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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代妾-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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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墨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到时候再说吧。若是真能够去看看话也好,我还真没见过选秀是什么样子呢?”

    秋锦瑟小心翼翼说道:“那我们到时候便偷偷去,你看如何?”

    息墨点了点头,两人便这样商量好了除夕夜前去探看秀女事情,因为秋云裳是已经预备好秀女,所以并不除夕之夜那晚出现,也因着卢淑珍严厉,所以秋锦瑟和息墨便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给秋云裳。

    两人因为心中有了属于两人小秘密,高兴不禁,便不由自主越走越远,若不是息墨回过神来,估摸着这会子她们两人就要走到苏州城城门口了。

    秋锦瑟痴痴笑了笑,打趣息墨道:“都怪你走路不看着点,你看这样走下去话可是要出城门了呢?”

    秋锦瑟和息墨两人打打闹闹往回走,这时有一匹棕色马匹经过她们身边,骑棕色马背上章季轩此刻一心想往城里走,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此刻他已经和秋锦瑟擦肩而过。

    息墨望着章季轩因为骑马骑太而溅起灰尘落了自己衣服上而恼怒不已,指着马匹上人对秋锦瑟说道:“这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看把我这身衣服给弄污了,要我说这苏州城也不禁全是些温文儒雅君子,还有那些瞎胡闹没修养草莽汉子。”

    秋锦瑟捂住嘴笑了笑打趣息墨道:“怎么?难道你是喜欢上这苏州城男子了不成,我跟你认识这么久了,可还没听说过你对男子评价这么高过呢?”

    息墨脸色微红嗔道:“你惯会拿我取笑,看我不撕烂你嘴。”


191 选秀大会



    章季轩骑着马匹从那些行人中间穿行而过,他刚骑马进入城门时候,忽然看见就两个妙龄女子正站他面前嬉笑打闹着,他唯恐马匹伤了那两个年轻女子,便连忙把马头转到了一边,试图绕过那两个女子,可是马蹄踏起灰尘还是落了其中一个女子身上。

    他似乎还能听见那女子他身后出言责怪声音,只是此时他一心系秋锦瑟身上哪里还有时间去关心别女子。

    仿佛一切就是那么奇妙,你拥有时候不知道珍惜,到你失去时候去苦苦寻觅,却只能是寻之不得。

    骑马背上章季轩虽说是匆匆而过,但是他忽然间心中有了一丝异样,他感觉到那两个女子竟是那么熟悉,待他拉住缰绳回头望去时候,却发现身后早已经没了那两个女子人影。

    他不禁摇了摇头,难道是因为自己太过于思念秋锦瑟了,所以才会有了这样错觉吗?

    章季轩嘴里嘀咕道:“还是寻找秋锦瑟要紧”,便继续驱赶着马匹往前面走去。

    话说皇宫里护卫,怀揣着章季轩写给皇上信函,惴惴不安向皇宫走去。

    护卫边走边小声嘀咕道:“今天还真是晦气,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今天竟然是朝阳门当值,原本能这里当差是一件好事,可是眼下事情变故太大,这朝阳门当差却不再是一件好事。”

    护卫边说边摇了摇头道:“今日却又偏偏遇上送信这样苦差事,还真是吃力不讨好。”

    眼看晁正殿就面前,韩铭哲身边伺候冷牧冷公公上前拦住护卫问道:“你是哪个门当差,皇宫大内也是你能随便进吗?也不知你们督头是怎么教你们!”

    那护卫一看竟然被冷公公给撞见了,身上是惊了一身冷汗,他连忙向冷牧行礼。然后从袖子里哆哆嗦嗦拿出了一封信件:“冷总管息怒,奴才是朝阳门朔林手下,今日当值时,章太尉府差人送来信件,说是有要事,所以奴才便大胆前来,还请总管大人转呈给圣上。”

    冷牧听到是章府送来信件,便接了过来,不冷不热说道:“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杂家会交给圣上。”

    护卫见冷牧如此回答,便退了下去。

    今天早朝时。章季轩因为没有前来任职谢恩就已经惹得圣上不高兴了,现又看到了他书信,不知道圣上要怎么想,章崧这老匹夫也是朝堂上老人了,怎么就不知道轻重缓急呢。希望此事可不要无端牵连到杂家才是。

