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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七零末世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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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才松开了。
  她扭身,看到他额头上流的血都快要爬到他的下巴处了,就烦躁地皱了皱眉。
  “跟我来!”
  她使劲拽着他,往自个儿屋里去。
  上次杨老大夫过来给她看病,重新给她的头部进行了包扎,当时,也留下了些止血药。现在,可以给他用。
  陈道南默不作声地被牵着,一下温驯得跟头老黄牛似的。
  啧!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陈妈妈想想儿子刚刚对她的凌厉,这心里止不住地就酸溜溜的。
  陈爸爸也是哼了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其他人则惊叹加震撼,齐齐消化这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家庭内斗。
  啧!谁能想到那蒲家的傻姑娘能获胜呢!
  非但如此,那傻姑娘还拿到了钱!
  这是不是可以说,以后若是他们得了钱,也就不用全部交给家里,只要上交一半就好了?
  一时间,这些人齐齐呼吸急促,心窝口的那颗小心脏,开始不安稳了。
  *
  那头,蒲苇回了房,冷着脸,把男人给按在了床沿。
  “苇苇。”
  陈道南伸手就要抓,但被她一巴掌给拍了下去。
  “闭嘴。”
  然后转头去找止血药。等找到后,她爬上了床,坐到了他的身边。
  “苇苇!”
  他又叫,打算说些什么的样子。
  她依旧凶巴巴的,“闭嘴!先上药!”
  他目光一闪,就憨厚地一笑。露出的两口白牙,差点闪到她。
  笑笑笑,就知道笑!
  她有些怨!
  都怪他,笑得她都狠不了心了!
  她用布头,大概擦拭了一下血迹,然后捧住他的脸,也不打招呼,带着一股气,重重地舔了上去。
  没消毒水,也就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式了。
  “咝!”
  他立刻低哼,一下绷直了健硕的躯体。
  那柔软的小舌头在他的额前滑过的时候,那有些痛、有些酸,却又酥、又麻的感觉,简直像是腾云驾雾一般,让他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也热了起来。
  她这是在……
  他的心,轻轻地颤抖了起来,大掌忍不住捏成了拳头,以克制那太过突然的亲昵所带来的情感风暴。
  但她娇躯在侧,还离得那么近,近到可以闻到她的体香。那热烫烫的呼吸,又全喷在了他的脸上,他哪里能忍得住?
  她还那么亲密地捧着他的脸,舔着他,也……也有亲着他……
  他都能感觉到那软嫩的红唇一次次地轻轻碰上他的额头,就像是羽毛一样,一次次地轻刮他的心头,刮得他的心头痒痒的,越来越骚动,也越来越火热,所以,在她突然停止了舔舐的时候,他没忍住,一下抱住了她。
  她吓了一大跳。腰肢被对方蛮横地搂紧的感觉,让她有种错觉,好像自己都要被嵌入他的体内了。
  “干嘛?快放手!”她使劲推了推他。
  他根本就不放,闷闷地吼道:“你是我媳妇儿!”
  她愣了愣,没好气,“知道!快放开我!”
  他依旧不放,还在那说:“你是我媳妇儿!”
  好像通过这一再的重申,她就真的成了他的似的,就会被绑死了,离不开了。
  简直是幼稚!
  幼稚的大蛮牛!
  她推了推他剃着毛寸,有些扎手的脑袋瓜,“行了,我是你媳妇,我知道,不用你来告诉我。赶紧放开我,我还得给你上药呢。你敢让我刚刚白舔了,我就揍你!”
  这是她头一次,说这么凶悍的话。好像刚才在堂屋的那一番争执,引出了些她的本性。
  那是他想象不到的一面,他不但没有排斥,反而心里痒痒的,莫名而又贪婪地也想全部占有。
  他终于松开了她,却学她之前的样子,大掌伸出,一下捧住了她的小脸。
  她皱眉、嘟嘴,小脸一下有些像个小包子。
  可爱得让他又陷入了几分。
  “你是我媳妇儿!”他认真地看着她,口吻郑重,“蒲苇,你是我媳妇儿,这辈子,都是我的媳妇儿。我永远都不许你离开我!”
