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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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们走往正堂时候,便瞥见一脸平静锦瑟愣愣一直站那,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直到她喊了两遍,让她走近些让她瞧瞧,她方缓过神来。
柳叶细眉,不描而黛,明亮如水清澈无边眼睛,粉嫩樱唇,特别是耳边那一颗细小痣,和当年她是那番相象,让她有一刻慌神,沉溺旧日时光里眉间眼梢是不忧伤。
簇笑着说:“夫人怕是看二少奶奶看痴醉了,都忘了给她赐坐了。“
章夫人这才缓过神来,让人赐坐。
她眼神始终都没有离开过锦瑟,待她坐定,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甚是满意。
锦瑟被她这番看着,心里只是有那么丝丝疑惑,别过眼看着她身边簇,她年龄不过二九芳龄,穿着并不似寻常丫鬟那般,身上透露出不凡气质,让她看了也不免被吸引。
章府里人果然个个来头不小呢。
她正暗暗猜测着簇身份,就听见意娟匍匐跪地上哭喊着恳求夫人饶恕她。
苏敏娥似不想看到她一般,只是平淡说,“带出去”。
意娟依旧哭泣哀求不止,恳求她宽恕。
锦瑟耳边响起息墨经过她身边时说那句话,”不管怎样都不要让夫人惩罚意娟“。
想到她看她眼神时有那么一丝不忍心,她便隐隐觉得此事定有蹊跷。
她离开座椅跪地上“想必她也是护主心切,念她也不曾酿成大祸份上,还望夫人不要责罚与她。”
说完迎上簇那满意笑容,她心里冷哼了一声,看来今日种种果真是做给她看。
她原本就有所怀疑,息墨为何会把这事说给意娟听,而她自己为何不去直接禀明夫人,倘若她看到若是真那必定是有人偷梁换柱了。
左手无名指上伤到现还依旧隐隐作痛,那是她早起时咬破手指让血滴落床单上时留下,为就是怕遭人暗算,却不曾想还是会有这一遭。
夫人也丝毫没有为难意娟意思,只是说让她好好面壁几日便让她走了,众人散去独独留下她。
她又恢复了往日神态对着锦瑟说道:“裳儿,轩儿这孩子性子是倔强了些,回头我说说他,今天倒是委屈你了。“
锦瑟微红着脸说:“能侍奉公子左右是我修来福气,不觉委屈,也望夫人不要太责怪公子。“
“嗯,你能这番想倒也好,只是这事也要你自己努力才行。”
“是,裳儿记下了。”
“我也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
行礼作别,不再话下。
“簇,你说今番这样做是不是我太多心了。”
“夫人这也是为了慎重起见,毕竟总是要身子干净人才能被召进府来侍奉不是。”
“她和她还真是像啊。”
“都这么多年了,过去事情夫人就不要再想了,当年您也是不得已,我想倘若她泉下有知也不会怪罪您。”
一声长长叹息,她闭着眼睛,半天说了句:“到底是我欠她。“
翠竹气喘吁吁站桌子旁为她倒了一杯茶,看着端坐榻上一个劲绞着手帕锦瑟,不解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从回来就这样,刚才夫人把您喊进内堂是不是说了什么啊。“
锦瑟别过脸去,把被自己揉不成样子手帕丢桌上,“佩儿,以后我近身事情还是由你伺候,看来想要这里生存处处不仅要小心还要处处提防着点。”
章季轩此刻端坐翠御轩,看着上官晨月为她细心布菜,皆是他平日喜欢,看着她讨好笑容,温柔夹起一片莴笋递到他口边,他含住。
多么和谐,温情画面,她和他是那样恩爱呢。
“佩儿去喊你那么久都不见回来,我还只当你是诳我呢”说完她撒娇似妩媚一笑。
“就你会耍小性子”说罢章季轩捏了捏她秀俏鼻子。