    眼看着韩铭哲御书房近眼前,冷牧心一横,罢了,若是不把此信转给圣上只怕若是此事落到了章崧耳朵里定会出了乱子,说不定到时候连自己是怎么死都不清楚,还是两边都不要得罪好。

    冷牧轻手轻脚进了御书房。对低着头看奏折韩明哲弓着身子说道:“圣上,奴才手中有封章太尉府传来书信,说是务必要老奴转交给您。您看……”。

    韩铭哲头也没抬一下,只是将手中奏折一合,便说道:“嗯,把书信呈上来吧。”

    冷牧从韩铭哲语气中也听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便惴惴不安将书信递到了他手中。

    冷牧见韩铭哲打开信笺。薄薄一张纸上,淅淅沥沥没有多少字。也不知信中内容。

    他忽然看到韩铭哲狠狠得把信拍桌子上,用手一扫,桌子上水杯散落一地。

    冷牧一看这情景登时吓坏了,可龙颜大怒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若是此事牵扯起来那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小命不保,这连累可是一大帮子人,他不由得暗自骂道:“早知这信竟然会闹出如此大动静,当初就不该答应把这信呈上来。”

    原本也是他疏忽了,他以为早朝时候章季轩上任第一天就无故缺席早朝,一定是写信说一些请罪话,可是看眼下这情景这信里内容只怕不是一些请罪话,也不知章崧这个老匹夫到底是搞什么名堂,若是他真想要和上官青云勾结话,其实写这封信就没有必要了。

    冷牧还心里思索着,暗自把章崧给骂了个体无完肤。

    韩铭哲厉声说道:“真是岂有此理,当真是不把朕放眼里,总有一天朕会把你和上官家,连根拔起,看你们嚣张到什么时候,哼!”

    看到韩铭哲大怒,冷牧是惶恐万分,他慌忙跪地上说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要是气坏了龙体,老奴有十条命也不够砍得啊。”

    冷牧此时已经是五体投地,生怕再惹到韩铭哲。

    韩铭哲冷着脸看了一眼跪地上冷牧冷公公说道:“你先起来吧,传旨给左侍卫问他朕交给他事情办怎么样,这都过去这么久了竟然没个回音。”

    冷牧很是利索起身,然后唯唯诺诺说道:“是,老奴这就差人去问,还请圣上暂且此等候消息。”

    冷牧说完行礼后退了三步后便匆匆转身离去,生怕韩明哲一不高兴把他给砍了。

    韩铭哲目光冷冷越过紧闭房门落远处,上官青云这厮真是越发独大了啊,前些天还想让朕把章家那小子提为翰林院编修;今天那小子竟然还敢抗旨,不来早朝,真是不把朕当一回事,如今还敢来信要做苏州使;如此放肆还有没有把朕放眼里,要个苏州使便给你个苏州使,看你能有什么花样,等左云飞把事情办妥之后,便是你们章家和上官家末日。是时候别说是苏州史就是你们小命估计都成了一抹亡魂。

    冷牧办事效率倒也,不过半盏茶功夫便又回来了。

    他如实说道左云飞那边事情已经办妥。

    韩铭哲听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这左云飞倒也办事伶俐,看来当初自己真没有看错人。

    “冷牧宣纸:召翰林院编修,章季轩为苏州史,全权办理选秀事务,不得有误。”

    冷牧一听韩铭哲竟然说出这句话来。当场便愣住了,这圣上唱到底是哪一出啊,刚才还生气,而如今竟然这般轻松答应了章季轩事情还封了他为苏州史,这谁不知道苏州史是个肥差,这选秀事情本就是一件美差,当初陛下为此事张罗时候一再说为了不让人中饱私囊,断然拒绝了好几位大臣请辞,而如今他竟然把这份美差交给了章季轩这个毛头小子,看来陛下这次是真拿上官青云没辙了。

    也是。当年上官青云为了躲避先皇追杀,早早便把军权交了出去,还主动请缨说自己要离开晋绥城。却没有想到多年之后先皇驾崩,上官青云竟然卷土重来,他不仅要了兵权还和朝中多名大臣暗中勾结,原本这些事情还是私底下进行而如今上官青云却不顾脸面把这见不得人事情公然摆到了台面上,看来这次真是大势已去。不然上官青云也不敢如此嚣张。

    韩铭哲见冷牧愣那里,便咳嗽了一声说道:“冷牧,你这差事不仅是愈发当好还愈发称职了,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早日投靠给上官青云是件好事啊?”

