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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犯罪心理性本善-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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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几种化学溶剂使其溶解,然后将一半溶液放入局里新买的化学多元素分析仪内进行分析。另一半拿去鉴证科做更多的检查。

    就在胡老刚刚做完手头的工作,打算吃个午饭等待检验结果时,报警中心调度打来了电话:本市一幢写字楼内发现具女尸!

    案情就是命令,胡老马上拿起自己的检验箱跟着罗爱民一道出发。

    顶鑫地产开发的这座写字楼已经投入使用十五年之久,外墙和内里的装修都显得有些陈旧,只有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或者为了节省租金的培训班租用了这里。九层高的写字楼,雇佣了个耳聋眼花的老大爷看门,电梯时不时就闹罢工,楼梯间内灯泡都没几个安上的,更别提摄像头等监控设备了。

    女尸是在顶楼的天台被人发现的。这个天台平时没有人上去,地上一层土,有的地方都长出了小树苗。要不是今天有两名校外培训班的学生躲着老师偷偷抽烟跑了上来,死者的尸体还不知道在这里呆多久。

    女尸被人发现时全身**,仰面朝天,头冲天台门,一双大大的眼睛早已没有了神采,她的胸口处插着一把水果刀,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容。吸引警方注意力的,是死者脚边放着的漂白水瓶子,和天台半人高的围墙上用鲜血写就的一行大字:以守护天使之名,宣判姚洁死刑!

    连环杀手再次作案了!罗爱民看到现场后抄起电话询问了他安排在肖郁身边监视的人,得知肖郁这几天一直老实在家,没有外出过后,如释重负地挂断了电话,肖郁不是丧心病狂的连环杀人,天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不光肖郁倍受煎熬,他自己何尝不是担心地吃不好睡不下,一个战壕里的战友,罗爱民实在是不愿看到肖郁走错路,现在好了,至少还了他一个清白。

    但是摆在罗爱民眼前的现场让他意识到,残忍的凶手还没有抓住,还在不断地制造血案,他不得不收起心里的一丝欣慰,投入到工作中去。

    经过胡法医的初步检查,死者死亡时间在昨天夜间9点到今天凌晨1点之间,死亡原因锐器伤导致的心脏破裂,现场周围没有太多血迹,应该不是案发第一现场。

    当务之急,是找到案发第一现场,查找死者的身份,凶手已经给警方提供了线索,顺着血字中‘姚洁’这个名字去查,如果凶手的作案习惯没有改变的话,这个姚洁肯定也与一个孩子的死有关。

    很快,顺着楼梯上的血迹陈江淼带着几名刑警查到了大楼第七层的一间瑜珈教室。这间教室靠走廊的落地窗上写着姚老师塑身美体形象馆,旁边还配着穿着瑜珈服的照片,陈江淼经过辨认确定就是死者。

    找到写字楼管理人员取钥匙开门,胡老率先走进了教室内,满室的漂白水味,在教室最前方的一面大镜子下,胡法医找到了几滴零散的新鲜血液,周围还有明显被漂白水冲洗的痕迹,整个现场几乎被破坏殆尽。警方只在教室内发现了死者的衣服被整齐地叠放在镜子前,随身的包包内手机现金俱全。

    管理处登记的教室租用者姓名叫高永年,而不是姚洁,从姚洁的手机通讯录内警方也找到了高永年的电话,用姚洁的手机拨打过去就会被对方果断挂掉。

    高永年,今年50岁,本市一家制药厂高级技术员,妻子何圆,系制药厂总经理女儿,两人结婚多年,生活富裕,育有一女今年25岁。表面上看,和谐快乐的一家人。

    死者姚洁今年29岁,未婚,无固定工作,开了个瑜珈培训班,每月挣的钱不算多,陈江淼从两人中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换了自己的手机再打,这一次,电话很快通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喂,你好。”陈江淼没工夫跟他周旋,表明身份后单刀直入地问他与姚洁是什么关系。

    听闻对方是公安局的刑警,又上来就问姚洁,高永年着实有些恼羞成怒,更多的却是后悔,他真不该招惹这个女人,让她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在他们分手这半年内,变着法地从他手里要走了50多万,居然还不知足,搞出这一套来骗他!