  那失去了笑容,一下严肃无比的脸,都能郑重到透出冷厉来。那黑瞳中的执拗和势在必得,也让人看着惊心。
  她有些慌,但慌不过一秒,就冷酷地回道:“嘴上说的,那都是虚的、不牢靠的,你要不想我离开,那就对我好啊!你爸拿东西砸我的时候,也没见你真的护我啊,反而还让我道歉!”
  他猛然皱眉,松开了她,却在她怅然若失的时候,改而猛虎一般,将她给扑倒在了床上。
  那份威猛,因为男人躯体的颀长和健壮,都显出几分凶悍来。
  蒲苇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下意识以一胳膊横亘在两人之间时,厉声低喝:“你想干嘛?”
  他趴在她的上方,呼呼地喘气,嘴唇动了数次,却一次都没说出话来,倒是眼中的血丝,越爬越多,宛若困兽一般。
  何至于呢?
  分明是战斗力彪悍的猛虎,却得小心翼翼地缩着自己的利爪!
  她在心里叹息一声,改而伸手,扣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了拉。然后在他凑近的时候,抬起头,轻轻在他唇上碰了碰。
  他诧异地猛地僵直的时候,她感觉到了。
  真纯情~
  心里微微玩味着,她一把将他推开。
  “行了,我长眼睛的,你对我是好是坏,我当然能看得清。你以为,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干嘛要留下来?”
  她白了他一眼,娇哼:“赶紧起来,上药!别耽误我吃烤小鸟!”
  他迅速双眼一亮,笑着爬了起来,也特配合地将自个儿额头给送了上去,方便她上药。
  “闭上眼睛啊!”她训他。
  她这是要往下撒药粉啊,他也不怕把眼睛睁得那么大,到时候迷了自个儿的眼。
  他却径自笑着,就是不闭眼,就是定定地看着她。那眼里,困兽之争散去,没有了阴霾,唯有像是小太阳般的炽热。
  啧,给点阳光就灿烂。
  她内心吐槽,但莫名其妙地,耳朵尖微微有些热了,撒药粉的动作,也由不得小心、再小心了。


第22章 临别之夜
  蒲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说了类似说不如做那样的话; 影响到了陈道南。上完药后; 重新窝到火堆边的男人就显得很沉默、特配合。
  就连烤小鸟,都是她弄了一遍之后; 他硬是将她推得离烧烤架稍微远一点; 免得烟火熏到她; 然后把她的活给抢了过去; 学她的样子,给小鸟刷油; 刷用生姜、辣椒、粗盐等混合而成的调料; 再时不时地转悠一下竹棍,让小鸟的各个部位可以受热均匀。
  就连烤好了,香味争先恐后地四散开来; 引得全家人都翘首以盼的时候,都是他负责分的食物。嗯,特别偏心地分的食——其他人一人一只; 其余的; 他全部推给了她。
  “快吃吧。”那宠溺的口吻; 能让人一路甜到心里。
  额前的汗水早就把那些药粉给打湿了; 但他依旧跟没事人一样,乐滋滋地投入到烧烤大业。自己忙活了这么久; 却一点都不给自己留,这人——
  她瞪了他一眼; 将干荷叶稍微撕了一块; 捡了几只放了上去; 递给了他。
  “你也吃!”
  她才不稀罕那种只让她吃的好!
  他就更加高兴地跟什么似的,“嗯”了一声,将荷叶包给接了过去。
  他们村有个小池塘,每年夏天的时候都有开荷花。会过日子的人家在荷叶正盛的时候,摘了荷叶回去,晒干了,无论是泡茶喝,还是当做临时包裹用,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香滋滋的小鸟烤好了,放在重新泡开的荷叶上。烤小鸟表面滚烫的油温熨烫着荷叶,逼得荷叶的清香一点一点地溢出。油香味搭着荷叶香,吃起来,就别提有多美了。
  大家只咬那么一口,那口水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是汹涌了。
  所以,自然就有了那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觉得自己分得少了,急慌慌抗议:“道南,你怎么分的,怎么给你媳妇这么多?”
