚,住不了那里的清雅秀气,现如今皇上竟说要文妃入宫后自己选择住处,皇上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映秧呵呵一笑:“丽妃妹妹的南寿宫中,那牡丹开的简直是要艳绝天下,作何要去看那山野桃花?皇上既说要文妃自己选,咱们就站在一旁不说话,省的落得个小肚鸡肠之嫌,妹妹说是与不是?”
  映秧这话确实说到了丽妃的心窝里,她也不觉得北乾宫比她的南寿宫要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方才听贵妃这样说,也微微点头笑道:“贵妃说的有理。”
  映秧望了望门外,已是日上三竿,便对几位妃子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也不留各位妹妹在我宫中用午膳了,下午文妃受封大礼,各位妹妹还是早早回去准备准备,莫要冲撞了皇上,被责怠慢之罪。”
  三位妃子起身告退。
  映秧揉揉额头,微痛。
  水汐连忙奉上一杯新茶:“娘娘。”
  待她们三人走后,映秧就冷了脸色,对水汐说道:“丽妃愚钝,做事莽撞,兰妃性冷,凡是都只冷眼旁观,这两人都不足为惧,只有景妃城府颇深,但却大智不足,难成大事,然而这白若卿却不一般……”
  受封大礼,万事诸顺。
  酉时,北乾宫。
  白若卿脱了沉重的头饰坐在桌边,看着玉璃忙进忙出,应付着一波又一波来送礼的人。
  好一会儿,玉璃才得空跑到白若卿身边,喘了几口气,道:“小姐,各宫送来的礼物把库房都快堆满了,皇上身边的总领太监方才又送来一波,说是皇上赏给小姐的。”
  白若卿淡淡道:“只是些卖人情的玩意儿,一会儿挑些好的给各宫送去,剩下的余出来一些赏给宫内的人,留意他们的举动,着眼挑几个得力的。”
  玉璃:“是。”
  白若卿起身:“我乏了,去躺会儿。”
  玉璃:“小姐一整日水米未进,要不要我去准备些吃食,小姐吃了再睡?”
  白若卿摇了摇头:“不用了。”
  白若卿无力的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昏睡过去,待到醒来已是亥时,夜已深了。
  “醒了?”封穹宇不知何时进了白若卿的寝宫,坐在桌案边的烛火前看书,烛火幽暗,似乎是故意被挑暗的,封穹宇收起书本,看着白若卿显然已经被吓住的脸庞,笑道:“听闻爱妃未用晚膳,朕特意叫人备了血燕,吃些再睡?”
  爱妃……
  白若卿一阵恶寒之后,从床上跳下来也坐在桌边,顾自倒了一杯茶,一并将封穹宇面前的空茶杯添满,问道:“这么晚了,皇上怎么在我房中?”
  封穹宇一挑眉毛,呵呵笑道:“爱妃这话问的实在是奇怪,朕与你的洞房花烛之夜,朕不在这里又能在哪里呢?”
  “噗——”白若卿送到口中的一杯茶喷了出来。
  封穹宇连忙轻拍白若卿的背,轻松道:“爱妃已不是初经人事,应该很有经验才对。”
  封穹宇说着,手已经游走到了白若卿的腰部,白若卿连忙说道:“皇上当初说待我功成身退之时会还我自由。”
  封穹宇微微蹙眉,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问道:“朕……说过这样的话?”
  白若卿:“……”
  白若卿怎么有一种被骗入狼窝的感觉?
  慌忙之中,白若卿突然想起来年少时的一桩往事,于是望着封穹宇,幽幽道:“哥。”
  封穹宇的手触电般弹开。
  白若卿嘴角挑着一丝诡笑:“哥——”
  封穹宇:“……”
  白若卿呵呵笑道:“皇上至今都无子嗣,臣妾倒是十分好奇,莫不是小时候的那件事,导致皇上至今龙体抱恙?”
  封穹宇面色突然阴沉下来。
  然而白若卿却不打算就此打住,她娓娓道:“犹记那年,皇上与我同处一室,我竟对皇上大行禽|兽之道,哎,委实……”
  封穹宇正色道:“若是这件事传出去,南国恐怕会完了吧……”
  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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