“我说过话何时食言过,再说哪个人伺候都不如你。”调笑话说出口,章季轩揽过上官晨月肩。
佩儿很识相屏退了所有人,关上房门,章季轩横抱起上官晨月嬉笑着往床榻走去。
衣衫还未褪去,就听见房门外秦管家声音喊了起来:“公子,老夫人喊您去百晖堂问话。“
晨月把头扭过去生气不说话,嘴角往下弯着一脸不高兴。
季轩则把衣衫重穿好,耸耸肩道:“真是扫兴。“
说完也不管她,步走了出去,朝着晨月方向撇了撇嘴露出一丝鄙夷。
他十分厌倦这种无休止附和,以及说那些违心话语,还好他被叫走,不然他还要忍受着这个不喜欢女子身下谄媚承欢。
011 质问惩罚
“轩儿,你可知娘把你喊来,所谓何事?”说完章夫人沉着一张脸,十分严肃问道。
“孩儿不知。”
“娘知道你忘不了她,可是你今日既娶了秋姑娘就应该知道你身份和职责,你打算何时跟她洞房。”
季轩低着头冰着一张脸沉默着。
她怎会知道他昨晚尚未洞房,难道又是那个女人玩什么手段。
该死女人,看来他还是真高看了她,原本以为她和别女人有那么一点不一样,却没想到还是一路货色。
他遥想到那日朝霞桥上她与他说那些话,他就一阵懊恼,她竟然对他做种种都只是对他玩一种手段,这怎能不让他寒心。
他原本还有那么一点期望她和别人不一样,他庆幸自己终于既若澜之后找到了一个和他心意相通红颜知己,所以才答允她只要她不愿意他不会碰她,却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做,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她是这样两面派,昨晚还一副不情愿样子,今日便跑来告状,好啊,既然她是那么情愿,那看他以后如何收拾她。
看着他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眉头紧锁,有微微愤怒,章夫人心里是阵阵心疼。
章夫人又说了句:“轩儿,不管怎样若澜她已经死了。“
“她根本就没有死“季轩生气怒吼道。
“自从那次她不告而别已经整整三年了,当日她所乘坐船只沉没了,船上无一人生还“。虽然心里有些许不忍,但还是说出了那这句,她只是想让他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活着人总还是要生活,她不忍心看着她儿子为了一个死去女人如此难过。
“就算如此,我没看到她尸首,就证明她还活着“说到后一句话时候章季轩吼了起来,”她一定还活着“。
“轩儿“一声沙哑声音响起,章夫人已经是泪如雨下。
看着季轩夺门而去,她心酸闭上眼睛。
季轩从百晖堂奔走出来,穿过回廊跑到了花园里一座凉亭内,招呼附近小厮给他提壶酒过来。
他难过一杯接一杯喝着,身边小厮也不敢上前去打扰,只是按照吩咐一壶接一壶把酒呈上来。
三年前夏若澜不告而别,乘坐一只小船离开晋绥城,当他得知赶到时候只看见那只船沉没情景,他坐岸边随着打捞人整整打捞了半个月也没有找到她尸体,只是捞到了她随身携带一个包裹,包裹里只有他们初见时她穿那件藕粉色长裙,裙裾上绣着是她一直喜欢红梅。
一年后,他依命娶了晨月,虽然她对他处处体贴温柔,但他还是不喜欢她,于是开始频繁出现烟花酒巷与那里女子谈笑留情,不过却从不那里过夜。
他去那里只是希望他能够忘记她。
夏若澜,那个给了他短暂美好女子。
不觉已日薄西山,他喝是酩酊大醉,摇摇晃晃起身离开朝着初晓堂方向走去。
闻见推门声,锦瑟惊慌起身,一股浓烈酒气铺天盖地而来,让她忍不住拿手帕掩住鼻子,但瞧见进门是他便扔下手帕小跑过来搀扶他。
他看到她便戏谑笑道:“这么就原形毕露了,我还当真是太小瞧了你。”
听见他这样说,她尴尬收回扶着他手,放身后,轻咬着下嘴唇,后退了两步后站定。
翠竹看到这样尴尬场景,连忙上前去扶他,“少爷您喝醉了,让奴婢来伺候您。“
他甩开翠竹手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滚,让她来伺候我。”