    高永年愤怒地骂陈江淼:“你是警察,我他妈还是警察局长呢,告诉姚洁那个死女人,有事没事别再招惹我,逼急了我可要给她好看!也劝兄弟你别被个女人迷花眼了,她不是个好东西。”说完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再说警方调查姚洁的结果,这个女人就是个职业小三,高中没毕业就被发现傍大款被学校开除,之后混迹社会,两年前还因为被人捉奸将对方一个四十多岁的柔弱女人打得轻微脑振荡,在系统中留下案底。

    胡老的尸检报告在第二天出来了,尸体被凶手用漂白水清洗过,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唯一需要关注的是死者一年前曾经生过孩子。

    可是罗爱民在姚洁的住处却没有发现过任何婴儿存在的痕迹。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内以粉色为主,处处都透着**的诱惑,显然是姚洁跟情夫约会的爱巢,哪里像个一岁小婴儿的家。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在罗爱民带人翻天覆地地寻找孩子下落时,鉴证科却在数据库比对死者dna这一常规检查中得到了亲缘匹配的结果。

    半年前,正值寒冬,本市儿童福利院门口曾经冻死过一个不足岁的男婴。当天夜里气温很低,呼呼地刮着西北风,福利院工作人员谁也没听到过孩子的哭声,早上开门时才在台阶上发现了早已经冻硬的可怜孩子。事情发生以来,婴儿的生身父母都没出现过,没成想,居然这么找到了孩子的生母。

 虎毒弑母

    文沫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又有一名被害人出现,但一来罗爱民是本案的要主负责人,他没来叫自己,自己也不好死皮赖脸地跟着出现场,二来,自己也初步锁定了嫌疑人,只是有些关键点还没想通,便也不急着去上赶着讨人嫌,仍老神在在地守在档案室,等晚一点再去拿新案子的资料。

    没想到文沫没去找罗爱民,他自己反倒上门来找上文沫了,而且脸色很是难看,他后面还跟着同样一脸阴沉的胡老。文沫赶紧起身招呼胡老坐下,自己和罗爱民站在一起。

    罗爱民看了看文沫,想说什么却实在没脸张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得胡老都难受,索性他倚老卖老一回吧!

    “小文啊,这次我们来是跟你道歉来了。唉,我老头子因为肖郁的事错怪你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胡老,你这是说哪的话?要道歉也应该我来道,要不是因为我带着个人情绪,也不会让您老对小文有误会啊。”罗爱民憋得脸通红,却装着一本正经地跟文沫道歉。

    这是演得哪一出?之前他们隐约地孤立她,将她几乎排除在专案组之外了,估计如果不是局领导的命令,这帮人早让自己卷铺盖回家了。现在又这么郑重其事地道歉,昨天的那个死者让警方发现了什么?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看文沫有些觉得莫名其妙,罗爱民再难以启齿也得硬着头皮说下去了:“胡老在仲吟白的尸骨上找到了线索,一处断骨伤处发现了不属于死者的陈旧血液残留,经还原检验,确定与死者仲吟白有直系血缘关系,应该就是仲吟白离婚后判给前夫的儿子陆泛舟。”

    这个案子,文沫都快忘记了,五六年前的死者,与近期的连环凶杀案没有明显的联系,那么便是当地警方的普通刑事案件,论理文沫是没有权利过问的。而且这件案子的嫌疑人陆泛舟警方在发现仲吟白尸骨时也曾寻找过,不是说下落不明了吗?罗爱民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上网追逃不就结了?

