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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最终末日-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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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恶魔突然定住不动,只有思想还能运转。

“法则。时流缓行”

“法则,时流疾行”

少年从藏龙里取出一堆战场上顺手牵羊弄来的手枪,对着固定靶就是好一顿猛射。可惜特殊子弹操纵法全都被取消了,不然还能打得更狠点。上回和这家伙打架的时候一开始就吃了个大亏,连祸灵梦一起出手都没用,反而自己还被压制的很厉害。这回他才不准备近战呢,那是找虐。

子弹并没有打在西装恶魔身上,而是悬停在对方身前。“空间凝止”具有法则优先性,凡是进去的东西都会被一起凝固住。没过多久,可怜的家伙已经被子弹团团包围,一丝空隙都没留下。

许天时“啪”地打个响指,凝滞的恢复流动,被时间加速过的子弹齐齐射中西装恶魔。弹头入体的声音接连不断,飞溅而出的血瞬间便在地上聚出一个水洼。

“没死?”少年看看天空,天命角斗场依然稳固如初。

“咳咳,挺厉害的嘛。”西装恶魔从地上爬起来,咳出的血里都带着弹头,“你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吴家辉。孽龙,你叫什么?”

许天时刚想回答,观众席上的祸灵梦就打断了他,平静地说:“天时,不要废话,小心他用你的真名使坏。”一起进入天命角斗场的人可以选择上场战斗,也可以选择在观众席上围观,但只限于场地展开时一起进入的生物。

“抱歉,我家祸不让我说。”少年摸摸脑袋。

“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有什么花招,一起使出来吧。”吴家辉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许天时微微皱眉,不是说这新出产的灵能枪械威力很强么?为啥对方还能活蹦乱跳的。该死,藏龙里已经没有远程武器可用了……等等,好像还真有。

他右手在虚空一握,巨弩便出现在手中。金乌公主送的东西很多,大部分武器和铠甲都给了艾露莎,剩下的都是等着送别人的。这弩叫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能射出能量弩矢,也许能奏效也说不定。

西装恶魔索性抱着膀子往那一站,似乎在说“你随意”似地。少年也没跟他客气,抬手就是一下。金色弩矢仿佛火焰般****而出,周围的空气都在炽热的温度下微微扭曲。

然而还是没用。

火矢明明已经在对方身上烧出一个能看到后面的大洞,可伤口转眼间便恢复如初。

吴家辉勾勾手指:“来,继续来,这威力挺不错的。”

许天时不信邪地把他脑袋射程碎片,就跟砸碎个西瓜似地。没等对方恢复过来,火矢接连击中,直接将他射成满地碎肉。然而只是两三秒左右的时间,西装恶魔已经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原地——衣服没法复原。

“不是吧,还不死?”许天时目瞪口呆。尼玛这是什么东西做的,真杀不死吗?灭龙之龙只对龙族有威胁,啥时候也有这类似不死身的凶残能力了?

“一点挑战没有,你就这水平?”他叹口气,很不爽地说,“如果真就这样,你可以去死了。”他一步步向前走着,似乎在欣赏对方的攻击。

“时间在上!”少年端着弩不停射击,一次又一次地将恶魔轰成碎肉。但是没用,完全没用。哪怕他移动的再快,射的火矢再多,对方仍然能追上他。距离在一点点的缩短,那家伙彷如梦魇般不可击败。

终于,吴家辉还是来到他面前。许天时将弩收回藏龙,猛地挥出一拳。

“我就不信了,孽龙和魔神的混血还干不死你!”