翠竹无法只得关上房门,心疼望了望锦瑟。
锦瑟只好上前搀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圆桌旁椅子上,待他坐定,为他倒了一杯茶伺候他喝下后转身走开不再理他。
“秋云裳,你过来,伺候我宽衣。”
锦瑟蹙着娥眉,犹豫着,起初不敢,但对上他那凌厉眼神,只好闭着眼睛触碰他衣衫为他解开那条系腰间玉带。
触碰他衣衫那一瞬间她心里仿佛小鹿心里乱撞,心跳是那样,好像随时都会从嗓子里跳出来一样。
“秋云裳,你倒是很厉害啊,看来一定是侍奉了不少男人吧,不然话怎么闭着眼睛都知道如何给我宽衣。”
章季轩满脸戏谑表情,上扬起一边嘴角,朝锦瑟脸上吐出一大口酒气。
浑浊酒气令她作呕,她生气咬紧下嘴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看着他醉醺醺样子,她不跟他一般计较,他不是要让她伺候他宽衣吗?那好啊,那给他宽就是。
她怒睁着那双美目,霸道把他外衫扯去,只剩下一件衬衣,她不敢看他表情转身就走。
他看他转身,敏捷拉住她胳膊,“还没脱完,就这么急着走了。”
她涨红了脸,要甩开他牵制着她那双大手,那双手扼她手腕是那样疼,那样大力道让她不禁发出“嘶”声音。
她怒喝道:“痛,章季轩你给我放手”。
她直呼他名字,说完后让她不禁也楞了一下,是窘迫不知如何才好。
他没想到她也会发脾气,诧异着,但还是没有把手放开,只是略微放松了些。
“秋云裳,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那个吗?怎么现又装出一副不情愿样子,要是真不情愿你就不该去她那里告状。”
她这才明白为何他这样羞辱她,原来他以为今天事情是她去告状,他不但羞辱她还冤枉她,亏她是那样喜欢着他,这让她实是不能忍受。
“章季轩,你有没有脑子啊,我用得着吗?你以为是谁都稀罕做你妾。”
“秋云裳,你别太过分。”
喝醉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这件事情来龙去脉,他现只是想惩罚她,让她知道他章季轩不是好欺负。
她不是喜欢玩欲擒故纵这些鬼把戏吗,那他陪她玩就是。
随着她一声惊呼,他已经把她衣衫数扯去,管她护着但哪里禁得住他那样大力气,顿时衣服变成一缕缕布条,她那玲珑剔透身材便完整映他眼里。
锦瑟难过扭过脸,任凭眼泪滑落,任由他发疯似把她扔床榻上。
他喷她耳边,脖颈上酒气让她呼不出气来,紧张鼻翼上冒出细小汗珠,刚张开口呼喊就被他灵巧舌头滑入,他身上酒气让她差点眩晕过去。
他那双大手霸道她身上来回游走揉捏,让她暗暗吃痛。
012 恩断义绝
她本能想把他推开,但是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疼痛,让她彻底放弃了,她忍受着他她身上肆意蹂躏,绝望咬着下嘴唇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眼泪肆意流淌枕上,有几滴滴落耳朵里,阻隔着那些情爱欢愉声音。
她到底还是没能守住后一丝清白,或许她踏进章府那一刻起她就应该明白,这样事情迟早会发生,只是她还是那样奢望着希望越晚越好。
章季轩,从此以后她与他势不两立,水火不容,他还说她对他耍计谋,那他呢,他把她娶进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本来还以为他对她是有那么一点真心,可是现看来那一丝真心也消失殆了,如果真是因为她把他骗了,那他来质问她就是了,为什么还非要喝酩酊大醉。
他曾答应过她只要她不愿意他是不会碰她啊,难道只是过了一天他便忘记了吗?即便今日是她去告状那他有必要要羞辱她,欺凌她吗?她难道是真看错他了吗?
