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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遵命,女鬼大人-第5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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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事,除了俩孕妇之外,老曹、习风、王林和聂敏放开酒量痛饮,喝的迷迷糊糊之际,王林想起了一件事,问习风:“当时郭校长说用柳叶汁能遮蔽通灵冥途,到底是咋回事啊,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你zhidao吗?”
    习风笑道:“道理很简单的。柳叶用于生人可开灵目,用于尸鬼可封灵窍。它们被封了灵窍,通灵术当然就搜不到它们了。好比我们用艾叶封印堂,能够遮障鬼目,这是一个道理。”
    “啊,就这么简单啊?我勒个叉叉的,本来1+1这么简单的题,我愣是用很多公式去计算,越算越迷糊。”

三十四 石包城怪事
    早上起来,王林、习风和沈冰带上行囊,跟萧影、老曹和聂敏告别,去了长治。而聂敏就留在这儿陪萧影,由于大家伙害怕她一个人在长治,遭到郭校长余党暗害,所以让她在俞县住些日子,等习风和王林回来再说。
    他们仨到长治后,习风把沈冰送上火车,他和王林乘飞机飞到兰州。再从兰州坐火车去酒泉,然后再乘大巴去肃北,路途有一千多公里。
    按照老曹所说的位置,他们当晚在电子地图上搜索,最终确定应该是在甘肃最北部,与外蒙交界的马鬃山镇上“黑戈壁”。这名字听着挺来劲,据说这个地方有个“黑喇嘛”的传说,这人曾经早年在伏尔加河过着游牧生活,后来因为参加十二月党人活动,被沙皇镇压,逃到了**,从此精研教义,自称法力无边。
    后来在民国初期,满清皇帝退位,外蒙就没人管了,这家伙从中浑水摸鱼,作为西蒙古军队对新疆进行屠戮,杀死了不少人。只不过这秃驴在政治上错估了形势,站错了队遭到外蒙的追杀,逃亡到了马鬃山一带黑戈壁滩上,占山为王。在此打劫商队,无恶不作。
    当时的苏联派人在外蒙训练了一支刺杀小分队,约有百人,由外蒙内务部长亲自带队越界进行刺杀行动。首先派了两个人进入黑喇嘛匪窝内部,假装得病奄奄一息,黑喇嘛为病人摸顶消灾时,突然遭到袭击身亡。但后来有人来挖黑喇嘛的尸体,却发现尸体不翼而飞,于是流传出一个说法,黑喇嘛并没死,这成为了黑戈壁的一个富有悬疑色彩的谜案。
    习风和王林在火车上听一个老人讲述关于黑喇嘛的故事,这秃驴死不死,他们俩没啥好奇的,他们关心的是,黑戈壁有二十万平方公里,是甘肃一个最大的无人区。那里是个丘陵地带,人往里面一扎,往哪儿找去?何况现在还不能确定,搞人皮邪术的术人,就一定藏在那里。
    他们当时搜出的火车票不是从酒泉来的,而是从兰州去往长治的,出租票也是在兰州市内的票据。习风沉思不语,王林却觉得他们是不是猜错了,这术人是不是就在兰州一带,或者说在玉门关外的戈壁上?但已经坐在去往肃北的火车上,还能说啥,即便是后悔,也得到了地头,再买票返回去。
    讲故事的老人,不是马鬃山人,是石包城人,距北山地区那边有几百公里。老头肚子里的故事也真多,讲完了黑喇嘛,又说起最近发生在石包城的一件怪事。石包城是一个古城遗址,坐落在几十米高的山岗上,据说那是樊梨花的城堡,当年唐朝大将薛丁三清樊梨花的故事,就是出于此处。
    石包城这名字顾名思义,那就是以石头包裹起来的城池,牢不可破。多少年来其中发生了无数带有神秘色彩的奇闻异事,按老头的话说,最近发生的不算很奇怪,比起以前最怪的事还差了一些。
    最近一段时间,古城堡内忽然每夜都有歌声传出,附近乡村都能清晰听见。唱歌的是个女人,声音美妙动听,引起了很多人无限遐想。于是白天就有人去古城内探个究竟,谁知进去之后,发现有几具骷髅散倒在地上。因为之前发生的怪事太多了,猜测keneng是几个死人冤魂不散,夜里来这儿游玩后,没回去就住在古城里了。
    大家一哄而散,半夜再听到歌声,用棉花塞住耳朵,再以棉被蒙住头。可是这歌声穿透力极强,饶是塞住耳朵蒙起头,仍旧听的一清二楚。附近村民最后被闹的实在受不了,就跑到乡里找到一个上通天文下晓地理的风水大师来瞧看。
    习风和王林听到这儿,都不觉笑了,老头这口才真是bucuo,不当说书的可惜了。什么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啊,现在的风水大师,骗钱居多,也就糊弄糊弄他们这些老人家吧。
    老头接着往下说,那位风水大师在众人带领之下,进了古城一看,大呼妖孽,把众人吓了一大跳。他说这不是普通的尸骨,乃是成精妖人专门留下来祸害苍生的煞物,这有个讲究叫“白骨精”!