“你的确打不死。”吴家辉打出同样的一拳。力道、出拳角度,甚至连姿势都一模一样。

拳头相撞,少年吐血倒飞。

“你是孽龙,我是灭龙之龙,今天合该你死。别挣扎了行不行,我很忙的。”

“我才不信!”螺旋之火升腾而起,许天时彷如绿色火炬般冲向恶魔。

拳脚相击,绿色的螺旋之血一离体便重新化为龙血。看似坚固的龙甲在恶魔的拳头前脆弱的仿佛白纸,一拳就能砸出硕大个血洞。许天时的拳头呢?连皮都擦不破。

吴家辉狠狠踢出一脚,少年虽然架住却仍然被远远击飞,双臂弯成一个诡异的角度,很明显是断了。

“看到了吗?这就是孽龙面对我们灭龙之龙时的无力。”

“我不信!”螺旋之火燃烧的愈加凶猛,可在恶魔面前就像只待宰的羔羊。

挥拳?

手断。

抬腿?

腿折。

“没用的,再怎么打都没用。”吴家辉摇摇头,再一次将他远远击飞。那个孽龙的韧性的确不错,若是碰到其他恶魔真有可能逆转,可惜碰到的是他。

灭龙之龙是龙族的克星,身为龙族的他怎么可能打败我!

“吼——”许天时双目翠绿,仰天发出一声龙吼。他绝不会放弃,这是身为超红莲团一员必须遵守的准则!

“毁灭与我同在!”

许天时脚下浮现出漆黑的墨点,空间托着他冲向对方。因为他的骨头已经折断,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孽龙的毁灭铁拳!”

螺旋之火与漆黑雷霆交缠在一起,狠狠砸向恶魔。对方用胳膊架住,上面传来的力道震得他微微皱眉。

“孽龙的毁灭肘突!”

拳势未尽,肘击便降临在恶魔手臂上。

“孽龙的毁灭膝撞!”

一肘过后,膝盖狠狠顶向恶魔小腹。对方稍稍躬身,再次用手臂挡住。

“孽龙的毁灭爆锤!”

双拳紧握,完全抛弃防御地锤向恶魔的头颅。这一击他不敢硬档,只得侧身避开。

“孽龙的毁灭旋身摆尾!”

身体就势一拧,龙尾挟着毁灭一切的气息击向恶魔腰际。吴家辉双手在少年肩上一撑,就势跃向他身后。

“毁灭之歌第一章。崩碎!”

空间荡起一阵阵波纹,却也只能荡起波纹。对龙属性就是这么恶心,龙族在灭龙之龙前根本发挥不出全力。

“多谢,孽龙的毁灭之歌可不是那么常……”没等他说完,缠绕在许天时身上的黑色雷霆猛地扩大,化为一道道粗壮的雷蛇。他连忙跳开,这东西能不接就不接。

雷蛇化为巨龙,巨口一张一合间便将他吞进肚中。接着雷龙黑光一闪,轰然爆碎,里面的恶魔自然什么都没能留下,连个渣滓都没有。

“破灭之歌第一章。龙噬!”

祸灵梦刚想松口气,没想到那恶魔真像是有不死身似地再次出现。

“好东西,竟然是破灭之歌!你,你是女王血裔!”吴家辉惊喜地叫道。

没错,是惊喜,没有一丝恐惧。

“孽龙女王红的血裔,捡到宝了……快,再多用点!”

许天时双目中的翠绿几乎溢出体外,毫不犹豫地发出震天龙嚎。空间破碎,天命角斗场在龙的怒吼下颤抖着。若不是有同源的螺旋力支撑,恐怕这里已经碎裂。

“终焉夕曲第一章。灭世之音!”

吴家辉再次消失,却又赤身裸体的出现。衣服早就被打得连灰都没剩,那脆弱的凡物连火矢都顶不住,更别提孽龙的威严了——不是凡物也顶不住。

“女皇血裔……”吴家辉狂喜地全身颤抖。

“呼,呼,还不死?”许天时喘着粗气,体内龙力消耗的一干二净。但螺旋之火却燃烧的更加强烈,渐渐地连脸都看不清了。

他还活着,还能动,还能呼吸,那就绝对不会放弃希望!

同伴还在外面等着,不赶快解决这家伙会被嘲笑的。

“死?不不不,我的能力是细胞再生,只要还有一个细胞存在就能无限再生!多谢你啊,孽龙女皇的血裔,如果没有你我还复制不到这么多强力技能呢!作为感谢,你就死在自己的武技之下吧!放心,等一下我就会用这些武技将你的同伴统统送去陪你的!”

