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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穿成女配带球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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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目光恳切。
  迟樱看了看腕表,时间距离迟澄放学仍早。
  她主动提出去探望他。


第32章 你……来了?
  幼儿园内铃声悠扬, 小一班刚刚上完一节音乐课。孩子们从教室鱼贯而出,你追我赶地奔向操场上的游乐设施。
  迟澄也快着小步子跟着人流走, 奶白的脸蛋上因为兴奋透着淡红。
  直到感觉有一股力道正拉着他的衣角。
  悦悦纯真懵懂,嗓音很细:“澄澄,今天放学后去我家玩吗?”
  迟澄转头看着她,眉头皱皱。
  一个星期内,他已经去她家三次了。一次是悦悦过生日, 一次是给她补生日礼物。还有一次,是因为悦悦希望他陪她玩。
  作为班里年龄最小的女孩, 悦悦有些瘦弱。但她气色很好,唇红齿白。个子不高, 可能是基因的缘故。
  迟母想到住在别墅小区的大多是大富大贵之人,没有阻碍他们的往来。迟澄是迟樱的独生子, 从小一个人长大, 友谊的发展很重要。因此, 迟母会把他送到悦悦家门口,到了约定的时间, 再去接他。
  悦悦家也很大很好看。粉色的房间里有成排的毛绒玩具, 还有叮铃叮铃的风铃。虽然迟澄不是很喜欢这些, 但视觉上看起来还算舒服。
  房间里也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道,很好闻。
  悦悦虽然讲话温温吞吞,在幼儿园总是被人欺负……但迟澄并不讨厌和她相处。
  然而今天不一样。
  他必须第一时间回到家, 这样才能不让妈妈着急。
  迟澄知道, 他如果说了“不”, 会让悦悦难过。但是他更不想让妈妈难过,于是摇了摇头,“不行噢,今天我的妈妈回来了。”
  悦悦眼底泛上了失落,她抿了抿嘴,“那好吧。”
  迟澄也很为难,说道:“我可以带妈妈一起去。”
  悦悦不在意,点头:“好啊。”
  “那,等我问问妈妈。”
  谈起妈妈的时候,迟澄的眼睛里会闪起小星星。
  “嗳。”悦悦叹了口气,“我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
  迟澄惊讶:“每天接你的阿姨,不是你的妈妈吗?”
  悦悦咬了咬手指头,扎起的两根小马尾一晃一晃,“不是,她是我干妈。”
  “我妈死了。”她若无其事地做了个鬼脸。
  澄澄轻轻地“啊”了一声,他对死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概念。
  他好奇地问道:“干妈是什么?是妈妈的一种吗?”
  “我也不知道。”悦悦伸手攥了攥自己的校服裙摆,“我一直这么叫她。”
  有隔壁班的胖男孩向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悦悦讨厌那个男生,转身往卫生间跑。
  临走前,不忘了对迟澄一字一句道:
  “记、得、来、我、家、玩!”