    前面老头说的头头是道,听的众人是津津有味,岂知最后这三字一出来,立马笑喷一大片。连习风和王林都笑了,老头也真能瞎掰,你要掰就掰个没人听说过的,白骨精那是西游记里的妖精,老少皆知啊。
    老头一沉脸,咳嗽两声说,大家伙别笑,我说的这白骨精啊,可不是西游记里的妖精。那位风水大师讲,凡是以白骨作乱害人者,统统成为白骨精,它还有个别称,叫做骨婆。
    听到这句,王林立马收起笑容,骨婆这个词,在当今恐怕很少人zhidao,这属于专业术语,不是谁都能说得出来。他侧头小声问习风:“你zhidao骨婆吗?”
    习风点头道:“略知一二,接着听老人讲吧。”
    王林嗯了一声,没想到习风这小子怎么啥都zhidao,本想在他面前炫耀炫耀,显得自己懂得多,可是这小子不给机会。
    那老头接着说道,骨婆这种妖邪,顾名思义,那必须是女人的遗骸,才能称之为骨婆。而女人往往死后,怨念最为深厚,所聚的阴煞之气也最为浓重。所以呢,它们画皮为女人,夜里在古城内唱歌,为的是引诱男人前来送死。好在当地居民都被以往邪事引以为戒,晚上不论遇到任何怪事,都不会出门去瞧看的。
    当晚风水大师交代村民杀鸡取血,再要了几个童男童女纸人,祭祀神灵之后,他便独自一人前往古城除妖。他临走之前嘱咐村民,不论听到任何声音看到任何情况,都不许出门半步,更不许接近古城。
    他不让出门,大家伙就趴在墙头上和站在房顶上等着。尽管大老远的又是漆黑一片,啥也看不到,但众人是心情迫切,期待这位大师安然无恙归来。大师走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古城上冒起了火光,数里之外能够看的十分清楚。然后又传来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听起来能把人吓死。
    就这么折腾了半夜,大师始终没回来,村民们也遵循他的嘱咐,没人敢走出家门。直到天亮后,村长纠集了一批胆大的壮年人,跑到石包城一看,全都吓傻眼了。那位大师早已死去,尸体断为数截,但几具骷髅也没好到哪去,散落成一片碎骨渣。另外石城壁上处处都有火烧后的焦黑痕迹,还有骨渣中一张张人皮。
    习风和王林听到这儿,全都瞪大眼珠,心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人皮术人不在黑戈壁,而是在石包城一带!

三十五 石包城
    老头讲完这个故事,显得有点累,喝了口水,把头倚在靠背上闭眼休息。四周乘客见没故事听了,都纷纷坐好,有些人在小声议论刚才的故事是真是假。很多人都不信,但习风和王林却信之不疑。尽管不zhidao那几句骷髅是不是真正的骨婆,不过确信这些人皮一定是跟茶姑一样的鬼邪,因为它们也能放鬼火。
    正巧到了一个车站,老头对面有人下车,习风和王林忙不迭走过去,坐在了老头对面。
    王林拿出一瓶汾酒,跟老头说道:“大爷,您给我们讲了这么精彩的故事,我请你喝杯酒。”说着拿出一个仨纸杯,各倒了半杯酒。习风也拿出了咸花生米和一包袋装牛肉,撕开口放在小桌上。
    老头闻着酒香睁开眼,皱着鼻子嗅了嗅,一脸馋涎欲滴的神色,看样子好这口。他盯着酒杯笑道:“这多不好啊,白吃白喝你们两个年轻人的,这样吧,我这儿还有从兰州带回来的叫花鸡,咱们拼个桌吧。”
    叫花鸡虽然凉了,但打开塑料袋,满车厢飘香。习风和王林见老头是个性情中人,也不再跟他客气,每人喝了一口酒,撕下烧鸡吃起来。习风边吃边问,石包城除了最近发现人皮这事外,以前有没有出现过?或者说有人被杀,全身被剥了皮的邪事?