    胡老悠悠一声长叹:“唉~~昨天写字楼发生凶杀案你知道吧?”文沫点了点头,等着两人接着往下说。

    “凶手在弃尸现场写下了一行血字,我以为守护天使之名,宣判姚洁死刑。我们初步分析是凶手带到现场去的漂白水清洗了第一凶案现场和弃尸现场后不够用了,所以没有像以前一样用漂白水写在墙上,而是选择了被害人的血。鉴证人员在检验时,从墙壁的血液中提取到两种血型,一种多的属于受害者,别一种只有一丁点,经dna检验却是陆泛舟的。”

    文沫震惊地看着两人,怪不得她会觉得她选出来的凶手有很多的违和感,有她无法解释的地方,原来如此!

    罗爱民接过胡老的话头:“最新死者姚洁一年前生育过一个男婴,半年前冻死在本市儿童福利院门口,男婴死的事民政局非常在意,并没有惊动媒体,儿童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也三缄其口,除了有丝风声透出来,外界并不知道事件的详细情况。罗爱民查过记录,给男婴做尸检的正是肖郁,范路打个下手。

    这是第五起与警方记录有关的案子了。罗爱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凶手一定是警方内部人员,而且矛头直指向了肖郁和范路!

    文沫拿起一叠材料,一边指给他们两人看一边说:“我先前一直怀疑范路,只是他有一段时间住院晕迷不醒,这是他不在场的铁证,便没有再深挖下去。可是后来,在肖郁的嫌疑被排除后,我还是忍不住调查了一下范路。”

    范路昏迷期间住的公安医院,除了大门口处有摄像头,住院部是没有监控设备的,毕竟医院里住的全是公安系统内的人,很是安全。而范路的主治医师也说过范路昏迷的很是奇怪,他的各项身体机能很正常,却一直没有苏醒,如果不是他拿针试探性地扎范路的脚底而范路丝毫反应都无,他都要怀疑范路其实是装病了。还有就是,范路的血型,文沫拿到了范路急救当天的记录,他输了的rh阴性o型血,而陆泛舟的血型跟仲吟白一致,也是rh阴性o型血。按照这种血型的稀少程度,文沫相信这一点绝对不是巧合。

    如果范路真的是守护天使杀手,现在文沫解释不通的有三点:第一,范路是如何在昏迷期间杀人的;第二,他的履历表上没有发现破绽,他如何从陆泛舟变成了范路;第三,郑月茹与杜鹤菲被杀的原因是什么?她们两个人可是游离于警方记录之外的。

    各人分头行动,罗爱民安排陈江淼去查范路昏迷的真相,与他关系密切的肖郁和陪床的几个文职警员都要问到。罗爱民自己和文沫去查范路的背景,看看从什么时候起他抛弃陆泛舟这个名字的。

    肖郁的家里四周都拉着窗帘,显得很是阴森,肖郁又像个幽灵似的直勾勾盯着陈江淼看,让后者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之后,才收回目光询问他的来意。

    得知陈江淼想要知道范路的事,什么事都行,肖郁不解地望了他一眼,陈江淼苦笑,只得找了个可能是内部作案,全体在编警察都得查的借口混了过去,乖乖,他可是看出肖郁因为妻子的死心里堵着一团火呢,这要是说他们认为范路就是杀他妻子的凶手,这小子还不得立马拎着刀砍人去?不管是闹出人命还是惊了范路那小子让他跑了可都不得了啊。

    好在肖郁也没心情去分析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只认真地想了想说:“范路挺好学上进的,平时也肯钻研业务,看着文文静静的。上次他出事可把我给吓坏了。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挺有当警察的自觉啊。”

    在陈江淼的刻意引导下,肖郁的话匣子打开了,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陈江淼不敢分心,一字不落地听着:“这小子可是个粗线条的,记得一个月前,我倒了杯滚烫的开水放在桌子边上,这小子过来拿报告没看见,一杯水还倒他脚上了,穿着凉鞋啊,我眼看着他的脚都起泡了,他还跟没事人似的笑呢。。。。。。”