  女孩细软的声音在初秋的空气里回荡了几秒,很快,余音被课间嘈杂的嬉闹声给冲散了。
  ==
  陆靖言斜靠在床头,骨节分明的大手间纸页翻动。时不时抬笔、落下,笔尖的字迹遒劲有力,俊逸天成。
  他昏睡了一整宿,即使烧还没褪尽,也已经没什么睡意了。
  哪怕欧时撤资的仅仅是寰宇的冰山一隅,短短两日,程氏不仅建材业濒临破产,其他产业块也开始地动山摇。
  这无疑给高枕无忧的程老爷子敲了一记振聋发聩的警钟。
  半个小时前,程老爷子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程烨说长孙程寰被他禁足了整整两个月不能出门,同时他回收了程寰程氏的一切掌管权。两个月后,他也一定会严加看管。但求合作可以延续。
  仍没到鱼死网破的最佳时机,欧时在程氏身上尚且有利可图。没有真正地中断合作,又产生了不小的威慑作用,成功达成了预期的效果——
  陆靖言点头。
  即使如此,还是有诸多事情亟待他的处理。他只离开了一天,却已经有无数的文件积压。
  陆靖言敛着眉心,沉默地翻看着白花花的文件。意识有些昏沉,太阳穴隐隐作痛,但仍然在惊人的意志力中保持着极高的效率。
  瓶中的液体浅到几乎没有。因为落笔施力,加上药液已空,他的血液微微回流。输液管的尾部浸了些淡红。
  但他聚精凝神,没有察觉。
  直到放在枕畔的电话响起。
  陆靖言一如既往,严肃着脸拿起手机。
  在任何商业往来中,他都声线肃冷。单是透着听筒,都能传出强大的气场和威慑力。
  但当看到来电显示的一刻,他眼眸中却闪过无可自抑的震惊。
  电话那端,女人声音清透,如三月清泉,轻而易举地化开了凝在他心头的沉重与焦灼。
  她话语平静,“我在你家门口。”
  陆靖言心脏微颤,低哑着声线说道:“好。”
  然后,抬手摁下床铃,接通宅内短线,吩咐管家开门。
  视线微斜,才发现瓶中药液已尽。
  陆靖言没有联系沈金的助理小蒋换瓶,而是直接拔落。
  有少许鲜血从药管溅落,陆靖言拧眉,用纸巾迅速拭去。
  出于男人的自尊,他无意于在迟樱面前呈现出任何脆弱狼狈。
  年长的管家微微颔首,恭敬地领着迟樱来到陆靖言的房间。
  迟樱静默数秒,轻轻叩门,掌心有薄汗沁出。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接近他。而且是在陆靖言没有邀请她的情况下——底气忽而不足。
  直到一道干净清俊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请进。”
  力气很足,似乎没有多少疲惫之意。
  管家替迟樱转开门锁,拉开了房间厚重的大门。尔后,他站在门口,恭恭敬敬地躬身,“少爷。”
  推门而入,房间布置和陆靖言本人一样一丝不苟。但这里比起欧时黑漆漆的办公室,色调要偏暖一点。
  迟樱的目光落在床上。
  深灰的被褥整齐,床畔针管垂落。
  男人下颌如削,回了些气色。他的衣服比往日更加褶皱,领口敞开,锁骨微显,精致俊美。
  见她进来,陆靖言抬眸。
  视线中,女人的长发垂落肩头,眼珠乌黑清亮,脸蛋洁净清爽,微微透着少许淡粉。
  着一身米色过膝长裙,微敛的裙摆下露出一截弧度漂亮的小腿,温柔的颜色衬托得她的气质愈发地美好恬静。
  他目光暗烈,情绪翻涌。良久,才低低地开口,“你……”
  “来了?”
  迟樱也学着他顿了顿,语气轻而软,“我来……”
  “来探望你。”
  迟樱的话语是平静的,不像他的字字句句中,都裹挟着深邃的情感。但比起之前,已经少了些冲撞和疏离,这让他感到餍足。
  陆靖言很少见到迟樱面对他时这样柔和的一面。她温软的声音,不经意间牵出了久远的记忆。脸微红,他不自然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迟樱问道:“你感觉还好吗?”
  “很好。”
  “还烧着吗?”
  “不了,已经没事了。”
  男人的声线低沉而磁性,并不像在扯谎。迟樱发现,陆靖言并没有卧床休息。
  他左手心的文件呈现出翻开的状态,右手还握着一支雅致的黑色钢笔。侧上方悬挂着的药瓶空空荡荡,透明的输液管无倚地垂落着。
  迟樱眸光微动,问道:“你很忙吗。如果很忙,那我……”
  陆靖言眉心蹙起。
  那她做什么?不打扰他了?