“孽龙的毁灭铁拳!”

……

一模一样的攻击降临在少年身上,现世报都没这么快。

“……终焉夕曲第一章。灭世之音!”

空间一动不动。

吴家辉一愣神:“奇怪,这个世界应该毁灭了才对……”

“是吗?”

骨骼尽碎,那又如何?

我是超红莲团的团长,魔神孽龙许天时!

这点困难,还不配击败我!

躺在地上的许天时慢慢爬起来,血液化为翠绿的火焰流出体外,融入那愈加庞大的螺旋之中。

“想伤害我们超红莲团?”

身形已经消失,只有那一对螺旋之线有如实质,在火焰中依然清晰可见。暴怒的螺旋之火尖啸着,渐渐凝为实质的钻头疯狂旋转。天空,大地,一切都在与钻头共鸣。

“你还不配!”

同伴就是我的一切。

想伤害她们的人……

我,亲手为你送葬!

“红莲之歌。火与钻的共鸣!”

天命角斗场瞬间崩溃,因为一切都已经被卷进钻头之中。

细胞?

连一片都见不到!

“这一招,你复制看看啊!”

第三百九十四章苍老的男孩

青春,总是在指缝中悄悄溜走。

不知何时,我也已经变成人群中的那个大叔,不会被人注目。每日上班,下班,慢慢的被社会同化。

有谁会记得这世界我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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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暗恋的人吗?

我有过。

那时候还是初中,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我们是坐在同一排的,每个月总有一段时间能当同桌。说到这里就要提一下我们那不科学的排座,直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不爽呢。

我们那个是重点中学,每个班的学生最少也有八九十人,记得二班还是五班来着有一百一十多个人。教室大家知道,总共就那么大,装这么多人说实话真挺为难。桌子一排有六个,中间四张,旁边各有两张,过道只能让人侧着身子过去。

就这六张桌子要坐七个人,前两排更倒霉,八个人。中间的四张坐五个,想想就能知道有多挤了吧。而且就这座位还要按成绩排呢,成绩比较差或者天生很高的人只能坐后面,挺憋屈的。

但是对我来说,那段时光无法忘记。

初中么,免不得要聊聊八卦啊之类的东西,重点中学也一样。她总是喜欢看一些杂志,偷偷摸摸地藏在桌子底下看。她也不想想,第三排就在老师眼皮底下,低头一看就能发现你在干什么——我也好不到哪儿去,陪她看的人就是我。

罚站是家常便饭,没收的书能堆满七八个纸壳箱。

我们一般都看什么呢?

有时候看明星八卦,有时候看小说,有时候看《意林》,有时候看《科幻世界》和《奇幻》。后面那些基本都是我买的,现在家里还有《奇幻》的试刊号和创刊号,找找说不定就能找到。

碰到史、地、政、生和音乐课时我们还会小声在底下嘀咕,反正老师不管。说说这个明星又怎么怎么啦,说说拓拔野到底会在雨师妾和姑射仙子里选谁啦,聊聊沧月的《织梦者》、九把刀的《月老》、可蕊的《都市妖奇谈》啦,讨论一下这个科学到底“科不科学”啦……

我是雨师妾派的,她认为我是邪道。

教地理的那个老太太总是一开始把板书往黑板上一抄就对我们说:“这节课讲到这里,剩下时间自习。”,所以大家很喜欢她。记得看《月老》的时候就是地理课,看完后她就开始哭,弄得我们像俩白痴似地被人围观。

有什么好哭的,我就没哭——家里看的时候已经哭过了。

记得换座到靠窗时是最开心的时候。虽然周五扫除我们要负责擦窗子,但平时第一个享受到微风轻抚的也是我们。和煦的春风,炎热的夏风,萧瑟的秋风,冬风……大冬天的谁开窗子,找死么。嘛,冬天有暖器,靠在暖器上很温暖哦,不过靠太久出去吹个冷风就得感冒。