章季轩每一次撞击都让锦瑟觉得她自己像是坠入了万丈深渊,她身体不停下坠,耳边那厚重呼吸声让她淡薄意识里带着清醒。
一番**后,他睡倒她身边,口里喃喃喊着若澜,若澜。
她满脸泪水听见他口里喊出这个名字,满脸疑惑,若澜?难道是上官晨月闺名,如若是这样话,那他那里不是离她翠御轩近吗,又何必来她这里,如果不是她闺名,那这个若澜又会是谁呢?
她虽然满腹疑问,但是身体酸痛让她很便睡着了。
昨晚满地布条已经被收拾干净,若不是身下传来丝丝疼痛,她似乎要忘记昨晚那场不堪回忆。
随便披了一件衣衫穿上,坐直身体招呼翠竹来扶她起床,却没想到走过来竟然是章季轩。
对上他那张曾经让她魂牵梦绕脸,她强忍着泪水别过脸去不愿看他,他和她昨晚已经恩断义绝了。
“你不是一直都想那个吗?现下已经如愿以偿还有什么不高兴啊,该不会是一早起来还想要吧,啧啧,秋云裳,你就真那么渴望男人吗?“
他肆虐笑声响起,让她听见是那样不堪入耳,她到底是开始讨厌他了,就连他声音她现都不想听到。
她愤怒转过脸看着他,怒睁着那双杏眼,紧绷着嘴唇。
“章季轩,你无耻。”
看她这个样子,他收敛了笑声从鼻间发出“哼”一声便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一滴滴眼泪滑落而下,她恨透了他。
翠竹过来伺候她衣,心疼抹掉她挂腮颊眼泪,伺候她梳洗过后,端过来一碗人参鸡汤。
她一饮而,不曾细细品尝,她知道她已经开始和他宣战了,她要时刻做好准备来迎接他每次挑战。
请安路上她丝毫没有隐藏那些昨晚欢爱后留脖颈上痕迹,任由多嘴丫鬟们纷纷议论,她们赞叹着他厉害,羡慕着她好运,却独独没有人心疼她。
就连章夫人看到她也是一脸满意,只有晨月看着她一脸悲伤,或许这样招摇也是她从前才有殊荣吧,只是那么她就取代了她。
但今日锦瑟看来所有这些都不过是提醒她,他是如何给她难堪和屈辱,她若有机会定会加倍讨回来。
问安回来之后。
她端坐桌前,任由丫鬟香巧细心布置菜肴,“二少奶奶,这些都是老夫人特意让人为您备下。“
用完早膳,她留下香巧问道:“香巧,你来府里多久了?”
“回二少奶奶话,奴婢打从小就府里了。”
“那你知不知道若澜是谁呢?”
香巧警觉看了看锦瑟,没有说话。
“是这样,昨晚少爷无意间跟我提到,你也知道我刚来府里对这里很多事情不是很清楚,很怕做了什么错事自己却不知情,所以凡事难免不问清楚些。”
香巧犹豫了下,回答说:“她是少爷喜欢一个女人,只不过三年前去世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没事了,你下去吧,顺便帮我去宁玉泉那里准备下。”
她把香巧支走,料定她一时半会还准备不好,就让翠竹出府办一些事情。
一切吩咐妥当,她走出门外,站栀子树下仰头闭着眼睛轻嗅着那阵阵花香。
即便是如花容颜,若没人欣赏也不过是徒增悲伤。
一朝春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呵,到底都只是以色事他人。
当她刚踏进池子时候,翠竹就已经办完事情回来了,朝着香巧她们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有我一人伺候就行了。”
翠竹朝着她缓缓走来,小声说道:“事情已经办妥,只是奴婢回来路上遇见了一个人。”
说完看了一眼锦瑟,欲言又止。
“是不是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