  他立即把白花花的资料放下,打断道,“不忙。”
  话音未落,喉咙口一阵不适,他手掌虚握,低低地咳了一声,又哑着声音补了一句,“别走。”
  迟樱尚来不及启齿,倒是管家闻声急急地进来,“少爷,我去联系小蒋换水。”
  小蒋是跟在沈金身边的助理,陆靖言在休息的时候,他也在客房歇息,不小心沉沉睡去。
  听到管家的嘱咐,他步伐慌乱地走进来,躬着身子,紧着嗓子连声道歉:“陆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蒋没想到一向雷厉风行的陆总居然出乎意料的平和,没有传言中字字句句都结了冰的冷峻。
  陆靖言只是摆摆手,“和你无关,待会再说。”
  小蒋目光好奇地掠过站在一旁的女人,她很漂亮,气质出挑,是极少能和陆靖言的颜值抗衡的女人。他心中略懂一二,识趣地准备离开。女人却忽然俏唇轻启,声音透亮——
  “不行。”
  迟樱摁住陆靖言的左手,任凭文件倾落在床。她眼尾微扬,语气中有浅浅淡淡的愠意,仿佛在管教一个任性的大孩子。
  手下的温度已经不再滚烫,还有些偏凉。
  那簇温热停留在手腕,仿佛非常不真实。
  陆靖言怔怔地看着她的手,白皙纤细,柔软无骨,让人想握在手心疼爱。
  小蒋在迟樱的吩咐下,迅速给陆靖言消毒换药。
  细针从皮肤刺入,蚊子咬一般,陆靖言全然没有察觉,只是静静地看着迟樱。身上冷峻凌厉的气场,仿佛也被她周身的柔和同化了。
  小蒋和管家离开后,迟樱把他的身体押进被褥,眼角微弯,语气清清淡淡,“对不起,是我的原因让你病了。”
  “道什么歉。”陆靖言低低地笑了一声,“你不躲着我了,嗯?”
  迟樱的动作没有一瞬的凝滞,她很自然地望着他,眼珠乌黑清亮。
  也许是被感动,也许因为他是迟澄的父亲,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选择。即使内心平静无波,情感中好像缺失了最重要的一部分,她也愿意,尝试着去和他相处。
  也许在摸索中,她可以逐渐看清……她选择的是气运还是劫难。
  或许这是一条歧路;又或许,他们其实是可以同仇敌忾的。
  于是,她轻轻地说道——
  “你猜。”
  她的声音淡如淡淡的晚樱,没有多少热络和亲密。因为迟樱也不知道,她被凝住的内心是否会被解冻……对她而言,那不是重要的事情。但对陆靖言,她也并不想欺骗。
  陆靖言摇了摇头,“猜不到。”
  迟樱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暂时不躲了。”


第33章 他是谁
  从景区她愿意和他并行, 到那一夜恍惚中的照顾,再到今日主动的探望、直言不讳的坦诚……
  接踵而来的变化顷刻间凝成巨大的喜悦, 在心中狂涌。
  历经过商界的血雨腥风,陆靖言原以为再没什么能掀起内心的波澜。
  直到遇见迟樱。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颤栗,这反而让他脊背僵直,指尖又冰冷了几分。
  良久,才从喉咙口扯出生涩而紧滞的一声“好”。
  陆靖言话语中的珍视之意肆无忌惮地穿破空气、落入耳膜。
  迟樱微怔, 手指微微蜷了蜷。
  转而唇角牵出笑意,弯下腰, 伸手去整理刚刚换水时散落在床的文件资料。
  眼前的男人严谨审慎,一丝不苟, 竟也会放任纸页肆意散开数分钟之久。
  迟樱一份一份地拾起,是厚厚的一沓。
  她用双手拢了拢。
  有的文件被装订好, 有的散落时没有章法, 收集的时候也很随意。
  她想调整一下纸页顺序, 目光不禁凝住。
  寰宇……
  陆靖言深邃的目光从最上一张纸页掠过,眉心蹙起。
  他抬起左手, 从她手里接过, 声线低沉。
  “我来。”
  然后, 陆靖言有意避开了这个话题,问起了她演艺事业的规划。
  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迟樱大部分实话实话。
  陆靖言也表达了对她演技的欣赏, 再次发出了签约欧时的邀请。
  迟樱大概是不知道, 能从冰山霸总的人设口中听到褒义句, 是一件多么不易的事情。
  她低眉浅笑,“我再考虑考虑。”
  迟樱没有直接提及陆靖言的梦境,这样未免会让沈金难堪。
  更何况,沈金说过,明天才会给陆靖言做出医学诊断。
  今天,她只能说一些单薄的话。
  迟樱坐的时间不长。
  和陆靖言简单地聊了会后,离幼儿园的放课时间已经不远了。
  她正开口说准备离开,便听见陆靖言问她,“晚上有安排吗?”