 范路的真实身份

    “这样类似的事还有很多,拿手术刀划伤自己,流了一地血也不知道,还得我进去看到才给他包扎上。”

    “他刚到法医科时,有一次整理文件时他把袖子卷起来了,我不小心看到他的手腕上有深浅长短不一的刀痕,就像那种想自杀的人留下的试探性伤痕,一度让我以为他有自杀倾向,还暗中观察了他好一阵。”

    “不过范路这小子还真是有点奇怪,听他说他家就是本地的,但我们聊天时他从来不谈起自己的家人,而且平时也一直住在宿舍里,别看他看着性格挺爽朗的,其实有些孤僻,跟他开玩笑开过了他会真跟你拼命的,我见过这小子发狠的时候。”

    肖郁断断续续说了好久,话题逐渐从范路身上转移,直到转到了他的妻子杜鹤菲身上,陈江淼没有阻止他说下去,肖郁的伤心事压抑在心中太久,还被冤枉成凶手,陈江淼自己私心也希望他能过了这个坎的。

    两人直聊了四个小时,陈江淼一直耐心地做一个好听众,端茶倒水任由肖郁发泄着心中的郁结,末了肖郁洗了把脸掩饰发红的眼圈,虽然外表看着仍然狼狈,但精神却明显比之前好多了。

    回到局里,将得到的信息上报给文沫,又马上停蹄地跟着罗爱民去了市第三中学,他们需要比一个电话多得多的信息。

    市第三中学在本市的新城区,教导主任老王在这学校干一辈子了,记得在这个学校上过学的每一个孩子。当罗爱民说出范路的名字时,老王马上就想了起来:“唉呀,范路这个孩子可乖了,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三都在我们学校念书。成绩很不错,嗯,是个好孩子。不过可惜啊,可惜。”

    罗爱民不解地追问道:“可惜什么?”

    “嗯?你们不知道?那你们今天来查范路的事是因为什么?”

    陈江淼递上一张范路的制服照给老王。老王接过来仔细地看了半天,然后摇摇头:“不认识。这小伙子是谁?长得挺精神的。”

    “这是范路。您老不认识了吧?”

    “什么?这是范路?不对不对,我以前带过范路所在的班,那小子下巴上有颗痣,就在这个位置,很显眼的。而且,我听说范路在大学毕业后不久回到本市,被车撞死了,肇事司机也逃跑了,直到现在也没抓到。这人肯定不是范路。”

    什么?死了?两人拿着老王提供的范路学籍中的原始档案回到公安局,档案中的照片确实与他们认为的‘范路’有很大的差别,但户籍资料中也找不到范路的死亡注销户籍证明。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唯二能弄清楚事实真相的方法只有按照交通事故发生的时间寻找纸质档案和询问范路本人。但罗爱民不想在没有明确证据前贸然惊动范路。肖郁事件的处理,已经让罗爱民在局里得到过很多白眼了。公安局是个大家庭,出了什么事捂着低调处理是惯例,因此,罗爱民正儿八经地抓了肖郁让很多人背地里说他想借着这个案子的东风升官发财呢,居然向自己人下手。很是让罗爱民吐血的。所以这一次,他们绝不能错,在没有绝对证据前不会动范路一根毫毛。

    交警队的档案多得远超过你的想像,站在档案室门口,陈江淼声音带颤地问边上带路的交警同行:“这是所有的档案了吗?哪堆是五年前的?”

    同行好笑地翘了翘眉毛,指了指门边上贴的条:“这些就是五年前的。祝你们好运。”说完憋着笑走了。

    陈江淼傻眼,怪不得当初说要来查卷宗时,罗爱民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个重任就交给他了,然后转身就走了。看来他是早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的,陈江淼狠狠地磨牙,一边开始翻看卷宗一边想着回去后一这要使劲黑罗队一顿才对得起自己,哼。

    开车刚上高速的罗爱民狠狠打了三个喷嚏,坐在副驾驶上的文沫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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