  陈道南就淡淡地看了大嫂一眼,“我和苇苇说好的,打多少小鸟,就给她吃多少!这分出去的,不少了!”
  他都已经食言了!
  “嘿,你怎么能这么说?”道东家的哽了哽,有些不服气,“你这可是被带坏了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现在私心这么重,是娶了媳妇,也要学你媳妇那一套,得了东西,也只给家里一半,自己留一半吗?”
  陈道南猛地皱眉,否认,“不是这样,这次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道东家的还想说,却被陈妈妈给骂了。
  “闭嘴,有的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道南一年才在家呆几天,多给媳妇弄点好吃的,你就犯红眼病了?你这眼皮子浅的,就只看得到眼前的这点东西是吧?”
  道东家的脸就红了。
  陈妈妈恼她蠢,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又道:“别再说什么得了东西给家里一半,自己留一半的混账话了。苇苇不是我生的,我也没法管得太死,她要留一半,我就让她留一半,其它的儿媳,我也度量大一点,比照着处理。
  可是,但凡从我肚皮里爬出来的,就没这规矩。
  道东、道西、道南,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老娘辛辛苦苦把你们给生下来,又和你们的老爹累死累活地把你们给养大。你们要是敢成了家就把老爹老娘往一边甩,不顾老爹老娘的死活,我和你们老爹,就活活掐死你们!反正你们的命,都是我给的。掐死了,就当是没生过你们!还有红竹——”
  陈妈妈看向这个家目前仅剩的还没有嫁出去的小女儿,“你也是,没嫁人之前,在你那,也没藏私房钱的规矩!”
  陈红竹一下红了眼,委屈得不行,但也不敢抗议,只能紧紧咬牙抿起了唇。
  陈妈妈又严厉地扫了家里的其他孩子,问:“你们几个,都听明白了吗?”
  陈爸爸也是绷着脸,适时为老妻助阵,“谁敢那么不孝,我就直接一锄头打死!”
  陈道东等人面上一紧,齐齐不敢吱声了。
  就连可以说是托蒲苇的福,拿到了特赦的陈家大儿媳和二儿媳,也是赶紧埋下了头。一时间,有些噤若寒蝉状。
  陈爸爸和陈妈妈看着,就齐齐对了一下眼,稍稍松了一口气。
  子女留钱的口子,本来就不能开,这一开,果然就人心浮动了。可蒲苇弄了一出,他们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先趁机把自家孩子的口子给堵住。毕竟,家里挣钱的主力,还是男人们。尤其小儿每个月打来的工资,更是万万不能落入蒲苇的手中。
  想到这个硬茬,陈爸爸和陈妈妈又齐齐看向了蒲苇,无端地有些担心她又会生出什么事来。
  不过还好,这次她竟然一句话都没说,自顾自在那吃着。
  这让陈爸爸、陈妈妈彻底地松了一口气,能够不用上他们刚刚想好的后手,那自然是最好的。
  一切,都等小儿走了再说吧。
  “快吃吧,都发什么愣!”
  陈妈妈喝了一声,除了蒲苇的其他人,这才像是被解除了魔法的石化人一般,继续吃了起来。
  不过都知道吃了这一只,就没得吃了,众人都吃得比较珍惜。尤其孩子们,更是吃得慢吞吞的,撕下一块瘦小的骨头肉来,那是拿舌头舔了又舔,就是舍不得往嘴里放,然后一边,还用乌黑的眼,巴巴地盯着蒲苇,特希望他们的小婶婶这次可以像之前分糖那样,被他们盯得久了,就会把手里的东西给拿出来分了。
  但要让他们失望了,这次蒲苇半垂着眼,自顾自吃着,好像根本就没兴趣注意外头的事物。
  其实不光是陈家的孩子们盯着蒲苇,村里的孩子们也盯着呢。
  陈道南去了狼雾山打鸟,这么大的事,怎么藏得住?然后陈家还得了鱼。鱼卖了,但鸟没卖啊。加上烧烤本来就容易香飘四野,在这个缺肉的时代,大家伙可都是长了一副狗鼻子,哪块有肉香,他们就往哪块凑。
  这年月,不干重活的时候,没条件的人一天也只吃两顿,一到晚上,就少有肚子里不打咕噜的。陈家的烧烤味这么往外一蹿,陈家的邻居们就先熬不住了。
  大人们还好,可孩子们几乎是抱着肚子闹,就算有那舍得的,往孩子嘴里塞块糖什么的,但也拦不住肉香一个劲地勾着人肚子里的馋虫,跟招魂似的引得人往外走。
  不多时,陈家的小院就又热闹了,馋嘴的小孩围了一堆,其中不乏夹杂一些厚脸皮的大人。
  吃不到肉,哪怕闻闻肉香也好啊。明日喝粥的时候,回忆回忆这等美味,估摸着也能喝出些别样的滋味来。
  那些围观的孩子,瞅瞅陈家的人,尤其瞅了瞅陈家的孩子,哈喇子没有遮掩地往外流的同时,心里那个羡慕的啊。
  他们昨天吃鸡,今天还吃鸟!