    韩铭哲言语里透露出来阴冷冷牧不是没有听出来,若是他想要投靠给上官青云话估计他小命早就没了。

    冷牧连忙跪地上说道:“陛下您冤枉奴才了,奴才哪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事情来。奴才誓死为陛下效忠,还望陛下明鉴。”

    韩铭哲说道:“起来吧,既然知道就该好好当差才是。把这事拟成圣旨火速到苏州宣读。”

    冷牧听了韩铭哲这番话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奴才领旨。”

    …………………………

    伫立于江南灵土,仰望冥冥天空,风烟俱净,澄澈得如一汪清水。漫漫岁月中流淌着江南水乡清秀,江南古镇恬静。江南雨巷幽深,江南文杰灵韵……

    小桥。流水,人家,流溢水墨江南里,看不明虚实,分不清究竟,水性流淌中,滋润了多少文人豪杰心胸。品读江南,凌波水韵,翰墨流芳。

    江南美,是朦胧和古朴,是树下悠然落棋,是花间醉然品酒,是庭中淡然品茶。

    绿水萦绕着白墙,繁花洒落于青瓦,蜿蜒曲回小河清晨和夕阳中浅吟低唱。

    乘一叶扁舟撑一支蒿,穿行青山绿水中,默然阅读千年江南历史和亘古柔情飘零,一泓清水所承载,是似水流年痕迹和沧桑。

    江南水乡就像一幅朦胧水墨画,朴实恬静。

    石拱桥倾斜清澈水面,或优雅别致或玲珑飘逸,已磨损雕栏印着岁月痕迹,与古镇风韵融为一体。

    坐乌篷船上,任清凉河水从指间流淌,清凉入心。盈盈清水,悠悠木船。宅屋临水而建,水水相连。

    漫步苏州,远离世间尘嚣与浮躁,任阳光肌肤上静然流淌,任诗意心间轻舞飞扬。

    轻烟淡水江南,细雨霏霏堤岸,春日草长莺飞,桃红轻染,虫燕呢喃,春透帘栊。夏日轻解罗裳,独上兰舟,采莲荷田,淡笑浅吟,娇花照水。秋日丝雨梧桐,清秋飞雁,淡菊飘香,悠然东篱下。冬日雪依翡翠,千树珍珠。伊人似雪,翩然娇纯。

    细雨秀江南,江南多雨,尤其是江南春天烟雨,就像那吴侬软语一般,透着水乡特有滋润,雨是江南水乡灵气,江南,充满浪漫气息雨,元宵节前后雨叫灯花雨,灯花雨往往是初春第一场雨,淅淅沥沥春雨就飘然而至,莺飞草长,一泓碧水粼粼而起,杨柳拂堤,碧草如丝,繁花似锦,飞泉鸣溅,古寺梵音石缝间流淌,雨后空气溢出清芳香。而后是杏花雨,梨花雨,暮春过后,连绵不断黄梅雨又弥漫江南。夜晚雨声,清晨花香。清绝令人深深沉醉,秀雅让人不舍离去。纷飞细雨沾湿了一袭素裙,润透了江南女子心。两袖花香,轻舞出江南独特风韵。

    江南女子因了江南湿润气候,肤如雪凝,伊人如玉。“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蹙。欲问行人去哪边眉眼盈盈处。”