    老头又喝了口小酒,咂巴咂巴嘴唇,眯着眼那副受用无穷的神态,是感觉这酒太香了。然后抓起俩花生米放在嘴里,边嚼边说:“人皮以前没见过,不过有人被杀剥皮的事倒是有。”
    习风和王林对望一眼,看来真是找到大部队了。
    “这事也是在石包城里发生的?”习风问。
    老头摇摇头说道:“不是在古城里,是距离石包城有十多里外的爪子沟村。我们那片除了草原,稀稀落落的没几个村子,壮年人大部分都出去打工了,留下的都是老人和妇孺。每个村其实每年都会不明白的死几个人,只不过爪子沟死的人最多。据说他们村里有个小姑娘打三岁就失踪了,后来十六岁的时候又回来了,自从她回来后,村里就不断的死人,还有周边村莫名其妙的伤了人口,这笔账都算在了那个孩子身上。”
    王林皱眉说:“那没报警吗?”
    “报了,可是警察把人带走后不过两天送了回来,说这孩子是无辜的。她身子骨挺弱,怎么keneng会杀人剥皮?叫大家不要相信那些鬼了神的,不要再猜疑这孩子。”老人说。
    习风给他又倒上酒问:“大爷,您叫什么名字,今年高寿?”
    “我是汉人,叫耿奇峰,今年六十八岁。小的时候跟父亲讨饭来到石包城的,一住就是六十年。”老人喝了口酒,有些感慨。
    习风摸着鼻子又问:“那石包城一带,还有没有跟石包城一样邪门的地方?”
    耿奇峰缓缓摇头:“邪门的只有石包城,要不就是爪子沟了。其实说起杀人剥皮这事,我觉得也不能怪那孩子,在她失踪之前,老早就发生过这事,只是死的人少,才被大家伙都淡忘了。那时我还小,刚刚到石包城不到两年,一天早上听说隔壁村子马家沟出事,就跟一伙儿小孩跑过去看热闹。哎呀,当时看了之后把我们吓得,几天不敢出门。有个女人被杀了,全身剥了皮,血淋淋的倒吊在胡杨树上,到现在我还记着那种惨样。”
    他说着眼睛里布满了恐惧,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这才压住神。
    “那怎么现在就没人翻起以前的事,非要把杀人的事扣在孩子头上呢?”王林不解的问。
    耿奇峰唉的叹口气说:“以前死人后就找阴阳先生来看过,说是爪子沟有个犯太岁的女人造的孽,才会害死人。当时正赶上全国在搞运动,爪子沟的人就把那女人拉出去,活活打死了,最后丢在山沟里喂狼。如今爪子沟又出事,让很多年纪大点的老人,想起了往事,认定这孩子也是犯太岁。只不过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能随便打死人的。”
    王林听了这话感到挺生气,跟老耿说:“以前找的那个阴阳先生恐怕是个水货,犯太岁的女人,一般只会祸及自家,不keneng会祸及本村以至于周边村子。再说犯太岁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邪事,最多家里出点事故,受伤生病的在所难免,死于剥皮,那就太牵强了。”
    老耿又叹一声说:“那些年谁懂这个啊,到现在很多人都还迷信犯太岁造的孽。”
    习风跟老耿碰杯酒问:“现在那孩子怎么样了?”
    “早被村里人赶出去,自己住在远离村外的一个蒙古包里。现在有十九岁了吧。”老耿喝着酒说。
    习风哦了一声接着又问:“大爷您去过黑戈壁吗?”