  他还有些低烧。不刻意掩饰的声音是有几分哑的,更有几分小心翼翼。
  “有。”迟樱点了点头,“怎么了?”
  “没什么。”陆靖言声线低沉。
  只不过她在他面前温柔浅笑,经不住心跳失序,有一些情感要呼之欲出了而已。
  喉结微动。
  “有时间一起吃饭。”
  迟樱点头,“好。”
  “不过现在,你只能喝粥。”
  她语气依旧淡,却淡得像家人一样。
  这是迟樱第一次和他心平气和地说话,她的颦笑谈吐,为人处世,陆靖言却好像有几分无端的熟稔。
  这些熟络,随着那些碎片的忽现与日俱增。
  迟樱:“晚上我确实有安排,我得先走了。”
  “送你回去?”
  陆靖言拧了拧眉。
  好像只要迟樱说好,下一秒,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把针头扯落,披上西装,送她回家。
  虽然,仍不知道她的住址。
  迟樱忽然笑了,“我是来探病的,哪有让病人送回去的道理。”
  然后,迟樱站起身,长裙随之摇曳。
  “再见。”她说。
  还会再见的。
  纤瘦温柔的背影从他的视野消失的那一瞬,枕畔手机的呼吸灯闪了闪。
  陆靖言拿起手机。
  他一眼看见了那个暖橘色的头像,呼吸微滞。
  你已添加了迟樱,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手指在屏幕上轻移,陆靖言发送:“注意安全。”
  几乎是瞬间,正在输入中的对方回复了他。
  “注意休息。”
  ==
  迟樱回到家的时候,夕阳已经西垂,重重地悬在天边。
  整个小区都浸染在橘红色的余晖里。
  迟澄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中,认真地翻看着手中的儿童绘本。
  书上的拼音和字句对他而言是奇形怪状的,也是艰深难懂的。但画面的色彩还是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迟澄懵懂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绘本,直到他听见了管家叔叔和妈妈交谈的声音。
  他知道,妈妈回来了。
  迟澄噌地一下站起来,把书本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凳子上。然后努力地迈开他的小步子,向大门口跑去。
  和小孩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合奏的,是迟澄日里响亮兴奋的数声“妈妈”,震得空气都温暖喜悦。
  迟樱拢了拢裙摆,蹲下身来,张开双臂。
  出行的时候她戴了一副茶色墨镜,遮住了一大部分精致的脸蛋。
  迟澄飞扑入怀,用力地蹭了蹭,“妈妈,你好帅。”
  “帅?”
  迟澄点头如鸡啄米:“嗯嗯。”
  原来在幼儿园的认字卡片上,“帅”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叔叔。
  妈妈的气场和他一样。
  迟澄挥舞着胳膊,“我也想变帅。”
  迟樱知道小家伙想要什么,摘下墨镜,戴在了迟澄的脸上。
  他的脸蛋虽然有些奶胖,但还是很小,其实是架不住的。
  迟樱一手托住镜框,一手从包里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化妆镜。
  戴上墨镜后,视线本就昏暗,和平时看到的世界不太一样。
  茶褐色的色调中,镜子中的小朋友,整张脸彻底被黑乎乎的镜片遮住了。
  那样子实在有趣,迟澄立刻咯咯地笑了起来。
  摘下镜片,迟樱才发现迟澄雪白的胳膊已经被蚊虫叮咬得红肿成一片了。
  视线一偏,刚好看到了庭院中摆放的小板凳,和放在上面的童话故事书。
  院落的植株被打理得很好,郁郁葱葱。天气还没有凉下来,空气潮潮的,很招蚊虫,甚至是很毒的蚊虫。
  任谁在院子里呆上个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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