    如水女子,如水明眸,灵秀而又温婉,似凌波仙子般清丽脱俗。江南女子缓缓走小镇古老青石板路上。细雨蒙蒙湿丁香,倘若撑一柄油纸伞,沿着雨巷翩跹而过。

    “一抹烟林屏样展。轻花岸柳无边”,雨香袅袅入珠帘,清影如梦。

    侯门似海,亭台水榭,红颜珠泪盈盈。水袖轻拂琴弦,一曲千古清韵如雪玉手下流泻,柔肠百转。

    思绪仿佛随着时光倒流,置身于千年前那段缠绵悱侧化蝶之恋。温文尔雅梁山伯与女扮男装英台同窗苦读,秉烛夜书、谈笑风生,十八相送。书写了感天动地蝶恋传奇。

    江南一袭风水灵地,才子佳人无数。江南四大才子,有名是唐伯虎。唐寅绝世丹青书画。冠压群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唐伯虎点秋香动人爱情故事,已成为千古佳话。

    此时章季轩站苏州城中望着眼前美景,一时间感慨万千,若是他身边此时有秋锦瑟相陪那该有多好。

    想她作画来。我题诗,说不定若干年后也成一段佳话。

    那日他骑马进到苏州城时候。就四处打听,问来问去多人回答说不知道,这也难怪这苏州城这么大,而他所知道信息又实是少可怜,这茫茫人海当中还真是不好找。

    那日。

    他拖着疲倦身子原本是想着等填饱了肚子再慢慢找,抱着后一丝希望来到了一个小摊贩身边,坐那要了碗混沌便吃了起来。

    天色渐晚,路上也没有多少行人,因此这个时候坐这里吃饭人实是少可怜,摊贩老板是一个白胡子老者他见章季轩一个人坐那便来到他身边跟他说会子话。

    那老者问道:“这位小哥许是从外地来吧,难道小哥也是想来看看这苏州城后天选秀大会吗?”

    章季轩嘴里喊着混沌,含糊不清说道:“嗯。”

    老者捋了捋胡子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好奇,其实要我这老头子说这女人又有什么好看,即便是长得美若天仙那也终归不是自己,倒不如找一个平平常常女子度过这一生那才是美事一桩。”

    章季轩笑了笑没答话,其实老者说很对,真是普天之下又有谁不想自己能够娶个美娇娘呢。

    想到这里章季轩面前浮现出秋锦瑟样貌来,嘴角噙笑,忍不住嗤嗤笑出声来。

    老者见状询问道:“看来小哥心里是有一位美人了,只是不知这是哪家姑娘能够有这个福气做你妻子呢?”

    章季轩听到老者这么说神色黯淡了下去,过了好大一会子他才低沉着声音说道:“我来苏州城就是来找她,只是不知道她现哪里?”

    老者一听章季轩是来找人便来了精神,他自告奋勇说道:“不知小哥要找是何人,不妨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找到呢?”

    章季轩原本就抱着试试态度说道:“她叫秋锦瑟,现应该秋府住着。”

    老者捋了捋胡子,眼珠子转了转,过了半晌说道:“我倒是认识一个姓修,不知道你要找人是不是他。”

    章季轩一听老者这话,激动说道:“真,那她现住哪里您老知道吗?”

    老者说道:“这个自然是知道,只是眼下我还要收拾摊位,不如这样吧,我指路给你,你就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一直走到见左边有个路口然后拐进去,再走到头往左一拐有一座红砖瓦房那里便是了。”

    章季轩忙不迭说道:“谢谢,谢谢。”

    章季轩临走时候还不忘多送给了老者几文钱,就是这几文钱也是章季轩卖了他骑那匹马给换来,由于他一路上只顾得询问秋锦瑟下落,丝毫没有留心自己钱袋子竟然被人给顺走了,若不是这马还值那么一点钱话,只怕就是眼前吃这碗混沌都吃不到。别说有闲钱给这老者了。

    顺着老者给出这个地址,章季轩是一路小跑往前跑去,现他一门心思便是早早找到秋锦瑟,然后让她跟着自己一起回去。

    一路上章季轩无数次幻想着他和秋锦瑟见到面时候第一句该说什么,眼见着那个红砖瓦房就眼前了,章季轩却止住不前,不是他打了退堂鼓,而是他要再试炼几遍见到秋锦瑟时要说话,以及说话语气。

    心里好不容易打定了主意,正当他敲开了红砖瓦房门询问开门人时候才发现时那老者弄错了。这根本就不是秋府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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