还记得她有次曾跟我细数班上都有谁暗恋她,一连数了三四个人,最后忽然指着我说“你也是一个”。当时我差点没蹦起来,幸亏没有,否则得多丢脸。

她看着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就拍了我脑袋一下,问我什么时候给她写情书,还把其他人的情书拿出来给我看。那文笔……真是愧对我们文科班的名号。要我写,我能给你写出个花来。

当你以为我们会成为一对的时候,我只能告诉你,什么都没发生。

因为那时候我已经离开了那个班级,那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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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初恋的人吗?

青涩,甜美,就像一个青苹果,吃一口有酸有甜的初恋。

不得不说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当初暗恋的对象慢慢的被埋在心底深处,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会想起。间隔越来越长,渐渐地也就平息了那份爱恋。人总是关注着眼前,我也一样。

高中一年级,我上了全市最差的那所高中。怎么说好呢,这学校人很少,所以再也见不到以前那拥挤的班级。每个人都能有张属于自己的桌子,换座也不再按年级排名,而是每周从前往后轮。对学校来说,能上一本A段就值得大肆宣扬,二本都少,考上个三本都算不错——比如我。

那时候也不像其他高中的学生每天为了升学而努力学习,很多像我一样的人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种。看似无忧无虑,却是以未来当做资本。

自己满足就好,你说呢?

每个星期租上五六本小说不分白天黑夜的看,时刻与老师做艰苦卓绝的斗争。全宿制学校就这点不好,有时候还没等星期天放风书就看完了,只能学习。

那段时间,我发现自己对班级内一个女孩有种特殊的感觉。总是想和她一起呆着,捉弄她,和她说话。她是个很娇小的女孩子,身高也就到我胸口,至今没变。我承认自己不是个擅长掩饰的人,没过多久同桌就发现了我的暗恋。

在他的撮合下,暗恋转向明恋。

当初花一样儿的情书没送到那个女孩儿手里,却送到了另一个女孩儿手里。

恕我不能透露那个女孩叫什么,因为直到现在为止我所有密码都是她的名字后面加上5211314,银行卡密码是和她正式恋爱那天的年月日。说我痴情也罢,傻也罢,总之这就是我。

她是学美术的艺术生,画画相当好。正式谈恋爱后她总是给我的小说设定画插图,还把我画的武器原型润色加工。学习太麻烦,我宁可在没小说看的时候自己写设定也不想学习……

她是走读生,每天晚上都要回家。我住校,所以总是趁着送她回家的时候牵起手,在不大的学校里逛到最后一节晚自习的上课铃响起为止。郊区的夜空看起来很美很美,美的让人想哭。

初吻是什么滋味的呢?

我不知道,当初光顾着紧张了,哪还记得什么滋味。只记得那是冬天的户外,我们穿的厚厚的。手贴在一起,嘴唇轻轻一碰,冰冰凉凉。

有时候也会吵架,有时候也会闹分手,但过上一两节课之后就能和好如初。一开始同桌还安慰我,后来见我跟他说“我失恋了”就直接给我一拳。

荒唐么?

很荒唐,但是很快乐。

和她海誓山盟过,说今生永不分离。曾以为会和她就这样一直走下去,走到儿孙满堂,走到我们都白了头,走到我们人生的尽头。

幼稚么?

很幼稚,因为是妄想。

高中毕业,她考去四川绵竹。我呢?我在云南丽江。

时间和距离真的很可怕,可怕到我难以想象。原本说好的一切就这样变成空谈,只剩下那句“我们还是朋友”。是的,朋友,直到现在还是朋友。

注定要天各一方,那句话我真的说不出口。

“嫁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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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可以交心的兄弟吗?

有的吧?一定有的吧。

我也有啊。

那个睡在我上铺的兄弟,那个和我同桌的兄弟,那个会默默帮助我的兄弟。人生有这么三个人,我感觉自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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