  为什么他们就这么幸福,可以天天吃肉!
  再瞅瞅那再黯淡的篝火都没法将那烤得金黄金黄的小鸟给掩盖下去的魔魅色泽,有那爱哭鼻子的小娃娃,立刻在院子里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我也要吃”。
  那小鸟,黄澄澄的、油滋滋的,肯定好吃极了!
  有那脸皮不太厚的,就赶紧过来把小孩给抱走;但有那脸皮厚的,也不管,由着孩子在那哭。心里也不是没有打着那样的念头——陈铁牛一家吃得那么香,不给大人分也就算了,可那么多小娃娃围着,总会不好意思地给孩子们分点吧。
  尤其陈家小媳妇,一个人抱着那么多,也不知道陈家人是怎么想的,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对前头那位小儿媳那么苛刻,恨不能少吃多干活;这个小儿媳娶进来,倒是改性了,简直有些邪门!
  不过新媳妇面皮薄,应该会往外分的吧?
  大家最后齐齐盯上了蒲苇,连小孩子都是。不过,就看到蒲苇那小嘴在那动了,吃得飞快,可就是不抬头。眼见着一只又一只的小鸟被吃得只剩下骨头,大家心里都有些急。
  这人,怎么就这么没有眼力劲呢?
  又馋又饿的人,又是嫉妒,又是生气。
  最后,还是陈道南没坐住,走了出来,坐在了门槛上,冲着那些不停吸溜着口水的小娃娃招了招手。在小娃娃一窝蜂地跟狼崽子似地蹿过来的时候,陈道南开了口。
  “不许挤,排好队,一个一个地来!”
  可馋嘴的小娃娃们,依旧你挤我、我挤你,熙熙攘攘的,根本就没法排好队,因为个个都生怕轮到自己的时候会晚了,轮不到吃的了。
  毕竟,陈叔叔手里可没几只小鸟!
  陈道南没招,只能放话威胁:“不排好队,不给吃!”
  如此,一个歪歪扭扭的队形,才勉强拉了出来。
  陈道南瞄了瞄那一串阴影,最终也不用小娃娃们伸手,而是直接张嘴,他则撕一小块往孩子嘴里放就是了。
  娃娃们太多了,也只能让他们尝个味道。
  可就算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别的之前没到场的孩子们得了消息,赶了过来,明明是一个小队伍的,可最后前面的孩子都分了肉了,那队伍还是不见少。
  陈道南手里的小鸟,可不够分了!
  他愁得微微皱起了眉头,只得告知后面排队的,让不用排了,没有了。
  这下,可就炸锅了。
  大的、小的,都哭了!
  可没办法啊,没有就是没有了啊!
  陈道南抿着唇,将手头最后那点肉给分了分,叹了一口气,就打算站起来,不想,一只烤小鸟,突然就从空中落了下来,滚到了他放在腿上的荷叶上。
  他诧异抬头,就看到了小媳妇的脸。
  小媳妇面无表情的,自顾自抱着大大的荷叶包在那啃着小鸟,好像刚才做出给他送鸟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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