    “二十年前去过一趟,那个地方寸草不生,满地都是黑石头。那儿邪事更多,听说有个血狼山非常可怕,凡是去那儿的人,都没活着回来。我办完事后,没敢往深处去,赶紧回家了。”老耿说着脸上肌肉抽搐几下。
    习风点点头笑道:“大爷,我们想跟你到石包城去玩玩,看看那个古城。”
    “好啊,来了就住我们家,尝尝大爷我亲手酿的马奶酒。”
    仨人越聊越亲近,因为酒这个东西,真能让陌生人迅速变得熟悉起来。仨人谈谈说说,不知不觉喝了两瓶,这酒度数大,仨人都觉得晕晕乎乎,习风要再开一瓶,老人毕竟年龄大了,招架不住,于是就打住了。
    长途车喝完了就睡,也不怕坐过站。不zhidao睡了多久,他们仨醒过来之后,发觉再有半个小时就到酒泉了。他们提前拿齐了行李,到站后,王林和习风帮着老耿拎着大包小包下了火车。老耿这次是去兰州探亲,带回了不少东西,要是没人帮他,下车后还真是发愁。
    他们出了火车站,坐上去往石包城的客车,走了将近二百公里的路,直到傍晚才到乡里。从乡里到他们横河口村只有五里路,倒也没多远,加上习风和王林都不是普通壮年人,扛起包裹跟老耿一路走着回家。
    踩着柔软的青草,呼吸着从未有过的新鲜空气,习风和王林俩人感觉一阵神清气爽,说不出的舒服。五里路很快过去,到了村口,老耿指着南边黑暗的夜色里说,石包城就在七里之外,步行最多用上半个小时就到了,明天带他们过去玩。习风问爪子沟在哪儿,老耿往东指了指,说大概有十里路。

三十六 烧纸
    老耿有两个儿子一个姑娘,姑娘出嫁了,就嫁到了爪子沟。俩儿子在村外饲养了不少牛羊,都住在饲养棚,家里只有他跟老伴还有一个孙女。回到家,八岁大的小孙女听到声音跑了出来,老耿把糕点糖果拿出来递给她,把小丫头可乐坏了。
    他老伴非常热情,把他们让进屋子,泡上茶后赶忙下厨炒菜。他们家有自己饲养的牛羊肉,还有俩儿子不时送来的野兔和野鸡等野味。不多时,做了一桌子肉菜,连个菜叶都没有。这里啥都不缺,缺的是蔬菜。
    老耿老伴是蒙古族的,名叫萨仁,这在蒙古语是月亮的意思。她的手艺挺好,并且马奶酒也是她酿的。俩人喝了一碗马奶酒后,又尝了萨仁做的菜,连声叫好。可他们不zhidao,蒙古族待客不是一般的热情,老耿在火车上与他们俩对酒没那么客气,在自己家里,就拿出了蒙古族劝酒的全部热情。
    一碗碗的劝你喝,你不喝是吧,老耿就跟你唱歌,萨仁给你献哈达,还让小孙女敖登跳舞。你好意思不喝吗?俩二货起初喝着马奶酒又甜又香,度数也不高,喝着喝着上头了。上头之后就断了片,最后喝多少也不zhidao,第二天起来头还挺疼。
    王林苦笑着跟习风说:“要说我吧,酒量没你大,你咋也喝醉了呢?”
    习风揉着脑袋说:“酒量大有毛用,我都喝了十几碗吧?折合酒精度数,至少顶汾酒三瓶,我没吐就bucuo了。再说,人家又是唱歌又是献哈达的,你不也是喝的挺欢实吗?”
    王林继续苦笑:“你说我们这事要是让萧影和沈冰听到,她们会不会笑死我们俩?一个老头唱歌,一个老太太献哈达,就把我们俩给灌醉了,是不是缺心眼啊?”
    “也不能那么说,起码还有个稚嫩的小姑娘给我们跳舞呢。”
    “那也太小了,我怀疑你这人心理有毛病。再怎么说,都不如有个年方二十的大姑娘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又给我们献哈达,喝起来绝对会很爽。”王林说着说着,眉花眼笑,仿佛这会儿有个蒙古族的美女,正站在面前跳舞献哈达呢。
    “得了吧,要是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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